阿波羅網方尋翻譯報道/當我讀到《紐約時報》關於我前僱主神韻藝術團的文章時,我感到很震驚。
報紙採訪了一批持負面觀點的前藝術家,但是像我這樣熱愛在公司工作的眾多表演者的聲音在哪裏呢?
我在神韻演出了近十年,演出了800多場。後來我離開神韻,從事舞蹈教育事業,但在神韻工作期間,我的專業和個人素質都得到了成長。
從一開始,神韻就致力於成為一流的表演藝術團體。從2006年到2015年,我擔任神韻舞蹈演員期間,我的藝術水準與神韻以及與我共事的積極進取的舞者一起不斷進步。
小時候在南加州,我尋找與文化傳統的聯繫,並認真練習中國武術。但進入大學後,我面臨的是更為傳統的職業前景,這種職業既不能激勵我,也不能給我靈感。就在那時,一位家庭朋友告訴我,紐約正在成立一家新的表演藝術公司,其使命是在舞台上展示中國文化。
我開始夢想着與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訓練,磨練我的技能,並在舞台上向成千上萬的觀眾展示這一切。我孩子氣的一面能感受到這種冒險的刺激。
幾周後,我乘飛機飛往甘迺迪機場。經過一天的試演和一次面試後,21歲的我加入了第一家神韻藝術團,為定於2006年冬天進行的首次世界巡演做準備。
劉明業(左)的頭像。圖中的明業(中)手拿黃色燈籠,這是神韻演出的一部分。神韻藝術團/劉明業
從高層管理人員到藝術家,甚至清潔人員,我看到組織中的每個層級都懷着使命感和自豪感,致力於將神韻打造為一個世界級的藝術團,為世界帶來更多美麗。
作為這一願景的主人公,我為能參與其中而感到自豪。每一年,我們都在前一年成功的基礎上,將目標定得更高一些。從舞蹈編排到日常生活,組織的所有部門都在努力實現這一目標。
一開始很艱難,也許就像許多初創公司面臨的挑戰一樣,要應對財務困難和公司起步階段的工作量。在我們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只有一個大工作室和一個兼作自助餐廳的臨時工作室。
每天,當在臨時教室上課時,我們必須先將所有餐桌移到教室的兩側,以便騰出大部分空間用於舞蹈。一些早期的綵排甚至在夏日露天的戶外臨時舞台上進行。我們邊走邊想辦法。當然,我們努力工作,但我們並肩作戰,實現我們共同的願景和夢想。
我們的日常活動與芭蕾舞團的舞者沒有太大區別。典型的一天從晨跑和一些鍛煉開始。我們會上一個半小時的舞蹈課,然後排練。在這期間,我們可能每周有幾天進行翻滾訓練,有可選的自我練習時間,午睡、吃飯,甚至集體冥想。我會試着偷偷參加幾次額外的訓練,和幾個人一起練習我的靈活性或技巧。那些與兄弟們一起訓練和歡笑的時刻是我最美好的回憶。
憑藉這種奉獻精神,神韻很快成為家喻戶曉的藝術品牌。我們能夠以前所未有的規模向全球觀眾呈現中國古典舞蹈。我們多次在世界各地巡演,經常登上為世界上最負盛名的藝術家預留的舞台。
站在舞台上,就在帷幕拉開之前,我感到自己非常幸運,能夠在這裏為那些穿着晚禮服和燕尾服來看我們跳舞的人們表演。聽到他們雷鳴般的掌聲,看到他們起立鼓掌時的眼神,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們的舞蹈作品大多講述傳統故事,或涉及民族、民間甚至喜劇主題,但我們也涉及嚴肅的話題,例如中國共產黨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
這些舞蹈生動地展現了數百萬人僅僅因為信仰而遭受的持續人權暴行。這個故事讓我感同身受,因為我的姑姑和姑父因為修煉法輪功而被迫拋棄家園,逃避中共特工,並無家可歸十年。在舞台上,我為他們發聲。在法輪功修煉者創辦的公司里,我們所有人都是這樣的。
我想非常清楚地表明,根據我的經驗,從第一天開始——我就在那裏——我們的管理層就非常照顧我們。
就拿受傷的問題來說吧——就像任何高水平的體育活動一樣,神韻舞蹈演員也會受傷,包括我自己。當這種情況發生時,舞蹈演員會換下自己的角色去休息、接受治療,必要時還會接受手術。我休息了數周來治療各種傷病,沒有人強迫、要求或鼓勵我做任何事情,直到我準備好為止。
2008年,由於自己練習時用力過猛,我的左跟腱扭傷了。在接下來的三個月里,我得到了必要的護理,同時我放鬆下來,參加了課程和排練。然後我逐漸恢復訓練,並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進行安全的舞蹈動作。直到受傷六個月後,我才終於恢復了全部能力。
在那段時間裏,我得到了很多舞蹈演員的同情,他們希望我早日康復——就像任何健康的舞蹈團或團隊一樣。沒有人想搶我的飯碗——我們都在互相支持。這就是神韻的文化。
精英表演藝術公司的生活並不適合每個人。有些人可能達不到標準而丟掉了工作。其他人離開公司是想從事其他職業或專注於建立家庭。
在公司工作的最後幾年,我開始對舞蹈教育產生了興趣。最終,在工作了九年後,我在2015年離開,開始從事舞蹈教育事業。
我看到幾位好朋友在談完未來計劃後離開了公司,據我所知,沒有人阻攔他們。管理層反覆向我們強調,參加神韻是我們自己的選擇。
即使是世界上最好的公司,也會有員工不開心,在糟糕的關係下離職。就像在網上閱讀評論一樣——那些情緒消極的人往往比那些感到滿足和快樂的人更大聲。
但有人會問:我認識的那些快樂的前神韻員工的採訪記錄在哪裏?神韻在不到二十年的時間裏從一家公司發展到八家公司,不僅需要大量高水平的藝術家,還需要很高的留任率。
這就引出了一個問題:如果表演者如此不滿,為什麼這麼多頂級藝術家加入並留在神韻?
劉明業曾是神韻專業舞蹈演員。他和妻子、兒子現居住在紐約州米德爾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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