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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國際金融集團輸送利益?中共央行行長和經濟專家被質疑

德意志銀行大中華區首席經濟學家馬駿已成為央行研究局的首席經濟學家,他堅持看多中國經濟,堅持「貨幣政策要松點」,認為地方政府的債務規模總體可控。網評:還要寬鬆?再松褲子都提不上了!中國人民銀行行長周小川主張增持外匯儲備並堅持以票據方式長期對沖外匯占款也遭質疑其立場。

網民質疑周小川行長有否給國際金融集團輸送利益?

清議:對周小川的公開質疑

作者:清議發佈時間:2014-02-20來源:清議的博客

小川,自從您由證監會主席轉任人民銀行行長便立即增持外匯儲備並堅持以票據方式長期對沖外匯占款之後,我便開始質疑您的立場。您此後的許多做法同樣令我疑竇叢生,夜不能寐。事到如今,我不能不採取公開質疑的方式叨擾您一下了。

網民質疑周小川行長有否給國際金融集團輸送利益?

小川,自從您由證監會主席轉任人民銀行行長便立即增持外匯儲備並堅持以票據方式長期對沖外匯占款之後,我便開始質疑您的立場。您此後的許多做法同樣令我疑竇叢生,夜不能寐。事到如今,我不能不採取公開質疑的方式叨擾您一下了。

第一個問題:您打算如何處置快速擴張的海外人民幣?

到目前為止,香港的人民幣結存已突破1萬億,加上新加坡以及聲稱已超越新加坡的倫敦所結存的人民幣,以及其他人民幣海外交易中心結存的人民幣,還有通過與貿易夥伴貨幣互換方式結存在海外的人民幣,海外人民幣結存規模恐怕已達到數萬億之多了吧。至於是不是已達到一些媒體所說的10萬億之巨,這需要您給出個明確答案。您說是嗎?

大家都說您是「人民幣先生」,視您為人民幣國際化的舵手,那麼,您是如何看待人民幣海外結存的呢?您又打算如何處置這些海外結存的人民幣呢?

稍有本幣國際化常識的人都知道,提升本幣貿易結算比例與促進海外本幣以債權形式回流,是本幣國際化的兩個核心抓手。既然如此,就應當加快海外人民幣國債發行,尤其是加快海外人民幣以RGFII的合法渠道回流A股市場。就算海外發行人民幣國債這事您做不了主,但RQFII這事您責無旁貸吧。您說是不是?

目前大家都在質疑證監會在尚未解決長線資金的情況下硬生生放開IPO,其中的問題連黃奇帆都看出來了。我不相信證監會在RQFII問題上不持積極態度,是不是得不到您的同意?您是不是覺得廣大投資者被折磨得還不夠慘?大家都還記得您在任證監會主席期間股市的表現。

您此前曾在各種場合表示支持直接融資的發展,怎麼到了節骨眼上卻不願用您掌握的資源來實實在在地支持A股市場發展進而證實您所講過的話呢?您是不是認為股市發展了會擠壓銀行的發展空間呢?是不是覺得投資者賺錢了不會提升消費信心進而擴大國內消費呢?

您遲遲不採取行動加以促進,是不是還有別的想法?是不是擔心由此增加的貨幣數量會增添通脹壓力呢?您又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增加貨幣數量就一定導致通脹呢?是不是您所謂推進人民幣國際化的說法是另一個有待證實的虛辭呢?

既然本幣的海外結存能不能以債權形式回流是本幣國際化的關鍵,那麼,

小川,中國文人視「朝聞道夕死可矣」為治學最高境界。此話出自《論語-里仁》,其所謂之道應該是指治國之道。我算不上是個聞道之人,但習道之人絲毫不假。您作為執道之人,其實就仁心而論,與我輩並無二致。文人自傲,執道也是我輩的理想,但你我有別,以我之道質疑你所執道,便是我所執道。以道論道,還算公平吧!自古以來,知識分子最大的社會功用就是對公共事務的批評與建議。我沒說錯吧。

第二個問題:央行是不是真的大幅增持了黃金?

近一段時間,境內外媒體均有大量報道或評論,說您領導下的央行已秘密大幅增持黃金儲備,增持數量從數百噸到上千噸不等,而存量從2710噸至5000噸不等。此報道內容豈止令我夜不能寐,幾至哀而涕之。

我之所以由哀而涕,箇中緣由想必您也知道。過去一年國際市場金價每盎司由年初的近1700美元跌至年尾的1200美元以下,跌幅之大,不可不謂自金價上漲十幾年來所不遇。不說投資者,就連瑞士央行都報告說金價下跌致其一年損失了166億美元。另據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估算,全球央行的黃金儲備價值至去年10月的一年中損失了3500億美元。由於之後金價再度下降跌,想必全球央行最終錄得的全年損失會更大。

您不至於反過來質疑我偏聽偏信吧。最好如此。但是,既然央行之盈虧皆百姓之盈虧,且涉及金額數以千億計,這樣的重大事件性報道難道不值得央行及時出面澄清嗎?您不覺得,正是央行的沉默讓上述報道所喻示的巨虧幾近昭然若揭了嗎?

所謂紙包不住火,過去一年裏,不斷有報道指中國的金融機構競相湧入歐美銀行紛紛退出的大宗商品業務。這不能不讓人看作是央行大舉增持黃金的註腳。

因美元的持續貶值而導致我國外匯儲備市值發生重大虧損的事實您不能否認吧。如果再多了個黃金儲備市值損失,您主導下的國內外匯儲備虧多少才是個夠呢?

您怎麼就不能學學陳雲的「交換、反覆、比較」,來實事求是地重新厘定儲備政策呢?

我非常不明白,既然歐美銀行紛紛被迫退出包括黃金在內的大宗商品業務,為什麼國內金融機構要反其道而行之爭相湧入呢?是不是和大媽一樣心存抄底之僥倖呢?所謂「治大國如烹小鮮」,作為世界頭號金融體,豈容投機心態之橫溢。據說,禁止銀行對大宗商品的持有和交易的監管將延續至2018年,這段時期,誰能斷定包括黃金在內的大宗商品價格不會繼續震盪下行呢?

或許您的真實想法正是如此,透過抬高國際市場大宗商品價格向國內輸入通脹因素,以便繼續奉行緊縮政策。您真的是這樣想嗎?

接下來的問題應當更加尖銳。大多數人都不會忘記,因國際市場大宗商品價格持續暴漲而導致中國陷入輸入性通脹曾嚴重製約了中國經濟的發展,且不說這涉嫌「用中國的錢,行殘害中國的事」,起碼是大大降低了我國經濟增長的效率,嚴重地講還包括迫使央行採取緊縮政策。事到如今,中國好不容易迎來了大宗商品的價格回落周期,這原本是加快發展中國經濟的大好時機,但為什麼偏偏准許國內金融機構競相湧入大宗商品業務呢?姑且不提虧損風險,您就不擔心由此抬高的大宗商品價格會重新形成輸入性通脹因素嗎?

您要是無異議,我對您的下一個公開質疑是:您有何等證據偏信貨幣數量擴張註定導致通脹呢?

小川,中國人治學治國的基本方法,一如孔子所言:如切如磋如琢如磨。這話連英國牛津大學都視為神明,您也一定知道。對於國內學者就貨幣政策發表的批評與建議,您之前的態度曾經讓我一度欽佩。記得2005年的一天,在我連篇累牘發表公開批評央行的文章後,央行辦公廳的一位同志把電話打到我經濟觀察研究院院長的辦公室,對我說:在近期所有針對央行的不同意見中,您的意見是最中肯的。如今,8年過去了,您是不是覺得再沒有必要回應大家的質疑了?您位高權重,公務繁忙,這我們都理解。但您別忘了,您還是一位人民的公僕。雖然我代表不了人民,但起碼是站在人民立場上,所言一切皆涉及最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

第三個問題:您有何等證據偏信貨幣數量擴張註定導致通脹呢?

自您上任以來,央行的每一次貨幣政策調整,無論是價格工具的還是數量工具的,皆必言及物價的影響。您的這一理念想必是受到了米爾頓-佛里德曼關於「通脹無論何時何地都是一種貨幣現象」的影響。或許可以說,您是佛里德曼這句著名格言在當今世界的東方最忠實的捍衛者和實踐者。

您有什麼證據來證明中國過去十年的貨幣數量增長不是由於產出的增長所致呢?又有何等證據堅持物價變化主要是由貨幣數量引起的呢?您是不是機械地或教條主義地理解了佛里德曼的貨幣理論?此問題事關重大,請務必說明。

可是您別忘了,佛里德曼在這句話之後有一個補充:「即在一定意義上,通脹是、而且也只能是由貨幣數量的急劇增加引發的,不是由於產出的增長所致。」既然如此,

不瞞您說,早在佛里德曼發表上述言論後不久,我就斷定您的這位洋教官是信口雌黃。

眾所周知,在上個世紀前70多年的歷史當中,國際市場油價一直穩定在2美元一桶的水平上下。您不能否定這是西方富國對窮國長期奉行經濟壓榨政策的結果吧。我想提醒您注意的是,油價後來的大幅上漲,並不是由於尼克遜政府關閉黃金窗口以及布雷頓森林體系的崩潰,而是伴隨窮國的覺醒,在石油輸出國組織動用石油禁運武器之後發生的。僅從這一點看,第一次石油衝擊期間國際油價從3美元/桶暴漲至13美元/桶,顯然不是貨幣數量的急劇增加所致。此後,在1979年至1981年的第二次石油衝擊期間,國際油價再從15美元跳漲至39美元。您不能說我這樣講有違事實吧。

我知道您的外語很好,在很大程度上央行大舉囤積外匯儲備又是學日本的范兒、步日本的後塵。那就讓我們來切磋一下日本的事兒。

我之前公開討論過日本江戶時期的貨幣數量擴張與米價上漲的關係。前者200%的擴張幅度顯然不是後者40%的漲價幅度的原因,倒是勞動力成本上漲的結果。您應該不會像外行人那樣認為這種正變量關係和貨幣數量與物價的正比例是一碼事吧。此例證姑且按下不表,去看看當代的日本。

上個世紀70年代,日本的廣義貨幣數量從最初的47.77萬億日元激增至197.87萬億日元(數據來源:日本內閤府經濟白皮書,下同),10年累計增幅314%,但同期生產者價格的漲幅為103.18%,消費者價格的漲幅為136.67%。基於上述油價同期暴漲十餘倍和日本是一個嚴重依賴進口資源的國家等背景,您能說日本這一時期的物價上漲是由於貨幣數量擴張引起的嗎?

這幾組數據能夠證明,貨幣數量的擴張主要是由於財富增長的速度決定的,而貨幣數量擴張本身居然可以與物價變化成反比。

到了上個世紀80年代,儘管日本的廣義貨幣數量再擴張至483.12萬億日元,10年累計增幅144%,但同期日本的生產者價格卻下降了5.48%,消費者價格的漲幅也收縮至21.64%,而同期日本GDP的增幅由前一個十年的227%重挫至82.64%。

我這樣的分析能夠推翻您所崇信的佛里德曼的貨幣數量理論嗎?

如果不能,我這裏還有中國明朝的事兒,中國當代的事兒,還有美國的事兒等等。但結論都是一樣的,都是對佛里德曼的否定。我對貨幣理論的研究還算比較深入,您要是有功夫,我們可以切磋個十天半個月的。

小川,安倍將目前的中日關係比作一次世界大戰前的英德關係,並揚言中日開戰中國損失最大,這分明是向中國挑戰,對此,您怎麼看?

我之所以要問您這個問題,少部分原因是想提醒您,一旦中日爆發軍事衝突,即便是小規模的,您很有可能因為對日本的某些做法而遭到國人強烈質疑;大部分原因是出於央行公佈的日元儲備比例與所持有的日本國債餘額對不上號,以至於央行很有可能在日元儲備問題上沒有對國民做出如實報告。

我不會在此質疑您前一個問題,但我必須質疑您後一個問題。

第四個問題:您是否在對日貨幣問題上做到了誠信、愛國?

荀子有曰:「誠信如神,誇誕逐魂」。您應該知道其中的含義。

據日本財務省和央行披露的數據,您領導下的央行使得中國在2010年一躍成為日本國債最大的海外持有國,至2011年末持有日本國債18萬億日元(折合1.46萬億人民幣),按年激增71%,至2012年末再增至20萬億日元(折合1.67萬億人民幣),並在時隔一年後再次成為日本國債的最大海外持有國。

然而,按照您領導下的央行外匯管理局的說法,日元占我國外匯儲備的比例僅為3%。鑑於2011年和2012年我國外匯儲備規模分別為3.18萬億美元和3.31萬億美元,這兩個年度我國的日元儲備大致僅為7.9萬億日元(按1美元=83日元全年均價計算)和7.7萬億日元(按1美元=78日元全年均價計算)。

不難發現,日本人披露的上述中國持有日本國債數據是央行披露數據的2.28倍和2.6倍。我並不能確信日本財務省和日本央行的數據是真實的,但我也無從對其加以質疑。作為中國人,我似乎應當首先質疑您和您領導下的央行是否在對日貨幣問題上說了真話。

很明顯,7.7萬億日元的儲備充其量只能購入等值的日元國債,那為什麼日本人所說我國持有的日本國債餘額達到20萬億日元?多出的12.3萬億日元是從哪裏來的?是不是央行還背着國民暗中持有日元儲備?

還是央行對日本國債的重視程度遠遠高於美國國債?您又是出於何等心理和理由在日本加速軍國主義並不斷升級對華政治、外交、軍事摩擦的過程中把中國人的血汗錢提供給日本呢?您就不擔心日本再一次用中國的錢行殘害中國的事嗎?您難道有證據日本政府沒有拿中國央行購買日本國債的錢去壯大其軍事機器嗎?

國人都知道,我國央行持有的美國國債大致是美元儲備的55%左右。由此引出的一連串問題是,為什麼我國央行持有的日本國債居然是日元儲備的260%?比照美國國債占美元外匯儲備的比例,我國外匯儲備的日元比例是不是高達15?真的是央行隱瞞了我國的日元儲備?

不僅如此,大家都知道,受負利率政策影響,日本國債收益率極低,即便是10年期國債票面利率,過去5年平均也不超過1%。您到底有何等理由為了這點蠅頭小利去冒兩國開戰的極端風險呢?

我不說您也應當知道,僅僅過去2年的時間,日元對人民幣匯價由12日元=1元人民幣貶值到17日元=1元人民幣。這意味着我國央行對日本國債的持有孳息遠遠趕不上日元貶值對我國日元儲備造成的巨大損失。在國與國貨幣之間,一個國家的得就是另一個國家的失,這個道理您不會不明白吧。我寧肯相信您是愛國的,但您又如何解釋央行在日元貨幣上的巨額損失呢?

小川,藉甲午年新春向您拜個晚年,並代我向令兄小鶴問好,15年前曾與他有一飯局。

莊子曰:「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在他眼中,朝菌不知夜幕,蟲子不知春秋,是謂小年;五百年為春,五百年為秋,以至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是謂大年。

莊子此言顯然是在告誡國人,對社會事物的認知切忌短視,必須有大歷史觀。受此指引,當代中國經濟發展,放大到500年的歷史當中,實為繼兩次崛起、兩次衰退之後的第三次崛起。其中,第一次崛起是指公元1500年中國經濟總量超越印度成為世界第一,第一次衰退是指明末清初受累於銀貨貿易戛然而止的17世紀危機;第二次崛起是指銀貨貿易再度興盛之後的康乾盛世,第二次衰退則是指鴉片戰爭之後的百年積弱。

歷史是一面鏡子。不知五百年來中國經濟兩次衰退的原因,正處在第三次崛起的中國便無法杜絕第三次衰退的風險。這一邏輯您不能否認吧。

研究表明,中國經濟五百年來第一次衰退的根子是明萬曆年間張居正推行的「一條鞭法」,此惡法的本質是將中國得自於銀貨貿易的白銀大肆囤積到財政體系,以至於貨幣長期緊縮,以至於地理大發現之後大幅增長的世界白銀產量到了17世紀初居然不能維持銀本位的世界貨幣體系穩定,以至於銀貨貿易戛然而止,以至於在最終失去白銀供給後經歷了一系列天災人禍,最終導致有着276年輝煌歷史的明朝宣告滅亡。

研究還表明,所謂鴉片戰爭,本質是英國人發動的旨在與中國爭奪流動性的戰爭。鴉片貿易本身是中國流動性的流失,並由此徹底改變了此前銀貨貿易的長期順差格局。之後的中英《南京條約》則赤裸裸地揭示了鴉片戰爭的貨幣戰爭本質。不幸的是,這僅僅是個開始。自1842年至1901年,西方列強以及西方人眼中的西方國家日本,透過強加給中國人的戰爭一共掠奪了12.55億兩白銀。其中日本一次性掠奪了中國2.3億兩白銀,按清朝白銀一兩值37.3克以及現在的白銀市價計算,核計現值人民幣333億元。這無疑是中國經濟五百年來第二次衰退的原因。

上述歷史您可以否認嗎?

於是,我對您提出的第五個問題是:您如何解釋過去一年中國外匯儲備貶值損失相當於12.7個《馬關條約》?

不久前央行報告稱,2013年人民幣升值3%,相當於上年的三倍。而根據國際清算銀行(BIS)披露的數據,2013年人民幣實際有效匯率和名義有效匯率分別升值7.9%和7.2%,分別是2012年的3.5倍和4.2倍。

儘管您十分不情願,但也不能否認本幣升值對外匯儲備的貶值影響。這可是世界公認的。姑且不理會BIS的說法,姑且不按照年末的3.82萬億美元外匯儲備計算,姑且在年初的3.31萬億美元外匯儲備當中只計算其中65%的美元儲備,加上日元儲備,2013年人民幣對美元升值3%,對日元升值24%,所造成的外匯儲備貶值損失超過4200億元人民幣,相當於12.7個《馬關條約》被日本一次性掠奪的中國財富。

在貨幣戰爭中,一個國家的失必是另一個國家的得。

話已至此,我無語下筆。

鑑於兩會臨近,我對您的第六個公開質疑是:央行打算何時向人民報告損益數據?

順便說一句,美聯儲每年均公開披露經德勤會計師審計的損益數據以及上繳美國財政部利潤情況。

韓強:再質疑周小川

——為何將中國血汗錢給日本壯大軍力

作者:韓強發佈時間:2014-02-19來源:韓強的博客字體:大|中|小

真正的問題是:為什麼明知中日關係緊張,仍然在增持日元資產,而且在日本不斷地促進日元的貶值,通道外匯管理局真的不知道嗎?所以,我認為周小川不僅在今年兩會上向全體代表說清楚,而且要在適當場合,向全體人民說清楚。

參考閱讀——

清議:對周小川的公開質疑

韓強:我也質疑周小川

清議在《對周小川的公開質疑(四)》,說:

「據日本財務省和央行披露的數據,您領導下的央行使得中國在2010年一躍成為日本國債最大的海外持有國,至2011年末持有日本國債18萬億日元(折合1.46萬億人民幣),按年激增71%,至2012年末再增至20萬億日元(折合1.67萬億人民幣),並在時隔一年後再次成為日本國債的最大海外持有國。

然而,按照您領導下的央行外匯管理局的說法,日元占我國外匯儲備的比例僅為3%。鑑於2011年和2012年我國外匯儲備規模分別為3.18萬億美元和3.31萬億美元,這兩個年度我國的日元儲備大致僅為7.9萬億日元(按1美元=83日元全年均價計算)和7.7萬億日元(按1美元=78日元全年均價計算)。

不難發現,日本人披露的上述中國持有日本國債數據是央行披露數據的2.28倍和2.6倍。我並不能確信日本財務省和日本央行的數據是真實的,但我也無從對其加以質疑。作為中國人,我似乎應當首先質疑您和您領導下的央行是否在對日貨幣問題上說了真話。

很明顯,7.7萬億日元的儲備充其量只能購入等值的日元國債,那為什麼日本人所說我國持有的日本國債餘額達到20萬億日元?多出的12.3萬億日元是從哪裏來的?是不是央行還背着國民暗中持有日元儲備?

真的是央行隱瞞了我國的日元儲備?還是央行對日本國債的重視程度遠遠高於美國國債?您又是出於何等心理和理由在日本加速軍國主義並不斷升級對華政治、外交、軍事摩擦的過程中把中國人的血汗錢提供給日本呢?您就不擔心日本再一次用中國的錢行殘害中國的事嗎?您難道有證據日本政府沒有拿中國央行購買日本國債的錢去壯大其軍事機器嗎?

國人都知道,我國央行持有的美國國債大致是美元儲備的55%左右。由此引出的一連串問題是,為什麼我國央行持有的日本國債居然是日元儲備的260%?

不僅如此,大家都知道,受負利率政策影響,日本國債收益率極低,即便是10年期國債票面利率,過去5年平均也不超過1%。您到底有何等理由為了這點蠅頭小利去冒兩國開戰的極端風險呢?

我不說您也應當知道,僅僅過去2年的時間,日元對人民幣匯價由12日元=1元人民幣貶值到17日元=1元人民幣。這意味着我國央行對日本國債的持有孳息遠遠趕不上日元貶值對我國日元儲備造成的巨大損失。在國與國貨幣之間,一個國家的得就是另一個國家的失,這個道理您不會不明白吧。我寧肯相信您是愛國的,但您又如何解釋央行在日元貨幣上的巨額損失呢?」

現在得到了實際材料的證實,請大家參看《朱長虹離職背後:增持日債冒險演變為政治上冒進》2014年2月11日《華爾街見聞》http://finance.sina.com.cn/china/jrxw/20140211/133118173564.shtml有詳細的數據和分析報道。

真正的問題是:為什麼明知中日關係緊張,仍然在增持日元資產,而且在日本不斷地促進日元的貶值,通道外匯管理局真的不知道嗎?所以,我認為周小川不僅在今年兩會上向全體代表說清楚,而且要在適當場合,向全體人民說清楚。

下面,我們附上請議的原文和有關資料:

對周小川的公開質疑(四)

附一:

2014-01-2500:43:11.0

小川,安倍將目前的中日關係比作一次世界大戰前的英德關係,並揚言中日開戰中國損失最大,這分明是向中國挑戰,對此,您怎麼看?

我之所以要問您這個問題,少部分原因是想提醒您,一旦中日爆發軍事衝突,即便是小規模的,您很有可能因為對日本的某些做法而遭到國人強烈質疑;大部分原因是出於央行公佈的日元儲備比例與所持有的日本國債餘額對不上號,以至於央行很有可能在日元儲備問題上沒有對國民做出如實報告。

我不會在此質疑您前一個問題,但我必須質疑您後一個問題。

第四個問題:您是否在對日貨幣問題上做到了誠信、愛國?

荀子有曰:「誠信如神,誇誕逐魂」。您應該知道其中的含義。

據日本財務省和央行披露的數據,您領導下的央行使得中國在2010年一躍成為日本國債最大的海外持有國,至2011年末持有日本國債18萬億日元(折合1.46萬億人民幣),按年激增71%,至2012年末再增至20萬億日元(折合1.67萬億人民幣),並在時隔一年後再次成為日本國債的最大海外持有國。

然而,按照您領導下的央行外匯管理局的說法,日元占我國外匯儲備的比例僅為3%。鑑於2011年和2012年我國外匯儲備規模分別為3.18萬億美元和3.31萬億美元,這兩個年度我國的日元儲備大致僅為7.9萬億日元(按1美元=83日元全年均價計算)和7.7萬億日元(按1美元=78日元全年均價計算)。

不難發現,日本人披露的上述中國持有日本國債數據是央行披露數據的2.28倍和2.6倍。我並不能確信日本財務省和日本央行的數據是真實的,但我也無從對其加以質疑。作為中國人,我似乎應當首先質疑您和您領導下的央行是否在對日貨幣問題上說了真話。

很明顯,7.7萬億日元的儲備充其量只能購入等值的日元國債,那為什麼日本人所說我國持有的日本國債餘額達到20萬億日元?多出的12.3萬億日元是從哪裏來的?是不是央行還背着國民暗中持有日元儲備?

國人都知道,我國央行持有的美國國債大致是美元儲備的55%左右。由此引出的一連串問題是,為什麼我國央行持有的日本國債居然是日元儲備的260%?真的是央行隱瞞了我國的日元儲備?還是央行對日本國債的重視程度遠遠高於美國國債?您又是出於何等心理和理由在日本加速軍國主義並不斷升級對華政治、外交、軍事摩擦的過程中把中國人的血汗錢提供給日本呢?您就不擔心日本再一次用中國的錢行殘害中國的事嗎?您難道有證據日本政府沒有拿中國央行購買日本國債的錢去壯大其軍事機器嗎?

不僅如此,大家都知道,受負利率政策影響,日本國債收益率極低,即便是10年期國債票面利率,過去5年平均也不超過1%。您到底有何等理由為了這點蠅頭小利去冒兩國開戰的極端風險呢?

我不說您也應當知道,僅僅過去2年的時間,日元對人民幣匯價由12日元=1元人民幣貶值到17日元=1元人民幣。這意味着我國央行對日本國債的持有孳息遠遠趕不上日元貶值對我國日元儲備造成的巨大損失。在國與國貨幣之間,一個國家的得就是另一個國家的失,這個道理您不會不明白吧。我寧肯相信您是愛國的,但您又如何解釋央行在日元貨幣上的巨額損失呢?

朱長虹離職背後:增持日債冒險演變為政治上冒進

附二:

2014年2月11日13:31華爾街見聞

日元:最後一根稻草

最杯具的是日元頭寸,日本的投資可能是壓垮朱長虹的最後一根稻草。

由於日本國債的收益率過低(10年期國債長期低於1%,而歐洲在2%以上,美國在3%以上)、流動性差,國際投資者一般對日本基礎資產並不感冒。然而2009年年底歐洲主權債務危機浮出水面以來,日元資產就成為中國投資者無選之選。

我們不難從2005年以來各年中共政府淨購買日本國債的數據看出這一點。據日本財務省和央行披露的數據,2007年與2009年,中國投資者淨賣出日本國債。2005年、2006年與2008年,中國投資者淨買入日本國債,各年淨買入規模分別為2538、2091與378億日元。而僅在朱長虹上任的2010年前5個月,中國投資者就淨買入日本國債1.28萬億日元。

中國在2010年一躍成為日本國債最大的海外持有國,至2011年末持有日本國債18萬億日元(折合1.46萬億人民幣),按年激增71%。

2012年開始,中國連續7個月增持日本國債,日本財務省公佈的國際收支報告統計顯示,在此期間中國累計增持額達到2.31萬億日元。但在8、9兩月期間,中國開始拋售日本國債,減持量接近2.8萬億日元,此時正是日元的升值高點。這一個波段的操作被廣泛樹立為朱長虹投資精準的典型。並有專業人士估算,中國外管局在日本國債這宗交易上,收益率約在9%至10%。

但事實是,央行拋出的2.8萬億主要是長期國債,但很快又反手增持了更多的短期國債。這導致2012年末,中國持有的日債再增至20萬億日元(折合1.67萬億人民幣),時隔一年後再次成為日本國債的最大海外持有國。約佔外匯儲備總額的7.5%,而2009年之前,這一比例一直在3%以下。

中國突然衝擊日債,帶來的後果完全超越了朱長虹在華爾街的想像。

2010年年底,中國央行持債18萬億,而當時日本央行受制於上限約定(日本央行一直墨守資產不超過貨幣的規矩),也只持有了55萬億左右。向來對外國投資者掌握債權十分警惕的日本朝野感到震驚和恐慌。該年9月,釣魚島風波驟起,中日關係迅速惡化。

2011年年初,日本財務大臣野田佳彥稱,「中國能夠購買日本國債,而日本無法(購買中國債券),這種局面有點不正常。」中日磨合了一年之後達成妥協。

2011年對中日兩國來說是關鍵的一年,兩國關係從2010年的釣魚島風波後逐漸得到恢復並有所發展,雙方高層互訪頻繁並達成共識;兩國在經貿領域交流頻繁,日本加大了對華投資力度;野田佳彥擔任首相後,日方還採取新政策推進中日關係。為了交換利益,2011年年底,中國放開日本認購100億美元中國國債。這一事件當時顯得非常突兀。當年,日中着手談判人民幣直接交易。對都迫切想解開美元陷阱的中日兩國來說,是突破性的進展。

但中日「患難見真情」招致了美國的強烈不滿。2012年,菲律賓挑起南海事端,美國突然啟動TPP,隨之東亞地緣政治大亂,日本右翼迅速崛起,野田政權的對華政策很快變向,並最終被更右的安倍政權取代。動盪的局勢讓投機資本快速離開日本。2012年末開始,日元迅速貶值。

但是日元貶值更主要的原因是,自2007年6月到2012年年初,日元兌美元累計貶值40%,災難性的升值效應令日本跨國企業的盈利瀕於耗光,2011年日本出現了31年來的高達2.49萬億日元的貿易逆差。2012年進一步惡化,從美國向日本匯回的美元資金流大幅萎縮,從而減少了日元需求。

因此,在全球資金撤出日本的時候,中國央行更像是「死多頭」。中國央行在此筆投資上的意圖顯然已經脫離了2010年之前保值增值的軌道。作為戰略儲備合作,也因局勢變化和安倍晉三上台後被單方面撕毀。商務部門也試圖通過購買日本資產推高日元匯率,適當緩解人民幣壓力,但現在也破產了。

中國有關部門甚至還設想過類似針對美國的「債券戰爭」戰略。2012年年中釣魚島問題重新燃燒時,商務部國際貿易經濟合作研究院研究員金柏鬆通過對外的《中國日報》提出的有關解決釣魚島爭端的建議:中國可以通過大規模賣出日本國債,引爆日本財政危機,以達到最有效地打擊日本的目的。

但中國甚至還來不及把這個木馬程序寫完,就已被玩弄。中國的持有量佔比方才1.8%,而90%以上的日債為日本國內持有,這場債券戰爭是無法打下去的。而且,黑田東彥取代白川方明之後,日本央行迅速啟動超級QE,自行解除了上限契約和購買債券的利率底線,這樣中國央行拋售日債不僅泥牛入海,反而符合日元追求貶值的利益,且2012年底以來,日元已經累計貶值30%,拋售就將形成央行的實際虧損,除非一開始我們就將頭寸拋售一空。

但這顯然不可能。可以佐證的是,2013年,無論是中投的高西慶還是外管局的易綱,都不止一次的出面嚴厲譴責日本的QE,斥之為「把鄰國當垃圾桶」。可見,風險敞口仍然巨大。中投雖然有5000億規模,但核心業務在戰略投資和另類投資,債券頭寸總量不大,主要風險仍然在外管局一頭。

這樣,中國外匯儲備在日元問題上陷入了一個死局,解套將極其困難。兩年間,中日關係翻覆背叛,衝突難以收拾。

增持日債是朱長虹時代對日投資的主要方面,另一個方面是外管局還在2012年下半年開始大幅增持日本股票,並獲利豐厚。我們很難知道其規模。

如果外管局的日股頭寸一直沒有了結,則2013年獲利應相當不錯。但是日股上漲是以日元貶值作為主要邏輯支撐,因此2013年國際投資界盛行的策略是「做多日經指數期貨,做空日元」。但是從外管局2012年年中的建倉時機看,似乎並不是建立在這個預期之上。我們並不清楚中國央行是否同時做空了日元,但從高西慶和易綱憤怒的立場看,中國非常被動,我們懷疑央行本無意於此也沒有對日本的背叛做準備。以中日2012年達成貨幣互換的角度,似乎也沒有理由做空日元。

今日局面,看上去是外匯投資多元化結出的惡果,實則外儲黑洞的一個變種,美元陷阱是無法避免的。對此,我們之前的報告《獨木難支的央行的自贖》中做了全面分析。實踐證明,多元化投資在初期的確分散了儲備風險,但最終反而顧此失彼,引火燒身。朱長虹的離去,意味着這個計劃無法繼續。

日債問題又遠非理論如此簡單。它最初只是央行的投資策略問題,後來逐漸演變成中日之間的金融安全協定,但是因為缺乏各條線的統一協調性和捲入越來越多的政治利益,這個君子協定後來破產了。

這個過程中,朱長虹的冒險演變為政治上的冒進,讓央行不堪重負。由於對日元的判斷被政治所嚴重干擾,日元資產上的收益可能並沒有保住。

新近組建的國安委很快將成立金融委員會,顯然有針對性。這可能顯示高層對過去3年間金融部門所發生的單邊外交有所不滿。既然主權財富基金納入國家安全管理序列,則國儲的投資哲學更非朱長虹所能駕馭。因此,尋找犧牲品又是必然的。

泥潭中的央行和懸崖邊的日本

反過來講,日本在將中國央行推入泥潭的同時,也將自己推到了債務違約的懸崖邊;在黑田東彥出任日本央行行長的首個貨幣政策會議上,宣佈到2014年將把所持國債總量增加一倍以上,也就是說將再發行100萬億日元。

2013,日本的債務/GDP佔比已達260%,則2014年將接近300%。顯然,中國的金融部門並未預料到日本敢於如此鋌而走險,將主權債務置於如此一場浩大的賭博之中。日本人的大膽干法讓中國人的「債券戰爭」顯得小兒科。

日本國債市場看似鐵桶一個,但桶內裝的是炸藥,來不得半點星火。一旦日本追求通脹失敗,真實利率飆升,皇帝的新衣將被扯下。日本的QE政策將國內的投資者強制鎖定在一個極小區間的價格天花板上,一旦波動率失控,收益率擊穿某個集體止損位,拋售將滾滾而至,繼而迅速引爆銀行間的高槓桿地雷。由於日本央行過度介入市場,高度坐莊,流動性非常脆弱。如此可怕的事情,實際上2003年已經預演過一次了。

通脹失敗是完全可能的。日本的通脹建立在日元的對外投資擴張之上,如果地緣政治和外交分歧導致廣泛的投資壁壘和投資緊縮,則日本幾乎無路可退。這樣,我們就需要密切跟蹤TPP與RCEP的動態。

中日之間的衝突演化,將真正考驗中國外匯儲備的厚度與經濟質量。這並非是簡單的賬面損失問題。美國次貸危機所影響的資產比例高達70%,而日本所影響的外匯資產佔比僅7.5%。但是日本發生危機帶來的外匯衝擊很可能比美國次貸危機更大,因為日本是實際上對華投資最大來源地(港、台除外),累計達到1000億美元左右,在中國的FDI留存利潤也最高,留存利潤和投資匯總保守估計應有5000億美元,日本一些大型企業一半的利潤均靠中國。因為產業結構互補,對中國製造業的介入程度最深,這些留存利潤是中國最重要的長期產業資本之一。而美國對華投資相當大部分為金融資本。顯然,長期產業資本的抽離,與2008年比更傷筋動骨。

2010年來越來越明顯的是,日本開始較大規模轉移對華投資,2013年上半年日本對東盟投資達到對華投資2倍以上。這不僅是政治壁壘導致,也肇因於國內趨高的剛性成本。我們規避這一風險的途徑是儘快談下中日韓自貿區協定(FTA),當然在目前局勢下並不輕鬆。最壞的打算,如果中日之間局勢失控,則成規模的資本流出、投資緊縮、供給缺口、產業衰退、槓桿壓縮就可能相繼發生。

倘若熬過此關,則證明中國的製造業內生競爭力和貨幣內生能力已通過2007年來美、歐、日三輪衰退嚴酷的衝撞測試。在此基礎上,改變貨幣發行機制,推動人民幣國際化,外匯儲備的悖論迎刃而解。

我們已闖過了第二輪,第三關難度係數大一點,值得欣慰的是,我們已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財新網:【馬駿或將任職央行來圍觀他的政策主張】他堅持看多中國經濟,堅持「貨幣政策要松點」,認為地方政府的債務規模總體可控。認為應成立綠色銀行,以綠色債券為主要融資來源。馬駿多有針砭時弊的觀點,如中國社會融資規模存在着重複計算的嫌疑,因此堅持貨幣政策應適當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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