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當哈佛不再屬於"真理"
1945年,美國駐華大使司徒雷登在臨行前,對國務卿馬歇爾說:"我們必須搞清楚,為什麼我們失去了中國。"
20世紀冷戰期間,每當一國"紅化"或親蘇,華盛頓智庫就會啟動一次反思:我們做錯了什麼?哪裏漏掉了關鍵節點?敵人是怎麼滲透的?我們還有多少機會補救?
但今天,當哈佛變成左派大本營,當耶魯淪為身份神廟,當斯坦福淪為"道德清算所"時——美國保守主義仍很少反思:我們為什麼失去了哈佛?
二、失去哈佛,不只是失去一所大學
要知道,哈佛不僅是學校,它曾是美國文明的靈魂建構者。
它是清教徒建校的"上帝之城",以"榮耀基督與教會"為使命;
它培育出多位總統、最高法院大法官、思想巨匠;
它一度代表"真理的莊嚴",是自由世界大學的典範。
可如今,它成了什麼?
一個崇拜"歸屬感"勝於真理的情緒共同體;
一個由DEI官僚控制言論、聘任、課程的行政堡壘;
一個取消基督教禱告、改請印第安巫術登台的道德劇場。
哈佛的身體還在,但在靈魂上早已背叛了建校的信仰——而保守主義卻沒有能攔住它。
三、保守主義在幹嘛?——"五大失守"
1.失了文化的主權
保守派自二戰後,熱衷經濟、軍政、外交勝利,卻將教育與媒體拱手讓人。
他們相信了古典自由主義,以為不干預就是尊重自由,而大學也會自然保持"中立",卻不知:中立的校園,只是暫時未被佔領的意識形態戰場。
2.失了價值的勇氣
左派說"解構父權",保守派選擇沉默;
左派說"種族壓迫",保守派辯解"不是我";
左派取消西方文明課,保守派只是覺得"可能確實有點過時"。
結果就是:他們在真理面前猶豫,在謬誤面前退讓,最終被驅趕到懸崖邊。
3.失了教育的佈局
左派訓練教授、設立學科、撰寫教材、舉辦會議;
保守派呢?建高爾夫球場、投共和黨選票、逃進私校。
思想沒有護城河,校園沒有城牆,孩子的世界觀只好交給敵人塑造,最終讓墮落的世界觀顛覆世界。
4.失了對青年的關懷
左派給青年提供的是放縱的激情、解構的使命、傷痕敘事以及"覺醒"的虛假快感;
保守派提供的是什麼?背誦憲法?嘲笑進步派?空洞的"傳統"?愛與智慧何在?
誰贏得了年輕人,誰就贏得了未來;這場仗,保守派輸了不止整整一代人。
5.失了屬靈的中心
最根本的是:保守主義本是"守正(正道)主義",不知不覺變成了"守舊主義"——沒有復興,沒有聖靈的火焰,沒有"因信稱義"的大能。
它守着制度,卻忘了制度要靠信仰與德性;它喊着自由,卻忘了自由源自真理與敬畏。
哈佛墮落的那一刻,不是因為激進教授進來了,而是因為敬虔的基督徒不見了。
四、還能奪回哈佛嗎?
哈佛及美國高校是否還能奪回,戰鬥已經打響,結果尚未可知。
但我們可以確定的是:若不在每一個教室、書桌、講台、播客、屏幕上重建信仰與真理的秩序,保守主義將失去的,不只是哈佛,而是整個文明。
五、結語:請記住我們所失去的,也請準備我們要建立的
未來的勝利,不靠憤怒,而靠建造;不靠回憶,而靠再生。
保守主義者不能只詛咒黑暗,而必須重新點燃講堂的光。
下一代的哈佛,或許正誕生在美國保守主義者今日的悔改、呼召與行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