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黨候選人是喬·拜登、卡馬拉·哈里斯或是其他什麼人,這沒什麼區別。兩黨都曾犯下過不文明、誇張、傲慢、製造動亂的錯行。但這場選舉對自由、繁榮、安全的意義卻是一個二選一。
為了使人們忘掉他們的獨裁教條和施政失敗,忘掉他們製造出的大規模非法移民、通貨膨脹加劇、檢察官無法無天、犯罪率不斷上升、司法制度兩級分化、種族主義猖獗、國際戰爭,「激進派」蓄意攻擊川普,污衊川普對民主構成了威脅。拜登在退出競選後的白宮辦公室演講中反覆強調,「捍衛民主」的行動正處於危險之中。
2021年1月6日是黑暗的一天。川普的表現被利用了。川普的語言經常是激烈而坦率的。他呼籲通過「取得成功」對竊選行為「進行嚴懲」,並開玩笑說他自己當了一天的獨裁者,後來證明這些言語都被政敵利用。但儘管川普有時聽起來挺傲慢,儘管川普有時與獨裁者「過於親密」,但他的行動通常都是克制的。作為總統,川普勸退了起訴希拉里·克林頓的行動。川普的競選活動也一直專注於政策差異。
相比之下,激進主義者則以殘酷、粗暴、卑鄙的人身攻擊加劇分裂和暴力。他們推選的總統候選人哈里斯在民主黨內的總統初選中從未獲得過一張選票。
在民主黨人希拉里·克林頓看來,代表保守派的共和黨人是一群「可悲的人」,而在軟弱的獨裁者喬·拜登看來,共和黨人是「半法西斯主義者」,因為拜登稱共和黨人「要求削弱政府、削弱正當程序、削弱個人自由」。國會民主黨女議員馬克辛·沃特斯告訴支持者們,要組織一場群眾集會,反擊川普的支持者。參議院多數黨領袖、民主黨人查克·舒默威脅最高法院保守派大法官尼爾·戈薩奇和布雷特·卡瓦諾,說:「你們釋放了旋風,你們將付出代價。你們想像不出你們將遭到什麼樣的打擊」。「美國微軟-全國廣播公司」的喬·斯卡布羅污衊川普「完全效仿希特拉」。拜登宣稱「是時候讓川普成為靶心了」。兩周前,哈里斯表示,川普會成為一個獨裁者,會圍捕和平抗議者,會把和平抗議者趕出美國,會「廢掉」憲法。
極左派聲稱,保守派是執法部門最擔心的國內恐怖主義問題,任何反對根據黑色素和性別認同對人群進行分類和分配機會的人都是「恐同性戀者」,都是「恐跨性別者」,都是「恐伊斯蘭者」,都是「種族主義者」,而且從去年10月7日之後還都成了「種族滅絕者」。左派已經如此頻繁地將正常行為稱為「種族主義」,以至於大多數美國人對此會報以翻白眼或大笑。根據種族和性別對人們進行分類和迫害的極左派被稱為「反種族主義者」,努力實現馬丁·路德·金和民權運動倡導的「色盲社會」的保守派卻被稱為「種族主義者」,這種事情只有在令人產生幻覺的噩夢中才會發生吧!
除了辱罵之外,左派還很暴力,很專制。2020年夏天,極左翼騷亂造成20人死亡,造成財產損失超過20億美元,導致一個聯邦法院被毀。激進人士廣泛支持騷亂,哈里斯一手主導了保釋激進示威者。
在激進人士的授意下,美國政府拜登-哈里斯行政分支無視《美國憲法》,無視美國最高法院,無視聯邦法律,向數百萬非法移民開放邊境,免除學生貸款,停止驅逐非法移民,發佈「全政府」行政令以便在聯邦的所有計劃、就業、晉升、承包中根據種族做出決定,發動前所未有的審查運動,威脅美國人最為珍視的自由。
極左派無法在基於事實的辯論中取勝。他們的伎倆集中在取消或篡改人們熟知的詞語的含義,並將那些支持美德、勤奮、宗教甚至數學等價值觀的人抹黑為享有特權的白人至上主義者。激進主義者提升優生學和受害者地位,並通過行政命令、審查制度、驅逐對手、濫用國家權力來封殺和監禁政敵,從而執行激進主義者的意志。
羅納德·里根、傑拉爾德·福特、領袖史蒂夫·斯卡利塞、共和黨棒球隊成員、卡瓦諾大法官以及現在的唐納德·川普——他們都是共和黨人——都曾成為刺客的目標。
激進主義教條是一種激烈的文化均貧富主義哲學,其主要內容是:(1)要求所有政策、資源、機會都按照以「種族、性別、性取向」為中心的「壓迫者與受害者」的蒙昧觀點進行分配;(2)認為兒童應由國家進行監護,應由教育者灌輸思想,父母僅進行身體照顧;(3)壓制宗教,認為宗教是均貧富主義空想家所描述的「人民的鴉片」;(4)將綠色議程、「多元-公平-包容」、罪犯的權利置於言論自由、集會自由、司法程序、請願權之上。激進主義者否認「伊斯蘭國」和哈馬斯是恐怖分子;反對以色列的自衛權,因為猶太人是「壓迫者」;並認為兒童可以在未經父母同意的情況下選擇不可逆轉的變性手術。
左派鄙視傳統價值觀、家庭、信仰、平等機會、個人權利、西方文化、勤奮、成就;偽造俄羅斯勾結陰謀、削減警察經費、剝奪保守派法官的合法性、聲稱共和黨人對民主構成威脅,這些都是左派人士的詭辯。極左知識分子尋求一種「凌駕於國家主權之上的自由、基於規則的國際秩序」,實則是在尋求一種「權力的終極集中」。
在經歷了50年的激進運動和12年的奧巴馬-拜登執政之後,極左政府再執政四年的後果將是毀滅性的。這次美國大選遠不止關乎候選人是否完美。這次美國大選關乎的是對美國未來的兩種截然相反的願景,關乎的是集規則制定者、裁決者、執行者於一身的行政國家和國際秩序是否繼續充當家長角色,關乎的是每一個美國人能否主宰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