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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亂象之源 希拉里和奧巴馬共同的精神導師阿林斯基

—被希拉里和奧巴馬follow的猶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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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林斯基的學說中,摧毀一個舊世界是不需要有所顧忌的,需要顧忌的是技術問題:如何將摧毀性的力量有效地組織起來。 在阿林斯基的學說中,摧毀一個舊世界是不需要有所顧忌的,需要顧忌的是技術問題:如何將摧毀性的力量有效地組織起來。 阿林斯基給希拉里的回信 阿林斯基宣稱他希望被人恨,恨他的人越多越好:如果我被那些維護現狀的人稱作「煽動者」,我就成功了。 阿林斯基說:「如果有來生,我想說,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下地獄。地獄就是我的天堂。。。「

在之前的一則專欄里,我寫過猶太人里的革命家——以列夫·托洛茨基、羅莎·盧森堡和馬克思為代表。猶太人能倖存下來,得益於他們的保守,沒有一個民族像19世紀之前的猶太人那樣,如此憎恨變革;然而,卡爾·馬克思之後到了19、20世紀之交,在很多人眼裏,激進分子和猶太人一度成了同義詞,是一些到處播撒反叛火種的人。而且,他們往往是有錢的猶太人:托洛茨基資助了俄國革命,豪爾赫·巴斯坎資助了卡斯特羅和切·格瓦拉的革命,立陶宛猶太人利昂·喬吉斯則是羅莎·盧森堡的情人兼幕後金主。

這篇文章里要寫到的主角,則是這個革命家血統在美國的傳人。索爾·阿林斯基1972年就去世了,享年63歲,但是,晚至2011年「佔領華爾街」這樣的左翼運動,背後都有他的身影。

阿林斯基是個標準的「叛教者」:生在正統派猶太人家庭,卻拋棄了信仰。《花花公子》對他的描述是「戴個眼鏡,穿得很保守,像個會計師」。他入芝加哥大學讀書,主修考古學,不久他被這座城市聞名遐邇的貧民窟所吸引,輟了學,去跟窮苦人打成一片。他所起家的那一片社區,正是美國左派作家厄普頓·辛克萊在其最火的小說《屠場》裏所描寫的那一個。在那裏,他的組織和演講才華嶄露頭角。

他後來的工作重心逐漸轉移到了共同體組織上,本質上,他決心讓素不相識的人們聯合起來,讓分散開來的一個個無聲者發出集體的聲音。他先後去了堪薩斯、底特律、奧克蘭等城市,但芝加哥是他傾注精力最多的根據地,他曾動員那裏的工人反抗像柯達這樣的大公司的壓榨。奧克蘭市長曾下令將他拒之城外。不過,美國政界不乏心懷社會主義理想的人,阿林斯基往往能得到這些人的讚許,哪怕他的目標比一般的社會主義者激進得多:他是要完全毀掉現存秩序的。

索爾·阿林斯基(1909-1972)

阿林斯基平生影響最大的一段活動,是他跟希拉里·克林頓的交往。希拉里還在衛斯理女子學院讀書時就給阿林斯基寫過信。1993年,衛斯理的校長在接到白宮的電話後下了一道規定:美國總統或第一夫人在本校就讀時留下的論文必須保密。這純屬此地無銀三百兩,人們一查就知道,當時的第一夫人希拉里,就是1969年的衛斯理畢業生。克林頓卸任後,希拉里的畢業論文被公開,文章的標題叫「只有鬥爭……:以阿林斯基為例的一個分析」。

希拉里把阿林斯基稱作一個「新霍布斯主義者」。17世紀英國政治哲學家霍布斯的人性理論盡人皆知:人與人之間就是狼與狼的關係;人處在社會裏,第一考慮的是自身的安全。他像《西方的衰落》的作者斯賓格勒一樣,把生命和文明都看作是一個衰落和腐化的過程,但是,他為此而歡呼,因為既然從每一個人到每一個社會都在變衰、變壞,你消滅一個人的生命就不必帶有很大的負罪感,你破壞一個社會也就是有理的。在阿林斯基的學說中,摧毀一個舊世界是不需要有所顧忌的,需要顧忌的是技術問題:如何將摧毀性的力量有效地組織起來。

阿林斯基給希拉里的回信

阿林斯基宣稱他希望被人恨,恨他的人越多越好:如果我被那些維護現狀的人稱作「煽動者」,我就成功了。不過,他的活動絕大多數都以失敗告終。希拉里在討論他的經驗和教訓時得出結論:真正的變革必須由政府啟動——不過,阿林斯基所開創的那一套組織技術,也完全可以為政府所用。

無怪乎阿林斯基自詡「無權者的馬基雅維利」。「馬基雅維利的《君主論》說的是有權者如何保持權力,《激進分子法則》講的則是無權者怎樣攫取權力。」他在《激進分子法則》一書中說。這本書是他留給美國人的「禮物」,1971年出版,似乎自知沒多少天可活,阿林斯基將一輩子的心得寫成此書,供他的後繼者使用。

《激進分子法則》的目標讀者是城市裏的年輕中產。1930年代,藍領工人是美國社會裏的乾柴烈火,過了三十年,《屠場》那樣的小說早就過時,中產階級年輕人才是反叛的主力。阿林斯基敏銳地認識到,他應該把希望寄托在這些衣食無憂的少男少女身上,不過,他並不知道1968—1969年以他為題寫論文,後來又跟她通信的那個女校學生,將來會成為第一夫人、國務卿,甚至衝擊了總統寶座。

希拉里曾在1971年的一封信里問起《激進分子法則》一書何時出來,從衛斯理女校到耶魯法學院,她從阿林斯基的校園演講術里收穫良多。在奧巴馬競選總統的時候,《法則》一書曾又成為媒體關注的焦點,因為奧巴馬公開稱自己是阿林斯基的信徒。所以不難理解,共和黨人、美國人的保守派們總是要把《法則》和阿林斯基搞臭,最好把《法則》污名化為一本類似《我的奮鬥》那樣的危險的書,誰膽敢宣稱喜歡它,誰就自動聲名掃地。

1971年3月,《花花公子》的記者專訪阿林斯基,這場訪談也讓他的名聲攀升到了頂點,愛之者奉若先知,憎之者恨入骨髓。阿林斯基拋出了幾句決絕的話:「如果有來生,我想說,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下地獄。地獄就是我的天堂,我一輩子都在跟一無所有的人在一起。如果你是個地獄裏的一無所有者,你就談不上有什麼道德。一旦我下到了地獄,我會把那裏的一無所有的人組織起來。他們就是我的人民。」

如果果真有地獄,被撒旦所管轄,聽到這番話,撒旦也要顫抖的,他會像奧克蘭市市長拒絕阿林斯基一樣,把他關在地獄的大門外。

激進分子或者「革命者」肯定不是猶太人的固有特徵,像阿林斯基這樣的猶太人,身上多少有點「基因突變」的色彩。眾所周知,美國的猶太人大多接受美國的價值觀,社會地位穩固,真要懷疑誰不安分,搞陰謀,懷疑不到猶太人頭上。然而,阿林斯基的存在,和他的身後之名,並沒有因其叛離猶太教而遭到同胞的貶棄,事實上,阿林斯基一生社會活動的內情及其外在形象,一直得到猶太人控制的美國媒體的維護。所以,那些心存怵惕的正統美國白人沒有理由放棄對猶太人的一個可怕印象:他們善於掩蓋自己的真實面目,換上其他身份,悄悄滲透進一個國家的權力層里,侵蝕它,改變它的顏色。

責任編輯: 李廣松  來源:騰訊《大家》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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