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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瘟疫:改朝換代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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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大瘟疫使輝煌璀璨的希臘文明迅速走向衰敗。發病原因直到目前,學者們都眾說紛紜、莫衷一是。但後世的人們都認識到接近毀滅時的雅典人在道德層面有着非常敗壞的劣跡,奢侈和浮華、亂倫、同性戀、暴戾與殺戮,幾乎成為雅典人日夜狂歡的主要內容。

古羅馬大瘟疫:神懲與復國夢想的破滅

公元65年至565年期間,羅馬發生過四次大瘟疫,死人無數,致使強大的羅馬帝國由盛及衰。

前三次分別發生在65年尼祿統治時期、164~180年馬克烏斯‧奧里略時期和250~270年間蓋勒烏斯、克勞第烏斯統治時期。而這二百多年期間是基督教遭受羅馬皇帝迫害的嚴重時期。

基督耶穌被猶太教領袖以「謀反」的罪名釘在十字架上,奧里略將無數基督教徒的屍首肢解、掛滿街頭,為了煽動迫害,羅馬的學者們編造基督徒喝嬰兒血的謊言。因此,基督教學者普遍認為,三次大瘟疫是神對羅馬迫害基督教的嚴懲。大瘟疫中,曾經下令迫害的皇帝尼祿、馬克烏斯‧奧里略、克勞第烏斯都遭到報應染病暴斃。

[法]居勒-埃里‧德洛內(Jules Elie Delaunay,1828-1891),《被瘟疫侵襲的羅馬城》(Pesteà Rome),1869年作,巴黎奧塞美術館藏。(藝術復興中心提供)

第四次羅馬大瘟疫是一場始發在541年查士丁尼統治時期的大鼠疫,史稱「查士丁尼鼠疫」。也是世界史上三次大鼠疫的首次。據拜占庭作家普羅柯比的記載,高峰期拜占庭每天死亡1.6萬人,「所有的居民都像美麗的葡萄一樣被無情地榨乾、碾碎。」

歷史學家約翰描述:「人們相互之間正在進行着交談,突然他們就開始搖晃,然後倒在街上或者家中;一個人手裏拿着工具,正坐在那兒做他的手工藝品,他也可能會猛然倒向一邊,靈魂出竅;人們在市場上買一些必需品,在他談話或者數零錢的時候,死亡也許就會突然襲擊這邊的買者或那邊的賣者,商品和貨款尚在中間,卻沒有買者或賣者去撿拾起來……」

鼠疫病人會出現高燒,腹股溝、腋下和頸部淋巴腫大,因死後皮膚常呈紫色,並有斑塊,故有「黑死病」之稱。後世學者說,拜占庭的死亡率達75%。「他們像蒼蠅一樣地死亡着。垂死者的身體互相堆積起來,半死的人在街上到處打滾。」

「在拜占庭根本不可能看到任何穿着官袍的人,特別是當皇帝也傳染上瘟疫的時候。」瘟疫使大街上很難看到行走着的人,偶爾有人出來,他必定是拖着一具屍體出來。

諸多基督教史學家認為幾場災難是「上帝對人類罪行的懲罰」。有研究者估計這場瘟疫可能使地中海岸的約2500萬人死亡。

在瘟疫來臨前夕,查士丁尼征服運動達到了高潮,他抱着企圖重建羅馬帝國的夢想,絲毫沒有想到,他擁抱到的卻是對帝國無情打擊的鼠疫,自此羅馬對歐洲文明的影響力一蹶不振。

而很多基督教徒卻在大瘟疫中不畏生死,盡力幫助染病的人們向上帝祈禱,他們和病人住在一起、親密接觸,幫他們清理死去家人的屍體。由於信徒的努力,基督教很快在拜占庭獲得很高的聲譽,迎來了基督教解除迫害後的全盛時期。

歐洲黑死病:上帝的懲罰

被稱為世界史上第二次大鼠疫的是綿延幾百年的中世紀歐洲黑死病。從14世紀40年代開始,逐漸散佈到整個歐洲。

這場鼠疫造成幾乎7500萬人死亡,歐洲從威尼斯到西班牙、敘利亞、希臘、英國、法國,再到俄羅斯,幾乎無一國家倖免。14、15世紀的英法人口幾乎少了一半,遠高於英法百年戰爭的死亡人數總和。

1348年佛羅倫斯的瘟疫繪圖。(維基百科)

邁克修道士曾記錄:「受害者發病那一天,水泡和癤子出現在胳膊、大腿和脖子上。他們非常虛弱,備受折磨,只能倚靠在床上。……到了第四天,又一個孤魂升入了天國。」「如果有人染上瘟疫而死,那麼所有拜訪過他、和他做過生意甚至把他抬到墳墓里的人很快都會步其後塵。」

瘟疫使整個歐洲墜入了世界末日。人們在末日心態中各有選擇,有的及時行樂,有的向上帝禱告,有的避世遠離,有的頑強抗爭並幫助他人。

傳教士希利亞克報告教皇說:「天空中的奇異影像是這場瘟疫暴發的徵兆。1345年3月20日午後一小時,三顆行星在寶瓶座實現會合,這是死亡的象徵……」這和占星學家傑弗里的論斷不謀而合:1315年和1337年先後出現的彗星,1325年出現的木星土星之合,都是對黑死病做出了預言。

因此當時很多人們相信,人類的罪惡深重,原罪不能救贖,新罪又在增加,黑死病是上帝對人類的懲罰。

1315年和1337年先後出現彗星。示意圖。*

但是,驚慌中的人們並沒有冷靜地思考人類的過錯到底在哪,而是走到了另一個極端上去了,開始掀起盛極一時的鞭刑運動,人們用鞭子狠命地抽打自己,以期減少自己的罪過,得到上帝的寬恕而逃避瘟疫。

而這並不是上帝所要的,且對瘟疫的控制也沒有作用。中世紀的教會過多地走入了形式與政治,在歐洲黑死病中,神職人員忙於自己逃命,比起查士丁尼鼠疫期的信徒們,他們離上帝的期望越來越遠。

大瘟疫中的奇異現象

人們普遍認為瘟疫是不分傳染對象的,當疫病發作時,最簡單和有效的方法是將未被感染者和傳染源隔離。

然而總有奇異的現象出現。查士丁尼鼠疫的親歷者伊瓦格瑞爾斯寫道:「有的人逃離了被感染的城市,並且他們本人也的確非常健康,但是,他們卻把疾病傳播到了沒有生病的人群當中。也有一些人甚至就居住在被感染者中間,並且還不僅僅與被感染者,而且還與死者有所接觸,但他們完全不被感染。」

「還有人因為失去了所有的孩子和親人而主動擁抱死亡,並且為了達到速死的目的而和病人緊緊靠在一起,但是,仿佛疾病不願意讓他們心想事成似的,儘管如此折騰,他們依然健康如故。」

據普羅柯比記載,健康人受到黑死病感染之後,在突發低燒時,會看到魔鬼、幽靈一類的東西,約翰的記載與他大致相同,先是幻覺,看到黑色無頭的幽靈,淋巴腺腫大或者出現黑色膿皰,出黑色腫皰的人都會在當天死亡。

古羅馬人稱之為幽靈的,很可能就是中國人說的陰間的鬼。乾隆年間,雲南趙州的一位叫師道南的人在鼠疫流行期間寫了一首詩,叫《鼠死行》,其中有:「人含鬼色,鬼奪人神。白日逢人多是鬼,黃昏遇鬼反疑人。」

西方文明對瘟疫的解釋是上帝降下的懲罰。中國古老的神傳文化中則認為天人合一,人類君王或臣、民道德淪喪、背離天意時必將受到天懲,瘟疫、地震都是方式之一。

西方文明對瘟疫的解釋是上帝降下的懲罰。(fotolia)

據明人筆記里記載,明末鼠疫期間,有兩名小賊貪婪無比,居然到死者家中去偷東西,一人在房頂山接應,一人從逝去者家中偷拿東西出來往房頂上拋,就在房頂上的賊人把贓物接到手的那一霎那間,兩賊同時倒斃,死於鼠疫。

清末那場鼠疫,據伍連德調研,病源居然來自土撥鼠,因土撥鼠的皮毛膚色和紫貂很接近,很多不良商人就用土撥鼠充當紫貂來賣。1910年,東北鼠疫生發時,市場上的土撥鼠皮達到250萬件。

誰說善惡無報呢?

啟示

時至21世紀的今天,歷史上的各種預言,如《馬前課》、《燒餅歌》、《格庵遺錄》、《聖經‧啟示錄》都在警醒我們,末劫的人類將要面臨着一場大瘟疫。百年來,一億人死於共產主義暴政,共產主義的病毒已經侵害了全世界。

有些人在共產主義理論的灌輸蠱惑下,道德淪喪、善惡不分、惡事做絕。那些緊跟着中共政權干盡惡事而不知悔改的人和正在幹着壞事的人,大瘟疫來臨,他們能逃脫得了嗎?

一千多年前,約翰說,「用我們的筆,讓我們的後人知道上帝懲罰我們的數不勝數的事件當中的一小部分,這總不會錯。也許,在我們之後的世界的剩餘歲月里,我們的後人會為我們因自己的罪行而遭受的可怕災禍感到恐怖與震驚,並且能因我們這些不幸的人所遭受的懲罰而變得更加明智,從而能將他們自己從上帝的憤怒以及未來的苦難當中解救出來。」

拋棄中共,人類或將遠離預言中的大瘟疫。

責任編輯: 白梅  來源:中文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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