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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衛兵毀佛砸廟 30年來災禍連連無一倖免

經過五十多年無神論的灌輸,尤其經過「文化大革命」以後,人們對神佛的認識:就認為是純粹的迷信或是無稽之談。殊不知神佛的存在與否並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人們總把今天道德的下滑、環境的變壞、天災人禍的發生當成是偶然,其實正是因果之理在掌握着一切啊!

經過五十多年無神論的灌輸,尤其經過「文化大革命」以後,人們對神佛的認識:就認為是純粹的迷信或是無稽之談。殊不知神佛的存在與否並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人們總把今天道德的下滑、環境的變壞、天災人禍的發生當成是偶然,其實正是因果之理在掌握着一切啊!被砸爛的寺廟

一、前因後果30年--一個真實的故事

為了不至於使當事人看到此文而傷心、痛苦,隱去真實地點,以「佛教聖地」代之。1999年過年期間,我到某「佛教聖地」燒香、磕頭,順便遊覽觀光。在一個比較大的寺院,碰到了該院的主持(未出家前他和我是一個村裏的,且和我父親關係還不錯)。用過齋飯後,便到他的廂房閒聊。閒聊期間,有一個約50歲的男子有事來找主持,因我和主持較熟,他們談話也就未迴避我。而從談話語氣可以聽出,主持和他也很熟了,談話的大概內容是,該男子想從緬甸請一尊玉佛到該寺院供奉,請求主持幫其找一個供奉位置。而主持的意思呢,供奉位置沒有了,如果你有這個心,就將錢以「功德」的形式掛到廟裏,寺院會將其留名、頌經。最後,什麼也沒有談成,那人就悻悻地告退了。

出於好奇,我便問主持,為什麼他非要請一尊佛像來這供奉?原來,該男子在文革期間是一名紅衛兵,曾在文革開始時夥同其他三、四十名紅衛兵、民兵,來到該「佛教聖地」,將廟裏的佛像、菩薩像砸濫、搗毀。之後,四十多年來,這些曾到該「佛教聖地」破四舊、打菩薩的人,都無一倖免地遭到報應:瘋的瘋、殘的殘、非命的非命、槍斃的槍斃,幾乎都完蛋了,就只剩剛才來的這一男子還稍微幸運一點,未出現什麼大礙(可能是他多年來堅持燒香拜佛的原因吧)。且在幾年前帶領自己的女兒、女婿跑運輸,還發了財,日子過得也挺紅火。

1997年,多年不孕的女兒(只有一個女兒)還給家族中生了一個男孩。98年,女兒和女婿帶着小孩,到外地裝貨,在排隊等待過磅時,由於天氣太熱,小孩叫着要喝水,母親抱着小孩下車買飲料。下車不到5分鐘,前面的車開始移動,小孩的父親跟着移動車輛(大貨車),剛一動,就聽「叭」的一聲,下車一看,自己剛學會走路不久的小孩血肉模糊地躺在後車輪下面……。

該男子屬單傳家族,在他這輩只有他一個兒子。下輩又是獨生女兒,只有招上門女婿,希望能延續香火。誰知,一切歡喜,僅曇花一現。懷着痛苦與悔恨的心情,他來到40多年前打砸佛像的「佛教聖地」,想以此「種」一善因,希望能「得」一善果!這難道不是一個活活生生的有前因——砸佛像,後果——斷香火的報應故事嗎?這不是幸災樂禍,我也非常同情當事人。但我想,那被車壓死的孫子也應當是同業共受的人來投胎,或許就是當年一起毀佛像的紅衛兵早亡後因債務關係轉世成他的孫子來討債,但又難逃砸佛像的報應而粉身碎骨!凡夫大都不懂滅佛就是滅自己的道理,可是因果何時又曾饒過人呢?當事人心裏可能已經開始明白自己是遭了報應了,否則為什麼去廟裏呢。

二、因為無知毀廟,災禍連連而喪生

我家住在一個閉塞的小山村,只有幾十戶人家。1948年解放,1949年村里成立小學,共有二十幾名學生,我也是其中一個。學校設在村東頭蔡家大院的東廂房(原是倉房),正房五間,西屋住着村支書(村里最高長官)王某,老百姓都叫他王支書。

冬天到了,教室里沒有取暖設備,於是村支書和治保主任鄒某核計後,決定派兩個村民到溝里有個叫寶隆祥的地方去拆廟取磚,給學校砌爐子取暖。當時老百姓還是很相信神佛的,兩村民到廟前取三根蒿杆代作香,然後磕頭禱告:不是我們有意不敬,這是上支下派的,請神莫怪罪。於是把廟拆了,將磚運回砌了爐子。

過了幾天鄒某開始鬧眼睛,疼得整夜不能睡覺,就找了個跳大神兒的看了看,說是參與拆廟造成的。可是鄒某不敢答應重修廟,所以眼睛一直疼了好幾個月,後又出了一次事,腿部受傷成了瘸子。家裏也總不太平,實在沒法就偷着修了個小廟,從此家中太平一些,但始終不能生育。為此他老婆常罵他缺德,致使無後。

王支書的情況更慘,老婆瘋瘋癲癲,整天弄個鍘刀片放在炕席底下,動不動就掄起來在屋裏外頭的耍一通,把請來給她治病的跳大神兒的嚇得跳窗戶逃跑。王支書的小兒子和我是同學,大臘月天的,無緣無故地脫光衣服趴在河套的冰上面,誰勸、誰拉都不走。而王支書本人也常出事,一次晚飯後,召開村民會,就在學校里,村民到齊了,王支書還沒到。有人去上房找,家人說早就出去了,於是知道又出事了(因他家常出事),大家都出來分頭找,結果王支書在西廂房牛圈裏趴着,頭拱在牛糞里,弄得滿頭滿臉是牛糞。大夥把他抬到屋裏給洗乾淨了,他才明白過來。問他怎麼回事,他說:我準備去開會,順便到牛圈裏解手,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有好心人勸他把廟修上,可他覺得自己是村支書,是村里黨的代表,一時無法轉這個彎,就這樣折騰了好幾年,他們家經常出一些希奇古怪的事。後來,我家搬走了,據別人說王支書四十來歲就死了,扔下了瘋老婆和三兒一女,家境一直不好。

這件事發生在「解放」初期,那時人們相信神佛的底線還不象今天這樣低。我們在同情這兩個不幸而又悲慘的家庭的同時,心裏在想,假如他們若不受無神論的蠱惑,也不會遭這樣的報應。那時像他們這樣的人還佔極少數。經過五十多年無神論的灌輸,尤其經過「文化大革命」以後,人們對神佛的認識:就認為是純粹的迷信或是無稽之談。殊不知神佛的存在與否並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人們總把今天道德的下滑、環境的變壞、天災人禍的發生當成是偶然,其實正是因果之理在掌握着一切啊!

三、文革中紅衛兵批鬥佛像

文革期間,全國各地紅衛兵和民眾受政治家蠱惑而到處「破四舊」,剷除「封建迷信」,不僅肆意摧毀寺院、道觀、教堂等宗教場所,而且還毫無顧忌地砸爛佛像,焚毀佛經,並將僧人拉出來批鬥,甚至逼得僧人為護教而捨身自焚。我們無法確知每個參與「破四舊」的人的結局,但根據民間流傳的說法,這些人大多結局很慘。不妨試舉幾例。

在山東省臨清市與河北省交界處,有一條漳衛河,歷史上著名的臨清舍利塔就坐落在河東岸,已歷經幾百年。舍利塔高8層,塔身每層有8面,8個角,曾經每個角都有一個阿彌陀佛像,每層每面都有「南無阿彌陀佛」幾個字,但現在有一面的「南無阿彌陀佛」幾個大字卻只剩了一點痕跡,而這正是「破四舊」時一個叫王德忠的人所為。

當年,在臨清縣城工作、30多歲的王德忠受無神論教育,不信天理報應、不信神佛,經常帶領一些人破壞舍利塔上的佛像、佛經,做了不少壞事。有一次,他抬頭看到「南無阿彌陀佛」幾個大字時,想也沒想就派幾個小青年去把這些字砸掉。小青年都不敢,他就自己爬上梯子,拿起錘子朝着這幾個大字砸了過去。然而,剛砸了幾下,王德忠一個倒栽蔥一頭栽到了地上,當場斃命。此事立即傳遍衛河兩岸,人們都說:「神佛顯靈了,破壞佛像、砸佛的名字,敢這樣對神佛不敬,現世現報了。」此後,再無人敢侵犯佛像和舍利塔。

山東高密原拒城河(今密水街辦)施家屯村,文革前有一座廟宇,裏面供有好幾尊佛像。那時南莊北村、十里八鄉的人,每逢節日都去燒香拜佛,甚是靈驗。然而,在「破四舊」期間,一個叫施宗功的民兵連長不聽老人勸阻,帶頭毀壞佛像。沒過幾年,他那知書達理的妻子無緣無故的瘋了,隨即,兒子也瘋了。又過了幾年,老婆死了,兒子也失蹤了,施宗功還得了一種怪病。在受了很多罪後,痛苦地死去。當地人知曉內幕的無不說「這是報應啊」。

還有一件事發生在長江邊上的江西省九江縣城子鎮。當地有三座廟:晏公廟。「破四舊」時鎮子上集中砸毀佛像,並把佛像堆在江邊沙灘上焚燒。大屋陳朱氏家族有個人特別「膽大」,那天他和另一人抬着一尊羅漢像往火里扔。那尊羅漢像好生威武,眼睛特別大,剛扔進去,羅漢像立刻彈起來坐着,眼睛好像在盯着朱某。朱某大喝道:「你不服?還瞪我!」說着對着羅漢的眼睛揮拳打去。幾天後朱某的一隻眼睛就得了病,並很快凹陷下去,不久就失明了。1975年此人得肝癌不治而死。

四川岳池有一座古廟叫「明燈寺」,規模巨大,寺內有巨雕神像(佛、羅漢、菩薩)、供器、文物等不勝舉數。每天從四面八方前來上香朝拜的人群不斷。「破四舊」期間,鄉長何德明帶人負責毀廟,寺院被砸得面目全非,供器、文物、神像等全被搗毀、焚燒。沒過一周,何德明在回家的路上被一隻野狗咬了,得了「狂犬病」。因當時無條件醫治,就將他關在一個小屋子裏。發作時,他就咬自己的手指頭,腳趾頭吃,將自己身體能咬得到的地方撕得皮破血流,連家具、床、門等都去咬,弄得滿身鮮血,最終在折騰中死去。

上述例子有名有姓,不信者可以去查證。而我也曾在網上看到關於30多個毀壞佛像、寺廟的紅衛兵悲慘結局的故事,也曾從老輩人口中聽說過類似的情況。看來,善惡有報並非憑空的說法。有的是現世報,有的是來世報,報應或遲或早,老天在衡定。

責任編輯: 夏雨荷  來源:環球觀察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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