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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正麗新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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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圈發表聲明稱:「以生命擔保,2019中共病毒與實驗室無關,這是大自然對人類不文明生活習慣的懲罰」。請問:大規模食用野生動物的人群很多,東南亞、南亞、非洲、拉美地區,都有野生動物交易場所。湖南貴州廣西雲南,比湖北,吃了更多的野生動物。為什麼中共病毒在吃野生動物較少的湖北地區爆發?2020年2月4日,石正麗說:專業問題她不想與非專業人士討論,她說,「我能告訴你的是,我們是合法合規地開展實驗活動。」希望國家專業部門來調查,以還團隊一個清白。我們認為:石正麗的清白必須由獨立的國際科學家聯合調查隊來確認。

二,武毒所的「解藥」

到目前為止,人們沒有看到石正麗及其團隊,發表過任何關於疫苗和抗病毒藥物的研究進展論文或測試。人們看到的是:中國科學院武毒所石正麗學科組2019年12月招聘博士後啟事。擬招收方向1:蝙蝠遷飛及其攜帶病毒傳播的生態學研究。擬招收方向2:蝙蝠病毒跨種感染及其致病性研究。武毒所的病毒資源有:伊波拉病毒,克里米亞-剛果出血熱病毒,尼巴病毒,蜱傳腦炎病毒,高致病性流感病毒,愛滋病毒,中東呼吸綜合徵冠狀病毒,冠狀病毒,腸道病毒,呼吸道合胞病毒,輪狀病毒,雲豹腸炎病毒,蝙蝠冠狀病毒,草魚出血病病毒……唯獨沒有病毒的解藥。五毒所推薦「雙黃連、蓮花清瘟膠囊」等中成藥抗瘟疫,簡直荒唐透頂!

2020年4月16日,因發現愛滋病毒而獲得2008年諾貝爾醫學獎法國病毒學家呂克·蒙塔尼(Luc Montagnier)說:我和同事、數學家Jean Claude Perrez共同將數學用於基因序列的研究;1月30日印度學者發現中共病毒的基因組中含有愛滋病毒的序列,他因受壓而被迫撤回。一個愛滋病患者感染上了薩斯病毒後,兩者結合會形成中共病毒嗎?在人體內是不可能的。要在病毒基因中插入新的蛋白必須通過實驗室,這在今天已經十分容易。中共病毒是根據蝙蝠身上的冠狀病毒,加入了愛滋病毒的基因片段,人工製成的;或許他們想以此製造對抗愛滋病毒的疫苗。蒙塔尼說:「中國政府必須為此承擔責任。尤其不應該禁止發表有關研究病毒來源的文章。這是十分荒謬的。而且這還給人造成一種錯覺,好像今天的科學並不在於真相而是在於某些人的個人意志,這對科學研究來說是災難性的打擊,因為沒有人會繼續相信科學了。」「誰都可能犯錯,伊朗政府之前(2019年)就錯誤地擊落了一架飛機,造成一百多人死亡,我期待中國政府能夠有足夠的成熟度能夠自己承任自己的失誤。」

許多科學家同意中共病毒源於蝙蝠或者穿山甲,中共病毒是從蝙蝠冠狀病毒RaTG13變異而來。2020年2月3日,石在nature發表了一篇論文(1月20日投稿),報道了一個全新的蝙蝠的冠狀病毒——RaTG13。RaTG13與武漢病毒有非常高的一致性達96.2%。RaTG13的spike蛋白和武漢病毒的spike蛋白也高度一致達97.4%。據可靠消息,石手中並沒有真正的RaTG13的毒株。她是2013年從雲南的蝙蝠的糞便中發現了這個RaTG13的基因,她沒有實物證據能證明RaTG13存在的,她只有這個病毒的基因序列,也就是一個由ATCG四個字母以各種方式組合出來的長鏈。這個序列可以通過鍵盤偽造出來。基因序列偽造完後,只要上傳到網上公開的基因數據庫就可以了,裏面沒有什麼嚴格的審核。這序列就可以被公開引用,並拿來作為分析數據和發表文章了。不幸的是,隨後發表的很多科研論文都把分析和推理建立在這個RaTG13的序列之上。它們的結論也自然毫無意外:武漢病毒一定來源於自然進化。

可是,這個RaTG13的序列不過是石正麗偽造的神話。石曾對外宣稱,她們研究的目的就是希望通過對蝙蝠的冠狀病毒的充分了解達到能夠預警人類的作用,防止類似SARS那樣的健康災難的發生。那麼本着這樣的心態,石正麗怎麼會在7年之間似乎完全忽視了一個像RaTG13這樣的病毒呢?她怎麼能忍七年而不發表這個驚人的發現呢?為什麼只是在武漢疫情爆發之後,當人們開始懷疑武漢病毒的來源的時候,石突然決定發表這個RaTG13的序列呢?所有這些都不符合常理。這些事實放在一塊兒只能讓人更加地懷疑石正麗。她或者直接人工合成了這個病毒,或者在幫忙掩蓋真相,或是兩者兼而有之。另外,這些事實當然也更加說明,這個RaTG13的序列,必須被排除於任何的科學分析之中。

2020年2月下旬,五毒所書記肖庚富說:SHC014與此次的2019新型冠狀病毒全基因組序列相似性為79.6%,它們不是近親,而且武漢病毒所也沒有SHC014活病毒。也就是說,武漢病毒所從未合成、保藏過2015年發表的這項工作中由美國團隊實施構建的嵌合病毒,也未對該嵌合病毒進行後續研究。

網友說:在2015年1月的一個專題演講會上,石正麗的發言暴露出她正是該項目的實際操盤手。SHC014這一病毒正是石正麗提供的傑作,武毒所怎麼會沒有?石正麗分離的蝙蝠病毒難道不貯存在武毒所嗎?正是SHC014和SARS合成了SHC014_MA15嵌合體病毒。

2020年2月4日,武毒所發佈消息:「我國學者在抗2019新型冠狀病毒藥物篩選方面取得重要進展」。其中提到,武毒所的科學家們在CellResearch(細胞研究)上發表《瑞得西韋和磷酸氯喹能在體外有效抑制中共病毒》。石正麗是作者之一。磷酸氯喹是治療瘧疾和風濕性關節炎的老藥。瑞得西韋是用來治療伊波拉病毒的新藥,尚未上市。該論文是在2月4日發佈的,據實驗周期、論文撰寫、審稿等周期的推算,武毒所最遲在1月21日就發現了兩種藥物在體外細胞層面能抑制病毒。在武病所的官網上,還發現了如下信息:該所於2020年1月2日確定了新型冠狀病毒全基因組序列,於1月5日成功分離到了病毒毒株。1月9日該毒株資源已按標準完成國家病毒資源庫入庫,並進行了標準化保藏(保藏編號:IVCAS6.7512)。這麼早,卻不對外宣傳「人傳人」!

網民推算,武漢因武肺死而死的人口約5.9萬,有的估算為30萬人死亡。武漢礄口區官方稱,據《國家衛健委辦公廳關於印發新型冠狀病毒肺炎防控方案(第六版)的通知》,張某某新冠篩查第一次為陰性,第二次為陽性,第三次為陰性。張某某系無症狀感染者,不是確診病例。這種情況,在其他社區也反覆出現。譬如:洪山區某社區醫院一百來號人,普查新冠肺炎就有近20人血檢陽性,對他們複查,又有許多為陰性。由此推測,武漢市無症狀感染者至少10萬人。又據報道:確診為武漢肺炎的已婚女偷會情人,致阿根廷2500人小鎮,人人居家被隔離,警察對此鎮嚴防死守。可見,武漢肺炎使人間「做愛」成互害的毒藥,人類已經進入「人害人」互害時代,必須遠距離的交往。

三,實驗室泄露

武漢P3實驗室則是研究對人類危害巨大且有解藥的病毒的實驗室。武漢P4實驗室從2003年開始建設,2015年建成,2018年驗收通過並投入使用,歷時15年。石正麗是這個P4實驗室的副主任,主任為袁志明。武漢P4實驗室與武漢病毒所在技術上相對獨立,武漢病毒所掌握P4實驗室的人事、財務、後勤保障。但P4實驗室的主管方是教育部(武漢大學)而不是中國科學院的武漢分院。這就帶來許多紊亂。

法國是全球病毒研究領域的領先國家。2002-2003年SARS爆發就是中共實驗室的病毒外泄。2003年,中國科學院就要求法國政府援建中國的病毒研究中心。在時任總理拉法蘭的支持下,中法雙方於2004年希拉克訪華期間簽署了合作協議。法國將協助中國建設P4病毒中心,但規定中國不能將此技術用於攻擊性的活動。此類規定哪能束縛住中共的手腳。公開資料顯示,武漢P4實驗室計劃在2006年投入使用;但武漢P4實驗室2017年才正式投入運作。

延期的原因是病毒泄露——2004年,中國疾控中心的SARS病毒泄露,最終造成了1名病人死亡,9人確診為非典患者,另有862人被醫學隔離。該事件直接導致了武漢P4實驗室的延期。可見:人的問題比硬件因素更大,管理漏洞比科研能力的問題更嚴重。近期,不少人質疑王所長的科研能力。王延軼生於1981年,以藝術特長生(數理化不行)進入北大,在讀大三時與舒紅兵相識,當時舒是特聘教授。王23歲畢業,嫁給了大14歲的再婚的舒。24歲赴美,一邊生子,一邊在舒任職的科羅拉多大學讀研。2005年,舒紅兵到武漢大學生命科學院做院長,安排王在武漢大學當講師並在職讀博。2010年11月,剛拿到博士學位5個月的王就成了武大副教授。舒於2011年當選為中科院院士。2014年王被評為國家傑出青年,此時舒是武大副校長。2018年王升為武毒所所長,時年37歲。實驗室的硬件水平是實驗室安全控制的一個方面,但硬件還需要人來使用,在確定硬件後,人的因素就是第一位的。

2020年2月14日,國主在會議上接連5次強調「生物安全」,並要求儘快推出旨在規範生物技術應用的《生物安全法》。15日,《環球網》發表消息說科技部出台了《關於加強中共病毒高等級病毒微生物實驗室生物安全管理的指導意見

責任編輯: 李廣松  來源:天易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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