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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原: 2月下旬中共人為製造疫情拐點

—中共隱瞞武漢肺炎疫情大事記(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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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武漢1月23日突然「封城」以來,毫無準備的千萬居民困在中共病毒飛傳的絕境,患者擠不進醫院就診,只能自生自滅;醫護人員缺乏防疫裝備接連倒下……圖為清明節期間,死者家屬紛紛通過自己的方式祭奠死者

一場瘟疫浩劫,讓武漢人、湖北人、中國人遭難,也讓全世界遭難。中共隱瞞疫情,致使多少生靈塗炭!越來越多的人看清了事實。中共還在繼續隱瞞,但更多的事實不斷公開,媒體、各國機構、勇敢的爆料人,正在揭示這場史無前例的人禍。這裏僅整理記錄了部分已知的真相,並將繼續補充新的真相,要把這慘烈的真相,傳遞給每一個人,傳遞給子孫後代。

本篇記錄的是2020年2月下旬的部分事實,更多的真相仍然有待揭示。

2月下旬疫情趨勢

2020年2月下旬,患者仍然大量死亡,仍然無法得知死亡的具體數字,也無法得知多少沒有被計入武漢肺炎的死亡名單。同時,中共大量隱瞞確診和死亡數字,有症狀的患者也不一定能得到檢測,大量隱秘的隔離點沒有公開,也不被統計。

疫情繼續蔓延,中共卻強力要求復工,人為製造拐點,大量讓患者出院,結果屢屢出現出院患者復陽。中共自始至終沒有把的主要精力放在有效防疫、抗疫工作,各級官員繼續欺上瞞下,草菅人命。武漢醫院醫療物資繼續匱乏,醫護感染大量發生。疫情繼續在中國大陸各地擴散。

2月21日

2月21日,湖北《督查日報》披露,「截至20日24時,礄口區一般發熱患者居家觀察368人,密接人員居家隔離1,357人。漢陽區一般發熱患者居家觀察273人,密接人員居家隔離362人。江漢區和江岸區反映,其他發熱患者和密接人員全員集中收治還存在一定困難」。這些都不在住院和方艙醫院的統計確診病例中。

同日,武漢當地《長江日報》刊登的對外通報中,新洲區是武漢全市13個區中疫情最輕的一個區。在新洲上班的東北人王先生對大紀元說,「現在(官方)確診的是這個數字,但還有很多人沒被確診,我的當地朋友告訴我,現在是一個人感染,這個家就基本完了,好多一家一家地死,可多了」,「我是外地人在新洲上班,我們在家待了一個多月了,不能出去,嚴重到每天會有很多人感染,每天都有可能死人,因為傳染很嚴重,出門口罩、護目鏡都得帶上」。新洲邾城街道一所學校的值班門衛告訴大紀元,「邾城街不大,截止目前一共有三百多人確診了,也不算少,好嚇人的,我們周邊也有蠻多的」。新洲當地的基層政府工作人員向大紀元表示,新洲當地的疫情「很嚴重」,「中央有個標準,要武漢、湖北新增病例為零,而且要連續14天為零」。陽邏街的一位政府工作人員說,「(陽邏)還是封閉的狀態,小區都封了,購物也是團購,超市也不接待個人了,都不能出門,疫情不輕鬆,每天都有確診的,都有增加」。舊街的一位政府工作人員也說,「疫情沒有減輕,也沒有控制住,不斷有新的確診病人,所以現在不能自由進出,其實全武漢市,從城市到農村情況都比較嚴重。」

同日,中共司法部監獄管理局負責人何平在新聞會上公佈,湖北、山東、浙江5個監獄爆發疫情。

同日,成都市公共衛生臨床醫療中心公告表示,一名居住於錦江區望江錦園的武漢肺炎患者,出院回家隔離的第10天,接受核酸復檢的結果再次呈現陽性。

2月22日

2月22日,旅居海外的蔣小姐告訴大紀元記者,她從內部渠道獲悉,武漢大學人民醫院本院和東院(光谷院區)這兩院加起來,職工和家屬至少有五百多人感染了,都是有名有姓的。湖北省人民醫院,又叫武漢大學人民醫院,屬於湖北省的三甲醫院,與協和醫院、同濟醫院是湖北省最好的幾家醫院,也是此次防疫的指導醫院之一。蔣小姐說,「他們不上報的,自己把自己的人隔離治療,報多了丟官,報少的領功請賞。他們有足夠的條件,有各種樓。最近把他們關在眼科大樓,上面五層全部用來做隔離,現在不夠了,又把外科大樓放出來,再來收家屬和職工」。記者查詢發現,2月3日,武漢大醫院的醫務人員感染數字首次在網絡曝光,顯示湖北省報告15例以上確診醫務人員病例的醫院有15家。武漢協和醫院感染人數最多合計262人。武漢大學人民醫院排在第二,總計194人,首次發生感染時間是1月10日。

同日,大紀元報導,武漢礄口區小芳的奶奶,82歲,有心臟病史。13日,小芳以為奶奶老毛病發作就醫,做CT檢查時拍出肺部感染,高度疑似武漢肺炎;18日做核酸,結果還沒出來,醫院不收治。小芳的奶奶每天打完針只能回家,「奶奶現在已經堅持不了,早上七點又發病,全身發抖,等不到核酸結果醫院不收」。小芳說,「肺部CT出來之後,一直在吃抗病毒感染的藥,但是沒有太大的效果,19日打完針已經到凌晨一點鐘了,但是凌晨四點鐘就開始發作」。小芳哽咽的說,「實在沒辦法,到處打電話,包括社區120電話都打遍了。120說只能夠帶她到門診,但門診去了好幾天了,都沒有效果」,「我感覺她要陷入昏迷的狀態了,沒什麼力氣了,像這樣子,我們真的很沒辦法」。她幾近絕望地說,「現在可能只有進醫院才有可能救治,我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她相當疑惑,「18日國家就發佈了,不允許武漢這邊有一例居家的疑似或是確診的不收治,但是我奶奶從13日開始就已經是高度疑似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為什麼我奶奶還是沒辦法收治?」「早上打了區政府電話,區政府推給街道辦事處,街道推給社區」,「現在我只能求助社會,幫幫我奶奶安排醫院住院治療。」

同日,北京昌平的陳先生接受大紀元採訪時表示,情況確實很嚴重,現在大家都很緊張,「那個胡同口都裝了門,路上就設了關卡,嚴防死守」。陳先生指出,「惹這麼大的麻煩啊,這都是當初國家疾控中心敷衍了事,說『可防可控不會人傳人』,麻痹了武漢的人民,這罪行不是工作疏忽,這簡直是罪惡」,「沒有辦法,我們儘量防備,但是一旦到了失控的地步,我估計沒有人能逃脫,包括那些歌功頌德的,他們也難逃一死」。陳先生說,「現在最嚴重的是西城區、東城區,現在中關村也有不少了,有個別醫院,說是友誼醫院,有一名孕婦隱瞞自己的病情,使得這個醫院被感染了」。陳先生也提到,「我們現在實際上是安慰療法,各種醫生,用各種藥方在那裏嘗試,不斷地試,用這種辦法來解決的」,「美國的瑞德西韋,療效怎麼樣,我們不知道,沒有任何消息,不讓你知道。美國要派專家來,不要,美國要幫助調查,不讓進」,「我們現在就是苦苦地等着,病人也是苦苦地等着。大多數病人都是靠着自身的免疫力,免疫力扛不住的,也就是眼睜睜地死了」。他說,「你想,湖北醫院的院長都死了,他能不搶救嗎?可見現在基本上病了就靠你自己,沒有特效藥」,「(中共)一貫如此,我們也聽到很多的消息,不然我們全蒙在鼓裏,還是有很多人傳遞了很多國內國外的消息,但我們只是聽說沒法驗證」,「要不是他們這樣忽悠老百姓,那病情能到那麼大嗎?」他憤怒的說,「對內一套,對外一套」,「外交部華春瑩在2月3日外交記者會上說,自1月3日起,30次向美國報告疫情和治理辦法,中國人民怎麼不知道啊,你對內怎麼一點疫情都不透露?」他說,「對國外30次通報,對國內連說真話都捉去訓誡,你們是對中國人民負責,還是對美國人民負責啊?高官厚祿,幹了什麼?」「醫生之間互相交流一下疫情,你居然把他們抓去訓誡,這8個醫生都是業界的翹楚,你一個警察有什麼資格訓斥他們啊?為的是掩蔽真相」,「這些人犯下的罪行是不可饒恕的」。他接着說,「災情還沒結束,就開始歌功頌德了,我說,無論你們把老百姓人民蒙蔽起來,你們不會覺得尸位素餐嗎?不覺得無地自容嗎?罪是你們犯的,你還出來當英雄?這什麼東西?」陳先生還提到,「政府為了穩定人心想盡了辦法,其中一條就是數字進行壓縮,從我來看,政府的數字可信度不高,為什麼?武漢社區的檢驗是畫指標,你這個地方給你一個兩個指標」,「對於病情比較嚴重的,他只做一次測試,而其他的人卻沒有測試的機會,沒有機會怎麼能夠把這個人頭算進去呢?不就是巧妙地隱瞞了人數嗎?而最後責任絕不在你這兒,你的責任是(算到)社區(頭上),是你(社區)沒有把人數報上來,而我沒有錯,你給的人家多少機會啊?」他還說,「他所謂把權力下放到基層,你這個權力人家沒辦法行使,基層有什麼辦法呀?要有房子,還有醫院,還有醫生,還有專業人員,都沒有,你下放給他們權力,你不是給權力,你是推責任」,「中共是一個一元化的(體制),只對領導負責,不對事實負責,也用不着對人民負責,這才是根本的問題」,「捂住你的嘴,堵住你的耳朵,讓你什麼都不知道,這種情況如果還要延續,還不改過來,將來的危險就在不遠處。」

2月23日

2月23日,大紀元獲得一份朝陽市衛健委2月23日發給遼寧省衛健委的機密文件,說朝陽市衛健委按照遼寧省衛健委通知,要求朝陽市交通局、凌源市政府辦公室、北票市政府辦公室、龍城區政府辦公室、雙塔區政府辦公室、喀喇沁左翼蒙古族自治縣政府辦公室、建平縣政府辦公室等相關人員,銷毀有關武漢肺炎文件數據,並對接觸過數據的人員進行逐一排查登記,並簽署《保密承諾書》。

同日,湖北孝感市中心醫院呼吸內科副主任醫師黃文軍,在執行醫務期間感染病毒去世,終年42歲。武漢協和江北醫院/蔡甸區人民醫院消化內科醫生夏思思(女,29歲)因感染武漢肺炎去世。

2月24日

2月24日,世界衛生組織WHO調查組在北京召開記者會,調查組組長布魯斯‧艾爾沃德(Bruce Aylward)說,「我沒有去過武漢醫院任何『髒區』(Dirty Area)」,引發外界一片譁然。世衛組織的網站上描述,2月16日至24日的調查,是由25名中外專家組成的WHO中國聯合任務,由WHO的布魯斯‧艾爾沃德(Bruce Aylward)和中方的梁萬年領導。艾爾沃德是世界衛生組織的高級顧問,梁萬年是中共「國家衛健委疫情應對處置工作專家組組長」。中共媒體的報導,都是先稱「考察組中方組長」,再稱「考察組外方組長」。世衛組織稱,是去中國調查,中共黨媒卻稱,是聯合「考察」。調查組25人中,12人是中方專家,艾爾沃德只是WHO的調查組組長之一,無法單獨做出決定,調查組能去什麼地方調查,能看到什麼、聽到什麼,根本沒有自主權。世衛組織的網站上說,調查報告中的調查結果,是根據實地訪問期間收集的信息和數據,並經相關各方同意後得出的。即調查報告的內容,都經過了中共的全面審查。

同日,國際知名醫療雜誌《柳葉刀》刊登兩名在武漢的廣東醫療人員公開向國際請求援助的呼籲信。公開信寫到,武漢的條件和環境比我們想像的要困難和惡劣。防護設備嚴重短缺,例如呼吸器、口罩、護目鏡、手術服和手套。護目鏡是塑料製品、必須在病區經過反覆清洗和消毒,(因為磨損戴上)都很難看得清。還有因為需要經常洗手,我們一些同事的手已長滿了皮疹、痛苦難忍。由於需要長時間佩戴防護設備,一些護士的耳朵和額頭上都長了壓瘡。戴着口罩與患者說話時,我們的聲音會被靜音,因此我們必須大聲說話。戴着四層手套做事異常笨拙,有時候根本不起作用——我們甚至無法打開醫療設備的包裝袋,因此給患者打針是一個巨大的挑戰。為了節省體力和穿脫防護服的時間,我們在進入隔離病房之前,都會避免進食和飲水兩個小時。經常看到有的護士嘴邊長滿水泡,還有一些護士因血糖過低和缺氧而暈倒。跟所有人一樣,我們也感到無助、焦慮和恐懼。

同日,工信部公佈的信息,調運到湖北的醫用防護服257.9萬件。海關總署統計,1月24日至2月24日,全國海關共驗放防控物資20.2億件入境,其中防護服1862萬件,口罩16.3億隻。

同日,武漢大學就讀女博士姜某某去世,她在2月20日留下遺書。她的校友、留美武漢女博士羅碧雅(Pia Luo)披露了這份遺書,並接受大紀元採訪。她的師妹今年剛剛31歲,是一位貴州貧困大山中走出來的貧困生,曾是貴州省理科狀元,被公費派往英國牛津大學攻讀碩士學位,後回到武漢大學讀博士,今年應該博士畢業,然而卻患武漢肺炎而離世,讓羅碧雅悲憤不已。羅碧雅在其遺書的前言中寫道:「必須讓武漢人民受到的苦難放到全世界人民都能看到的地方,為了讓地球上的物種受到警示,這個災難降臨人間時的痛苦!因為它所到之處,無數人死亡,精神崩潰,無數絕望!我說的全是實情。……不能讓武漢人的血白流!」

同日,武漢當局宣佈「封城」解禁,很快又稱有關通告無效,相隔僅3.5小時。2月26日,武漢市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指揮部回應稱,24日離漢通道短暫開啟,「除之前就報備檢測過的需出省就醫患者,再無其他人離開武漢市」。根據百度遷徒的數據,武漢24日確實有人遷出,其中遷出目的地前15位均為湖北省內城市。省外城市中,排名第一位的為湖南長沙、第二位為湖南岳陽,第三位為湖南株州。來自湖南長沙的知情人楊浩對大紀元透露,他從湖南省衛生系統某官員處得知,從武漢跑出來的分散到全國各地,各地基層組織都發了緊急通告。其中有1700多人進入長沙了,楊浩還透露,他還得知武漢三個小時放人出來是故意放的,並且提前就有準備,只給三個小時時間,其中包括一些內部關係戶。相關單位還開了放行證明,讓交通部門給予通告支持,因為路上有要查。但這一說法無法獨立核實。

2月25日

2月25日,廣東省疾控中心稱,廣東14%的武漢肺炎出院患者出現「復陽現象」。

同日,新華社報導,四川資陽患者唐某春,長期在重慶打工,從2月2日被隔離,先後8次進行PCR核酸檢測,結果均為陰性,直到2月24日,唐某春第9次檢測,才確診為武漢病毒肺炎。

2月26日

2月26日,李澤華暗訪武漢青山殯儀館,一個負責招聘農民抬屍工的人走近他,說:「如果今天沒有拖屍體就一分(錢)沒有……拖第一具500,拖第二具增加200,拖第三具再加200,如果第四具的話就是1100」。直到晚上11點,李澤華才離開青山殯儀館,焚屍爐還在轟轟作響,殯儀館的工人還在加班加點。李澤華隨後被抓捕。

2月26日,加拿大據Global News報導,基南(Darren Keenan)及妻兒一家三口,在武漢封城前逃離,輾轉回到加拿大。過去9個月內,基南一直在武漢教書。基南透露,武漢封城前幾個月,就有學生告訴他們武漢市有人得可疑肺炎,學校領導卻禁止教師討論,大家都隱約感到不對勁。現在人們在社交媒體上討論疫情,只要說一點負面的東西,就會被中共威脅和警告。他說,「感覺空氣都有些怪異,似乎突然一下子,街上所有人都戴口罩,政府還說沒事,但大家心裏清楚,政府在撒謊。」

同日,維權網披露,原南京師範大學副教授、人權捍衛人士郭泉,因揭露疫情內幕以及持續為疫區人民發聲遭刑事拘留,現以涉嫌「煽動顛覆國家政權」正式批捕,羈押南京第二看守所。

同日,中共國家衛健委第二批專家組一名專家匿名接受大陸《財經》採訪時稱,當時他們在武漢掌握的信息和材料有限,並特別關心有沒有醫護人員受感染,但得到的答覆是「沒有」,事後回想可能有人隱瞞真相。這名專家直指武漢當地「瞞報」、「說謊」。1月底,武漢市長周先旺及武漢市委書記馬國強先後在受訪強調得到授權才能披露疫情;馬國強則聲稱,2019年12月30日至31日,上報了中共國家衛健委。

2月27日

2月27日,大紀元報導,一名從外地到鄂州中心醫院支援的陳醫師(化名)訴說他親身的經歷。陳醫師說,「死亡的病患非常多,危重患者死亡率高達70%~80%,重症患者死亡率是20%」,「危重病患基本上你全力救治,最後十個能活兩個就不錯了」。陳醫師說,鄂州市常住人口大約有103萬,目前從其它省市調派來鄂州支援的醫護大約有700至800人,加上當地的醫護,目前鄂州市大約有3500位醫護人員,「但是還是不夠,病人還是很多」,「鄂州中心醫院先前大約有將近70醫護已經倒下了」,「湖北地區、武漢市好多醫護去世了,武漢被感染的醫護人員大概有三千多人,但真正的要加上那些檢測陰性或是疑似的,估計五千人也不止」。他說,「這次武漢肺炎當然嚴重,這確實是病人一下多了,它的傳染力比薩斯更強,或是因為早期沒控制,沒有採取措施,病人一下子大量爆發,就造成壓力很大。」

同日,江蘇徐州的首例武漢病毒肺炎患者出院後,再做核酸檢測呈陽性。3天前為他出院舉行歡迎儀式的鄰居們全部被隔離,波及至少65人。

同日,中共國家衛健委高級別專家組組長鍾南山說,「這個病在12月31日就已明確,1月3日就已分離出(病毒),1月7日報送聯合國。在疫情早期,已經出現人傳人、醫護人員感染的現象」。他還說,「疾控中心應該有一定的行政權,有向社會公佈疫情的權力」,「做出改變是非常必要的」,「假如我們在12月初,甚至是1月初能夠採取嚴格防控措施的話,我們的病人將會大幅減少;而據我們的估算,要是1月25日後再實施(封城等嚴防舉措),患者將會增加到十幾萬人」。鍾南山還說,「疫情首先出現在中國,不一定是發源在中國」。

同日,大紀元記者採訪,武漢的張先生說,現在把學校、酒店全部徵用了,一個區最少有幾十個隔離點,「我們附近有很多隔離點。中共的強制管理、高壓政策下,你出門傳染給別人要坐牢、判刑。」

2月28日

2月28日,武漢青山區卓輝(化名)對大紀元表示,他現在在外地從事教育工作,「我父母他們還在武漢青山區,最近打電話說,青山區成了重災區,疫情在當地開始爆發、傳開了」,「有的朋友、熟人在重災區,我平常打電話問他們情況,說那邊情況很慘,很早的時候,就是封城的時候,幾乎每天至少都要抬一個人出去,所以,死亡人數絕對不是他們(官方)說的那麼一點點」。卓輝說,「疫情還沒爆發出來的時候,武鋼職工醫院都已經人滿為患了」,「現在那更不得了」,「聽說潛伏期還不確定有多長,他們(官方)疫情信息不公開,那這個問題就很嚴重,大家都不知道怎麼防範」。家住青山區的章傑(化名)2月22日告訴大紀元,「現在比較嚴重,這邊鋼廠從來就沒有關停,控制不住。小區單元隔離,但是上班的可以出來,主要是生產人員,假如有人得病了,就把他周圍的人都控制起來,所以,死了多少人,只有官方知道。」

同日,中共官媒《中國日報》專訪上海市新冠肺炎臨床救治專家組組長、復旦大學附屬華山醫院感染科主任張文宏,被問及病毒是否最早從外國傳入?張文宏說,「中國只有武漢最先出現了這個新傳染病,如果是外面傳到中國來,應該是幾個中國城市同時發病,而不是有時間先後。」

2月29日

2月29日,世衛組織調升中共病毒傳播和影響的風險,從「高」提高到最高級別的「非常高」。

更多事實,仍然需要社會各界給予補充。

責任編輯: 江一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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