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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麼傻:千萬別說你是北京大學的 丟不起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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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有一個記者同事,名叫李小鳴,北京大學碩士畢業,現在在鳳凰網任總監。

李小鳴是一個極好的人,溫柔敦厚,正直善良,臉上總是帶着彌勒佛一樣的微笑,從不和人爭吵,即使被人誤解,他也是和顏悅色,一笑置之。

我曾經有段時間交不起房租,他讓我住在他的出租房裏,連水電費都不讓我掏。

出租房裏有台洗衣機,我正洗衣服的時候,壞掉了。他叫來修理師傅,花費30元修好了。我給修理費,他堅決不要。

後來,我們那個報社倒閉了,李小鳴去《南方周末》上班。

去漢口火車站的時候,他坐着出租車,對司機說:「師傅,你多轉幾條街吧。」

司機在前面悶聲不響地開車,他坐在後面觀看街景,眼裏滿是憂傷。

到了火車站,他給了師傅雙倍的車錢,讓再把我送回去。

15年前的那一幕,我至今還能記得。

我當記者前,在西北一座縣城高中當語文老師。

縣城和鄉下學校的教師,學校都分給一間房屋,既作為宿舍,也作為辦公室。

住在我隔壁的是一位老先生,教物理。50年代的北京大學畢業生。

我曾在94年發表的一篇小說中寫過這位老先生。

老先生說話不慌不忙,走路不慌不忙,又高又瘦,像根竹竿。明明是個物理教師,說話偏偏喜歡之乎者也。

我經常和老先生聊天。老先生手中總是端着一隻久經考驗的白色搪瓷缸,搪瓷缸上還印着「備戰備荒為人民」的紅色字樣。搪瓷缸里的茶垢,鋪了厚厚的一層;搪瓷缸外的磕痕,布了密密的一圈。

老先生的口頭禪是「由他去吧。」一說到社會上的各種不合理現象,老先生就說「由他去吧」;一說到學校里各種沒人性的規章制度,老先生也說「由他去吧。」

可是,有一次,幾個社會上的地痞流氓在校門口欺負一個學生,老先生卻再也不「由他去吧」,他衝上去,像只老母雞一樣,護住了那名學生,喊道:「大膽狂徒,意欲何為!」幾名地痞流氓嚇跑了。

李小鳴和老先生都是從北京大學走出來的。

他們是我那些年見到的僅有的兩名北京大學畢業生。

北京大學,在我的心中,一直都是聖殿一樣的存在。

能在這裏上學的,執教的,那都是當世最優秀最傑出的人才。

先看看早些年北京大學的教師:蔡元培梁啓超、王國維、陳寅格、趙元任、錢穆、顧頡剛、傅斯年……

再看看早些年北京大學的畢業生:鄧稼先李政道、華羅庚、趙九章、季羨林、錢偉長、錢三強、夏鼐、茅以升、竺可楨……

每一個名字都是閃光的,每一個名字都在歷史上留下了重重的一筆。

北京大學出來的,不僅僅表示知識淵博,睿智聰穎,更表示為人正直,善良磊落。

我曾經有幾次坐車路過北京大學。我不由自主地屏聲靜氣,滿懷崇敬,突然就想起了古代「文官下轎,武官下馬」的遺訓。

這是對文化的一種尊敬。

後來,我在網上知道了有一個人叫孔慶東。

此人滿嘴胡言亂語,粗俗不堪,邏輯紊亂,強詞奪理,他的言辭和他的容貌一樣驚天地,泣鬼神。

更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此人竟然是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

我匆忙跑進廁所里,扒着洗臉台吐啊吐,吐啊吐……

北京大學中文系有一個孔慶東就足夠讓人噁心了,沒想到又來了一個張頤武。

張頤武看到孔慶東出名了,就氣不打一處來。都是在一個鍋里吃飯的,憑什麼你的名氣比我大?是憑你的眼睛比我斜,憑你的嘴巴比我歪嗎?

你胡說能出名,難道我胡說就不能出名?胡說八道,誰不會呀?

張頤武說一個章子怡勝過一萬個孔子。如果孔子地下有知,肯定會帶着門下七十二弟子抽他丫的大嘴巴子。

張頤武說周代魚是新時代的好青年,把周代魚誇得就像一朵迎風開放的狗尾巴花。可惜網民不買帳,他們齊罵張頤武「匹夫老賊」。

現在,張頤武又爬出來詆毀方方。

方方的日記真實不真實,客觀不客觀,你一個號稱研究中國當代文學的教授,難道心中沒點逼數嗎?

中國古代有個詞叫「相由心生」。

壞人的醜陋,在容貌上能夠反映出來。長期的內心醜惡扭曲,就會讓五官錯位。

張頤武丑,孔慶東更丑;孔慶東胡說,張頤武也胡說。

這樣胡說八道的教師,又能教出什麼樣的學生?

以後見人千萬別說你是北京大學的,丟不起這人。

就像山東大學的女生,出了校門別給人說你是山東大學的一樣。

中國這些名牌大學,都被你們糟蹋了,糟蹋得支離破碎,污濁惡臭。

我心傷悲,莫知我哀!

責任編輯: 李廣松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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