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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荒淫糜亂的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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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份的女孩在初識毛時,仍是天真無邪的年輕姑娘。毛的性生活,特殊性格和至尊權劫,在在都使這批年輕無知的女孩耳濡目染之後,逐漸墮落。多年來,我看着舊戲不斷重演。她們在成為毛的女友後,不但不覺得羞恥,反而日異趾高氣昂。與毛的特殊關係是這些未受教育,前途晦黯的女孩唯一往上爬,出名的機會。被毛寵幸後,個個變得驕縱,仗劫凌人而難以伺候。文化大革命期間,許多毛踢開的女人,利用與毛有過這種關係往上爬,在共產黨內升官,奪取權力。

毛在舞會上

在空前的大災難當中,毛在聲色的追逐上卻變本加厲,而且已經越來越不加絲毫掩飾。中南海春藕齋重新粉畫裝修,晚會的場所由暫時遷移到懷仁堂內北大廳又回到春藕齋,春藕齋舞廳旁新修了一間"休息室",裏面放了床,,我那時仍是每場舞會必到,常在舞興正酣的時候,大家都看見毛拉着一位女孩子去休息室,待在裏面,少則半小時,長則一個多小時,這時人民大會堂的北京廳剛好改名成一一八會議室,這是一大間會議室,裏面的裝璜,家俱,吊燈遠勝於克里姆林宮的規模,是我見過最豪華的房間,在人民大會堂內,毛又有一些女朋友。

毛喜歡跳舞,經常為毛舉辦舞會

許多女孩子以與毛有這種特殊關係為榮,這些女孩子大多是貧農出身,或是從小由政府養大,思想上非常崇拜毛,毛的臨幸自然會讓她們感覺到莫大的恩寵。

但是也有一些女孩子拒絕毛的要求,通常她們是年紀較大,教育水平較高的女青年,有些護士認為與病人發生親密關係,有違職業道德。

毛晚年與機要秘書張玉鳳

毛的女友之一有一次同我談起她的童年,她是黑龍江省人,幼年時父親死去,母親帶着她討飯過生活,東北解放後,母親在工廠有了一分打雜工作,生活上算是有了保障,她九歲考入空軍政治部文工團,做了歌劇演員,雖只擔任配角,但是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毛另一個女友是鐵道兵政治部文工團團員,她父母都是烈士,從小由政府養大,小學沒有畢業,十二歲就考入鐵道兵政治部文工團。

原歌舞團的舞蹈員孟錦雲在晚年毛身邊

對這些女孩子來說,黨的解救已經是大恩大德,現在有讓毛寵幸的機會,更是感激莫名,對中國人來說,光是站在天安門廣場,看一眼毛在城樓上的英姿,便是終生難忘的經驗。一些跟毛握過手的人,好幾個禮拜不洗手,親友們攜老扶幼地趕來和他握手,彷佛這樣他們也沾到了一些神明的光采。文化大革命期間,工人將毛送的芒果供奉起來,用一小塊芒果煎成一大鍋水,大家喝一口,共享領袖的關懷。一般人民狂熱如此,何況是有幸和毛髮生特殊關係了。

那些年輕女孩子對毛的敬愛不是一般的男女之愛,而是對偉大領導,民族救星的熱愛,大部分的女孩都知道這特殊關係只是暫時的,她們開始服侍毛時都極為年輕,而且未婚,等毛厭倦了,就會安排她們跟年齡差不多的人結婚。

在毛寵幸期間,他要他的女們對他忠貞,雖然有的也會自行結婚,卻仍會被毛叫去陪伴。

毛從未真正了解這些年輕女孩對他的看法,毛分不清身為她們的偉大領導和一個男人之間的差別,有位女友有一次笑嘻嘻的對我說:"主席這個人真有意思,他分不清楚人家對領袖的熱愛和男女的相愛,他認為這是一回事,你看滑稽不滑稽?"

這些年輕女孩在敬畏毛的政治權劫外,也傾倒於毛的性能力,毛在六十七歲時,陽萎問題完全消失,毛在那時成為道家的實踐者--性的功能是延年益壽,而不單是享受。

道家學說是毛性放縱的藉口,我不可避免地知道了毛的許多臭事。他的女友平時則大肆宣揚這種特殊關係,而且說話露骨。毛常把素女經拿給他的一些女人看,這成了他的教科書。有的女孩很年輕,文化程度又低,這部書字句艱澀,與現代語言有不少差別,她們常拿一些看不懂的字詞來問我。這些都是很難解釋清楚的,也無法說清。有天一個女孩子毫無遮掩的告訴我:"主席可真是個偉大人物,他樣樣都偉大,真使人陶醉。"

年輕女人既多,有位年輕衛士便惹上麻煩,有天半夜,一位文工團團員來衛士值班室給毛取安眠藥。這位衛士開玩笑的拍了女友的臀部一下,說她長得很白很嫩。她立刻變了臉,罵了一聲:"流氓"。匆匆走了。她回到毛的臥室,向毛全部都說了,當夜毛將汪東興叫來。

汪從毛臥室出來後,便衝進值班室,對衛士吼說:"你怎麼午麼事都要插一手,這不是老虎嘴裏拔牙?"

衛士問汪怎麼辦。汪說:"聽主席的。不過你也不要着急。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但停止了衛士的值班,叫衛士休息,聽候處理,並且取走了衛士的手槍。毛原本想將衛士關起來,汪建議不如辦得緩和一些,太急太嚴,怕出人命,並且提出,將衛士作為正常工作調動,調出北京。毛同意了汪的意見。過了兩天,汪東興找衛士正式談話,將衛士調走。

我們在上海逗留的時候,毛住在錦江飯店南樓第十二層樓。整個南樓有一組人員居住。這次同行的有一位女機要員。我在一九六一年跟這位機要員很熱火,二月時毛在她的民兵服相片背面寫了一首七絕:為女民兵題照:"颯爽英姿五尺槍,曙光初照演兵場。中華兒女多奇志,不愛紅裝愛武裝。"她當時就想拿出去發表,被毛阻止了。

一天凌晨四點,新調來的一個年輕衛士慌慌張張跑到我的住房將我叫醒,說,:不好了。我到主席房裏去給他的茶杯倒開水,我也不知道有人睡在他的床上。我一進去,她光身掉下床來,嚇得我立刻退出來。你看這怎麼辦?"那位衛士才來一組不久,不清楚毛的生活規律。他說他不曉得毛房裏有女人,他也沒看得很真切,只是從放在房門後床前的屏風縫隙里瞧見她。我起來說:"別急,主席看見你沒有?"

她說:"我也不知道他看見沒有。我剛一進去,她掉下來,我就跑了。"

我說:"也許主席沒有看見。只要他沒有看見,她怕難為情,也不一定告訴主席。就算告訴了,也沒有關係。主席還不是明白,大家心裏有數。"

我又勸他,以後不可大意。進房以前,一定要清楚裏面有沒有人。

衛士說:"我剛來,也沒有誰向我說明,該什麼時候進去,該怎麼辦,全憑自已揣摩,自已摸索。我又不知道會有這種事。"一面說,一面哭。我又安慰他,問他告訴汪東興沒有。他說還沒有。我告訴他,明天乘空告訴汪東興,可是不要再同別人講了,免得傳來傳去,就成了大問題。又告訴他,他現在已經知道了,以後可要小心了。毛的房裏有女人,千萬不可進去。以免誤會。

衛士說他不能幹下去了。我說干不干自已作不了主,汪東興也得聽毛的。那衛士有十九歲,很天真老實。最後他說:"萬一有什麼事發生,你要證明我確實不了解情況。"衛士從我八樓的房裏出來後,回到十二樓值班室。不過十幾分鐘,毛房裏大吵大嚷起來。衛士不敢去看,後來叫得太厲害了,他才走到房門口。她正在大哭,毛看見衛士,叫他進去,說她不尊重他,沒有禮貌,立刻開會,批評她。原來她與毛都是湖南人,在中南海跳舞認識的。她有個朋友,想結婚,毛不讓她結婚。今天早上,又講到結婚的事,她便說毛將她當作洩慾器,是典型的資產階級玩弄女性,過的是腐朽的資產階級生活。毛聽了非常生氣,將她踹到床下,就此爭吵起來。他兩人根本沒注意到衛士進去倒了開水。毛叫汪東興去,要注立刻開會批評她。但她說如果開批評會,就要公開她和毛關係的內情。而且要公開指控毛是典型的資產階級玩弄女性。汪真是進退兩難。汪便找我商量。汪說:"這怎麼好。隨便批評一下,傳到毛那裏去,毛說我敷衍了事,這就說明我們知道內幕,才馬馬虎虎過去。但是批重了,她沉不住氣,說出真相,等於將毛的醜事抖露出來,毛會認為醜化他。"

於是汪想出了一個折衷辦法。由我先找她談一談,說明按照沒有聽從和不尊重主席批評,別的事不要談。她同意了。批評會還是開了。會上她覺得委屈,又哭了一頓,作了自我批評。這事算是就此了結。

但毛仍不讓她結婚。直到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開始後,毛顧不上了,她結了婚。毛轉而對一位文工團團員發生興趣。這位是江青在外地時第一個整晚待在毛房內伺候他的女人。在一次晚會後,毛將她帶回一組住所,這時江青已去杭州。這位文工團團員白天晚上都住在一組。端茶送飯,完全由她侍候。毛帶着她到了上海以後,仍住在錦江飯店南樓。毛和她正是打得火熱的寺候,夜晚便要她睡在他的房裏。

上海市公安局的人、上海市委招待處的人和錦江飯店的負責人都在這裏,再加上飯店的服務人員,這麼多人都知道毛留女人住在房裏。這位文工團團員也很得意。她原本就想利用這次外出,將她與毛的特殊關係挑明。她同我說過:"過着這種不明不暗的生活,算怎麼一回事哪?"

但汪東興負責安全工作外,還兼顧毛的名譽。那麼多人知道毛留女人在房內過夜,影響太壞。何況人多口雜,不好。汪認為還是勸毛讓這位文工團團員住到別的房間裏好些。但汪又不敢自已去跟毛說,便叫衛士給毛提意見。汪跟衛士交代,不能將以上的意見說明是出自汪的口裏,只能說是他本人的建議。衛士向毛講了以上的建議。毛很不高興,但是勉強同意了。讓這位文工團團員住到八樓的一間房內。這便種下了將這位衛士調走的原因。

這位文工團員還給毛介紹別的女人。她名副其實的"內舉不避親",將姐姐們都介紹給毛。毛曾讓她將大嫂帶來見過一次。這位女子年紀大了,長得也不好看。

一九六一年十二月,毛在我們住的無錫太湖內的梅園請那位文工團團員、她二姊和二姊夫一起吃飯。梅園是一個小島,有一座二層樓,還比較大。另外在旁邊有一座平。周圍就是花圃,種有不少梅樹,都是枯枝,尚且沒有綻出花柔,外圍則是茫茫無際的太湖,真是煙波浩渺,正在雪後,四望白皚皚,恍如幻境。毛在島上散步一周,隨口說:"湖海煙波客。"叫我對下句。急怍之間我說:"春閨夢裏人。"

毛啥啥大笑說:"根本對不上。大夫,你還得學學對對子。"

毛不在乎二姊是已婚女子,綠帽冠頂的這位二姊夫不但沒有義憤填膺,反而深覺與有榮焉,竊望以此做升官之階。晚飯後,毛叫他回家,讓二姊住了叄晚。在這期間,毛將曾希聖和柯慶施叫來,討論了在農村實行包產到戶的問題,毛表示支持曾希聖的這一建議。但到一九六二年夏,又批評這是資本主義復辟。

汪東興為此曾憤憤地說:"竟然還會有這樣忘八式的男人。"汪東興還譏笑說:"她的媽是死了,不死的話,也會來。這一家子真是一鍋煮。"自一九六零年以後,毛的性放縱越來越不顧一切。汪東興一次同我說:"主席年紀老了,是不是覺得活不久了,要大撈一把。否則怎麼有這麼大興趣,這麼大勁?"

大部份的女孩在初識毛時,仍是天真無邪的年輕姑娘。毛的性生活,特殊性格和至尊權劫,在在都使這批年輕無知的女孩耳濡目染之後,逐漸墮落。多年來,我看着舊戲不斷重演。她們在成為毛的女友後,不但不覺得羞恥,反而日異趾高氣昂。與毛的特殊關係是這些未受教育,前途晦黯的女孩唯一往上爬,出名的機會。被毛寵幸後,個個變得驕縱,仗劫凌人而難以伺候。文化大革命期間,許多毛踢開的女人,利用與毛有過這種關係往上爬,在共產黨內升官,奪取權力。

看了這麼多被毛腐化的女孩後,我才開始覺得,江青走過了相同的路。在延安初和毛結婚時的江青也許真的和今日十分不同。也許毛也使江墮落了。

那位文工團團員有陰道滴蟲病。她說在文工團內,女團員穿的舞蹈服裝,全部是混穿混用的,所以一名女團員有了滴蟲病,很快就傳給了所有的女團員。這種病在男子受染後,沒有什麼病狀,容易忽略過去,但是可以傳給女人。女人在初染急性期,病狀明顯,但到了慢性期,病狀就很少了。

毛很快受到傳染,成為滴蟲攜帶着。此後,凡是同他有這種特殊關係的女人,沒有一個不受到傳染。毛根本不相信他自已已經受染。一組知道內情的人,都自帶盥洗用具,而且我的藥箱內又得裝入消毒用藥,交給衛士,讓他們自已動手。我交代他們,消毒這事不能讓毛知道。

責任編輯: 白梅  來源:摘自《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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