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時報攝影記者杜斌繼《北京的鬼》之後推出又一力作--《牙刷》，此書以凌厲、簡練的文字，象鋒利的解剖刀一樣，揭露了共產極權對人類尊嚴底線的終極挑戰，野蠻殘暴的程度，連希特拉的納粹集中營也黯然失色；是人類女性受難的紙上紀念碑。
《牙刷》自稱為後現代小說。其簡介說：「西元9991年，共產主義統一了地球。國號牙刷帝國。掌權者廢除了所有的法律。並禁止國民公開討論法律。但仍有追求自由、民主、法治、尊嚴的人不甘被奴役。成立了一個名叫公論法的鬆散團體進行抗爭。」。
《牙刷》用詩歌體的形式和後現代的文學手法記錄了共產主義監獄對女性身體和尊嚴的踐踏。
詩中說：
牙刷在她的陰道里猛刺。
掌權者刺一下。
她顫一下。
國家動一下。
「她的嘴裏塞滿別人用過的衛生巾。
塗上人的糞便。
再纏上透明膠帶。
綁在鐵床上。」
書中描述的這些性酷刑，灌食，水牢的情景，令人聯想到法輪功團體寫給聯合國的中共迫害人權的報告。對於作品和現實生活之間的映射，作者不予置評。他只說，寫這部作品是想給人類一個警醒。
作家杜斌表示：【錄音】其實我寫發生在9991年牙刷帝國統一地球的事情，就是要給生活在地球上用兩條腿走路的人類一個警醒--如果不制止類似的這種暴行，人類有一天真的會絕種。
紐約時報北京分社的一位記者在看了這本書之後深受震撼。
杜斌說：【錄音】他當時看的時候，他看一眼，就發出一聲嘆息，一直到最後一頁。他說，我知道你為什麼要寫這本書，因為這書裏面發生的事情，我也親身聽一些受害者講述過。這位記者說，這本書給我的感受是非常感動。
作品中的「公論法」團體令人聯想到現實中的法輪功團體。而9991年令人聯想到1999年。
法輪功是一個佛家信仰團體。1992年傳出後修煉者數量迅速增長。1999年開始遭到中共鎮壓。
著名律師高智晟在2005年發表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性酷刑報告。其中大連女士常學霞的證言中談到監獄員警指使罪犯用水槽 刷子反覆插入她的陰道，逼迫她放棄信仰。
高智晟律師在報告中說：「在政府針對自己的人民毫無人性的殘暴記錄中，其最持久地震盪着我的靈魂的不道德行為記錄，即是「610」人員及員警的、完全程式化的幾無例外地針對我們女同胞女性生殖器攻擊的下流行徑！我們還尚存一絲體熱的民族成員誰還有條件在這樣的真實面前沉默下去！？」
希望之聲廣播電台記者秦越、何雯採訪報導
《紐約時報》合約攝影師杜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