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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可:方方是罕見的第二類作家 第三類從未在中國出現(多圖)
2020-04-04

新冠肺炎的全球爆發,打破了實體空間的高度疏隔。人們藉助互聯網連結融入陌生社會,架設起臨時的傳播鏈共同體。儘管這共同體稍縱即逝,但它終究可以成為一種道德化敘事,融入宏大歷史的總體性記憶。方方日記是這方面的另一範例,它實現了一名女作家跟整個良知社會的輻射式連結...

朱大可:告密者 歷史醜惡的幽靈在閃現 (圖)
2019-04-04

告密者(GMZ),一種歷史上曾經聲名狼藉的幽靈,突然浮出水面,成了當下的新聞熱點。2008年12月,《武漢晚報》的報道稱,湖北大學數計學院某班出台新班規,要求學生實行"盯人"戰術,每名學生暗中監視另一名同學,並在所謂"天使信條"上寫下對被監視對象的意見。...

中國人的「晚年恐懼」不斷加劇 圖
2015-06-11

民族焦慮和社會恐懼,是21世紀中國的最大心理危機。中國人的晚年恐懼正在不斷加劇,究其原委,就是對朝令夕改的政策的高度疑慮,它折射出日益嚴重的政府信用危機。有網民為三十年來的政府口號,梳理出一條清晰的線索:從「計劃生育好,國家來養老」(30年前),到「計劃生育好,政府幫養老」(20年前),再到「養老不能靠政府」(10年前),最後淪為「65歲再退休再說」(當下),政治承諾的戲劇性演變,向我們驗證了行政誠信體系的凋謝。

古琴:被塵封的大音 圖
2014-12-25

我是在西洋音樂的搖籃里長大的。我自幼學習鋼琴,迷戀貝多芬、蕭邦和舒曼,堅信鋼琴與小提琴的魅力,而對所謂「民樂」充滿了輕蔑。但1990年冬天在蘇南的小城丹陽,我意外地窺見了古琴的力量。 我和作曲家劉湲蟄居在那裏寫作。長江里的陰寒,越過數十公里的土地向我們...

領與袖的紅色風情
2014-11-21

毛澤東與伊梅爾達 1966年文化革命爆發時,我只有9歲光景。父親時常帶我去外灘,看見大字報被糊上了大理石的高牆。到處是仰頭觀看的人群。宣傳車上的高音喇叭宣讀着戰鬥檄文,尖銳刺耳的聲音,在痛擊人們的靈魂。但我所迷戀的,只是高樓上翩然降落的傳單。這是一項偉...

三大亡國妖女的歷史寫真 圖
2014-10-22

烽火戲諸侯 憂鬱症女病人和國王的愛情 中國歷史上三個亡國妖女,分別是夏朝末年的妹喜、商朝末年的妲己和西周末年的褒姒。她們是中國男權政治話語的最大犧牲品,並且由此開始了女人亡國史的漫長曆程。此外,從西施、趙飛燕姐妹、貂嬋、楊玉環、到明末的陳圓圓,儘管美貌...

御用導演張藝謀 羞辱八萬被強姦中國婦女
2011-12-15

我們完全能夠理解妓女的人性、良知和愛情,也不反對以一種人文關懷的角度,來展示性工作者的政治貞操,但面對南京大屠殺這種沉重題材,製片方卻在眉飛色舞地爆炒床戲和豪言票房價值,這只能構成對全體戰爭死難者的羞辱,更是對八萬被強姦中國婦女的羞辱。把大屠殺的教堂變成情場,把民族創傷記憶變成床上記憶,把政治敘事變成身體敘事,把血色戰爭變成桃色新聞,把重大苦難題材變成重要牟利工具,這種大義凜然的情色愛國主義,難道不是一種價值取向的嚴重失誤?

鐵達尼號沉沒的中國真實版 誰能逃生?
2011-11-30

中國當代移民史充滿了戲劇性的變化,從1986年到2011年,僅僅25年,它就經歷了六種重要變化,成為中國時局的一種精密映射。 改革開放之初,也即1986年到1989年之間,大批中國青年試圖到西方學習並體驗生活,由此引發讀書和打工浪潮。其中去美國以留學為主,...

不可捉摸的「什年代」中國將面臨波瀾壯闊的巨變
2011-01-06

與此同時,那個被瑪雅人的神明所詛咒的2012年,猶如達摩克利斯之劍,持續地高懸在人類頭上,寒光四射,凜然不可正視。電影《2012》提供了一個地理先兆,那就是位於美國黃石國家公園的火山。而這個預兆竟然已在現實中呈現——一些歐美地質專家發出警告,黃石公園地底熱能發生異常,意味着這座足以毀滅人類的「超級火山」即將甦醒。7月23日以來,黃石公園低調關閉了園內部分區域。此舉被視為對火山危機做出的初級反應。 在所有的2010年度預言裏,「黃石徵兆」只是其中最尋常的一種。它的警示意義被電影的虛構性所遮蔽,令人產生堅實的安全感。膠片是用來塗寫現代神話的莎草紙,它的功能就是讓人在走出影院的瞬間,點燃從災難幻象中解放的喜悅。 撇開那些神秘的讖言,僅僅依照內在的直覺,我們也不難看出,在下一個十年,中國將面臨波瀾壯闊的巨變,更為重要的是,許多人的生活方式,都會發生戲劇般的轉折。 在下一個十年裏,我們這代人(出生於1950——1960年間)將面對職業性退休。由「文革」哺養出來的古怪一代,即將放棄接管了20多年的權柄,為後輩留出廣闊的上升空間。這是文革後第一代精英的集體下課。對於苦待的接棒者而言,這是一個喜訊——這幫老不死的,終於到了玩完的時候! 是的,從2011年開始,「50後」將依次、逐步、滿含遺憾地退出這個時代,也就是退出被撕裂的歷史,退出爭鬥與抒情,退出聲色犬馬的名利場,轉而成為緬懷往事的回憶錄作家,靠對似水年華的追憶而度過餘生。只有極少數人能夠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