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高知分子",這些人雖受過高等教育,卻未必具備獨立思考能力,甚至常被視為"偽知識分子"——他們自以為擁有獨立思想,但實際上只是盲從某些潮流,或僅憑一股"反骨"行事,未對自身教育體系進行深刻反思。
白左與黃左的反川根源
白左與黃左的反川邏輯源於對特朗普內外政策的全面否定。對外,他們認為特朗普背棄了國際道義,放棄了美國作為全球領導者的責任,破壞了以西方為主導的國際秩序。例如,特朗普退出《巴黎氣候協定》和世衛組織,被視為對全球合作的背叛。對內,他取消了多項"特殊待遇",如收緊非法移民政策、反對"政治正確"的過度延伸,這直接挑戰了白左的核心理念。在白左眼中,國家邊界應逐漸淡化,黃左則夢想構建一個全球化的烏托邦。兩者實則同源,共享全球化理想,視特朗普為這一理想的破壞者。
白左的高知分子往往信奉宏大敘事,推崇科學與理性,認為人類知識體系足以解釋一切。然而,在後現代主義的衝擊下,他們又將理性貶為相對主義,只相信自己的"自言自語",對保守主義持敵視態度。黃左則常以西方左派為模板,批判本國傳統,卻未意識到自身文化根基的脆弱。兩者的反川情緒,歸根結底是對特朗普保守理念的抵制。
保守理念與白左自由的衝突
特朗普的保守理念並非封閉落後,而是對西方傳統自由的堅守。這種自由以個體選擇和公平競爭為核心,拒絕特權和過度干預。例如,他提議取消聯邦教育部,將教育權下放至各州,讓紅州與藍州根據自身需求辦學。這一政策旨在打破統一的文化灌輸,卻遭到民主黨強烈反對——因為他們希望通過教育部在紅州推行白左價值觀,從兒童時期開始塑造意識形態。
白左所推崇的自由則截然不同。它是放縱式的,且偏向少數群體,通過"政治正確"賦予"弱者"特權。例如,"黑人的命也是命"運動在白左推動下演變為"黑命貴",少數族裔被賦予"優先權"甚至"豁免權",女性主義則在極化中從平等走向"女權至上"。這種"自由"不僅挑戰多數人的權利,還通過人為拔高"少數"比例(如職場中的強制多元化政策)破壞公平與效率,最終導致社會混亂。
特朗普的保守理念旨在恢復競爭公平,去除特權束縛,將權力歸還民眾。他認為,大市場中的個體自由能激發創造力,而非被白左的宏大藍圖所壓迫。例如,他減稅和放鬆監管的政策刺激了經濟,卻被高知分子斥為"資本家的勝利",無視其對普通勞動者的實際益處。
全球化與文明危機
白左與黃左熱衷全球化,主張無限包容與寬容。然而,人類文明發展參差不齊,過快的全球化可能讓"文明被野蠻吞噬"。西方文明雖先進,卻未必在生存競爭中天然佔優。歷史證明,高等級文明常被低等級文明同化或摧毀,如羅馬帝國的覆滅。白左的包容理念要求西方對異質文明寬容,卻未料到自身反被否定。近年來,歐洲因大量接納中東和非洲移民,面臨文化衝突與社會動盪,美國邊境的非法移民問題亦引發類似危機。白左與黃左卻拒絕承認這一點,仍堅信全球化是進步的唯一路徑。
特朗普的政策,如加強邊境管控、限制移民流入,被高知分子視為"排外"和"反人類"。然而,從保守主義視角看,這是在亂局中拯救西方文明的必要手段。特朗普的出現,恰是對白左全球化實驗的撥亂反正。
白左理念的悖論與人性惡
白左熱衷構建高大上的理論體系,試圖通過"政治正確"改造人性,消除惡念,達於至善。然而,這本身就是人性惡的體現——他們以"救世主"自居,強迫他人接受其藍圖。例如,強制推行性別中立教育、取消傳統節日以避免"冒犯",這些看似進步的政策實則壓制個體自由,激化社會矛盾。
人性惡無法根除,只能抑制。白左卻試圖通過集中權力推行理念,而歷史已無數次證明,巨大權力的集聚必導致災難,如蘇聯的計劃經濟與文化大革命的激進實驗。相比之下,英美保守主義以基督教文明為基礎,強調個體自由與責任,避免宏大敘事對個體的壓迫。特朗普的"還權於民"正是這一理念的實踐,卻被高知分子視為對進步的背叛。
高知分子的反川邏輯本質
高知分子的反川邏輯,從政治治理(反對強硬外交與去監管)、經濟模式(批判減稅與貿易保護)到文明理念(否定保守主義),本質是對自由的扭曲。他們高喊的自由必須符合其"政治正確",而特朗普的自由——基於傳統、市場與個體的自由——不在此列。他們自詡為文明的捍衛者,卻通過破壞傳統讓文明退步。例如,歐洲因過度包容而文化失序,美國因"少數優先"而效率下降,這些都是白左理念的後果。
特朗普撕碎了白左數十年來構建的藍圖,揭露其虛偽與漏洞。他像個"淘氣的小孩",掀掉高知分子的遮羞布,讓他們既恐懼又憤怒。他的政策暴露了白左理念的捉襟見肘:放縱的文化滋生懶惰,偽善的政治掩蓋私利,虛偽的表達製造分裂。高知分子對特朗普的全盤否定,實則是對自身價值根基動搖的恐慌。
高知分子的反川邏輯虛弱而荒誕,其核心是反自由、反公平、反市場,最終與進步無緣,與破壞共謀。他們以文明保護者自居,卻成為文明的對立面;以人性惡為工具,卻自詡至善。這種邏輯不僅反川,更反西方文明的根基。特朗普的意義在於,他以保守理念為武器,試圖挽救被白左理念推向危機的文明。而高知分子,則在憤怒與自慚中,暴露了自身理念的空虛與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