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當人們紀念前總理時,其實是在紀念一種求真務實的精神。
他說,六億人收入不足千元,這是求真。
他的克強指數、克強經濟學避開各種務虛、甚至可能作假的統計數據,另闢蹊徑,以用電量、鐵路貨運量、貸款發放量作為判斷經濟發展的依據,以就業情況作為經濟發展的最重要指標,不僅在國內蔚然成風,而且得到全球頂級投行花旗銀行、頂級雜誌《經濟學人》等的認可和背書,是為務實。
2.當人們紀念前總理時,其實是在紀念一種尊重市場、法律和常識的態度。
他說,要讓市場「法無禁止即可為」,讓政府「法無授權不可為」;長江黃河不會倒流,中國對外開放的大門不會關上,也不能關上。
3.當人們紀念前總理時,其實是在紀念一種清廉為官、心系蒼生的士大夫傳統。
從北大畢業,到官至總理,他一生清廉,家人亦無一人擔任官職或利用他的關係做生意謀私利,夫人是對外經貿大學英語教授,唯一的女兒也在大學任教。
他的北大同學、著名的國際仲裁律師陶景洲說,「如果不從政,他也會是中國最頂級的學者。」
每每發生災情,無論水災、旱災、地震、疫情,他總是衝到一線去調研、看望受災群眾,他說,「我真是為我們的人民群眾感動,他們很多人還在努力着,用自己的就業為下一代來爭取更好的未來。」
4.當人們紀念前總理時,其實是在紀念一種保護創新的氛圍和文化。
他不遺餘力呼籲大眾創業、萬眾創新。他說要給新事物一點機會,微信剛出來時曾遭遇非議,他說「如果沿用老辦法管制就可能沒有今天的微信」;快遞蓬勃發展時,也曾遭遇影響市容市貌的爭議,他說要放一放,再看一看;共享單車、共享汽車、外賣等共享經濟,過去10年,這些新經濟業態蓬勃發展,為中國經濟轉型和就業提供了巨大的動能。
在某一個階段,網上甚至流傳中國互聯網「新四大發明」的說法,這多少有些誇張了,但是也反映出,中國的確領先世界進入移動互聯網,率先走進了互聯網+時代。
李克強曾指出「分享經濟是一個新業態。它的所有權和使用權是分離的,靈活性很強,多種模式並存,可以說很多事情是『未知大於已知』。怎麼進行有效監管從而更好促進這一產業發展?相關部門首先還要有一個包容的心態,審慎監管,不要一上來就管死。」
一位朋友這樣評論:沒有比「當時只道是尋常」更憂鬱的情感,關於他,只有歷史知道我們到底失去了什麼。
看看我們今天在GPT大模型領域的猶豫不決,或許會有所觸動。
5.當人們紀念前總理時,其實是在紀念一種身居高位者平等待人、推崇人人平等的理念。
和重慶的棒棒軍們合影,總理和棒棒們看上去平靜而喜悅。
和政府的同僚合影,大家既有東方政治生態中上下級的秩序感,也有難得的同事之間的親密感。
他還接待社會絕對弱勢的群體如同性戀者、愛滋病患者,並為他們爭取合法權益。
無論和誰在一起,他都體現出對對方的尊重。
李克強曾感慨說,在北大,學生與先生所具有的某種平等關係,是基於對知識的尊重,對真理的崇尚。
真正的強者,總是踐行「人人生而平等」,這種平等是人格層面的平等。
6.當人們紀念前總理時,其實是在紀念一種樸素的個體奮鬥的故事。
李克強父親李奉三曾任安徽省文聯地方志辦公室副主任1915-1999
他出身普通家庭,少年時代遭遇10年社會動亂,但沒有隨大流,沒有荒廢學業,在恢復高考後的第一年,就以全市第二名的成績考入北大法律系,是貨真價實的北大高材生,此後一路披荊斬棘登上中國最高政治殿堂,成為世界上人口最多國家的總理。
過去10年是怎樣的十年,對中國經濟,或是每個個體,箇中滋味冷暖自知。
面對各種錯中複雜的利益關係和國內外經濟形勢,他堅持改革開放,堅持「行大道、民為本、利天下」。
在這個過程中,他當然拼搏過、奮鬥過,難免也碰壁過、掙扎過,自然也幸福過、感動過。
這種經歷也是大多數普通中國人的經歷,類似的感受人們多少能感同身受。
7.當人們紀念前總理時,其實是在紀念一種理想主義。
北大自由之精神,猶如一盞明燈,這盞燈不僅照耀過北大求學十年的李克強總理,也照耀着一代代法律人,以及每一個堅信理想主義的中國人。
在龔祥瑞教授家後花園合影(左起:陶景洲、魏定仁、姜明安、羅豪才、龔祥瑞、王紹光、陳興良、李克強、王建平)
77級北大法律系83名學員臥虎藏龍,他們在畢業30多年後也是群星璀璨。當年在北大,大家就抱着相忍為國、報效社會的理想主義精神,李總理可謂身先士卒、踐行理想的代表,他本身就是理想主義的化身。
回頭看看他留下的這些精神遺產,又是多麼豐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