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害李進進的嫌犯張曉寧2023年2月8日在皇后區州高等法院出庭。(林丹/大紀元)
殺害知名移民律師李進進的兇嫌張曉寧(Xiaoning Zhang)5月31日再一次在皇后區州高等法院出庭,法官霍爾德(Kenneth Holder)宣佈,根據精神鑑定結果,張曉寧精神正常。
張曉寧在法警押送下出庭,她表情平靜。當天因口譯人員生病且未能及時調配人員,法庭沒來得及為她提供口語翻譯。張曉寧的辯護律師為David Donaldson Strachan Jr.。
法官霍爾德宣佈,對被告張曉寧所進行的「730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結果為:被告是健康的,在律師為她進行辯護時她能協助律師,能完全明白法庭上發生什麼。
所謂「730檢查」(730 Exam),即根據《紐約州刑事訴訟法》(Criminal Procedure Law,簡稱CPL)第730條所進行的心理、精神檢查。
法官霍爾德說,接下來,被告的律師將與被告見面,案件將推進,控辯雙方將就下一步的處理進行討論。下一次開庭時間為6月20日。
在過去的庭審中,控辯雙方一直在證據交換、張曉寧是否有精神病上面徘徊。在今年4月5日開庭時,張曉寧用中英文發言,斬釘截鐵否認自己患有「雙相(雙向)情感障礙」的精神疾病,反指是政府要求精神病院鑑定她有患這種精神病。
2022年3月14日,紐約知名移民律師、民運領袖李進進在法拉盛39大道136-56號四樓的辦公室,被1997年出生的女客戶張曉寧行刺殺死,李進進身中四刀身亡。張曉寧在現場被捕。張曉寧在作案前的3月11日曾到李進進的律師樓大吵大鬧,甚至撲上去掐李進進的脖子,後來律師樓報警,109分局警察來到現場,李進進沒有同意開保護令,但他在當天寫下了一份備忘錄。
《紐約雜誌》(New York Magazine)今年1月26日刊出的文章《一名流亡者在皇后區遭遇謀殺和間諜活動》(an exile confronts murder and espionage in Queens),披露了李進進這份備忘錄的內容。
李進進在備忘錄中記錄了:他和張曉寧多次會面處理她的庇護申請,但張曉寧的行為越來越奇怪;她問李進進是否對參與民主運動感到內疚,因為民主運動給他的家人帶來了「痛苦」;張曉寧還向他發送電子郵件,抱怨民運組織的其他成員,並稱他們為「狗」;一天晚上,她給李進進打了九通電話,然後發了一封電子郵件,稱他為「失敗者」。
警方在兇殺案現場和張曉寧的外衣口袋內搜出了2把刀。另據一名與張曉寧曾同住一家家庭旅館(42-20 Kissena Boulevard)的住客向本報表示,在張曉寧作案後,她的室友還發現了一把張曉寧在網上購買、還沒來得及拆開包裝的匕首(快遞包裹上寫着她自稱的英文名AnAn)。該匕首後來交給了警方。
張曉寧被控二級殺人罪等六項罪名。張曉寧被捕當天在紐約市警局109分局受審時,在口供中承認,她在行刺之前掏出了「中國旗幟」(作案現場發現了數面中共國旗和中共黨旗)。
張曉寧在被捕第二天晚上走出109分局轉關押時,被人質問她後不後悔殺人,她聲嘶力竭地回應:「最後悔的是你們這些叛徒!你們身為中國人,卻要反共!你們已經害死了無數學生,還要害學生⋯⋯」張曉寧也曾在推特中流露仇視民運人士的言詞。
如果張曉寧的罪名成立,對她的最高量刑區間為25年至終身監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