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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導演:移民加拿大 就是加拿大人

當下的西方文明自身也有很大問題,如自我放縱和自我厭惡情緒下滋生的一種頹廢態勢,前不久瑞爾森大學改名多倫多城市大學,就是個很經典的摧毀例證,印證了英國評論家切斯特頓(Chesterton)的觀點:許多激進人士逃離過去,是因為自認為自己的那點可憐的德性才是人性大愛,而不願面對腦中臆想的未來。

圖為加拿大民眾慶祝7月1日加拿大國度日

一次生意場合中,我結識一名男子,從名字和口音判斷,他是俄羅斯裔。對話中,我說對俄烏戰爭沒什麼個人看法,不是因為我不關心烏克蘭人死活,而是他既不是普京,也不是俄國RT電視台,更不是俄國人,他是加拿大人。

以貌取人有偏頗

加拿大官方多元文化政策,根據種族背景來劃分人群,聽起來賢能又包容。最近包容一詞有了新說法,變成了排它,不讓人們用「有色人種」來描述一個人的外貌體徵,理由是有歧視嫌疑。

不同種族文化背景的人來到加拿大,帶來不同文化和觀點。就像上面提到的這位俄裔男子,和從小生活在酗酒環境下的人一樣,都會帶有早年成長經歷帶來的烙印,要麼不願提及,要麼直接忽視,要麼坦誠面對,都是當事人的個人自由。

自由意志,不分民族國家或膚色。就像聯邦保守黨新星劉易斯(Leslyn Lewis)一樣,不能因為她是黑人,又是女性,就認定她一定是進步派。再說說我自己,我有蘇格蘭血統,不能因為這一點就說我反對脫英。

從口音只能說明一點,即無論此人是自己還是先祖移民加拿大,都肯定不會是因為自己的家鄉像朵花,還拋棄一切遠隔重洋來到這塊陌生的土地一切從零開始打拼,都是因為認定只有在這裏,才有更多機會保留和發揚自己珍惜的東西,一切能從新開始,至於過去舊有的一切和陳腐垃圾,就扔在原地不要了。

加拿大人

在俄烏戰爭問題上,我的意見除了反對戰爭外,只覺得這場戰爭讓許多過去假裝中立的北歐國家撕下中立面具加入北約。對所有俄裔加拿大人,我也還是這個說法。

俄國有悠久的文化,俄國人有堅韌不拔的性格,有特有的政治幽默,與西方國家關係是愛恨交織。移民加拿大的俄羅斯人,都是想在這片有着真實又岌岌可危的自由土地上,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當下的西方文明自身也有很大問題,如自我放縱和自我厭惡情緒下滋生的一種頹廢態勢,前不久瑞爾森大學改名多倫多城市大學,就是個很經典的摧毀例證,印證了英國評論家切斯特頓(Chesterton)的觀點:許多激進人士逃離過去,是因為自認為自己的那點可憐的德性才是人性大愛,而不願面對腦中臆想的未來。

但西方文明堅信,持之以恆探求真理最終就會找到真理。這也是為什麼移民加拿大的俄國人,永遠比移民俄國的加拿大人要多。為追求美好生活和真理遠渡重洋移民加拿大的,又豈只有俄國人?還有華人、葡萄牙人、印度人,等等。來到這片土地,他們就是加拿大人,不再是俄國人、華人、葡萄牙人或印度人。◇

作者簡介:

約翰·羅布森(John Robson)是紀錄片導演,《國家郵報》專欄作家,《多切斯特評論》特約編輯,氣候討論中心執行主任。他最近的一部紀錄片是《環境:一個真實的故事》。

原文 John Robson: People Move to Canada to Be Canadian, Not Hyphenated Canadians刊載於英文大紀元

本文所表達的是作者的觀點,並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責任編輯: 江一  來源: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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