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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的帝王般生活 卻宣傳成「與人民同甘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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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的宣傳機器宣稱,毛澤東在生活上一貫艱苦樸素,始終堅持與人民同甘共苦。事實恰恰相反。

早在井岡山時,毛就在生活上搞特殊化,追求舒適。那時曾流行一句順口溜,諷刺毛不跟士兵一起挑糧上山:「朱老總挑米上坳,毛澤東在後方『打炮』。」毛髮明了「絕對平均主義」這頂帽子,來壓制這種聲音。自那時起,特權在中共黨內就成為理所當然。

奪得江山後,毛更是過着一般民眾難以想像的帝王般的奢侈糜爛的腐朽生活。正如曾多年擔任毛的保健醫生的李志綏大夫所披露的那樣:「大家總是形容毛過着禁慾而簡單的生活,他設下節儉的好榜樣。他死後,中南海住地開放,展覽他生前破舊的衣服、袍子和拖鞋,顯示他為了接近群眾而捨棄奢華的生活。毛是農民出身,慣於單純。他只是在絕對必要時才穿戴整齊;平時睡醒以後,總是科頭跣足,赤身穿一件睡袍半躺在床上。他穿衣服時,只穿破舊的衣服和布鞋,在公開正式的場合才穿上毛服和皮鞋,新的布鞋一定要別人先穿一段時間,完全踩合腳後,才肯換上。至於衣着整齊坐在那兒看書或辦公,是為照像,擺個樣子。事實上,他幾乎總是在臥室或室內游泳池處理公事。」「但是他仍過着帝王般的生活。」(《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

當然,毛本人是不貪污的,因為整個中國的國庫就是他的錢包。中國的錢怎麼花,沒有第二個人有決定權。他也不像一般的專制者那樣有什麼瑞士銀行存款。那些存款是預防某一天會被人推翻。對毛來說,這一天永遠不會到來,他也決不允許它到來。

出現在人前時,不管是公開還是私下,毛都不給人一種驕奢淫逸的印象。他確實不喜歡豪華,一般人眼中的奢侈品,不論是金子鑄的水龍頭還是價值連城的古董名畫,都與他無緣。然而,這並非是他在為人民犧牲什麼,只是他所要的東西不同。凡是他想要的,他都會隨心所欲地拿去,對國家的錢財毫不顧惜。

毛喜歡別墅。起碼有五十多所別墅在全國各地為他建起,僅北京一地就有五所。這些別墅大部分他從未涉足。它們往往地處優美的風景區,一旦中選,整座山或整座湖岸、海岸便被封閉起來,專供毛享用。這些地方通常有過去留下的精美住宅,毛一聲令下,它們就被拆掉,給他另蓋房子。毛總是要新房子,從安全舒服的角度設計,由他的警衛部門監工建造。房子都得防彈防炮,有的還防原子彈。絕大部分是同一樣式,進門一間特大的大廳,左右兩翼各一排房間,外觀象一座鋼筋水泥的大倉庫。

毛不喜歡住樓房,他的別墅都是平房,天花板特別高,有的高過兩三層樓。毛喜歡氣派宏大。六十年代中期在南昌市外蓋的一所別墅,叫「八二八」,大約十三公尺高,好似一座灰濛濛的大飛機庫。大部分別墅的走廊之寬,非一般人所能想像。毛死後有些別墅改成招待所時,在上面造起一排房間,餘下的地方還可以容一條正常的走廊。

1952年毛的警衛負責人羅瑞卿捎口信給湖南,要他們在省會長沙給毛蓋一棟房子,說,「主席可能回家鄉看一看」。湖南領導不知道建房是否真是毛的意思,因為當時全國正在大搞三反、五反,大興土木好像說不過去。到北京去問,沒有答覆。他們把自己的寓所騰出來,翻新裝修,加設洗手間,安裝蹲式馬桶。但毛沒有回來。他們恍然大悟,原來建別墅是毛的意思。直到別墅「蓉園」落成後,毛才回長沙。後來,「蓉園」旁邊又給毛建了一棟大同小異的別墅,名曰「九所」。毛的故鄉韶山一個村子就給毛造了兩棟別墅。其它省份當然都盼着毛的光臨,聽到上面傳話:「主席來了也沒個地方住。」於是都紛紛破土動工造別墅。

1959年6月,毛回到韶山時,到山下的水庫游泳,曾說過:「等我老了退休,可以回到這裏搭個茅棚子住。」當時中南局第一書記陶鑄決定,自1960年開始,在韶山滴水洞為毛修建一座秘密「行宮」。這就是毛的「茅棚」。香港商報出版社出版的《韶山之謎》曾生動地描寫了毛去這座「行宮」的情形:

「1966年6月16日,毛澤東的專列從杭州到達長沙。6月18日下午2時許,毛澤東乘坐白色吉姆車在當時湖南省委代理第一書記王延春、中共中央辦公廳主任、公安部副部長、八三四一部隊政委汪東興和中央警衛團團長張耀詞的麵包車、吉普車的陪同和保護下,靜悄悄地回到韶山沖。吉姆車經過毛澤東故居路邊沒有停下,經過1959年6月毛澤東住過的韶山招待所沒有停下,專車緩緩經過韶山毛澤東陳列館、毛鑒公祠、毛震公祠,向右拐進一條窄路,沿着山根向風景秀麗的滴水洞奔去。

下午四時許,毛澤東下車望了望山景,只見滴水洞三面環山,一條山泉由北向南,流經谷底,毛澤東忍不住邊走邊說:『這是個好地方。我小時候在這裏放過牛,還和小同伴打過架。』活動活動手腳,毛澤東又說:『這裏原來叫黃田坳,過去以山為界,山那邊是湘鄉,山這邊是湘潭,又叫湘潭坳。』看着毛澤東那樣心曠神怡的樣子,王延春心底為湖南省委、為前任書記張平化、也為自己輕輕地鬆了一口氣。1959年毛澤東回韶山,曾向陪同的湖南省委第一書記周小舟提出在『在吊須洞(今滴水洞)那裏建一個草棚子』,當時毛澤東說是希望有一天『解甲歸田在此頤養天年』。廬山會議後周小舟『貶到一個公社當副書記去了』,毛澤東這個草棚子幾經摸索才選到這裏,1960年冬以代號二零三工程秘密興建,先建寬大的一號樓平房,挨着是二號樓的二層樓房,到1962年底整個工程連同韶山到滴水洞的柏油馬路一起完工,今天終於派上大用場了。

毛澤東大踏步地走進滴水洞……」

從以上描寫中我們可以得知,修建滴水洞的時間是從1960年冬至1962年底,這正是中國面臨由「大躍進」造成的嚴重經濟困難的時期,當時廣大人民普遍吃不飽穿不暖,有些地區甚至有不少人餓死,而中共地方大員為了取悅毛澤東,卻動用大量國家資源為毛修建行宮。而毛到達滴水洞後也安之若素地接受和享用了地方大員們的這份厚禮,對他們無視人民疾苦、濫用國家資源、獻媚迎奉之舉,沒有作出任何批評和譴責,使地方大員終於「輕輕地鬆了一口氣」。另外,1962年底滴水洞建成後,過了三年半,直至1966年6月毛澤東才第一次使用它。毛到此僅此一次,只住了十一天就離開了。直到1976年去世,毛再也沒有來過這裏。滴水洞的建築和設施就這樣十數年如一日地閒置了。可想而知,這項因毛而起的所謂「工程」給國家和人民造成多麼大的經濟損失!這一切能夠說明毛是一位「體察民情,與人民同甘共苦」的「英明領袖」嗎?

毛喜歡游泳。在那個游泳池極為罕見的年代裏,他為自己造了不少游泳池。第一個在玉泉山,建於「三反」中,根據毛自己提供的數據,「建造費五億」(舊幣)。「三反」中私用公款一億就算「大老虎」,要判死刑。玉泉山的這座游泳池毛從來沒去游過,嫌池子小。後來在中南海裏面,又為他建了個室內游泳池。中南海本來已經有個室外游泳池,毛進京以前對公眾開放。毛進中南海後,內部的人,頭些年還可以在毛不游的時候去游,到後來,兩個游泳池都歸他獨佔。

毛是個美食家,愛好的食物來自全國。他愛吃武昌魚,於是武昌魚便用飛機運來,放在裝滿水的塑膠袋裏,充上氧氣。為了味道鮮美,毛吃米要求米與穀殼之間的薄膜不能碾去。有一次,毛嘗出他吃的米薄膜沒有了,對管家說因此缺乏維生素,得了腳氣病。管家連忙叫玉泉山農場準備一碗飯的米(毛每頓吃一小碗飯),用磚頭輕輕磨掉穀殼,留下裏面的薄膜。管家親自到玉泉山把米拿回來,總算使毛的下一頓飯吃得滿意。

1960至1962年,因為毛造成的人禍,全中國人人都在餓肚子,連劉少奇身邊的工作人員都因為吃不飽飯,在中南海的紅牆內,把花園和草坪改成了菜地。為了喚起人們對自己的好感,這時,毛宣佈他要「跟全國人民同甘共苦,」不吃肉了。的確,在一個短時期內,他是不吃肉了,但他在吃魚,毛最喜歡吃魚。在大饑荒期間,他還對肉食為主的西餐發生了興趣。1961年4月26日,毛身邊的工作人員會同廚師為毛精心制訂了一份西餐菜譜,包括七大西餐系列:魚、蝦、雞、鴨、豬肉、羊肉、牛肉。魚蝦類有:「蒸魚布丁、鐵扒桂魚、煎(炸)桂魚、軟炸桂魚、烤魚青、莫斯科紅烤魚、吉士百烤魚、烤青菜魚、菠菜煮魚、鐵扒大蝦、烤蝦圭、蝦麵盒、炸大蝦、咖喱大蝦、罐燜大蝦、軟炸大蝦、生菜大蝦」等等。雞類包括:「黃油雞卷(雞排)、軟煎雞排、雞肉餅、雞肉元、大王雞肉餅、雞肉絲、罐燜雞、紅燜雞、蔥頭燜雞、青菜燜雞、紙包雞、雞丁敏士、椰子雞、奶油雞」。豬肉類有:「烤豬排、烤豬腿、炸豬裏脊、炸豬排、溜豬排、法國豬排、義式豬排」等等。至於牛羊肉,毛不是很喜歡,但也有不少品種:「羊肉串、烤羊腿、烤馬肉、白燴羊肉、煎羊排、煎羊肝、牛扒、煎牛肉、咖喱牛肉、伏太牛肉、酸牛肉、燴羊尾……」

毛身邊的工作人員看得到毛在吃什麼,他們自己和家人吃的又是什麼。毛對他們說他的好東西都是「人民給我的待遇」,別人「沒有權力」享用。毛的管家偷偷拿了點毛的食品回家,被發現後被送到北大荒勞動改造。

據李志綏大夫披露,「毛的食品檢查制度很複雜——也是引用蘇聯模式,但大都沿襲封建帝制的方法。一九五零年毛自莫斯科返國後,警衛局請來兩位蘇聯的食品專家,目的是讓他們指導,如何使食品安全可靠,不至於被人下毒。在這兩位專家的指教下,先設立了一個大的巨山農場,生產各種蔬菜、肉類、家禽及蛋、奶,專門供給中南海內的『首長』用。又在警衛局下成立了供應站,農場來的食品,集中到站內。站內設立生物化驗室,負責化驗食品的新鮮及養分;毒物化驗,負責檢驗食品中有無毒物。另又建立食品試嘗制度,在『首長』入口以前的各種食物,都要由試嘗員先吃一定的數量,以免『首長』中毒。這種檢驗方法在警衛局內成為一套制度以後,全國各大省群相效仿,確實勞民傷財。」(《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

毛不講究衣着,他愛的是舒服。他的鞋多年不換,因為舊鞋才舒服。必穿新鞋了,他讓警衛戰士替他穿鬆了再穿。他的浴巾、毛巾、毛巾被都補了又補,一床毛巾都有五十四個補丁。但它們可不是平常的補丁,是拿到上海去請手藝最好的師傅精緻地織補的,費用不知比買新的高過多少陪。這不是什麼「艱苦樸素」,世界上許多巨富和集權者常有這類享樂怪癖。

當然,一國領袖享受些奢華、別墅,沒有什麼了不起。毛的不同是,他一邊盡情揮霍,一邊把自己打扮成節約的楷模,要全中國人民都在極端艱苦貧窮中過日子,對挪用國家財產遠不如他的人無情懲罰,甚至槍斃。

在毛當政的時代,絕大多數平民都無法出版自己的著作,但人人都得「讀一輩子毛主席的書」,他的著作的銷量可想而知。據毛身邊的人說,六十年代,毛的稿費達兩百萬元以上。與此相比,毛身邊的一般工作人員一年的工資大約四百多元,有的農民一年辛苦到頭才得現金不過數元。

毛的中國產生了一個獨一無二的百萬富翁:毛澤東。

在性生活方面,毛統治下的人民忍受着比清教徒還清教徒的約束。分居兩地的夫妻一年才有十二天探親假,千百萬中國人成年累月沒有機會過夫妻生活。但要求百姓禁慾的毛本人卻過着聲色犬馬的糜爛生活,他對性的毫無節制的追求與放縱可謂駭人聽聞!

「外表上,毛凝重端莊,而又和藹可親,儼然是一位忠厚長者。但是他一貫將女人作為玩物;特別到晚年,過的是糜爛透頂的生活。他沒有別的娛樂,玩弄女人成了他唯一的樂趣。汪東興說:『他是不是覺得要死了,所以要大撈一把。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興趣,這麼大的勁?』」江青說過:「在政治上,無論蘇聯和中國黨的領導人,沒有哪一個能鬥過他(毛澤東)的縱橫捭闔的手段。在生活問題上,也沒有誰能鬥得過他,管得住他。」(《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

毛曾跟他的保健醫生李志綏說:「我不是聖人,我也不想做和尚。」據李大夫披露,毛一貫以賈寶玉自居,以能左擁右抱為一大樂趣,他在中南海內的住地「豐澤園」幾乎成了當年的賈府。也正因為此後他的「後宮佳麗」越來越多,「爭風吃醋」更使他飄然,更加以賈寶玉自居。

中共當權後,跳舞場就因其頹廢和具資本主義特色而被全面禁止,但在中南海的深宮朱牆內,毛的住地春藕齋卻每周末有一次舞會,1960年以後更改為星期三、星期六晚各一次。每到舉辦舞會時,毛一走進春藕齋,中南海警衛團政治處文工團的女團員們就一下子都圍了上來,爭着要同毛跳舞。所謂警衛團政治處文工團其實是由汪東興負責組織,真正的目的在於給毛提供娛樂,並非官方所說,是為了服務警衛團。文工團挑選年輕、「可靠的」女團員作為毛的舞伴。1957年,當時的軍事委員會副主席彭德懷在政治局給毛提意見,問毛為什麼要在警衛團成立文工團,斥責他是「後宮佳麗、粉黛三千」,並直斥羅瑞卿、汪東興不干好事。因此,警衛團文工團被撤銷,但毛並不缺女伴。其他文工團的女孩子——-北京軍區、空軍、鐵道兵、第二炮兵文工團等——都來陪毛。

中南海宮牆內的護士多半是年輕漂亮,容易吸引毛的女孩,他跟她們中的許多人都有外遇。剛開始時,毛為顧及江青的顏面還偷偷摸摸的。但日子一久,便再也沒那么小心謹慎。江青就撞見毛和她自己的護士許多次。作為一個女人,她的自尊心自然受到很大打擊,但又無可奈何,不敢公然表示她的怒意,怕毛會不要她。江青曾多次對李志綏大夫說:「大夫,你可不要太天真。主席在感情上可不專一。你用的這些護士要注意,要教育他們。」一天傍晚,李志綏大夫看見江青一個人坐在中南海的木椅上流淚,吃了一驚。江見到他,叫他過去,拭乾眼淚說:「大夫,不要同別人講。主席這個人,在政治鬥爭上,誰也搞不過他,連斯大林也沒有辦法對付他。在男女關係的個人私生活上,也是誰也搞不過他。」

「文革」中,毛對女色的追逐愈發變本加厲,而且已經越來越不加絲毫掩飾。中南海春藕齋重新粉畫裝修,舞會的場所由此前暫時遷移到懷仁堂內北大廳又重新搬回春藕齋。這次,春藕齋舞廳旁新修了一間「休息室」,裏面放了床。常在舞興正酣的時候,大家都看見毛拉着一位女孩子去休息室,待在裏面,少則半小時,長則一個多小時。

後來,舞會被江青給停止了,毛沒有了尋歡作樂的地方。短短數周后,他開始用人民大會堂的一一八廳作為他消遣的所在。他在人民大會堂內,有一幫「女朋友」,即各個廳,如福建廳、江西廳等的女服務員,她們輪流來陪他。

1969年5月毛出巡,一路到武漢、杭州和南昌。這時,正是軍隊勢力鼎盛的時候,招待所的服務員全部都換上了穿軍裝的女孩子。這次南下,浙江省文工團的兩位女孩成了毛的「密友」。這兩人甚至把自己的妹妹分別從溫州、紹興調來,充任毛的服務員。

李志綏大夫感嘆說,「文化大革命時期奉行『簡仆』的生活綱領。但黨的教條越道德化,毛的私生活越是『資本主義化』」。

責任編輯: 吳量  來源: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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