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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軍:19個男人分1個女人!延安的特權與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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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延安的種種醜陋,蕭軍想到天下烏鴉一般黑。1941年2月16日,蕭軍曾斷言〝文化人如今是紛紛而來,將來一定要紛紛而去〞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大多數文化人屈服了,甚至完全融入這個延安的大染缸中,成為其中的一部分,即使遭遇了嚴酷無情的迫害也無法認清中共的真實面目。

三十年代青年作家蕭軍指,醜惡到延安集合了。(右起)蕭紅、蕭軍、黃源。(網絡圖片)

1942年,延安整風開始。2月17日,王實味在《穀雨》雜誌上發表雜文《政治家、藝術家》,接着又在《解放日報》上發表《野百合花》。在《野百合花》一文中,王實味把延安當時〝歌囀玉堂春,舞回金蓮步的昇平景象〞,〝衣分三色,食分五等〞,〝青年學生一天只得到兩餐稀粥〞、〝害病的同志喝不到一口麵湯〞等狀況描繪的淋漓盡致。

他堅持藝術家的責任〝揭露一切骯髒和黑暗〞,從而與〝欣欣向榮〞的主潮形成激烈的衝突。王實味也因此惹禍上身,1943年7月1日,41歲的王實味被以〝反革命托派奸細分子〞的罪名砍了頭,置於一眼枯井掩埋。

不過,王實味的觀點在延安青年知識份子中得到不少人的共鳴。蕭軍也在日記中記錄了大量耳聞目睹的事實,牢騷滿腹。對延安的等級制、特權現像一樣有諸多不滿。

特權在那裏或隱或現

自從到延安後,蕭軍內心一直是被不愉快追襲着。1941年5月12日,他說道:〝我怕這裏的:醫院、傳達室、戲院、飯館⋯⋯這表現着官僚、凌亂、卑俗、無教養⋯⋯啊!醜惡到這裏來集合了!〞這地方,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有特權在那裏或隱或現,作為一個有個性、有稜角、自視甚高的作家,他很不習慣這樣的環境。

蕭軍一直在走與不走間掙扎,渴望離開,又一次次沒有走成。一日,蕭軍看到江青,又引發了他內心的這種不平,〝遇見毛澤東的老婆騎在馬上,跑着去高級幹部休養所去了。這裏連個作家休養所也沒有,無論哪裏的特權者,總是選擇最好的肉給自己吃的。〞

1941年6月24日,蕭軍的妻子分娩,他在醫院又聽到了很多醜惡的事情:〝李伯釗自帶小鬼,每天做飯5次,罐頭、牛乳、蛋、香腸等應有盡有,饅頭也是白的。據小鬼說,楊尚昆雞蛋總是成筐的,每天早晨以牛乳,雞蛋,餅乾代早餐。毛澤東女人生產時,不獨自帶看護,而且門前有持槍衛兵。產後大宴賓客。去看病人時,總是坐汽車一直開進去,並不按時間。一個法院的院長女人住單間,彭家倫女人生產也住單間。各總務人員總是吃香煙,買二十幾元錢一斤的魚,各種蔬菜由外面西安等地帶來⋯⋯。雖然他們的津貼各種是四元或五元。我懂得了,這卑污地存在原來到處一樣,我知道中國革命的路還是遙遠的。⋯⋯〞

在物質極為匱乏的延安,大大小小掌握着權力的中共官員和他們的家屬,仍然享受着特權。

延安的性亂象與婚姻潮

蕭軍在日記中記錄了延安的性亂醜態。他寫道:交際舞,是美國女記者史沫特萊以文明娛樂、休閒方式的名義介紹給毛澤東的。但在一般人眼裏,舞會就是公開的情場,讓紅男綠女在這裏表意傳情,故令延安的黨人踴躍前往。

雖然舞池、音樂、燈光等等因陋就簡,但從中央領導到普通幹部戰士還是樂此不疲。想也難怪,這些人即使身在上海,也未必去得起舞廳。有此名正言順擁男抱女的機會,能不趨之若騖。

隨之不太正當的事情也發生了不少,不少人怨恨延安佔有了他們的情人和妻子,延安的中共官員利用自己的地位佔有下級的女人,這現象是很普遍的。

1940年9月28日,文協有一個高身高鼻,黑眉大眼的馬夫,他是在鄉下有着很多情人的。他給她們的僅是一隻鑲鐵的油罐子。

1942年1月25日,延安正在流行生孩子和結婚的問題。有些男女先有了性關係才結婚,生孩子,政府消費大……。

1942年2月19日,這裏是19個男人分1個女人……

1942年2月20日,幾個蘇聯的記者把中國的一個女人借了跳舞的名義強姦了,而且有了孩子,只給了一百元。這裏正陷在一種性混亂和婚姻潮。

看見延安的種種醜陋,蕭軍想到天下烏鴉一般黑。1941年2月16日,蕭軍曾斷言〝文化人如今是紛紛而來,將來一定要紛紛而去〞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大多數文化人屈服了,甚至完全融入這個延安的大染缸中,成為其中的一部分,即使遭遇了嚴酷無情的迫害也無法認清中共的真實面目。

蕭軍究竟書生意氣,始終看不慣陰暗醜惡的現象。1941年7月31日他在河中洗澡時想要離開延安,〝我對於這裏不再存有着什麼流連和幻想,我也決定一生和這些庸俗的東西們戰鬥着。〞

責任編輯: 江一  來源:NTDTV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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