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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寶寶自曝離婚後自殺經歷:一隻腳已踏出窗外

還沒懂事,已經開始演戲,演的是什麼,她自己哪裏會知道,大人讓演就去演了。但註定天生是吃這行飯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圓圓的臉,贏得了多少觀眾的心。在那個香港還沒有像今天這樣繁榮,歌舞昇平滿香江的日子還沒到來前的歲月里,馮寶寶是彼時香港人集體的心肝寶貝。還記得《歲月神偷》裏那個小男孩的「壯志」嗎?他的夢想就是長大要和馮寶寶結婚。但給大家帶來快樂的馮寶寶,自己其實並不太快樂。小小年紀,開始是「父親」與「生母」打官司搶奪她的撫養權,再後來,又有「生母」跑來告知:你的「父親」也不是真正的親生父親。馮寶寶的童年與

馮寶寶

三歲開始拍電影,過早入行,使得她失去普通孩子的童年感受。後來,兩批『父母』跳出來搶認她這個女兒,多次打上法庭爭奪,讓她看清人間冷暖。事業數次登上輝煌的頂峰,卻也摔至谷底品嘗絕望的苦楚——馮寶寶的經歷,比她演的任何一齣戲還要深切、精彩。然而所有的快與不快,都成為讓馮寶寶變成現在的馮寶寶的滋養。現在的馮寶寶,豐富的馮寶寶,她樂觀、知足,充滿力量。——馮寶寶唱過一首歌:「人說人生如夢,我說夢如人生」。

特約對話人_甘鵬(資深媒體人)

「中國電影有史以來唯一可以掛頭牌賣座的童星」,未成年已經拍攝近200部電影。成年後曾出國讀書,學成後想做幕後,但最後還是回歸幕前,並完成了從電影童星到電視明星的轉型。她戲路寬,演技精湛,曾在《一劍鎮神州》、《楊門女將》等劇集中多次反串男角。而《武則天》、《秦始皇》、《西施》等古裝劇中的古典美人扮相,更是為她在中國大陸積累下雄厚群眾基礎。1990年代,馮寶寶淡出影視圈,遷居馬來西亞,至今。2014年2月2日,大年初三,「馮寶寶昨日。今日。明日」音樂會,將在香港大會堂音樂廳舉行。

童星出道,看不到攝影機的女孩

「我沒有過童年,談何結束這個呢」

還沒懂事,已經開始演戲,演的是什麼,她自己哪裏會知道,大人讓演就去演了。但註定天生是吃這行飯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圓圓的臉,贏得了多少觀眾的心。在那個香港還沒有像今天這樣繁榮,歌舞昇平滿香江的日子還沒到來前的歲月里,馮寶寶是彼時香港人集體的心肝寶貝。還記得《歲月神偷》裏那個小男孩的「壯志」嗎?他的夢想就是長大要和馮寶寶結婚。但給大家帶來快樂的馮寶寶,自己其實並不太快樂。小小年紀,開始是「父親」與「生母」打官司搶奪她的撫養權,再後來,又有「生母」跑來告知:你的「父親」也不是真正的親生父親。馮寶寶的童年與少年,一直在承受生命不能承受之重當中。但通過她的電影,大銀幕上的呈現,世人看到的馮寶寶,卻又是一派可愛、天真。

南都娛樂周刊:那麼早就去演戲了,你對於攝影棚,最初的記憶是怎樣的?

馮寶寶:在當時的我的眼裏,攝影棚里沒有白天或晩上之分。仿佛打了燈就有魔法似的。感受上,那盞燈很大、很熱。還有頭頂上的天橋板,讓我印象深刻,在放了水銀燈的天橋上,有人走來走去。我常常抬頭看,那真像是另一個世界。

南都娛樂周刊:你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在做的事情是一件工作,以及演戲是怎麼回事,是什麼時候?

馮寶寶:是五歲吧!還記得,在清水灣片場。拍的都是三聯公司的戲。演員進棚之前要上裝。化裝師用海綿給我化妝,我還以為那是一塊可吃的榚點,很饞,很想吃。開機了,攝影機旁邊的人一直喊着提醒我:「別看這邊,別看攝影機!」被提醒多了,我就知道攝影棚里有攝影機的那一塊角落不能瞄,要當它不存在才行。連攝影機以及它周邊的人,都要當作不存在。有了這樣的意識,久而久之,它就真的對我來說不存在了。原來人是可以這樣被「洗腦」的!當攝影機跟正在操作它的那些人都不存在那空間裏的時候,我就不需要對它產生感覺。它不會有反應,也不會跟我對話。它整天都擺在那兒,卻又與我互不相干。它幹嗎擺在那兒?我真不知道。

——我很喜歡給你詳述這台攝影機與我的關係。因為它對我的一生產生了無形的影響。日後,在我的私人空間裏,它都無時無刻站在一旁監管着我的一舉一動。我不能做錯任何事。它會在我潛意識裏監管着我。乃至我結婚入洞房,它都好像把自已擺在一旁監管着我。再之後,它還幻變成狗隊的「良伴」。這種改變,我原先對它的感覺是「莫明其妙」。後來,也接受了與它共存。這樣之後,我就隨時隨地都找着自已的空間了。這些年,它的體形變了不少。原來個頭很大的,還要蓋被子,腿可長髙了,是木頭做的,末端是鐵蹄,還可以長短腿地站於山丘上,俯視着我。

南都娛樂周刊:攝影機給你留下了這麼多感觸啊?

馮寶寶:和攝影機共存了這麼多年,直到這次重出江湖,我才意識到攝影機後有人在看!最近拍攝了兩部電影在法國拍外景的《Ma Ma Eva》,它身影后的人叫史岳。《我阿媽是男人》,它身後的身影叫張穎。這兩位攝影師,他們都不再是說廣東話的老廣。他們說普通話,很人性化,是可以和我聊天的。尤其是髙志森導這套叫《我阿媽是男人》我演個像傻乎乎的角色,我做了些表情,那台攝影機身後的人會笑。我才明白,原來「它」有一雙會感受的眼睛。我這些年來,對它都失去感覺了!好在現在,我不會再去扮演太多的角色了,因為自己也有很多私務忙着。不然我還會不太適應它非死物了。(笑)

南都娛樂周刊:話說回來,做一個童星,童年那麼多的不快,哪些部分能帶給你快樂呢?

馮寶寶:當時是沒有的。現在回顧、反而懂得感恩。因合作者儘是一流人材,令我獲益不淺。

南都娛樂周刊:前後兩次,「父母」因為爭奪你而上法庭打官司,給當時的你帶來什麼影響?

馮寶寶:當年體會是,這個世界上沒有無條件的愛。如今我認為:只有耶穌的愛最偉大。

南都娛樂周刊:林黛是怎樣會與你結為干母女的?

馮寶寶:我一直很仰慕林黛這位影壇大姐姐。我們相遇於華達片場。她在拍《猿女孟麗斯》,當時我一直演粵語片,因為好奇,就跑到隔壁片場去看看什麼叫國語片,而與她有了這一面之緣。沒想到這位大姐姐在收工時,竟也跑來跟我打個招呼,令我感到很被重視,感覺非常良好。之後因緣際會下,就在一位遊走國粵語影圏的老牌記者叔叔拉線下而進一步互相認識,繼而再結誼親的。

南都娛樂周刊:林黛去世時你還是十歲的小孩,是什麼感覺?

馮寶寶:收到誼母(兩廣一帶對乾娘的稱呼)輕生的消息,我才是個十歲的小孩……我心好痛、好痛。我怪責自己為什麼因自己害羞而每次見面時不敢多向她表達愛意。那種恨錯難返的失落,是我終生的遺憾!卻也教育了我往後的態度,凡對某人心生好感,我一定不會忍藏於心,吝嗇於直言表示誠意。向自己欣賞的人真情表達,只會建立與對方的感情,而自已的自尊,私毫不會因而受損。說了,免致有遣憾與失落之情。錯過了,痛苦的只有畢生抱憾的自己。珍惜眼前人——何樂而不為呢?

南都娛樂周刊:你是哪天覺得自己結束了童年成為成人的?

馮寶寶:沒有過童年,談何結束這個階段呢?

還沒懂事,已經開始演戲,演的是什麼,她自己哪裏會知道,大人讓演就去演了。但註定天生是吃這行飯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圓圓的臉,贏得了多少觀眾的心。在那個香港還沒有像今天這樣繁榮,歌舞昇平滿香江的日子還沒到來前的歲月里,馮寶寶是彼時香港人集體的心肝寶貝。還記得《歲月神偷》裏那個小男孩的「壯志」嗎?他的夢想就是長大要和馮寶寶結婚。但給大家帶來快樂的馮寶寶,自己其實並不太快樂。小小年紀,開始是「父親」與「生母」打官司搶奪她的撫養權,再後來,又有「生母」跑來告知:你的「父親」也不是真正的親生父親。馮寶寶的童年與

馮寶寶作為童星時與誼母林黛的合影。

磨鍊,獨自面對

「我曾在心裏把自殺後會發生的事編寫了一個『劇本』」

一度,馮寶寶拋下了香港的一切遠赴英國留學。在那裏,她過上了從未體驗過的普通人的生活。結束了在英國的留學,她返港,再入行,進電視圈,取得了繼童星時代成績之後的再度輝煌。大陸觀眾熟悉馮寶寶,也是通過這時期一部部經典的電視劇:《武則天》、《楊貴妃》、《西施》……馮寶寶演古典美人,甚具神髓。可是這種在大陸上的走紅,人在香港的馮寶寶是不自知的。而且,螢屏上風光,生活里她卻經歷着種種痛苦,生活以最激烈的方式,錘鍊着這個美麗的女人。上世紀90年代中期後,馮寶寶就從香港娛樂圈消失了。她住到了馬來西亞,再度結婚……外界知道的大概就是這些。為什麼去的,在那過着怎樣的生活,因為馮寶寶甚少公開露面,外界不得而知。

南都娛樂周刊:童星做得好好的,為什麼決定去國外讀書?

馮寶寶:很簡單,出了國,在那裏,我不是街知巷聞的名人。我可以做個普通人,做些平凡事。我不需迎合他人意向,被指令我不許做這,不該做那,不許如此這般舉止時刻被告誡,你做了什麼會對「馮寶寶」的名譽有所影響。

南都娛樂周刊:那段時光,是怎樣的經歷?

馮寶寶:課餘,我可以在街上隨意逛逛,吃着棒冰。

南都娛樂周刊:回港後怎樣再次入行的?

馮寶寶:回港我開了自己的一人設計公司。第一位圈外老闆是劉培基。由一位在英國認識的共同朋友介紹。我致電Eddie Lau(劉培基),問詢有沒有工作給我?就這樣,因而開始在他「詩紡時裝店」替他執行櫥窗設計服務。我在英國已實習過此職務,曾於Knightsbridge區為猶太老闆工作過,那時還要包辦吸塵、沖咖啡業務。

南都娛樂周刊:後來,又怎樣轉型去電視圈的,自己感覺電視的表演和電影的表演,有什麼不同?

馮寶寶:後因麗的電視找我與黎小田合作主持《星期一晩會》而重投娛樂圈。不用我要求籌勞多少,已有例牌合約。從那時起我才知道「馮寶寶」的市場價值。出鏡費是以半小時計算的。當然半小時內要唱時代歌曲、跳舞,唱粵劇折子戲。還要拍《小白龍》單元劇集,以及兼主持人身份等等。但我都駕輕就熟,並沒有困難。第一次演電視單元的《小白龍》,我還親自邀請老友家良哥替我構思招式。當時,只感覺到要把整場戲對白記熟會比較不習慣而己。

南都娛樂周刊:你的電視劇在大陸大受歡迎自己知道嗎?

馮寶寶:我在香港,是不太清楚的。但當我隨亞洲電視往西安拍攝《秦始皇》連續劇時,有當地電視台特別把我帶到武則天的陵墓出外景做專訪記錄。我非常開心,因為能實地旅遊,我最喜愛歷史和旅遊。還有,當時《秦始皇》有一場戲是孟姜女哭長城,我這個孟姜女要哭倒長城。按說應該是泡沫做的牆磚掉下來。但是當地合作的製片廠負責道具,那垮掉的長城上掉下來的磚,居然是真的!是會砸死人的那種磚。磚頭是真的。還不止,我們受傷的戲,要假的血漿,結果道具師傅找來的血,居然也是真的,是醫院拿來的血!當時大陸什麼都是真的,現在……

南都娛樂周刊:演出那麼多古典美人,感覺演出上有什麼共通點?

馮寶寶:演古裝女性、談吐與姿體語言方面比較溫柔,能把我內在感情呈現出來。因我自幼熟讀《唐詩三百首》。構思意念比較接近那種古典文化感情。

南都娛樂周刊:回想起整個80年代,你最難忘什麼?

馮寶寶:80年代是我走得最吃力的人生階段:剖腹產子、離婚、與兩兒子分離,自力更生、往台灣發展、入醫院面對剷除子宮纖維腺瘤手術……我一一獨自面對。沒有親人依靠與支持。

南都娛樂周刊:最難的時刻是怎樣的?

馮寶寶:那段時間,演了三十多年戲的我突然沒有戲演了。經濟動盪,房子還不出貸款,被銀行收去。我還離婚了,孩子判給前夫。只能寄居在一個朋友家的斗室里。小小的空間,每晚睡在那裏。我自問:辛苦一輩子,為何落到如此的田地?我想要死。於是站在朋友家的窗台邊。想跳下去。一站就是一整天時間,連續站了五天。第五天時,香港起了很大很大的霧。站在窗前,窗外的一切都看不見了。就好像當年在片場,放了乾冰,煙霧蒙蒙。之前擔心的、障礙都看不見了,好像在吸引我跳下去,就解脫了。我跟自己說:跳吧。一隻腳都踏出去了。

但這時,朋友家的菲傭在廁所里工作發出了一聲響。我一驚。那一響將我一瞬間從衝動拉回了現實。我如果跳下去,我解脫了。那好心收留我的朋友呢?媒體馬上來了,圍住她。她的房子變成凶宅,住不下去。那我不是害了她嗎?我在心裏把自己跳下去後會發生的事迅速編寫了一個「劇本」。我不應該這樣的,好意收留我的朋友最後被我害了。終於,踏出的腳收了回來。

南都娛樂周刊:時過境遷,這些艱難帶給你怎樣的感悟?

馮寶寶:是神的旨意及特定生命時段的差遣與試練,為了要我了解更多別人的痛楚及給予適時的安慰與體恤。今時的我,感恩其中。

南都娛樂周刊:為何決定隱退去馬來西亞?

馮寶寶:離婚後,在香港,我本來擁有合法共同監守兒子的權利,但每次想帶他倆出國旅行,都要上律師樓申請取得兩個兒子的旅行證件。1997年,有人把我大兒子帶離港境,去了馬來西亞,事前沒通知我。所以當年的我,是為了把大兒子追回而作出的抉擇,去了馬來西亞。

南都娛樂周刊:初到馬來西亞是什麼樣的情況?

馮寶寶:人生路不熟、舉目無親。暫時寄住在一位本由影迷關係轉而為友的女友家中,把追子問題處理清楚。

南都娛樂周刊:在馬來西亞這些年的生活感受是怎樣的?

馮寶寶:可以有選擇,誰願把自已能立足之地連根柭起?

南都娛樂周刊:這麼長的時間,想念演藝圈嗎?

馮寶寶:不,只是面對生活。

南都娛樂周刊:不拍戲的時間,你如何修養身心?

馮寶寶:看報打犮時間,也算所費不菲。

還沒懂事,已經開始演戲,演的是什麼,她自己哪裏會知道,大人讓演就去演了。但註定天生是吃這行飯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圓圓的臉,贏得了多少觀眾的心。在那個香港還沒有像今天這樣繁榮,歌舞昇平滿香江的日子還沒到來前的歲月里,馮寶寶是彼時香港人集體的心肝寶貝。還記得《歲月神偷》裏那個小男孩的「壯志」嗎?他的夢想就是長大要和馮寶寶結婚。但給大家帶來快樂的馮寶寶,自己其實並不太快樂。小小年紀,開始是「父親」與「生母」打官司搶奪她的撫養權,再後來,又有「生母」跑來告知:你的「父親」也不是真正的親生父親。馮寶寶的童年與

馮寶寶在《武則天》、《秦始皇》、《西施》等古裝劇中塑造的一系列古典美人扮相,也是大陸觀眾最初看到的香港電視劇形象,印象深刻,經典地位不可撼動。

帶着信仰復出

「對我生命改寫起了奇特的影響」

林燕妮曾說馮寶寶會讓她想起一句不寒而慄的話:「上天賜給你多少,遲早會向你取回多少。」這句話若放在現在的馮寶寶身上,應該還有下一句:上天取走了多少,有一天也會還給你多少,以你不曾想過的方式。而如今洗盡鉛華年滿六十歲的馮寶寶再次歸來,帶着信仰虔誠地重新出發。

南都娛樂周刊:是什麼讓你決定再度復出?

馮寶寶:復出?該從哪次算起?該是2012年11月21號亞洲電視在深圳舉辦的台慶活動吧。我演繹了黃霑先生的作品《滄海一聲笑》。在台上四分鐘的光景,我出演了令孤沖和東方不敗的女版角色。

南都娛樂周刊:最近這段時間,你還做了些什麼事情,很多是公益方面的?

馮寶寶:我跟李炳光牧師及一班基督教的弟兄姊妹,於三月中出發參加了一個美加福音佈道團。為期兩周,是自費的,非被邀請前往。那次旅程,對我生命改寫起了奇特的影響。我第一次學着勇敢走出去。《勇敢走出去》歌詞這樣唱道:「我時常軟弱,也許會迷惑。但你是道路、真理和生命……」

南都娛樂周刊:大年初三你在香港的《昨日、今日、明日」演唱會將有怎樣的表演?

馮寶寶:更像我個人成長過程的脫口秀加歌曲演譯。還有我設計的舞台效果氣氛等等——別忘了我在英國倫敦的專業學習與訓練噢。

南都娛樂周刊:如今工作心態與過去有什麼不同?

馮寶寶:過去是為工作,妥協於生活。如今是為完成個人理念及吸取新的藝術表達經驗。

南都娛樂周刊:如今的你如何看「馮寶寶」三個字呢?

馮寶寶:過去,我一直排斥「馮寶寶」,生氣於因「馮寶寶」而帶給我的種種苦難與歷練。如今,我看到天的意旨。個人多方面的種種經歷是絕對需要人生學習過程的,我感恩,感謝天父對我特別眷顧和指點,深深感受到天父的愛意。耶穌是曾說:背起你的十架、跟我走。耶穌降世的終極目的,乃天父的美意、為要指出生命有盼望、有永生……

記者手記

新人入行要看馮寶寶傳記

和馮寶寶是在上海偶遇的,那時她來參加一個導演老友在上海排演的舞台劇《等愛的女人》。回港上飛機前的五個小時,我們在餐廳偶遇,朋友介紹,一通長聊。她的豐富經歷和坦白,讓我感受深刻。後來,在香港,高志森電影《我阿媽是男人》片場,我們再度相見,馮寶寶演邵音音的女兒,拍戲空當閒聊,聽她和邵音音說:「年輕的時候,怎麼知道這個男人娶的是你這個人還是你的名字呢?」戲裏戲外,不禁恍惚。第三次見面,馮寶寶在香港準備大年初三的音樂會,從早到晚,開工到深夜,打足精神。接觸了很多明星,馮寶寶不同,她是真正活着的傳奇。可馮寶寶很不喜歡被傳奇化。她說:「我為什麼就變成了大家回憶的一部分?」她也不喜歡被強調「女人六十」,她比較喜歡十六歲——因為她沒有十六歲的正常回憶。和馮寶寶接觸,越來越了解她後,我有一個想法:如果有很年輕的朋友要入影視這行,我建議她先看一看馮寶寶的傳記文章。這次對話很特別,很多是通過手機軟件WhatsAPP完成的,馮寶寶正在耶路撒冷拍攝一部公益影片,放工間隙,我們對話。一段段的真情流露,夾雜着很多在雜誌版面上無法呈現的圖形:紅絲帶、鮮花、雙手合十,最多的是笑臉。

責任編輯: 王篤若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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