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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子打假:求勝欲望超過求真 成了破不得的原裝處女膜

      所謂「韓寒困境」在我記憶里似乎是慕容雪村所杜撰出來的一個詞,他的意思是說,任何人都不可能在方舟子質疑韓寒的那種邏輯之下倖免,一定會陷入到一種無法自證的困境當中。當時可能很多人不相信,但隨着方舟子的倒韓活動繼續,這種困境已經不再是韓寒的困境,而同時也成為了方舟子以及其夫人的困境。

  方舟子的困境由來已久,這些年他的打假生涯有對有錯,但作為一個個體而言,他本人並無足夠的信譽彈性承受任何一次打假的失敗。我曾經說過,如果是一個學術共同體所衍生的學術審核機構,哪怕是某次打假出了問題,整體機構的信譽不會受到太大傷害,個人打假則一次都輸不得,一旦輸了自然也就信譽掃地,之前以及以後的打假案例都會被畫上問號。方舟子打假信譽如處女膜,原裝的那片是不能破的。

  由於這個困境,導致其求勝早就超過了最開始的求真,輸不起啊。他總在說很多人是「方黑」,是對他的個人恩怨,而實際上說,無論從肖傳國最初舉報他抄襲、然後他開始打肖傳國,到遇羅永浩的對峙引出這場方韓大戰,其實都明確的說明其求勝、私怨早就超越了打假的初衷。也正是如此,他個人打假的標準才會在這些事件當中一換再換,已經到了可以為我所用就是標準的程度。甚至早年他自己的文章所披露的讀書不求甚解、只是記得一些生僻、部分內容混充知識豐富都忘了,青年的方舟子穿越時空而來,在這個中年謝頂的方舟子臉上狠擊一掌。當然,他再次用上了「我看不見」的招數,對此不做任何回應。可惜的是,他忘了網絡世界兩大金科玉律:網絡是有記憶的;傻逼都是自證的。

  而方舟子看不見的案例並不是就這一種。當他發出當面對質的邀約給韓寒的時候,其他人的質疑也紛至沓來,其中深圳電視台也做了一個在他看來是誹謗的片子,方舟子再次發出邀約辯論肖氏手術,肖傳國接招後,他又說這是給深圳電視台的。這也罷了,當深圳電視台的製片人接招之後,方舟子就再也不提當面對質的事情了。

  也是由於他的求勝,激起了其他人對其圍攻的熱情。按照堡壘都是從內部突破的原理,他夫人劉菊花的抄襲問題持續發酵,已經不是質疑方舟子雙重標準的問題,而是把他們兩口子綁在一起進行質疑,以至於有一百多位所謂學者上書中國社科院,要求徹查劉菊花的論文抄襲問題。實話說,作為曾經的京城惡少與現在的江湖混混,對這種行為充滿着鄙視,哪怕其中有數位我曾經尊敬的學者專家。男人就去打男人,打女人算個啥事兒呢?同理,我比較鄙視肖傳國的行為,親自動手算個漢子,找別人動手不算本事。

  但此事好玩兒的地方在於,方舟子夫人劉菊花女士居然回應了一篇神文《過潔世同嫌》。該神文除了聲稱自己「美而純」之外,就只能說是「炫而蠢」了。其自戀之強烈,與方舟子說自己的道德潔癖有一拼。實際上我都懷疑這兩個人怎麼能走到一起。都是那種自戀到恨不得自己跟自己上床的人物,很難想像能琴瑟和鳴。

  此神文最牛的地方是給她自己挖了一個坑,落入了方舟子構陷韓寒的邏輯陷阱。比如說她沒有正面回應學歷的問題,給了很多人接着質疑的機會(實際上她說對了,即使她亮出學歷、經歷,還是會被質疑。但這不正是韓寒亮出手稿、信件之後所遭遇的情況麼?);說了自己的某些經歷,但被人質疑其父親是如何作為國民黨投誠軍官身份被文革打擊之後,能夠到新疆那些地方去、最後怎麼當官的、她去甘肅林業局是怎麼去的;她關於綠垻的文章沒有採訪而被署名,這是一種什麼行為等等。

  這正是方舟子以及其他人質疑韓寒的方式。我們的生活如果展示出來就如同一本相冊,看上去展示了生活的方方面面,實際上都是生活的片段,相片背後那些事情是別人不知道的生活。從照片上可以推論出很多東西,但這個邏輯鏈條其實是很弱的,事情往往並不是按照推理者的邏輯進行,因為每個人的生活都有不想說的、但並非是見不得人的一面。如果是一個單一事件的話,從幾張片段推論還有可能發現疑點,但您要是從13年的所有照片中推論一個人的生活,出錯的可能性就很大了。尤其是根據先入為主的結論,節選其中符合自己論斷的片段的話。比如質疑《三重門》的時候,只說那種與年齡不符的知識,避而不談這本不算好的小說當中那麼多當時學生的印記。要知道,那些知識畢竟是可以學到的,但那種生活的細節很多是不能複製的。

  由此可以看到,在方式質疑面前,他與自己的家人一樣不能倖免。始作俑者、其無後乎?這就是歷史上任何構陷他人之人的下場,從武則天手下的酷吏,到後世幾乎所有值得跪在某人墳前的人,幾乎蓋無例外。構陷的邏輯是一種偽邏輯,羅素說過,從錯誤前提出發的推論,能夠推導出任何荒唐的結果,這與正常的質疑是完全不同。

責任編輯: 王和  來源:五嶽散人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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