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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知道就看看 上海警察有多性變態

何清漣評論:為我們出生於這樣一個令人羞恥的國度哭泣。警察侮辱的不是你,是國人的尊嚴。我相信,將來會有勇敢明慧的男士愛你、欣賞你。先好好休養一陣。

  一位新近「出來」的女士上海維權律師李天天在微博里描述了自己在「裏面」的遭遇。 大陸已滅絕文章,阿波羅網從快照中搶救出來。

  以下是摘錄(未完全按原先發表的時間次序):

  Li 說出來我才能真正釋放3個月來的壓力和屈辱,隨便他們吧,如果能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們做的這些事情,我。。。。犧牲了也有價值,隨便他們。

  Li 我在裏面努力調整自己的心態才沒有瘋,快發瘋的感覺也出現過七八次。 -----不就是沒有窗嗎?想想餓死的,文革死的人,我這算什麼?就這樣安慰自己才沒有瘋的。

  Li 警察抓着我頭髮拿着金屬盒要打未打的時候,我馬上說:真打呀,知道了,怕你們了,我配合你們,不要求什麼了,你可真有男人味,嚇的要我要尿褲子了。我真的那時候就感覺必須要去衛生間了。警察繼續說,在不配合就上手烤,關鐵籠子,把警棍拿出來。還讓看守我的人對我不要客氣,該打就打。

  Li 根據我的經驗判斷,只要他們在裏面還嘴硬,不屈服於他們,打是很容易發生的事情,審我的警察就說了:沒有不打人的警察。但你要態度好,配合調查,我們也不想打你。

  Li 一次,我說我認為我什麼法也沒有犯,更沒有犯罪,警察說,你難道不知道你們圈子流行一句話嗎?法律不是擋箭牌。我說我生平第一次聽到這句話,好惡毒的一句話。警察說這是外交發言人說過一句話。

  Li 真不好意思把這些涉性的內容寫出來,但不寫心裏更憋屈。雖然當時甚至是開着玩笑配合警察做那些涉性的調查筆露(原文如此)的,但內心還是有很深的羞辱感。像是被人拳打腳踢,我還必須笑着說打得不痛一樣,無奈,無助,恐懼感還是很強。

  Li 以前的調查都是兩或者三個警察,調查涉性的這次,他們要看守我的兩個人也進入審訊室,一男一女,4人聽着我說性事,那感覺真不舒服。他們說你的要求這樣強烈,那這段時間你還不憋死,我說是呀,所以快放我出去呀。

  Li 警察調查我的涉性內容之前的調查最後,他們說我還有問題沒有交待,我還沒有想到他們是指這些,我說你們提示一下呀,幾年發生的事情多了,誰知道你們說什麼。真沒有想到他們是指這些,我總想他們還不至於這樣無聊查開房的事情。

  Li 警察要我我把床上過程說細一點,我說難道你們不知世界上有私隱兩個字嗎?我怕你們不好意思聽,他們說:放心,我們什麼事沒有見過?我說記不清楚了,他們說提醒你一下,這個男人說是你先挑逗的他,你還要求做第二次,是不是?我說記不清楚這些了這時真想說,誰先挑逗誰我忘了,但你這樣問卻像在挑逗我。

  li 因為他們實在想知道開房在床上的細節,而我又有點忘了,為滿足他們,我善良地說:你們實在想知道,把那些男人叫過來,我可以在你們面前再表演一遍給你們看。但他們說一定沒有三級片好看,就沒有允許。

  Li 他們說,你的要求還真不少,一次不夠還兩次。我說:我不是40多歲的女人嗎?不是有30歲如何,40歲如何的說法嗎?再說你們上海男人就這麼點事總是做不好,在床上只要不自私,這些事情很容易做好的,因為做的不好才要第二次的呀。知道你們上海女人為什麼很作嗎?就是男人很笨很自私,讓女人不滿足。

  li 調查完,最後警察說,你這樣的人進了監獄肯定會去搞同性戀。我說不會的,人是能克制自己的欲望的,比如我食慾很好,但我中午就沒有吃飯,怕胖,看你肚子都出來了,說明你就不能克制欲望,到了監獄肯定是你搞同性戀而不是我。

  Li 我說,如果我有丈夫,可能我才是最忠於丈夫的女人。並且,我不會去管丈夫的性(這個時候女看守插了一句話:所以你才沒有丈夫的。可能想以此表示前面我對上海女人說詞的不滿吧)。因為如果愛他,就應該允許他去做他喜歡做的事情。我會給丈夫這樣的政策,並且我會努力忠誠於自己的丈夫。

  Li 警察說:我要有你這樣的老婆就好了。我心說這是不可能的,你永遠不可能有給的政策這樣好的老婆,做這樣傷害人的工作的男人怎可能有好女人愛。雖然你儀表堂堂,肉體也很帥。能在這樣的崗位上的男人顯然就不聰明,沒有頭腦智慧。絕進不了我這樣女人的法眼,雖然我又老又窮又丑,找一夜性都不會選中你。

  Li 開房的人和進入的人不是都會把身份證掃描到電腦里去嗎?公安上可能有連網的這樣的系統,從世博會上海就開始這樣了。我猜應該是這樣。

  Li 剛才給我男朋友通了電話,說警察確實有我的裸體視頻,我記的我都刪了呀,他們怎麼弄到的不知道。我身體狀態還可以,因為沒有生過孩子,身體倒也不是太難看。這些東西我在裏面他們倒沒有提起過,原來留了一手。我男朋友說他不看,可警察非要要他看。

  Li 警察擔心我出去到處告他們,因為我目前是按不追究刑事責任處理的,法律上就是無罪,那你限制我自由的損失我就可以按法律要求國家賠償,未早出那個悶罐房我當然說我決不去告了。我說當事人這樣官司我都給錢都不愛接,因為總是打不贏,何況我自己的事。告贏也沒有多少錢還把自己氣累個半死,性價比不好。

  Li 上飛機前警察把解除監視居住決定書給了我,順便說你就撕掉吧,我沒撕。去登機口路上我說你喜歡你的工作嗎?他說要養家餬口呀。我說你真不容易......過了檢票口向他揮下手,他還在給我拍錄像,留作確實送走了...

  而這件事,就發生在被譽為「國際大都會」的上海。通過它,我們知道,它離所謂的「國際」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簡直就是在一個野蠻的社會嘛!

責任編輯: 王篤若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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