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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的「解放前」和「解放後」 55圖 恐怖 慎入

—今天你"被運動"了嗎?中共的"解放前"和"解放後"

 

編者按:在現時的華文世界,中共的"文字魔術"已如水銀瀉地般廣泛滲透,甚至就連港台媒體或眾多海外"獨立"網媒也被"中華人民共和國語境"所影響,以至一不留神就出現許多荒唐邏輯,這讓一向"戒慎恐懼"的本小編不得不寫個小小的<編者按>以澄清一些概念.

如題所示,"解放",一個多麼美好的字眼兒啊!可那些挨過 「解放」的人,一提起「解放」就會嚇得面色如土.『解放』這個詞的詞意是 『解除束縛,得到自由或發展』中共的<辭典>還註明: 『特指推翻反動階級.』因此在它執政的50多年裏,有近億條生命遭到徹底的 「解放」.1989年6月4日,以 「中國人民解放軍」這一美好字眼命名的軍隊,開着軋軋的坦克,發出帶血的聲響;端着機關槍,把開花子彈射進眾多學生和市民們的身體裏,讓全世界人民,特別是台港澳同胞親眼目睹,直觀了共產黨的 「解放」是什麼東西!

 

"解放前"中共"運動學生"

以下資料來自於柏楊先生的《柏楊回憶錄》,觸目驚心,扼腕嗟嘆

兩天後,人民解放軍堂堂皇皇進入北京,街上擠滿了人群,一半以上是大學生,當然也有小市民,可是他們跟站在兩旁看熱鬧的國軍的殘兵敗將一樣,臉上充滿了疑懼。那絕對不是一個萬人空巷以迎王師的場面,但卻是年輕學生們長久盼望的日子。他們在街頭興奮的奔跑,扭着秧歌,還在旁邊用口琴斯斯文文的伴奏(秧歌是東北農村插秧時的民間簡陋舞蹈,跳起來時,你說它有多醜,它就有多醜,那是一個絕對上不了台面的舞蹈)。可是,共產黨既然提倡它,它就成為青年們的光環,很多學生乘着還沒有塗掉國徽的國軍十輪大卡車,在街上奔馳高歌。

  就在東單,突然間一個國軍少校軍官在馬路上把魚貫而進的車隊攔下,抓住駕駛座右座的兩個大學生,一面哭,一面咒罵:

  「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大學生,政府對你們有什麼不好?當我們在戰地吃雜糧的時候,你們吃什麼?雪白的大米、雪白的麵粉、肥肉。可是,你們整天遊行,反飢餓,反暴政。你們飢餓嗎?八路軍進城那一天起,你們立刻改吃陳年小米,連一塊肉都沒有,你們卻不反飢餓,今天還這個樣子的忘恩負義,上天會報應的,不要認為會放過你們。」

  那位少校已經失去理智,一邊哭,一邊罵,一邊毆打,一時間全街都呆住了。最後還是他的同伴把他強制架走,才沒有惹下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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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珍貴照片】1948年國統區的遊行、抗議、示威

西大師生舉行大規模的「反飢餓、反內戰、反迫害」大遊行

學生聲援教授罷教,包圍了中央銀行桂林分行,並將銀行的門牌改為「種殃銀行」

1947年5月20日北平爆發「華北學生北平區反飢餓反內戰」大遊行,影響遍及全國60個大中城市。

反內戰,要民主」的示威大遊行

1946年4月,陶行知離開重慶到上海,在他生命的最後100天,向國民政府展開反獨裁,爭民主,反內戰,爭和平的"鬥爭",他在工廠、學校、機關、廣場發表演講100餘次。圖為6月23日,他在上海北站歡送人民代表赴南京請願的大會上向南京國民政府喊話:「八天的和平太短了,我們需要永久的和平!偽裝的民主太醜了,我們需要真正的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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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運動學生和群眾

    一、中共運動學生和群眾的三大浪潮

    中共運動學生和群眾的第一大浪潮,始於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變之後。其時,中共在蘇俄命令下,破壞北伐、叛變國民革命、意在武裝顛覆初獲統一的中華民國,已經整整三年;其時,離蘇俄為維護沙俄在我國東北的特權而大規模侵略我國,也已經兩年整;其時,自中東路戰爭爆發起即受命斯大林而決策「武裝保衛蘇聯」的中共,已經逞之不及地發動了一次又一次武裝叛亂。九一八事變發生時,中華民國政府軍正在對武裝叛亂的中共進行第三次圍剿。然而,事變爆發當天,中華民國政府軍就不得不停止了圍剿,蔣介石本人亦不得不於第二天就離開江西前線,回京處理日事。因此,中共不僅歡呼「衝破了第三次圍剿的偉大勝利」,中共臨時中央竟立即根據共產國際執委第十一全會《關於中國共產黨任務決議案》,於九月二十日發出了《由於工農紅軍衝破敵人第三次圍剿、即革命危機逐漸成熟而產生的緊急任務案》。這個在國難當頭卻以服從俄命而擬訂的《緊急任務案》認為:「九一八事變是帝國主義進攻蘇聯的導火線」;「反對蘇聯已經成為最主要的、最迫切的根本危險」;彼時「中國政治形勢中心的中心,是反革命與革命的決死鬥爭」。中共領袖甚至認為正在遭遇日本侵略的「中國所面臨的是兩國之爭,即新興的中華蘇維埃人民共和國與腐朽的國民黨的中華民國的鬥爭」;並稱,「兩國之爭決定着中國目前的全部政治生活」,「兩個政權的尖銳對立是目前中國政治生活的核心」。於是,中共再一次決策了「武裝保衛蘇聯」的方針,制定了「紅軍奪取中心城市以實現一省數省勝利和白區普遍實行武裝暴動」的計劃,決定在「抗日救亡」的口號下,「組織工人罷工、發動學生遊行。」由是,在中共城市地下組織的策劃下,學潮頓起,暴亂益生,有組織、有計劃、有領導的年輕學生,不僅在「抗日救亡」的旗幟下遊行示威,高喊「中華蘇維動埃國萬歲」的口號,而且一波波地奔向南京,沖砸政府機關,搗毀國民黨中央宣傳部,砸毀《中央日報》,並包圍國民政府數日而不散。

    鑒於寇深禍重和大多數青年學生懷有一腔愛國熱情,當時中華民國的最高領袖蔣介石先生,乃於一九三一年十二月五日親自走出國民政府,與包圍了國民政府的年輕學生進行了平等對話,同樣以一腔熱血化解了學生的怒火和誤解。遂使得學生和平散去。嗣後,雖然「有背景、有預謀、有組織」的學生,又再一次集中南京再度包圍國民政府,沖砸政府機關,執政的中國國民黨,也只是將學生臨時收押於陸軍軍官學校和其他學校,並迅速地和安全地將他們逐一遣散,使之各歸故里。中共運動學生的第一波浪潮,遂歸於平伏。

    中共運動學生和群眾的第二次浪潮,是在一九三五年至一九三六年。由於新沙皇俄國日益感到東西方法西斯勢力的威脅,斯大林遂改變了要求各國共產黨顛覆本國政府的命令,轉而命令各國共產黨、特別是中國共產黨,要和本國政府建立「抗日民族統一戰線」,反抗法西斯侵略,以繼續「武裝保衛蘇聯」。中共駐莫斯科代表團立即遵命,並在斯大林的親自批准下,於莫斯科發表了八一宣言,首次提出了「一致對外,共同抗日」的口號。「從未想到抗日這樣一個救命圈」(張國燾語)的中共國內逃亡者們,在獲悉了蘇俄命令和八一宣言的消息之後,立即召開了瓦窯堡會議,迅速指示其城市地下組織發動一場「抗日救亡」運動。據中共現代史教材稱,「中共北平臨時工作委員會遂策劃成立了北平學生聯合會,後又與北平學聯多次舉行秘密會議,經過反覆研究,決定以請願的方式發動和組織一次『抗日救亡』運動」。這便是一二九「學生運動」的政治背景。用中共今天的話來說,中共是這次「學生運動」的黑手。

    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二八日,中共又策動它的中華全國總工會致書全國工人,號召工人組織起來,聲援北平學生抗日救亡運動。一九三六年春,中共北方局繼續發動北平學生與少數上層知識分子,成立了由中共掌握的「華北各界救國聯合會」,進一步掀起了華北「抗日救亡」的高潮。一九三六年二月,中共於華北策劃成立了「革命青年團體」、「中華民族解放先鋒隊」,以作為中共的外圍組織。一九三六年四月,中共策動「北平學聯」改名為「北平學生救國聯合會」。五月,又在上海策劃成立了「全國學生救國會」,學潮遂由此而迭起,中共地下組織亦由此而得以擴展。一場完全是為了救中共而非救中國的「抗日救亡」運動,開始橫行在國難深重的祖國大地上,並由是而製造了極大的和連續的混亂、動亂及暴亂。 然而,中華民國政府、執政的中國國民黨卻沒有鎮壓中共的學生和「群眾」運動,更沒有屠殺中共的學生和「群眾」。用中共黨史專家的話來說,中共的學生運動和群眾運動卻「面對着國民黨反動派的大刀、棍棒和水籠,獲得了偉大的勝利……一二九運動中的先進青年,後來沿着中國共產黨所指引的道路,深入到工廠、特別是深入到農村和革命隊伍中去,走上了與工農群眾相結合的道路,其中許多人成了中國革命事業中的骨幹力量」。

    與此同時,在為中共竊據的上海文化界,中共地下黨還利用中華民國政府所給予人民的言論出版集會結社的自由,於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二十日策劃發表了「救國運動宣言」。十二月十七日,又策劃成立了「上海文化界救國會」,並完全按照蘇俄與中共的口徑發表宣言,提出「迅速建立抗日民族統一戰線,停止一切內戰,釋放一切政治犯。」。

    一九三六年二月,中國國民黨中央宣傳部雖然發表「告國人書」,明確指出「上海愛國救亡運動」是「共產黨的陰謀」,並且證據確鑿。但是,為中共一手操縱,並享有新聞、言論、結社之充分自由的上海文化界救國會竟立即發表「對中宣部告國人書辯證」,公開攻擊國民黨中央宣傳部的「誣衊」,甚至為了反擊「國民黨反動派」的誣衊,竟聯絡二十餘省六十多救亡團體,以繼續策劃召開「全國各界救國聯合會成立大會」,實際上卻在國難深重的歷史時刻在國民政府已經領導淞滬抗戰、長城抗戰和正在積極準備全面抗戰的情形下,為中共乘亂圖存,製造了全國性的動亂、混亂甚至是暴亂。後來,國民政府雖在忍無可忍之下拘捕也與中共有着千絲萬縷聯繫的所謂七君子,但不久便因為抗戰的全面爆發,而釋放了他們。這便是國民黨反對派對中共運動上海文化界的「鎮壓」,和中共上海文化界在「國民黨反動派」的統治下對「國民黨反動派」的有力反擊。此事若有可能發生在一九四九年之後的中國大陸,矗不知有多少知識分子將家破人亡。

    中共運動學生和群眾的第三大浪潮,是在一九四五至一九四九年的國共內戰期間。歷史的事實是,中共雖然在日本投降當天就已經借搶奪「受降權」發動了內戰,但直至他們在內戰中獲勝,竟自始自終地在「國統區」堅持策動不知真相的民眾、特別是青年學生「反內戰」。這就是毛澤東所說的「人民解放戰爭的第二條戰線」。

    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日,中共中央在對上海局的指示中,就已經交待任務說:「要保存力量,以便將來進行民主運動。」中共黨人張執一在他後來的《回憶錄》中亦說:「中共中央上海局成立之後,一方面繼續根據黨中央和周恩來同志的指示,作隱蔽精幹、長期堅持地下鬥爭的打算;一方面繼續領導蔣管區人民要求和平、要求民主、反對內戰、反對美帝的鬥爭。」

    一九四六年六月二十三日,當中共在內戰中戰況不利時,中共上海局就在中共中央上述指示下,策動和組織了上海「各界人民團體」聯合赴南京請願,「要求和平、反對內戰和要求民主、反對獨裁」。這個運動的總指揮,就是中共上海局的負責人和後來的中共中央統戰部副部長張執一。

    一九四六年十月一日,毛澤東曾在題為「三個月總結」的對黨內指示中,一方面指示說,「今後數月,是一個重要而困難的時期,必須實行全黨緊張的動員和精心計劃的作戰,從根本上轉變軍事形勢」,「要再殲滅敵人二十五個旅。」對發動內戰和狠打內戰供認不諱;另一方面毛又指示說,「全黨必須加強國民黨統治區內的群眾鬥爭的領導」。而加強對國民黨統治區內的群眾鬥爭的領導,其重心就是策動和發動群眾「反內戰」。因為,就在雙十協定剛剛簽訂,毛澤東剛剛回到延安就向中共軍隊發出了全面進攻的命令時,中共就同時命令它的地下黨策動了一九四五年年底的昆明學生運動。它的口號就是「反內戰與要和平」。嗣後的一二一學生反內戰運動乃是這場運動的高潮。用中共黨史專家們的話來說,即:「一二一運動,就是為開闢這條戰線而吹響的第一聲號角和點燃的第一堆烈火。」此後自一九四六年底到一九四七年初,中共由蓄意策劃沈崇事件所發動起來的學生「抗議美軍暴行運動」,則在「性質、規模、影響和作用方面與歷次學生運動相比,不僅有了提高」,而且它的作用,「在反美、反蔣鬥爭中,僅次於人民解放軍。」至於一九四七年由中共一手策劃和領導的「紅五月」學生運動,因喊出了「反飢餓、反內戰、反迫害」的口號,特別是一九四七年的「五二零」學生運動,又把「經濟鬥爭、生活鬥爭上升到政治鬥爭,規模也從小型的分散的鬥爭集中為全國性的反美、反蔣的鬥爭」,從而成為「反對國民黨反動統治的第二條戰線的新起點。」

    誠然,這些「學生運動」都是有計劃、有組織、有預謀和有黑手的。借用中共黨史專家們的話來說,就是「它都是在黨中央、上海局的指導之下,由中共南京市委具體領導的」。更有黨史專家們說,「它們是周恩來直接領導的。」

    誠然,這樣的學生運動,自然使中共興奮不已。因為,後來曾用機關槍和坦克車來屠殺北京學生群眾的中共,在那個時候,卻把有背景、有陰謀和真正「有黑手」的「反內戰」學生運動,當作了他們發動內戰的「第二條戰線」。一九四七年五月二十三日,周恩來為中共中央起草的「中央關於蔣管區的鬥爭方針的指示電」就曾指示說:「使一切群眾鬥爭都為着開闢蔣管區的第二戰場,把人民的愛國和平民主運動大大地向前推進。」一九四七年五月三十日,毛澤東更在題為「蔣介石政府已處在全民的包圍中」的文章中稱:「中國境內已有了兩條戰線。蔣介石進犯軍和人民解放軍的戰爭,這是第一條戰線。現在又出現了第二條戰線,這就是偉大的正義的學生運動和蔣介石反動政府之間的鬥爭。……學生運動是整個人民運動的一部分。學生運動的高漲不可避免地促進整個人民運動的高漲。」對此,《毛澤東選集》合訂本第一千一百二十頁的注釋則這樣地評述道:「從一九四六年十二月起,隨着人民解放戰爭的發展,國民黨統治區廣大學生反飢餓、反內戰、反迫害的民主愛國運動,有了新的高漲,逐步形成為反對蔣介石反動統治的第二條戰線。」

    於是,中共黨史專家乃對中共發動內戰的「第二條戰線」的作用,興奮地評價說:「一是從政治上打敗了蔣介石;二是從軍事上間接配合了第一條戰線作戰;三是從組織上為革命和建設準備了大批骨幹;四是配合解放軍接管城市、迎接了解放;五是直接配合了三大戰役的軍事鬥爭。」

    由毛澤東、周恩來和中共的領袖們一手導演,和由單純的青年學生們熱情上演的「第二條戰線」,就是這樣地為中共發動內戰和打內戰,打江山和坐江山,立下了如此的汗馬功勞。一九八九年當中共用坦克車和機關槍在北京屠城之後,一位北京大學畢業的老教授曾痛苦地對他的後人說:「當年,我們這些北大的學生天天三菜一湯,白面饃饃吃得飽飽的,可是吃飽了便跟着地下黨上街去,『反飢餓、反內戰和反迫害』,國民黨也不曾開槍打我們。今天想起來,實在是令我無地自容。」(姑隱其名——作者)

    事實正是如此,正處在內戰中的「國民黨反動派」,並沒有用AK47衝鋒鎗對這些吃飽了便要跟着他的敵人上街去「反飢餓、反內戰和反迫害」的學生,施以瘋狂的掃射,更沒有因為中共運動學生和群眾而製造了對他們作戰的「第二條戰線」,便用坦克車和裝甲車來進行血腥的輾壓。

(節選自:辛灝年<現代中國學生運動之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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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後"被中共屠殺的學生

 

裝甲車強行開進廣場時死亡。北京市民圍在屍體旁發誓要向共軍討回公道

含着眼淚﹐學生們撤離廣場(六四凌晨五時)

六四早上共軍在長安街上掃射,市民英勇抵抗。照片中可見數位市民中彈躺在長安街上,其他人在搶救傷員。

 

共軍清理現場,毀屍滅跡

 

金堯如老臨終遺言

金堯如於2004年1月18日凌晨四時三十三分因肺衰竭病逝於加州大學爾灣醫學院,臨終時向他的兒女們寫下感人的詩句「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毋忘告乃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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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老黨員:深刻悼念-始悟中共不是中國人

作者:金堯如



我一路看,一路流着眼流,直到天光,直到電視結束。我想起抗日戰爭期間,我接受中共的領導,指示,在福建和上海等地先後策動過反美反蔣的學生運動,為求民族解放,國家獨立,為求中國民主自由,我們也奮不顧身。但是當年中華民國都只用警棍和水龍頭來對付我們。我們沒有死過一個人。現在想來,這倒要比共產黨政權對待中國人好得多了。

「六四」那晚, 看完電視, 天已破曉。 坐在身邊的小女兒問我: 「爸爸, 你是中共的老黨員, 你現在還要不要這個黨啊 ?」 我一聽, 熱淚又奪眶而出。 我斷然回答她: 「你問得對, 問得好! 你提醒我應立即作出決擇。 好, 我告訴你, 我不要這個黨了。 我老了, 跟這個黨近半個世紀了, 應該離開這個黨, 走向『新生』的大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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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刻悼念"六四"始悟中共不是中國人

發言人: 金堯如, on 6/4/2001 4:59:00 PM

中共打壓以至扼殺在台灣的中華民國政府其所使用最厲害的武器是「一個中國"的原則。中共領導人對中華民國政府,對全世界念念有詞: 世界上只有「一個中國", 中華人民共和國,台灣是中國領土的一部分。 台灣當局只能承認「一個中國"的原則, 兩岸才能進行談判和平統一。按中共這個「一個中國"的原則辦事,就是要中華民國「自我了斷", 向中共和平投降, 俯首稱臣。 如此而己,那還有什么要談判的?!

中共第三代核心江澤民則要把「一個中國"原則這個妙計發揮到極點。 他曾在一九九九年發表其所謂「為促進祖國統一大業的完成而繼續奮鬥"的八點建議中,甚至說,只要台灣當局接受一個中國的原則,什么都可以談,包括「談判詰束兩岸敵對狀態」。最近中共江核心又前進了一大步, 他們說, 只要台灣當局承認「一個中國" 原則, 那什么都好談了!"

不錯, 如果台灣中華民國自廢國號, 承認台灣是中共國土, 和平投降, 那樣, 既己再也不存在兩岸敵對狀態和"特殊的兩國關係" 。對中共而言那還有什么可談不可談, 好談不好談的呢?

到這幾天己進入十二年前的大陸「八九民運"和「六四屠殺"期間,我忽然想起當年那千百萬的全中國大專學校學生,退休的和在職的,黨政軍各級幹部,廣大的工人群眾和許多城市居民,他們起而參加示威遊行,投入了向中共黨政領導人要求民主自由、反對貪污化的改革運動時,難道他們曾經公告全國他們不承認「一個中國是中華人民共和國"這個原則嗎?難道他們曾經宣佈他們「不是中國人"嗎? 中國黨政領導人為什么不肯同他們談,而且擺出一副鐵硬的態度, 什么都不可談, 什么都不好談! 這是為什么?

看當年上街請願的全國千百萬人民群眾, 正因為他們愛中國, 愛人民, 因此向中國的執政黨--中共及其政府提出要求:一、 實現其革命時期對中國人民的承諾: 民主與自由, 取代其現行的專制和獨裁: 二、實現其「為人民服務", "為人民謀幸福"的誓願, 取代其「貪污腐敗",「掠奪公產",「餓死人民"的亡國之逆行。 他們既沒有動刀槍, 舞棍棒, 擲石頭, 丟雞蛋, 他們只不過遊行請願, 喊喊口號, 希望中共的黨和政府聽聽他們的願望和意見, 同他們有個溝通, 有個議論, 有個答案。

誰知道鄧小平、李鵬等中共黨和政府領導人就是不同他們談,反說他們是動亂。 總之, 你對中共的黨和政府有責難, 有意見, 有要求, 即使也有期望, 中共就認為你是反共等,你就不是中國人!

所以,當幾十萬北京和來自全中國各地的大、中學以及和北京當地幹部, 工人和市民從五月中起在天安門廣場上或絕食臥地, 或從旁衛護, 或坐地支持, 中共黨和政府一些統導人為鄧小平、李鵬、陳希同之類便肯定背後有外國勢力, 台灣特務等等在支持, 策動和利用。 目的是破壞中國的穩定, 巔覆中國的政府。 這些大專學生, 工人和市民便不是中國人, 於是悍然宣佈北京實行軍事戒嚴, 最後用三十萬人民解放軍和千百輛坦克和戰車殺進天安門廣場。 這就是「六四屠殺」, 所謂「鎮壓反革命暴亂」!

「六四」那一天, 從白日到黑夜, 我在香港住家廳上, 坐在電視機對面,看見幾十萬中共解放軍從北京郊區六部口殺進城來, 前頭是千百輛坦克戰車開路, 向街道兩邊開始掃射, 也向街道兩邊樓宇掃射, 更多的是向正前方掃射。 大軍過後, 街道兩邊多處堆積着學生, 工人, 市民的屍體。 然後又有他們殺入天安門廣場, 用坦克車把廣場上的帳篷一個個, 一行行, 推倒, 只是我們看不見帳蓬里有沒有絕食的學生。 但我聽到一片哭聲和呼喊聲!

我一路看, 一路流着眼流, 直到天光, 直到電視結束。 我想起抗日戰爭期間, 我接受中鄧小平的領導, 指示, 在福建和上海等地先後策動過反美反蔣的學生運動, 為求民族解放, 國家獨立, 為求中國民主自由, 我們也奮不顧身。 但是當年中華民國都只用警棍和水龍頭來對付我們。 我們沒有死過一個人。 現在想來, 這倒要比共產黨政權對待中國人好得多了。

「六四」那晚, 看完電視, 天已破曉。 坐在身邊的小女兒問我: 「爸爸, 你是中共的老黨員, 你現在還要不要這個黨啊 ?」 我一聽, 熱淚又奪眶而出。 我斷然回答她: 「你問得對, 問得好! 你提醒我應立即作出決擇。 好, 我告訴你, 我不要這個黨了。 我老了, 跟這個黨近半個世紀了, 應該離開這個黨, 走向『新生』的大路。 」

現在, 我高興我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請看六七千萬「法輪功」人, 他們有誰說過自己不是中國人。 然而, 一到天安門廣場上坐而請願, 江澤民下令把他們打的打, 抓的抓, 而且又咬死他們是「外國勢力策動和利用的邪教」!

今天, 我從「六四屠殺」想起中共的言行, 恰恰看清楚他們不是中國人, 而是「外來勢力」。 毛澤東說過, 死了上天去見馬克思報告工作。鄧小平在八十年代教戒全黨:「搞改革,不能忘了馬列老祖宗」。

(來自:中國事務論壇)

責任編輯: 鄭浩中  來源:阿波羅網原創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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