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 > 史海鈎沉 > 正文

文革資料:彭真罪惡史


前 言

    在黨內頭號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劉少奇的庇護和支持下,大叛徒彭真,長期以來隱藏黨內,竊踞要職。在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這場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 中,彭賊被揪出來了,這是光焰無際的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

    今天,彭賊已被淹沒在億萬革命群眾的汪洋大海之中,徹底清算他的罪惡的時候到了!彭賊的歷史,是一部大叛徒、大野心家、大陰謀家的歷史。他是騎在北京市廣大人民群眾頭上的大惡霸,是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陰謀篡黨、篡政、篡軍,復辟資本主義的急先鋒,是埋在毛主席身邊的定時炸彈。他對黨和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罄竹難書。

    為了配合當前對彭真反革命修正主義集團大批判、大斗爭的新高潮,我們根據《北京文藝戰報》《彭賊醜史》《人大三紅》《彭真填履歷表》及其他有關材料,編寫了《彭賊罪惡史》供廣大革命群眾參考。由於我們掌握材料不多,編寫的很不完善。望無產階級革命派的戰友,繼續補充改寫。讓彭賊的罪惡歷史遺臭萬年吧!


一、反動家庭

    舊北京市委反革命修正主義集團頭子、大野心家、大陰謀家彭真,原名傅懋功,一九○二年出生於山西曲沃縣垤上村反動富農家庭。其父傅維山,在清末當過「公持」,國民黨時當過「閭長」、「編村」、「村副」,當地群眾稱他是十足的地痞、惡棍。其母衛桂芝,反動富農婆子,解放前後一直騎在人民頭上吸吮人民血汗。她現雖身在農村,卻有城市戶口,享受十七級幹部待遇,每月供白面三十斤,油二斤,雞鴨魚肉,樣樣俱全,並且由公家雇一個保姆服侍。其弟傅懋信,是垤上特殊社員,仗勢欺人、好逸惡勞、見錢眼開,曾貪污糧食二千多斤,渾號「傅三爺」(叔伯兄弟他排列第三)。其二弟傅懋惠,當過漢奸,後混入解放軍,並鑽進黨內,之後又開了小差。這小子一貫投機取巧,好逸惡勞,廣交牛鬼蛇神、為非作歹。解放後彭賊給他兩支槍,他更如虎添冀,無惡不作,人稱「晉南二皇帝」。彭賊的臭婆娘張潔清,是北洋軍閥、大買辦張勳的孫女,滿腹壞水,鬼計多瑞,為虎作倀,助紂為虐。在生活上也是一個十足的資產階級闊太太。

    彭賊一九六一年十二月和一九六四年四月兩次「衣錦還鄉」「探家省親」,村里貧下中農被關在家裏,根本不准接近,而與其狗母——富農婆子促膝訴說別情競達四個小時,還帶傾省、縣大小官員為其狗爹上墳掃墓,在墓前低頭默哀,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剝削階級的孝子賢孫。彭賊趁機惡毒攻擊三面紅旗,攻擊我們心中最紅最紅的紅太陽毛主席,反動本性大發作,猖狂惡毒到了極點!


二、狐朋狗黨

    彭賊和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劉少奇,是一丘之貉。他們早在三十年代就互相勾結,狼狽為奸。彭賊曾公開說:「劉少奇在一九三六年還不被許多同志所了解,在召開黨的代表會議上,選擇北方局書記,我就在代表中作了許多說服工作。」由於彭賊的竭力吹捧,造謠惑眾,劉少奇這個老牌修正主義者爬上了領導崗位。哈叭狗搖尾,主人自然喜歡,要扔給一塊骨頭。在一九三六年的時候,北方局有人懷疑彭賊是特務、內奸,劉少奇就竭力打保票說:「我最了解他,我和他同過事。」並向別人介紹說:「傅懋功很有魄力,很能幹,是一個老同志,是我的同事,我很了解他。」在劉少奇的庇護下,大叛徒彭真青雲直上。

    彭賊和羅瑞卿陸定一楊尚昆結成一個反革命政變集團。他們密謀策劃,妄圖在某一天發動政變,達到他們復辟資本主義的罪惡目的。

    彭賊和劉仁,是穿着一條褲子的兩個大壞蛋。他們一貫抗拒毛主席和黨中央的指示,把北京市搞成一個水潑不進,針插不進的獨立王國、實行資本主義復辟的基地。

    彭賊為了實現他篡黨篡政篡軍的個人野心,長期以來,實行一套封建幫會式的組織路線。用封官許願的卑鄙手段安插親信、重用壞人,網羅牛鬼蛇種、社會渣滓結成死黨,為復辟資本主義招兵買馬,設營築壘。如前市委書記鄭天翔,常委、宣傳部李琪,常委、付市長崔月犁等人,都是彭賊過去的秘書;常委、教育部長張文松,是彭賊的小舅子。這些人都被彭賊、劉仁破格提拔,青雲直上。在前市委書記處和各部委的主要負責人中,市委書記處書記趙凡,常委、組織部長余滌清,常委、市人委付秘書長項子明,常委、政法部長劉涌,宣傳部付部長張大中,市委付秘書長王漢斌,工業部付部長陸禹,大學科學工作部付部長宋碩等,都是彭劉的親信、老關係、老部下。

    彭賊大肆網羅牛鬼蛇神,如大叛徒鄧拓,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反革命分子,漏網大右派。他在《人民日報》任總編輯期間,犯有嚴重罪行。受到毛主席的嚴肅批評,被罷了官。彭賊卻把他視為掌上明珠,安排為市委書記。其他如前市委書記處書記陳克寒,書記處書記兼公安局長馮基平,常委、市人委秘書長賈星五,市法院前院長王斐然等等,都是這一類貨色。

    彭賊還在哲學界抓了楊獻珍;在文化界抓了周揚、許立群、姚溱、胡繩、林默涵、夏衍、齊燕銘、田漢、陽翰笙、邵荃麟等;在歷史界抓了吳含、翦伯贊;在教育界抓了蔣南翔、陸平等,做為反黨骨幹,為他復辟資本主義製造輿論工作。姚溱是彭賊最親信的「智囊」和「高級顧問」,和許立群一起.為彭賊搞反黨反社會主義的綱領。

    劉氏叛徒集團頭目安子文、薄一波等,則早已是彭賊死黨。

    班禪額爾德尼長期頑固地站在反動的大衣奴主立場上,反對共產黨反對毛主席,妄圖叛國。而彭賊卻竭力掩蓋班禪的罪行,吹捧班禪是「愛國的」,「是中間偏左的」,從五九年(已發現班禪的反黨罪行)到六三年,彭賊幾次安排班禪在全國人大、全國政協等大會上發言。一九六一年,彭賊還授意萬里,為班禪精心安排了一個萬人大會,讓北京市的基層黨的負責人都去聽班禪的「報告」,以抬高班禪的身價,成為他搞政變的盟軍。

    總之,彭賊就像一隻綠頭蒼蠅,那裏最髒就往那裏鑽,越臭越合他的脾味。他妄圖依靠這幫狐朋狗黨,實現他篡黨、篡政、篡軍的狼子野心。


三、罪惡歷史

    一九二五年,彭賊「領導」石家莊機器廠的「買米運動」時,施出「釜底抽薪」計,搞「和平請願」,結果鬥爭失敗,旋即施出「金蟬脫殼」計,出賣石市地下黨負責人高克謙,自己「安全脫險」。不久。他又騙取石市大興紗廠工人運動領導權,製造工人隊伍分裂,在緊急關頭,保命逃跑。因他跑得快,故人們譽之曰:「快腿」。

    一九二九年,彭賊騙取天津地下黨第三區委書記職務。不久,黨的組織遭嚴重破壞,嚇得他魂不附體, 「快腿」不靈,以致被捕。在獄中逆來順受,屈膝投降,帶頭吃國民黨公安局長送的飯,破壞絕食鬥爭,並恭恭敬敬地說「謝謝局長」。當敵人要嚴懲絕食的人時,他跪在武裝軍警面前求饒;當敵人要搜身時,他趕緊解開衣扣讓敵人通身搜查,是一副十足的軟骨頭。

    一九三一年,彭賊轉入北京第二監獄,因為出賣了王宗一、常平玉、王××等五位同志,得到敵人的信任和優待。偽公安局長雷進毅說:「像傅懋功這樣的人才是很少的。」

    一九三六年,彭賊按照劉少奇的「指示」,自首出獄,當了可恥的叛徒。同年春,經劉少奇包庇和重用,當上了北方局組織部部長和××省委書記。

    一九三八年,彭賊任晉察冀中央書記時,積極推行王明機會主義路線,以「一切服從統一路線」為法寶,包庇了屠殺共產黨人的創子手×××,為國民黨又立一大功。

    一九三九年,彭賊帶着大叛徒鄧拓從晉察冀到延安,讓鄧拓寫了一本名叫《晉察冀邊區根據地》的書,大肆吹捧彭賊領導的晉察冀邊區,為王明路線歌功頌德,鄧拓也因此得到了劉少奇的賞識。同年,他與劉少奇一起策劃了一個大陰謀:借我黨在延安集訓幹部之機,把他們手下的人馬大批留在或調入延安,參加黨校集訓,以保存自己的實力。

    一九四一年,彭賊寫了《關於晉察冀邊區黨的工作和具體政策報告》,長達十萬言,是其早期反黨反人民罪惡活動的黑綱領。

    一九四三年,彭賊竊據了中央黨校付校長職務,大肆吹捧劉少奇是白區工作的「模範」。

    一九四四年,彭賊任中央組織部付部長,「七大」前夕,劉、彭秘密訂立攻守同盟,包庇一九三六年偽北平軍人反省院的叛徒集團。

    一九四五年,彭賊被劉少奇封為東北局第一書記。他上任後,積極執行王明路線和劉少奇的投降主義路線,瘋狂抵制和反對林彪同志執行的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為了反對林彪同志,彭賊和林楓、呂正操「桃園三結義」。因其陰謀泄露,被調離東北。

    一九四七年,彭賊在中央工作會議上,大肆吹捧其後台劉少奇。並經常散佈劉少奇的言論,陰謀策劃為劉少奇編印《選集》。

    一九四九年,在劉少奇的包庇下,彭賊當上了北京市委第一書記,竊據了中央要職。

    一九五○年,安子文夥同彭賊把叛徒集團的檔案「借」去,三年不還,秘密銷毀了很多罪證。還派人去北京圖書館,把登在偽《華北日報》上的「反共宣言」挖掉,妄圖為其叛徒行為滅證。

    一九五四年,彭賊又當上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副委員長。在七屆四中全會上,毛主席要彭檢討他在東北時犯的右傾機會主義錯錯誤。一九五六年,彭賊與劉、鄧合謀策劃了「八大」政治報告,其中「國家政治生活」部分是他起草的,大肆宣揚階級熄滅論,宣揚階級合作。

    一九五七年四月,彭賊在舊北京市委召開的宣傳工作會議上,對毛主席《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這部光輝巨著,大行篡改、污衊、誹謗、攻擊的反革命活動,竭力宣揚大叛徒赫魯曉夫「和平共處」、「和平過渡」、「和平競賽」的爛調,抹殺階級鬥爭。

    一九五八年,彭賊利用職權,把大右派鄧拓拉進北京市委,當上了文教書記。同年,舊北京市委反黨雜誌《前線》出籠,彭賊親筆寫「發刊詞」,拋出了他篡黨、篡軍、篡政的黑綱領。

    一九五九年,黨內的右傾機會主義分子在黨的廬山會議上,向黨中央發動猖狂進攻。彭賊大肆宣揚「階級鬥爭熄滅論」,說什麼「要爭取一切知識分子,為社會主義服務,批判可少些。已經批了一年了,現在可以打打撲克,看看電影了……」麻痹人民的鬥志,鼓動牛鬼蛇神出籠,為復辟資本主義製造輿論準備。

    一九六○年,彭賊隨同劉、鄧去莫斯科參加八十一國共產黨和工人黨會議,趁機和赫禿親吻擁抱,「友誼」大增。

一九六一年,是彭賊反革命修正主義集團猖狂活動的一年。彭賊親自炮製了「庸俗化、簡單化、形式主義」三根大棒,用來扼殺革命群眾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還夥同劉、鄧炮製了「工業七十條」,以對抗毛主席的鞍鋼憲法。彭賊還糾集他的嘍囉——鄧拓、李琪、項子明、張文松等人,在暢觀樓秘密地檢查「中央下發的指示、文件,妄圖從中尋找材料,攻擊毛主席。在彭賊的指揮下,「三家村」黑幫粉墨登場,《海瑞罷官》、《有鬼無害論》相結出籠,《燕山夜話》、《三家村札記》先後開張,掀起了一陣陣黑浪,颳起了一股股妖風。

    一九六二年,彭賊夥同劉少奇、鄧小平陳雲等在《西樓會議》上全面否定三面紅旗,偽造巨額預算財政赤字,要挾毛主席。劉少奇重新發表黑《修養》,彭賊大肆宣傳說:「毛主席在延安就指定了劉是接班人。」還吹捧劉少奇讀書多,哲學修養高,馬列主義水平高,是黨內有數的理論家。黨的八屆十中全會上,劉、鄧、彭把羅瑞卿、陸定一塞進了書記處.這樣,書記處就成了彭、羅、陸、楊陰謀篡黨、纂軍、篡政的「四家店」。北京工業學院預科學生(部隊退伍軍人)強烈反對修正主義教育路線,被彭賊污衊為「鬧事」,一腳踢出校門(九百多人),這是典型的迫害工農兵學生的事件。

    一九六三年,由許立群起草,彭賊修改定稿的反毛澤東思想的「四一報告」出籠,並和劉、鄧夥同安子文,盜用職權,召開會議,篡改黨章,炮製新的黨員標準,為建立「全民黨」作組織上的準備。是年冬,江青同志把滬劇《蘆盪火種》的劇本推薦給北京京劇團排演。公演前一天,戲票已全部售出,彭賊藉口「粗製濫造」,強令停演退票,向江青同志示威。

    一九六四年,彭賊指使鄧拓、李琪等辦《文藝界情況》,搜集反黨資料,攻擊毛主席。並叫李琪搞了一百出京劇歷史戲劇目準備演出,對抗毛主席指示,反對京劇改革。彭賊還與劉少奇一起拚湊了「後十條」,對抗毛主席的「前十條」,破壞四清運動。

    一九六五年,由於劉少奇的栽培,在第三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上,彭賊一躍為人大常委第一付委員長。同年,在北大社教運動中,彭賊公開說:「北大是共產黨領導的學校,是走社會主義道路的。」包庇黑幫陸平,打擊革命左派,扼殺了北大的社教運動。毛主席親自主持制定的《二十三條》頒發後,彭賊惡毒攻擊說:「《二十三條》是否完全正確,也要實踐證明。……毛主席也沒有先見之明,先有「十五條」、「十七條」,最後才形成《二十三條》。並肆意歪曲《二十三條》的精神。胡說:「《二十三條》的重點,是團結兩個百分之九十五。」蘇修召開「二十三大」,中央決定不派代表團參加。彭賊與劉少奇密謀投靠蘇修,執意要派,竟不顧中央再三反對,讓別人代他起草參加「二十三大」的報告,別人不干,他就親自動手。陰謀未能得逞,彭賊又指使黑幫分子辛毅(舊北京市委交際處長)在家裏秘密接見了蘇聯大使,向蘇修泄露我黨機密。

   《文匯報》發表了姚文元同志批判吳□《海瑞罷官》的文章後,彭賊不准北京報刊轉載,並質問上海領導,明目張胆地包庇吳□,對抗中央。

    一九六六年,彭賊竊取「文化革命五人小組」領導職權,背着「五人小組」其他同志,炮製出反動的「二月提綱」。吳□反黨面目徹底暴露,彭賊積極導演假批判真包庇的醜劇,拋出「四一六」大騙局。毛主席親自主持制定的五一六《通知》,粉碎了彭賊反革命修正主義集團破壞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妄圖實現資本主義復辟的陰謀。彭賊被揪出來了!


四、墮落生活

    彭賊生活極端腐化墮落,糜爛透頂。他為了過資產階級貴族老爺式的生活,大肆揮霍勞動人民的血汗。他本來有一所漂亮的住宅,面積達九百七十多平方米,包括臥室、辦公室、餐廳、廚房,樣樣俱全,但他還不滿足,一九六五年進行大修、大拆、大建。院子本來是很好的洋灰地,他怕燙腳,要改為花紋石子甬路,周圍鋪設草坪陪襯。大批的工人幹了三個多月,一次修建費就用了九萬七千八百三十五元。

    資產階級野心家的個人私慾總是不會得到滿足的。彭賊曾三次搬家、三修門樓、三做枕頭、三做藤椅、三做窗簾、三改臥室燈、獨佔三部汽車。

    三次搬家:因修房子,需要臨時搬家。開始搬到動物園《暢觀樓》,他嫌蛤蟆吵,又搬到市人委交際處。釣魚台是我國招待國賓的地方,設備都是高標準的,風景也很優美。彭賊在釣魚台住了兩個來月,嫌樓上曬得熱,就命園林局立刻給他栽大柳樹,要求樹和樓房一樣高。園林局說:「現在快七月份啦,不是栽樹的季節,種這樣大的樹更不易活。」彭賊說:「你們就栽嘛,試試看,活不活沒有關係。」他還叫在蘋果樹林裏給他修幾條曲折的土路散步,在靠湖邊的大樹底下修一個用土塾起來的涼台供他乘涼。他還把北京飯店招待外賓用的冷氣機弄來放在自己的臥室里,後來又霸佔到「彭公館」去了。在交際處住的時候,他嫌地下室水泵吵他,勒令將水泵遷出。

    三修門樓:剛剛修好的房子就要改門樓,第一次改為平頂的,嫌不好看,拆了重修;第二次根據他的意圖修中式的,因用了手工磚不滿意,又全部拆掉;第三次又用機制磚改成所謂中西式的。

    三做枕頭:彭賊為了躺着舒服,做了一個彈簧枕頭,嫌高;第二次改成棕制的,又嫌硬;第三次叫做海棉的。做成後,把這三個枕頭都要走了。

    三做藤椅:彭賊家裏要做四十多把藤椅,第一次做出樣子,他嫌靠背低,扶手窄不行。第二次改好了他又賺靠背高,留的空隙小,還是不行。第三次才勉強合意。

    三做窗簾:彭賊家的窗簾做了三次,第一次做完嫌色不好,要改頗色,第二次做完又嫌長了,再次修改。

    三改臥室燈:彭賊臥室原是吊燈,嫌不好,改為日光燈,還嫌不好,改為豆青色的吸頂燈,又嫌顏色不好,要改白色燈。別處沒有,只有香山飯店有,於是把人家現有的燈拆了回來歸自己用。

    三部汽車:彭賊原有吉姆、吉斯牌臥車各一部,紅旗牌高級轎車出來後,他先要了一輛,不到一年,又出來新式三排座位的紅旗轎車,他就趕緊把舊紅旗上交,立即領來一部新式紅旗牌轎車。

    彭賊還在頤和園的諧趣園、動物園的暢觀樓、密雲水庫、北戴河等地設有多處別墅,在北京飯店、國際飯店,養蜂夾道等處都留有特等房間。彭賊出門,連喝的水都要用自己家裏的。在北戴河避暑,叫人給他從十幾里遠的地方擔水洗澡.彭賊每天要吃一隻雞,喝人參湯,還要吃「長生藥」——桑葚膏,唯恐一命嗚乎。

    彭賊是騎在北京市廣大人民群眾頭上的大惡霸、地頭蛇,有權有勢,自然為所欲為。若問其耗費國家多少資財,吸吮勞動人民多少血汗,無法計算.以上不過是僅舉幾例,怎能盡數?!他的一句話,就像黃河決堤,國家巨額資財,大批勞動人民的血汗就流出去了。


■■■■■■■■■■■■■【以上內容完】

    以上《彭真罪惡史》,是以《大批判資料(9)》同名內容為底本完成數位化處理。原印刷品為「首都大專院校紅代會政法公社資料組編」,未標具體刊行時間。原文簡繁體字混用。

    首發析世鑒。

   ★【析世鑒】製作與發佈組,提醒任何意圖對【析世鑒】有關發佈內容做再傳播者,請務必閱讀我們關於【析世鑒】發佈內容版權的各項聲明。

   ★【析世鑒】製作與發佈組,鄙視任何未經原著述者或原文版權持有者同意而略去原著述者與原文出版資訊(例如:期刊名稱、期數;圖書名稱、出版機構等。)的轉貼者及其相關行為。

   ★除特別說明者外,【析世鑒】收入的閱讀文本,均是由【析世鑒】製作與發佈組完成數位化處理。

(彭真罪惡史 全文完)

責任編輯: 鄭浩中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本文網址:https://hk.aboluowang.com/2007/0824/5311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