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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田:西方為何被指責膽怯與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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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世界所面臨的危險,很多人都沒有感知到。如果人們仔細觀察俄烏戰爭及其背後的推動力,觀察阿以戰爭最新的動態和未來的走向,再加上台海和南海潛在的危機,我們完全可以說世界大戰、核戰的利劍在高懸,但人們卻仍懵懵懂懂、不知大難將臨。與此同時,西方主流世界被中共政權、流氓政權、獨裁政權紛紛的蔑視和挑戰,還被指責為膽怯與不擇手段。為什麼是這樣?這跟我們的世界偏離了真誠、善良、和忍讓,而充滿了虛偽、蠻橫、和一觸即發的戾氣有極大的關係。亂世之中,冷眼觀世界,人們不難發現,現有的國際政治秩序、經濟秩序、宗教信仰、社會模式,都不能夠帶領人們走出這個魔障,人類社會亟需真善忍普世價值的指引,來解決人類的危難於倒懸。

西方陣營的組成部分、北約成員、土耳其國的總統雷傑普·塔伊普·艾爾多安(Recep Tayyip Erdoğan)日前在安卡拉的土耳其議會發表的演說,受到議員們的高聲喝采。艾爾多安說,「嗨,以色列,你有原子彈,有氫彈,你在威脅我們,我們知道。但是,你的末日快要到了!你要想有多少核武都行,你想有什麼都可以,但你快要完蛋了!」美國在土耳其有北約駐軍,在土耳其的軍事基地也部署着核武。在這樣赤裸裸的核武叫囂之下,我們的世界難道不是面臨極大的危險嗎?

從阿以戰爭中對峙的雙方看,人們看到,許多清醒頭腦的人們,不管是他們的族裔和信仰如何,都可以清晰的從歷史的角度和人性的角度看問題,而不是陷入簡單的仇殺、報復、再仇殺、再報復的惡性循環。一位猶太人大屠殺的倖存者說:「我不會支持種族滅絕,對嗎?我認為事情不是從10月7日開始的,而是從1948年開始的。」許多傳統的猶太人(哈瑞迪猶太人),雖然是以色列公民,但並不支持以色列政府對加薩的戰爭策略,而是希望與巴勒斯坦人和阿拉伯人和平相處,就像他們一千五百年來一直做的那樣,也像在耶路撒冷的老城四個民族和信仰的人們的和平共處一樣。

阿以戰爭中對峙的雙方,經常引用的、對於自己的暴力行為做辯護的說法,就是這片土地是「神」答應給我們的,是「神」應許給我們的;或者是我們的「神」要我們去殺掉與我們信仰和信念不同的人,殺掉異教徒。但問題可能就恰恰出在這裏!正教的信仰,善的宗教的信仰,都是叫你去修心的,是約束自己的,而不是讓你去殺人的,或者從信仰中獲取物質利益的!不管這些利益是土地、人口、還是金錢。

有部紀錄片叫《以色列人為什麼偷走巴勒斯坦人的土地》,以色列人的回答,令人深省。街頭採訪時記者問以色列的猶太人:「為什麼偷走巴勒斯坦人的土地?」猶太人中八成爽快的回答,「這不叫偷,這是《聖經》裏,上帝賜給我們的應許之地。之前丟了,但是現在拿回來了。巴勒斯坦人應該感謝我們讓他們住了這麼久。結果他們沒有感激反倒想要殺死我們。」這個呢,就是在用神的教誨來討取自己的利益。

另一位受訪者回答說,「這不是偷,這是征服,就像其它國家互相征服一樣。巴勒斯坦人要是有辦法打過去,我也沒話說…沒人想把房子還回去吧?雖然我也不喜歡戰爭,但我可不想把我的住所還給巴勒斯坦人,所以呢,我想這戰只能打下去了。」這個呢,就是社會達爾文主義者了。

還有一位受訪者回答說,「我們偷….也不能這樣說,沒準這是上帝想要偷吧?…巴勒斯坦人要是不爽也只能接受現實,就像美國和印地安人一樣,只能接受這個情況。」居然說上帝要偷,這簡直就是污衊神、褻瀆神了。

好的宗教、善的信仰,是讓人們自我約束,修正自己,提升自己,在塵世的歷練中消減業力。只有消業完成了,人們變得乾淨和純潔之後,人們才會從天上的家園得到神應許給人們的東西,而並不是世俗的利益。如果我們世界的人們,人人都從自己的信仰中找尋對自己有物質利益的論斷,借用神的口吻、神的意志、神的教誨,為自己和自己的族群謀取土地、金錢、物質財富,那這個宗教信仰就會成為邪惡的了,就會成為人們互相殘殺的工具,就不能起到濟世救人的作用。

迪帕克•晁普拉(Deepak Chopra)博士是「晁普拉基金會」的創始人,也是「晁普拉國際公司」的創始人,曾經是民調公司蓋洛普(Gallup)的資深科學家,還是加州大學聖地亞哥分校的醫學及健康學教授。他在專業社群媒體領英的一篇題為「為什麼人們和國家不做正確的事?」的文章中指出,在震驚人類社會的這兩場戰爭,俄烏戰爭和阿以戰爭中,戰爭的雙方都有悲慘的例子,都有大量無辜的平民被殺害,都有宗教和信仰的衝突。在這些衝突中,晁普拉博士指出,因為孰是孰非非常的複雜,人們需要克制自己快速的做出思考與判斷。這是因為,人們常常願意去證明別人是錯的,願意不計成本的贏得辯論,願意保護自己的自尊心,願意指責別人、向外找,願意有時候去取悅別人,願意把倔強和固執當作長處,或願意屈服於某種社會壓力。在晁普拉博士看來,因為這些缺陷,個人和民族、族群、部落、和國家,就會常常去做錯誤的事。只有人們認識到了人的這些缺陷,人們才能更容易的培育自己的「善」和「忍」,才能去做正確的事。

在當今世界的幾大宗教中,流傳最廣的基督教、伊斯蘭教、東正教、和猶太教,其數以幾十億的教徒和信眾,及其作為主要宗教的社會和國家,都捲入了如今的俄烏戰爭和阿以戰爭,還有很可能發生的巴以戰爭。連這些宗教的內部,對俄烏和阿以兩場戰爭,都有相對立的觀點和立場,教會的神職人員和普通的教眾,都各自採納不同的立場。加上宗教中的極端主義者和別有用心利用宗教的政客們的煽風點火,讓殺戮瘋狂的進行,讓世界陷入絕境。這就是為什麼筆者認為,法輪大法的真善忍的信仰,是我們世界超越所有宗教和信仰的救世明燈,在如今十分危急的亂世,是唯一的出路。因為只有當人們真正的秉持真善忍的信仰,真正的按真善忍的原則去說話、去做事、去衡量一切,人們才會放下岐見,從善良和不殺開始,到真誠和摒棄謊言,再到真正的世界和平。

亞當•羅伯茨(Adam Roberts)是英國《經濟學人》雜誌數字版的一位編輯,他在最近的一篇文章中指出,西方國家對以色列的支持開始搖擺不定(Wavering)了。羅伯茨指出,過去幾個周末,在歐洲各國首都的超大規模的抗議示威,顯示出西方世界民眾對以色列長久的轟炸加沙地帶的平民日益增加的不安,法國總統馬克隆要求以色列停止攻擊和殺害巴勒斯坦平民,美國和其它國家的領導人也呼籲以色列同意「人道主義停火」。與此同時,人們也對上升中的反猶太主義(antisemitism)表示憤怒。法國內政部的數據指出,光是以哈衝突爆發後的一個月內,法國就發生了一千多起反猶太主義事件,是去年全年的三倍多。隨後,法國各地共有超過十幾萬人參加了和平遊行,抗議反猶太主義事件近期在法國的急劇上升。

在沙烏地阿拉伯首都利雅德舉行的阿拉伯和穆斯林世界首腦的峰會上,土耳其總統艾爾多安要求確認以色列是否擁有核武。艾爾多安說,「西方世界的態度,是膽怯與不擇手段的(cowardly and unscrupulous)。」「西方世界把以色列當作淘氣的孩子。」英文裏的「unscrupulous」一詞,有恣意、一意孤行、恣意妄為、不擇手段的意思,還有「敗壞」(corrupt)、「不正當」(crooked)、「狡猾」(dodgy)、「偏頗」(devious),和「欺騙性的」(deceitful)等意思。美國和西方難道已經變得如此的不堪了嗎?這還是人們所知道的、山頂的燈塔的美國嗎?民主國家的政府,建立在基督教信仰基礎上的國民,有神的教誨在指導人們的言行,有三權分立的機制保證相互制衡,有對神的信仰確認做事會有底線,怎麼可能會「一意孤行、恣意妄為、狡猾、欺騙、和不擇手段」呢?

面對這些對西方的批評,西方各國在俄烏戰爭、阿以戰爭、競選舞弊、道德下滑、違背天理推動進步主義議程的今天,從政府到精英階層、普羅大眾,實在是難以辯駁,基本上是啞口無言。對批評的唯一的解釋,就是整個西方社會偏離了美國的立國之本,偏離了正信和正教的指引,放縱共產主義者、社會主義者、深層政府的陰謀主義者、圖謀秘密掌控世界的全球主義者、和性變異和變態的人們,在全面的控制和操縱我們的世界。魔鬼在統治我們世界的先哲性的警世預言,在一步步的被證實和展現!

道格拉斯·阿博特·麥克格雷格(Douglas Macgregor)是一位退休的美國陸軍上校和前政府官員,也是一位作家、顧問和電視評論員。在海灣戰爭時期,他曾身先士卒領導了早期的坦克大戰,也曾是1999年北約轟炸南斯拉夫的最高策劃者。他對俄烏戰爭和阿以戰爭的精闢分析,令人振聾發聵。他呼籲俄烏戰爭立即停火,烏克蘭接受談判;他強調美國作為一個國家,最不希望發生的就是中東地區戰爭。如果戰爭繼續,麥克格雷格預計,伊朗和土耳其將關閉霍爾木茲海峽,埃及將關閉蘇伊士運河,美國民眾將不得不準備支付每桶200美元的石油。

西方的宗教也日益展現出面對末世的無能為力。德克薩斯州東部的泰勒(Tyler)天主教教區的大主教約瑟夫·愛德華·斯特里克蘭(Joseph Edward Strickland)是美國天主教會的高級主教,自2012年起擔任泰勒主教,直至2023年被教宗方濟各罷免。斯特里克蘭被梵蒂岡免職的原因呢?是因為他與教宗在同性戀問題上的不同立場,教宗方濟各要採取接受同性戀人士的主張。前教宗本篤曾經說過,撒旦的煙幕已經在教會裏存在了。末世的教派,公然違背神的教誨,怎麼還能度得了人呢?

十一月初,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引用的聖經上的話說:「現在你要去擊打亞瑪力人,滅盡他們所有的,不可憐惜他們,將男女、孩童、吃奶的,並牛、羊、駱駝,和驢盡行殺死。」這種論述真的是很可怕,政治人物如果用神聖的經典作為塵世政治鬥爭和戰爭的理論基礎,這就真正是人們智慧的限制,會帶動國際社會進入萬劫不覆的狀態。

尼克·富恩特斯(Nicholas Joseph Fuentes)被認為是美國的一個極右的、白人至上主義的政治評論家,他的視頻被油管永久封殺,被認為是反猶和拒絕承認大屠殺的知名人士。作為美國政治光譜的最右翼,他分析了黑人保守派活動家坎迪斯·歐文斯與她的老闆本·夏皮羅的不和,指出他們之間的核心矛盾是,「這是一個敬拜耶穌的國家,但卻由拒絕耶穌的精英領導。」筆者在此無意支持或反對尼克·富恩特斯的立場和觀點,而只想指出美國社會當今的政治現實:在美國政治、法律、金融上占絕對優勢的猶太裔美國人,的確是處在美國領導人的位置,他們的立場和他們與以色列的聯繫,也確定了美國的重大政策走向,而他們也是與主體美國民眾對耶穌基督的信仰格格不入的。

在俄烏戰爭中,在阿以戰爭中,仇恨的對立已經到了如此嚴重的地步,人們看到許多巴勒斯坦人和阿拉伯世界的穆斯林在呼籲殺死所有的以色列人和猶太人,鼓吹伊斯蘭聖戰,從地球上抹去以色列;人們也看到紐約猶太復國主義的律師要殺盡所有的巴勒斯坦人,說「我們要殺掉你們所有的人」,「去加沙吧,這樣他們可以強暴你。」雙方都聲稱是有信仰的人,都信他們自己認定的神明,但卻在互相仇恨,互相詛咒,互相殘殺,要互相毀滅。

相較之下,川普總統在接受西班牙語的墨西哥電視台Televisa Univision的一個採訪中所說,他對阿以雙方的仇恨行為都進行了譴責。川普說,「沒有像巴勒斯坦人這麼恨以色列恨猶太人的,反過來也一樣,可能不那麼明顯,但實際就是這樣。」「發生在加沙的事情太不可思議了,太恐怖,雙方都很恐怖。本來完全可以不發生的。」

正如許多旁觀者所說,有些基督徒轉發穆斯林用石頭砸女人的影片來證明伊斯蘭教的野蠻,但舊約中也有不少民事法的規定也可以用石頭打死人。經典的目的是啟示道德,教化世人,不能在當代文化背景下,在以巴衝突中,讓信徒們拋棄這種啟示,自我選擇式的為殺戮找到藉口。如果人們都真的相信人是神創造的,執迷於宗教,把宗教世俗化、利益化、利己化,不是神當年啟迪人們創立宗教的本意。人們需要堅守對神的正信,但需要走出利用宗教達到世俗目的衝動,回歸對神真正的信仰,用教義中的要求約束自己,而不是約束和限制別人,才是人間的正道。

正如筆者曾經在先前的文章所述,筆者支持真誠、善良、忍讓的,平和而辛苦勞作的、慈悲而又不願意殺戮的猶太人和巴勒斯坦人;筆者反對謊言欺騙、暴烈鬥狠、毫無謙讓,狡猾奸詐、惡毒而嗜血殺人的猶太人和巴勒斯坦人。換句話說,筆者支持、贊同善良的好人,不管他是猶太人還是巴勒斯坦人;筆者反對、不認同惡劣的壞人,不管他是猶太人還是巴勒斯坦人。如果人們都以善惡、正邪、真假、好壞來看待族群和國家,而不是因為種族、信仰、文化、膚色等來判斷是非曲折,我們的世界就會好了很多。如果人們都能按真、善、忍的宇宙法則來做人、行事,我們的人類就會遠離戰爭和互害,走向美好的未來。

其實呢,目前正在進行的兩場戰爭的雙方,他們其實都是一家人。俄羅斯人和烏克蘭人,都屬於東斯拉夫人的體系,大多數人都信奉東正教,而俄語和烏克蘭語,也沒有那麼大的差距。根據2000年發表的一項基因學研究,正在你死我活中拼殺的猶太人、巴勒斯坦人、敘利亞人和黎巴嫩人,其實也是同源的。研究發現,猶太人是巴勒斯坦人、敘利亞人和黎巴嫩人的遺傳兄弟,他們都有共同的遺傳譜系,可以追溯到數千年前。4000多年以來,所有人都保留了他們的中東基因根源。

許多善良的人們發現,了解了「流奶與蜜之地」的歷史,面對目前的阿以戰爭,很難選擇站在哪一方。正是如此。猶太人當然渴望回到應許之地,但人沒有權力去濫用神的應許,神也不會允許趕走、殺光目前正生活在應許之地的人。巴勒斯坦人和阿拉伯人,也可能被世世代代的狹隘和偏執蒙蔽了雙眼,無法走向現代文明。雙方都在承受來自對方的苦難,也持續給對方製造新的苦難;雙方都在承受來自對方的業力,也繼續給對方製造新的罪業。承受苦難也給別人創造苦難,承受業力也繼續製造力,就難以逃脫業力的懲罰,難以擺脫血與火的詛咒。哈馬斯突襲以色列,肯定背後有金主下了賭注,但無論是巴勒斯坦的溫和派法塔赫還是暴力派哈馬斯,都誤判了局勢,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以色列不顧忌國際社會的感受,放手大干消滅哈馬斯勢力,但可以預料的是,支持消滅以色列的力量會重新集結,新的哈馬斯會捲土重來。

馬斯克在哈馬斯突襲以色列後,連發三條推文,很遺憾看到以色列正在發生的事情,希望有一天能實現和平。然後他又問道:「要怎樣才能消滅仇恨?」據說,在思考了五個小時後,他自己回答說:「只有比仇恨你的人更強大,強大到他們無法摧毀你,然後由你來原諒他們。」馬斯克的結論很有道理,對不在道中的人,他能想到這也非常的難能可貴。但馬斯克的答案還沒有完結,怎麼樣人們才能「強大到他們無法摧毀你」?是在武力上更強大嗎?是可以在物質上摧毀地球和人類嗎?當然不是。實際上,比仇恨更強大的,是善的力量。對,就是善的力量,只有慈悲和純善,才是滅除仇恨和邪惡的真正力量。

西方為什麼被對手、甚至被自己的盟友斥責為膽怯、偽善、與不擇手段?無它,就是因為整個社會偏離了對神的正信,成為共產主義和社會主義的溫床,讓無神論、進化論濫觴而忽視了道德建設,為維護宗教而不是對神的發自內心的尊崇,為政治正確而符合性變態、性變異、亂性和同性慾亂,不能把所有生命都當作神的創造和賜予、而應一視同仁,而是因為文化和信仰有了偏頗和差異對待。正義的化身,先進文明的象徵,山頂的燈塔,民主的典範,也因此被人們肆意的嘲弄,

歸根到底,用一句話來說因由,就是偏離了神,偏離了宇宙真善忍的特性,放縱無神論和共產主義的泛濫,才讓西方社會道德下滑、一瀉千里,幾乎不可收拾;讓中共邪黨和自由世界的敵人在看我們的笑話,他們在覬覦並尋找機會,熄滅美國這個山頂的燈塔!

如前所述,西方主流世界、民主自由的體制,目前正在被中共政權、流氓政權、和大大小小的獨裁政權極度的蔑視和挑戰,甚至被指責為膽怯與不擇手段而不能自我辯駁。原因無它,是因為我們的世界偏離了真誠、善良、和忍讓,而充滿了虛偽、蠻橫、和一觸即發的戾氣。冷眼觀世界人們不難發現,亂世之中,現有的國際政治秩序、經濟秩序、宗教信仰、社會模式,都在崩潰之中,它們都不能夠帶領人們走出這個漩渦和魔障。怎麼辦呢?答案可能只有一個,就是人類社會亟需真善忍普世價值的指引,才能解決人類的危難於倒懸!

謝田博士是美國南卡羅萊納大學艾肯商學院的市場學教授暨約翰奧林棕櫚講席教授)

責任編輯: 李廣松  來源: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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