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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編造四大「惡霸地主」的謊言 劉文彩最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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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劉文彩不僅在鎮上修街道,修鋪面,收取微薄租金,提供給無房住的鄉鄰,而且還出資修建文采中學(安仁中學的前身)。學校建好後,他花重金聘請最好的老師,減免貧困生的學費,並絕不干涉學校的教學活動,劉家子孫也不得佔有校產。《收租院》漂洋過海,68年到阿爾巴尼亞展出,其複製品又先後送到越南、日本、加拿大等國展出。劉文彩成了一個家喻戶曉的反派明星,成了中國近代史上最臭名昭著的惡霸地主代表。

劉文彩一家

四大「惡霸地主」的謊言

中共為在全國搶土地、殺地主,煽動消滅「剝削階級」,用藝術手段捏造地主形象。一提起地主,人們想到的一定是周扒皮、劉文彩、黃世仁、南霸天。這四大「惡霸地主」都編進了教科書。

沒有半夜雞叫哪來的周扒皮

《半夜雞叫》的故事在上個世紀六十年代被編進了大陸小學語文課本,直至2010年前後才取消。

《半夜雞叫》出自《高玉寶》自傳。書出版後,作者高玉寶便於1956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成為作家。他曾受到毛澤東周恩來鄧小平等多次接見。

《高玉寶》出版前,前13章經郭永江大手筆改編,「半夜雞叫」是改編後的第9章。關於這一章節的內容,按後來高玉寶的說法,根本沒有「半夜雞叫」這回事,完全是藝術創作。也就是說「半夜雞叫」是郭永江幫高玉寶編造的,周扒皮是虛構的。

《半夜雞叫》內容多處違背生活常識,屬於胡編亂造。有農村生活經歷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破綻。學雞叫沒有趴到雞籠子旁邊的,更不可打開雞籠子去看。再說,黑天裏把長工趕到地里幹活,即使有人干,也幹不了……這些細節明顯是瞎編濫造的。

另外,地主為了自家田畝的收成,一般會善待長工。像周扒皮做「半夜雞叫」這種既缺德又缺心眼的傻事,顯然是憑空捏造出來的。

周扒皮雖然是虛構的人物,但也有原型。他的原型是作家高玉寶的同村農民周春富,而周春富的同村人對他的評語是:「不是惡人,不霸道。」正是因為高玉寶的這本書,周富春在第一次土改中被劃為「富農」、「惡霸」後被打死。

此地沒有南霸天有個地主是善人

1961年,故事片《紅色娘子軍》上映。官媒報,全國8億人有6億人觀看。這是一部煽動仇恨和宣傳紅色暴力的電影。之後的芭蕾舞「紅劇」在海外上演了三千多場。

「這個十八歲的女奴,一雙黑亮、火辣辣的大眼睛裏燃燒着刻骨的仇恨!」

這是電影劇本《紅色娘子軍》的開篇。在此劇本基礎上改編的舞劇劇本變本加厲,「她昂首挺胸,雙眼迸射着仇恨的烈火」,「她們緊握雙拳,傾訴着滿腔憤恨」,「心中燃起了強烈的階級仇恨」,「軍事操練在充滿階級仇恨的刺殺聲中結束」,「苦大仇深」,「血海深仇」,「報仇雪恨」……舞劇的主人公大多是二十歲不到的花季少女,就這樣被描寫成了毫無人性的殺人機器。

《紅色娘子軍》的原型女子武裝特務連。中共黨史記載,1930年8月,中共工農紅軍瓊崖獨立師和娘子軍特務連正式成立。女子特務連有一百餘人,連長為龐瓊花。「娘子軍」在成立了五百多天後,19人死亡和部分人員失散。

這些紅軍女戰士,大部分是不識字的農村婦女。她們接受完全軍事化的武裝訓練後便投入戰鬥,個個「拿起槍來,和男子並肩作戰」。瓊崖紅軍殺人放火什麼都干,女子特務連「女子不讓鬚眉」,照樣也什麼都干。

熒幕舞台上的南霸天,據《海南窗口》報導,其原型是海南陵水縣當地一個叫張鴻猷的地主,張鴻猷的親孫子張國梅說,《娘子軍》很多內容是虛構的,在他爺爺死後4年,紅色娘子軍才組建。當時,拍電影的人說他家房子氣派,又是大地主,選在這裏選在這裏拍電影真實。

張鴻猷堂兄張鴻德的孫子張國強也表示,他是目前唯一健在見過張鴻猷的人,張鴻猷是個善人,他沒有欺壓百姓,家裏也沒家丁、槍支、碉堡。

「娘子軍」的指導員王時香回憶說,吳瓊花並不是南霸天家的丫鬟,也沒有南霸天這個人。陵水縣史志辦的一位工作人員稱,張鴻猷沒有血債,他家只是教師世家。

黃世仁和白毛女都是藝術創作

作為中共最早的紅色經典《白毛女》,無論是電影、歌劇、舞劇、京劇,還是小人書、連環畫,中國人從小看到大。惡霸地主黃世仁欺壓楊白勞和喜兒父女的故事,讓人流淚和憤怒,更讓人對「萬惡」的地主階級痛恨不已。由前《世界周刊》和《中華讀書報》等多家媒體披露出,它完全是由中共根據政治需要杜撰出來的。

《白毛女》的題材來源於晉察冀民間一個關於「白毛仙姑」的傳說。延安「魯迅藝術學院」院長周揚看到了這個劇本,決定由「魯藝」創作演出一部以「白毛仙姑」為題材的舞台劇。但舞台劇的演出本,在周揚的授意下,主題已經不是民間傳說中的行俠仗義,而是反映階級鬥爭了,地主黃世仁是如何剝削欺壓喜兒和楊白勞父女的。

試排後,周揚還是不滿意。他提出:新歌劇《白毛女》要賦予新的主題,要體現出人民的反抗意識。

於是,新歌劇劇本確立了「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的新主題。這十六個字極具煽動性,契合了當時民間充斥着含混不清的對「舊」的憎恨和對「新」的期盼。

1945年在中共七大召開前一天,《白毛女》在延安中央黨校禮堂舉行了首場演出後。劉少奇派人來傳達他的意見,說黃世仁罪大惡極應該槍斃。於是,在以後的演出中,黃世仁、穆仁智就被當場槍斃了。

劉文彩是個遠近聞名的大善人

在中共塑造的四大「惡霸地主」中,唯一真實的人物是四川的劉文彩,其他三個都是中共根據當時的政治需要,無中生有杜撰出的。

歷史上的劉文彩與中共塑造出來的劉文彩完全不是一回事。真實的劉文彩在當地口碑很好,稱他是大善人。劉文彩的罪證「水牢」、「收租院」也都是因階級鬥爭的需要而編纂創作出來的。

水牢

當年在劉文彩地主莊園陳列館中,有座「水牢」。冷月英在1951年的一次會議上稱:「1943年,我因欠了地主劉伯華(劉文彩的親侄兒)五斗租谷,剛生孩子3天,就被蒙上眼睛拋進了劉家水牢關了7天7夜。」

之後有一大批以水牢和冷月英為素材的文藝作品相繼問世。後來水牢還寫進了中小學教科書,成為了劉文彩抹不去的「罪惡」。

冷月英也開始到處聲討劉文彩的滔天罪行。文革十年,冷月英全國巡講,講了一千多場,聽眾上百萬。

但據1999年陝西師大出版的笑蜀先生《劉文彩真相》披露,從1981年開始,陳列館派出專人採訪了七十多名知情者,翻閱了大量文史檔案。經過一年多的奔波,水牢人證一個也沒找到,物證同樣不見蹤影。莊園陳列館向主管部門送呈的《關於「水牢」的報告》稱:綜合我們掌握的材料,可以初步肯定「水牢」是缺乏根據的。

1988年,四川有關部門終於下達了「水牢恢復為鴉片煙庫原狀」的覆函。於是地下室的水抽乾了,鐵籠搬走了,地下室門口掛上一塊「鴉片煙室」的木牌。

後有記者找到冷月英問她水牢的真相。冷月英沒有正面回答,情急之下脫口而出:「你們追着我問什麼?又不是我要那樣講的,是縣委要我那樣講的。」

泥塑收租院

1965年在以劉文彩故居改造的大邑縣劉文彩地主莊園陳列館裏,由四川美術學院師生用泥巴塑造了一組49年前農民向地主劉文彩交租的群雕《收租院》。泥塑大大小小共114個,所塑人物如真人大小,形象逼真,且情節連貫,從小鬥放貸、大斗收租,私設地牢、草菅人命,到喝人血、吃人奶……意圖表現劉文彩當年「殘酷剝削壓榨農民的種種罪惡」。

為進一步表現地主劉文彩的殘暴,館內還用石膏做成數十台佈景箱,名曰《百罪圖》——「高租重押」、「吊打農民」,「割耳」、「強姦」、「殺人」等100種罪行,後製作了用木樁搭身,蠟制頭像、手腳,穿真人衣服的模型。

「改造」後的莊園,令這個「階級教育的大課堂」異常繁忙。莊園陳列館每天接待幾萬人,夜晚用探照燈照明供人們連續參觀,更有外賓慕名而至。

不久,部分複製的泥塑在北京中國美術院展出。中央電視台以此題材為藍本,赴大邑縣劉文彩地主莊園拍攝了紀錄片《收租院》,解說詞被選入小學語文課本。

此後,《收租院》漂洋過海,68年到阿爾巴尼亞展出,其複製品又先後送到越南、日本、加拿大等國展出。劉文彩成了一個家喻戶曉的反派明星,成了中國近代史上最臭名昭著的惡霸地主代表。

真正的劉文彩不僅在鎮上修街道,修鋪面,收取微薄租金,提供給無房住的鄉鄰,而且還出資修建文采中學(安仁中學的前身)。學校建好後,他花重金聘請最好的老師,減免貧困生的學費,並絕不干涉學校的教學活動,劉家子孫也不得佔有校產。

劉文彩的孫子劉小飛2010年向海外媒體披露,在安仁民間方圓幾十里,劉文彩是有口皆碑的大善人。當地的碑文稱劉文彩慷慨好義,有燕趙豪俠風。劉文彩當年的長工谷能山兒子對劉小飛講過當年父輩的事,他父親說過:「你就是明天拉我去槍斃,我也說他(劉文彩)是個好人!」

責任編輯: 東方白  來源: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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