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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震驚!美再爆重磅AI產品 中共被甩下太遠

—中國越來越追不上了?美國再爆重磅AI產品

美國人工智能實驗室OpenAI 2月16日發佈了自己的首個人工智能視頻生成模型Sora。該模型不僅可以根據文字指令生成視頻,還能將靜態圖像轉化成視頻,甚至支持視頻到視頻的編輯,其展現出的多模態技術能力令世界震驚。2022年底OpenAI推出聊天機械人Chat GPT引發了全球生成式人工智能的熱潮,該領域也成為美中競爭的主戰場。當OpenAI繼ChatGPT 後再爆顛覆性AI產品,很多觀察人士認為,美中在人工智能領域的差距進一步拉大。

美國人工智能實驗室OpenAI2月16日發佈了自己的首個人工智能視頻生成模型Sora。該模型不僅可以根據文字指令生成視頻,還能將靜態圖像轉化成視頻,甚至支持視頻到視頻的編輯,其展現出的多模態技術能力令世界震驚。2022年底OpenAI推出聊天機械人Chat GPT引發了全球生成式人工智能的熱潮,該領域也成為美中競爭的主戰場。當OpenAI繼ChatGPT後再爆顛覆性AI產品,很多觀察人士認為,美中在人工智能領域的差距進一步拉大。

美中人工智能發展方向不同

2023年,美中在人工智能領域的競爭日趨白熱化。台灣人工智能實驗室創辦人杜奕瑾認為,美中人工智能的發展方向不太相同。

他在接受美國之音《縱深視角》專訪時說,「美國更側重民生專業用途的人工智能發展,而中國更側重跟國家安全相關的人工智能技術的發展。」

中國在人臉識別、可視化監控、個人信息系統等領域的人工智能應用走在世界前列。《紐約時報》在2月22日的一篇名為《中國「AI大混戰」背後:想超越美國,又離不開美國》的文章中引用杜克大學約翰·科克電氣與計算機工程傑出教授陳怡然的話說,「中國對人工智能的投資中,有多達50%投向了監控所需的計算機視覺技術,而不是為生成式人工智能建立基礎模型。」

中國開發AI模型依賴美國的底層系統

事實上,中國在開發生成式人工智能基礎模型上也並不缺乏野心。在微軟、Meta、谷歌等美國科技巨頭紛紛推出大語言模型的同時,中國的百度、阿里、騰訊、科大訊飛等公司也相繼推出了自己的大模型,被戲稱為「百模大戰」。

不過,中國的人工智能基礎模型常常被指依賴於美國的底層系統。比如知名風投人士李開復創立的人工智能公司「零一萬物」(01. AI)推出的大語言模型就是在Meta開源模型LLaMA的基礎上訓練出來的。

在別人的開源模型之上開發自己的模型,這確實能降低訓練模型的成本,但會不會又變成一個被「卡脖子」的軟肋?

人工智能專家杜奕瑾在《縱深視角》的專訪中說,很多國家已經對這個問題有所警惕。他說,「尤其是歐盟,他們說,如果這些基礎模型又一次被幾家科技巨頭壟斷的話,當大家都使用他的AI模型,那是不是到最後每個國家又像『數位殖民地』一樣。我們不斷地把資料讓他去訓練他最好的模型,但是我們對他的模型產生依賴,到最後你沒有辦法離開他。」

中國自研AI基礎模型面臨哪些難題?

中國開發自己的AI大模型面臨的一大掣肘在於訓練大模型所需的數據。分析人士指出,中國人上網往往使用微信、微博等App來進行交流,這樣產生數據是被一個個「圍牆」圈起來的,這讓AI模型在訓練時難以吸收這些數據。此外,由於中國政府人為設置的「防火牆」,國際海量數據無法自由進入中國,中國建模者可用來訓練大模型的數據顯著少於美國同行。與此同時,由於中國的信息審查制度,中國自產的數據質量受損,用這些數據訓練出來的大模型自然不夠卓越。

另一個阻礙中國人工智能基礎模型發展的問題在於晶片。英國智庫 AI治理中心分析了26個中國大模型後發現,超過一半的模型的晶片都要依賴美國晶片公司英偉達。英偉達在過去一年中,為了繞過美國政府對華禁芯管制,向中國出售多款「特供」產品。但是,業內人士普遍認為,中國無法憑藉這些「低配版」晶片彌補算力不足。

「你(晶片)規格降低肯定算力就會降低嘛,比如說在這邊算得比較快,在那邊就沒有辦法算這麼快。」人工智能專家杜奕瑾說,「以現在大型運算的算力來講的話,美國這邊還是比較充足的,中國這邊在晶片技術上的供應鏈相對來講沒有那麼強大。」

中國人工智能的發展也面臨越來越多的政策管制。中國政府在2023年推出了《生成式人工智能服務管理暫行辦法》,其中要求人工智能生成的內容必須「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不得生成煽動顛覆國家政權、推翻社會主義制度,危害國家安全和利益、損害國家形象,煽動分裂國家、破壞國家統一和社會穩定,宣揚恐怖主義、極端主義,宣揚民族仇恨、民族歧視,暴力、淫穢色情,以及虛假有害信息等法律、行政法規禁止的內容」。

分析人士認為,中共執着於信息控制,將嚴重阻礙中國人工智能的發展。不過也有中國的業內人士認為,政府提早畫好「紅線」,反而讓人工智能公司心裏更有數,更敢在一定的邊界內放手探索。

北京利用人工智能打「認知戰」,給世界治理增添難題

人工智能的發展也帶來更多倫理和治理難題,比如如何防止生成式人工智能製造並傳播虛假信息?如何識別和抵抗威權國家利用人工智能對自由世界進行「認知戰」?

杜奕瑾和他所創辦的台灣人工智能實驗室發現,北京利用人工智能影響境外輿論的手段越來越多樣。比如,一些「協同群」會玩「角色扮演」的遊戲,它們同受中國方面的操控,但故意表現成不同的陣營,用最激烈的言論相互攻擊,目的就是挑起境外輿論的分裂。

「所以你會看到在選舉年,人們為什麼好像變得更偏激?其實你可以看到網絡上有很多煽風點火的因子,」杜奕瑾說。

杜奕瑾認為,美國應該從保衛數位人權的角度來思考人工智能監管。他說,「以前網絡是一個增加言論自由的空間,但是有了人工智能之後,很多人在網上發表言論會有很多水軍來攻擊你。這就好像一個人走在大街上,你提不同意見就會被打一樣。所以這就不是一個平台治理的問題,而是你怎麼去保護一個自然人在網絡上可以公平地發聲。」

反對監管的聲音也很多,一些人認為,過度監管會讓美國的科技公司在人工智能競爭中落後於中國,也會損害美國人自身的自由。

華盛頓正在謹慎地探索着監管的邊界,尋求自由與安全之間的平衡。分析人士指出,美中人工智能的競爭除了是創新能力的競爭,也是治理能力的競爭。

責任編輯: 方尋  來源:美國之音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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