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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被封殺: 李克強一輩子,就是8個字,他自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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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5月的一天,他赴任河南省代省長前夕,克強叫我去他家裏談話,那是我最後一次面見大師兄。當時他們家客廳的茶几上,只放了一盤紅薯干,這是克強的「茶點」。談話中,師兄再三囑咐我,以後啊,做事一定要時時記住「戰戰兢兢,如履薄冰」這八個字。11月1號我去設在家裏的靈堂祭拜,程虹老師認出我之後,第一句話就提到,妙琳啊,克強以前囑咐過你,時時要記得「如履薄冰」。

(原文截圖)

 

11月2號,前總理李克強的遺體在八寶山革命公墓火化。數百名北大校友從各地趕到,送別我們大師兄。這一別,就是天人永隔。再也等不到克強師兄的召喚了!

10月10日,78級的李強教授,還應約去克強家裏,探討東西方文化融合的問題。大師兄退休後。已經讀了四本康德的哲學書,練書法,畫國畫,還說從上海回來後要找老校友學橋牌……

我是克強的法律系師弟,也是他擔任北大團委書記時期的部下。我還從未當面叫過他一聲師兄,從1982年相識以來,人前人後都叫他克強。他不喜歡我們叫他書記。

原文配圖,前排左四:李克強,左一:本文作者吳妙琳,左三:劉曉峰(曾任北大團委書記、青海省政府秘書長、格爾木市市長、中國體改所副所長,現為知名企業家),左六:張力(曾任北大團委副書記、教育部教育發展研究中心主任),左七:徐小平(曾任北大團委文化部部長,現為知名企業家);後排右一:王琦(歷史系80級,時任北大學生會代主席)。

和當年的大部分學生一樣,克強也是囊中羞澀,生活非常簡樸。在北大做團委書記時,吃飯就像完成任務。到食堂打飯後並不坐下吃,常常一路走一路吃,回到宿舍時飯菜已經吃的差不多了,然後把剩菜兌上開水和醋,就是一碗湯了。這樣的刷碗水,我們給起了個名兒,按當時校團委留校幹部的一間宿舍房號,叫「228湯」。

原文配圖

1998年5月的一天,他赴任河南省代省長前夕,克強叫我去他家裏談話,那是我最後一次面見大師兄。當時他們家客廳的茶几上,只放了一盤紅薯干,這是克強的「茶點」。談話中,師兄再三囑咐我,以後啊,做事一定要時時記住「戰戰兢兢,如履薄冰」這八個字。

11月1號我去設在家裏的靈堂祭拜,程虹老師認出我之後,第一句話就提到,妙琳啊,克強以前囑咐過你,時時要記得「如履薄冰」。哎,程老師的記性可真好呢。可我卻常常會忘記了師兄的「八字」囑託,深感慚愧。

原文配圖

克強到團中央工作以後,有時會把我介紹給別的人,都說「我的同學」,儘管我比他低了三個年級。在克強師兄的遺體告別儀式上,程老師告訴他女兒,這是吳叔叔,「謝謝吳叔叔」,女兒說。克強師兄平易近人。程虹老師低調謙和,他們的親和力,都是他們內心的自然表露,來自於他們的思想、文化、愛心和修養。

11月1日晚上,我在家裏忙着分派次日參加告別儀式的車證、訃告,叫過十幾個同城快送幫忙。有好幾個是「美團跑腿」這樣不備有包裝信封的,只能直接用「李克強同志辦公室」的信封。交託快遞小哥叮囑的時候,每位小哥都表現出肅然起敬的態度說:「您放心,我們一定把這個安全送到!」他們的凝重讓我感動,給我溫暖。我相信人民總理這個稱呼,是來自於廣大群眾的切身感受。

原文配圖,後排左五:李克強,左四:陳昊蘇(曾任團中央書記、北京市副市長、國家廣電部副部長、中國對外友協會長),右一:本文作者;前排左一:王曉蒙(北大地質系82級,時任北大學生會主席),左二:邱進(曾任北京團市委副書記、北京市國家安全局副局長、國家安全部副部長),左五:朱善璐(曾任北大學生會主席、北大團委書記、北京海淀區區委書記、北京市委教工委書記、南京市委書記、江蘇省委副書記、北大黨委書記),左八:彭興業(曾任北大團委副書記、海淀區政協主席),左九:柴摯。

克強退下來了,我還想着有一天,師兄會和我們這些同學,像幾十年前在北大一樣,一起熱熱鬧鬧聊天。不曾想他在上海瘁然離世!

剛退下來幾個月,一個退休後的春節都沒過上,師兄走的實在太早太匆忙了!

對克強師兄的無盡思念,實在難以用文字表達。11月2日的告別儀式結束之後,我們60多位最後送別克強的北大同學校友,用一曲「送別」,獻給了我們敬愛的師兄。

大師兄,您一路走好啊!

擴展閱讀:「我接到李克強的電話,他對我咆哮,非常憤怒」

責任編輯: zhongkang  來源:北京大學法律系80級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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