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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暁康:把美洲讓給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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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最近英國《星期日泰晤士報》(The Sunday Times)披露,早在新冠疫情爆發前,武漢實驗室的科學家即與中國解放軍合作製造可用於生物武器的病毒突變體,不料病毒卻從實驗室外泄,再次掀起「武漢病毒」源頭的世界性猜測——我說是猜測,因為西方是一個死認證據的社會和制度,而確認證據的是科學家和律師,不是國會裏那些政客,美國這麼一個制度,對上撒謊、滅證的另一個制度,It doesn't work,這件事還會翻來覆去的折騰下去,你不信就瞧着,習近平那頭早已把所有證據都毀滅了,什麼「零號病」人、石正麗之類的,還會活着嗎?況且,一場生物戰是中共謀劃已久的大戰略,哪裏只有武漢所一處,解放軍里搞生物戰、細菌戰的將軍都有一大堆,你查誰去?我在去年就寫了一本《瘟世間》,梳理生物戰種種,大約被讀者視為囈語或天方夜譚,網上那個「遲浩田講話」,即使在大疫三年後的今天,還會有人相信嗎?反正我信,證據不是別的,而是全球疫情期間死亡人數近1800萬,這是世衛的數字。】

「一個曾經是西方人的恐懼,如今卻變成我們自己的恐懼。今天你在香港、台灣這些中國人的社會裏,已經可以隱隱約約感到一個龐大的威脅正在逼近,甚至能夠聽到那沉重腳步聲了。這很像文雅的北京人已經聽到了來自蒙古高原的馬蹄聲。」

六四屠殺後,還是我在大陸逃亡的時候,從邊陲某城的小書店裏買了一本諾查丹瑪斯的《大預言》。薄薄的一冊,經不住我半天功夫的饑渴吞咽。以後帶在身邊隨時讀。「六四」血光之災剛一發生,我便被某種強烈的崩潰感攫住了……也因此,當我最初讀到『黃禍』書稿時,便知道那不相識的作者(王力雄匿名很長時間)和我心心相印,終於讀到全書結尾,中華民族那結局之慘烈,幾度令我掩卷,直讀得一身冷汗。我猜這書作者大概在"六四"前就動筆了,並且作了長時間的醞釀,有一種強烈的崩潰感一直在內心衝擊他,「六四」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現實的驗證罷了。後來我有幸為『黃禍』作序,有機會寫出那「崩潰感」其實也埋藏在億萬人的心底,自然也在港台出現了中國人自己的「黃禍」。

「黃禍」概念的緣起,我給王力雄作序中詮釋,其發端者是德皇威廉二世:

「威廉二世最擔心的是,『二千萬至三千萬受過訓練的中國人,由六個日本師團加以協助,由優秀、勇敢而仇恨基督教的日本軍官指揮——這就是我在九年前所描繪的那個黃禍正在成為現實』。威廉二世在這裏指的是一幅畫。列夫.托爾斯泰曾嘲笑這幅畫說:『威廉皇帝近來畫了一幅畫,描繪出所有的歐洲國家持劍站在海岸上,按照天使長米迦勒的指示,注視着高坐在遠處的佛像』。這幅畫由威廉二世親自用鉛筆畫出草圖,並由一個叫克納科弗斯的畫家完成,然後作為禮物送給沙皇,一時轟動歐洲。

「威廉二世一類的黃禍論者,不過是一些信奉種族生存空間理論的封建霸主。舊普魯士的現代化水平,當時不比日本高多少。倒是早已進入工業化的英國人看得更深遠。有一位名叫戴奧西的英國地理學家,也在嘲笑威廉二世的《黃禍圖》時,舉出了他讓一個日本畫家畫的一幅《真正的黃禍圖》:畫面是一個繁忙的工廠,大群拖着辮子的中國人正在西方人的指導下熟練地生產。戴奧西解釋這幅畫說:『我們就應該熱烈地祈求,讓天朝永遠繼續保持昏睡狀態──西方工人每天力爭少勞多得,他們有什麼把握來和千百萬樸素、馴良、驚人地節儉、聰明、熟練的中國工人相競爭呢?』戴奧西這類黃禍論者,在本世紀初所擔心的,正是今日崛起的「工業東亞」。」

然而,我萬萬沒有想到,「生存空間」這個詞,在兩千年後竟從中國防長的嘴裏冒出來——他居然代替了「日本軍官」,儘管他率領的絕對不會是「辮子兵」。網傳二十年前遲浩田有個講話,系統地論述「爭奪生存空間」、共產黨領導中國人「走出去」、用生物武器「清場」美國,等等,當年聽上去是比納粹希特拉還要瘋狂的囈語,而今難道被「武漢病毒」蔓延世界證實了嗎?

這個講話,也毫不諱言,甚至艷羨納粹德國成就、走『德國道路』:

「大家知道,希特拉德國也是非常重視對人民特別是年輕一代的教育,納粹黨和政府專門組建了"全國宣傳指導處"、"國民教育與宣傳部"、"世界觀學習與教育監察處"、"新聞辦公室"等多個宣傳教育機構,從小學到大學,向全國人民灌輸說,日爾曼人是最優秀民族,他們要讓人民相信,他們雅利安人的歷史使命是要成為"主宰世界"的"地球之王"。德國當時萬眾一心的凝聚力比我們現在強烈多了。

「但是最後德國慘敗了,與它一起的日本也慘敗了。是什麼原因呢?我們在探求大國興衰定律的政治局學習會上,在總結德國日本快速發家的經驗時,也進行過總結。我們在確定走德國道路復興中華的同時,決不能重犯他們犯過的錯誤。」

遲浩田為希特拉總結教訓:

「第一,他們一下子樹敵太多,沒有抓住各個擊破的原則;

第二,他們急於求成;

第三,該狠狠出手時他們不狠,以致留下後患。」

遲浩田赤裸裸地詮釋『生存空間』:

「首先是着眼於生存空間問題,這是我們民族復興的最大着眼點。上次講話我提到,爭奪基礎性生存資源(包括土地、海洋)是歷史上絕大多數戰爭的根源,在這個信息化時代會有變化,但不會有本質的變化。我們本來的人均資源就比當年的德國少很多,再加上這二十幾年發展經濟的惡化作用和氣候的急速惡化,我們資源嚴重耗竭,環境嚴重惡化,尤其是土地、水源和空氣問題,格外嚴重。我們的可持續發展。甚至是民族的生存,都面臨着嚴重的威脅,嚴重性遠遠超過當年的德國。」

看來『黃禍』對一個中共軍頭的震撼極大:

「凡到過西方國家的人都能感受到人家的生存空間遠遠超過我們。他們高速公路旁是大片森林,我們公路旁難得見到幾棵樹;他們的天空常常是藍天白雲,我們的天空罩着一個黑鍋蓋;他們的自來水管扭開就能喝,我們連地下水都污染得不過濾就不能喝;他們的大街上沒有幾個人,他們兩三個人就住一棟小樓,我們滿街人擠人,幾個人擠一間房。多年前有人寫過一本書,題目叫《黃禍》,說我國到了人口十三億的時候,由於我們人人瞄準了美國式生活方式高消耗,有限國土資源承載不了,而導致社會大崩潰。現在我們的人口已經超過這一極限,靠着進口資源來維持。這個問題我們不是不重視,我們有個國土資源部,每天都在專注這個問題不放。

「但由於"生存空間"一詞與納粹德國有太多聯繫,我們所以不便公開多講,以避免西方想起納粹德國而助長"中國威脅論"。所以我們在按照何新理論強調"人權就是生存權"時,有意只講"生存"而不提"空間",避免使用"生存空間"這個詞。從歷史來講,中國所以面臨生存空間問題,是由於西方國家搶在東方國家前面發展,所以得以在全世界殖民,從而在生存空間。」

這套觀念,我給它起個名字:『共版黃禍』,以區別『德版黃禍』。

這套「共版黃禍」的核心,是「清場美國」——你還別說,德皇威廉二世頗有預見能力,只不過他當年預見的「仇恨基督教的日本軍官」,如今竟是「中共軍頭」。而他擔心的歐洲,換成了北美。

遲浩田不在乎「德皇威廉二世」說了什麼,可他被另一個德國人馬克思洗了腦之後,竟異常狡黠:

「用非常手段把美國『清場』,才能把中國人民帶領過去。這是唯一的一條道路,而不是我們願意不願意的問題。用什麼非常手段才能把美國『清場』呢?飛機大炮導彈軍艦之類的常規武器不行,核武器之類的高破壞性武器也不行,我們不會傻得真要用核武器與美國同歸於盡,雖然我們高喊為了台灣問題不惜一切代價。只有非破壞性的大規模殺人武器才能把美國完好地保留下來。現代生物科技發展突飛猛進,新的生物武器層出不窮。當然我們也沒有閒着,這些年來我們搶時間掌握了這類殺手鐧,我們已經有能力達到突然把美國『清場』的目的。小平同志還健在時,中央就高瞻遠矚地做出了正確決策:不發展航母戰鬥群,而集中力量搞滅絕敵人人口的殺手鐧。」

原來『生物戰』的源頭在這裏,中共的一切都溯源到鄧小平

「從人道主義考慮,我們應該先向美國人民發出警告,勸他們離開美洲而把他們現在生活的土地讓給中國人民,或者至少把半個美國讓給中國殖民,因為美洲最早是中國人發現的麼。但這行得通嗎?如果這行不通,那就只有一條路可走:用果斷手段在美國『清場』,以迅雷不及掩兒之勢把美國這塊土地騰出來!我們的歷史經驗證明,只要我們造成了既成事實,世界上誰都不能把我們怎麼樣,何況美國這個為首的敵人被消滅了,其它敵人只好向我們低頭。

「生物武器是無比殘酷的。但是不死美國人就死中國人,如果中國人民被困死在這現有國土上發生社會大崩潰,根據《黃禍》作者的計算,中國人要死掉一大半,八億多人口!我們這片黃土地在解放初時承載了近五億人口,現在的公開人口就超過十三億,這片黃土地的承載能力已經達到極限,說不定到哪一天,說崩潰就崩潰,人口死掉一大半。

「我們要有兩手準備。如果生物武器偷襲成功,中國人民將在對美鬥爭中付出最小犧牲代價。但是如果不成功或引發美國的核報復,中國恐怕就要遭受損失過半人口的災難,所以我們要做好大中城市的空防準備。但不管怎樣,為了黨和國家及民族的前途,我們只能大膽往前走!不管有多少艱難險阻,不管要作出多大犧牲!人口即使死了過半,還能再生出來,而共產黨一旦垮台,就一切都完了!永遠完了!」

今天中國有兩種『黃禍』。

從「二十一世紀是中國世紀」、到擁有兩個百萬億、再到「大國崛起」,走到今天才用了幾年?

據說,遲浩田是習近平的「教父」。

摘自《瘟世間●清場美國》

責任編輯: 李廣松  來源:作者臉書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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