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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寬:中共戰天鬥地 鬧劇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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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洪志大師還告誡世人:「遠離中共邪黨,不為邪黨站隊,因為它背後是紅色魔鬼,表面行為是流氓,而且無惡不作。神要開始剷除它了,為其站隊的都會被淘汰。不信就拭目以待。」 如今,到了中共百年累累血債應該清算的時刻了,到了上天跟中共算總賬的時候了。「天網恢恢,善惡分明;苦海有邊,生死一念。」在這天滅中共的關鍵時刻,希望華夏兒女——神佛的子民們,儘快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不給中共當替罪羊,不與中共一同埋葬。

2022年12月17日,北京大爆發中共病毒(COVID-19病毒)期間,在一家殯儀館,身着防護服的工人在轉移屍體。

中共在七十多年前篡取中國政權後,將中華傳統文化打翻在地,並且不斷宣揚鬥爭哲學,比如「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而中共在其發起的一個個運動中,製造出一個又一個鬧劇,代價卻是百姓的生命和財產。

下面僅盤點幾個主要的荒唐鬧劇。

中共「放衛星」——「畝產萬斤」卻餓殍遍野

1958年,中共時任黨魁毛澤東一時興起,提出要「超英趕美」,「跑步進入共產主義」,於是,一場極左的「大躍進」鬧劇在中華大地上轟轟烈烈開始上演。中共黨媒喉舌《人民日報》緊跟着造勢,公開宣傳「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這無異於誘導各地在糧食產量問題上造假。

1958年6月8日,《人民日報》發表「河南省遂平縣衛星農業社5畝小麥平均畝產達到2105斤」的浮誇報導,放出了大躍進運動的第一顆「高產衛星」。兩個月後的8月13日,《人民日報》以頭版頭條放出另一顆「高產衛星」,標題是「麻城建國一社出現天下第一田早稻畝產三萬六千九百多斤」。隨後,中共各大喉舌媒體競相放「高產衛星」,加入這場說假話的歷史鬧劇。

小麥的最高紀錄,是青海省柴達木盆地賽什克農場第一生產隊的「畝產8586斤」;而稻穀的最高紀錄,是廣西環江縣紅旗人民公社的畝產「13多萬斤」。

與此同時,在中共的號召下,全國掀起了「全民大煉鋼鐵」運動。這場全民土法大煉鋼鐵運動不僅造成了人力、物力、財力的極大浪費,同時還嚴重削弱了農業。沒過多久,中共「大躍進」鬧劇的惡果便開始浮現。

僅僅在河南信陽,據《探尋1959年河南商城「死絕村」》一文記錄,信陽全區死絕5萬多戶,村莊毀滅1萬多個;僅息縣就有639個村子死絕,固始縣全縣無人煙的村莊有400多個,而商城縣,死絕村莊453個。

《墓碑——中國六十年代大饑荒紀實》,是由原新華社高級記者楊繼繩耗時近20年撰寫出的記錄大躍進的歷史巨著,據楊繼繩考證,全國餓死3600萬人。

楊繼繩寫道:「這是一場人類歷史上空前的悲劇。在氣候正常的年景,沒有戰爭,沒有瘟疫,卻有幾千萬人死於飢餓,卻有大範圍的『人相食』,這是人類歷史上絕無僅有的異數。」

「這個數字相當於1945年8月9日(美國)投向(日本)長崎的原子彈殺死人數的450倍。即大饑荒相當於向中國農村投下了450枚原子彈……相當於1976年7月28日唐山大地震死亡人數(24萬人)的150倍……超過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死亡數字(1000多萬)……慘烈程度遠遠超過了第二次世界大戰(4000萬〜5000萬)。這四五千萬人是在歐洲、亞洲、非洲廣袤的土地上七八年間發生的,中國這3600萬人是在三四年間死亡的。」

1996年,前中共中央總書記趙紫陽的智囊、中國經濟體制改革研究所所長陳一咨表示,該所根據中共黨內文件寫成的秘密報告認定,當時死亡人數為4300萬至4600萬。2009年底,中共著名水稻專家袁隆平在接受採訪時,首度提到當年大饑荒時餓死了四五千萬人。香港大學人文學院講座教授馮客,在2010年9月出版的《毛澤東的大饑荒——1958〜1962年的中國浩劫史》稱,他用了4年遍閱全國解封檔案,認為大躍進造成4500萬人非正常死亡。

勞民傷財的三峽大壩——打着「抗洪」旗號謀權斂財

在中華傳統文化中,人們相信萬物皆有靈,包括山川、河流。有傳統理念的人都懂得,長江好比是中華民族的一條龍,在長江上建起大壩,無異於將龍腰斬,那中華民族還能騰飛嗎?

在三峽大壩擬議修建之初,著名水利專家、清華大學教授黃萬里痛陳了三峽工程的危害,先後三次致書時任中共黨魁江澤民,指出根本不可修建這一禍國殃民的工程。而且,黃萬里預言,三峽高壩若修建,終將被迫炸掉。

然而,踏着「六四」學生鮮血上台的江澤民,因權力得來之不光彩,再加之治國無能,急於與時任中共總理的李鵬結盟,鞏固其地位,於是在一片爭論聲中力推三峽工程議案在人大通過。

毛澤東原秘書、中共元老李銳的女兒李南央曾表示:「六四之後為什麼三峽能夠上馬,是因為江澤民就任第一把手,他什麼都不會」,他想通過「治水」站穩腳跟。

江澤民控制中共喉舌宣傳部門,百般吹噓三峽工程如何好。著名水利專家王維洛說:「它就是用歷史的資料來說明長江洪水有多麼可怕,意思就是說有了三峽工程以後,洪水就會被控制住了。」

三峽工程議案於1992年被通過,1994年12月14日正式開工,2003年第一台機組聯網發電,2006年三峽大壩建成,2009年工程全部完工。

那麼,三峽的真實防洪能力到底如何呢?我們不妨從中共官媒的報導中一窺究竟。

2003年6月,中共喉舌新華社宣稱,「三峽大壩固若金湯,可以抵擋萬年一遇洪水」,吹噓三峽大壩工程合格率100%。

時至2007年5月,新華社引述中共「專家」的說法,宣稱「三峽大壩今年起可防千年一遇洪水」。

到了2008年10月,新華社又引述中共「專家」的說法,改口稱「三峽大壩可抵禦百年一遇特大洪水」。

到了2010年7月,中共官媒再改口,降級稱「三峽大考,二十年一遇洪水驚動長江全流域」,三峽大壩只能應付「二十年一遇的洪水」。

到了2020年,眼見洪水泛濫,中共官媒又變調兒了,稱三峽大壩已經盡力了!「三峽大壩這一次太難了!」

自從三峽大壩開建以來,長江中下游連年出現反常氣候,地震、大旱、水災等災難接踵而至。中共勞民傷財的三峽工程製造出了數百萬無田種、無工作、無前途的「三無移民」,引發了巨大的社會危機。與此同時,三峽工程造成了水質污染、水庫誘發的地震、水位上漲引發的滑坡崩坍、長江航運的受限、歷史古蹟的消失、珍稀動植物的死亡等等,引發了眾多生態災難。

二十多年來,全中國人累計交給三峽工程的錢逾5000億元,隨着三峽工程發電量增加,三峽集團收入節節攀昇,老百姓卻沒有享受到用電方面的便利,三峽工程淪為中共利益集團牟暴利的機器。

李南央表示,李鵬家族通過該工程「可以腰纏萬貫,而當地的官員有了三峽,有的變成了副部級幹部;三峽以後又有南水北調,產生一批副部級、部級甚至國級的幹部:一批利益集團都扒在三峽上吸血,吸老百姓的血」。

2003年,李鵬在其個人回憶錄《三峽日記》中提到:「1989年以後,所有關於三峽工程的重大決策,都是由江澤民主持制定的,他對三峽工程的建設發揮了重要的領導作用。」這也是李鵬首次在三峽問題上將罪魁禍首江澤民拋出。

從「薩斯」到「武漢肺炎」——疫情中的戰天鬥地

2002年11月,「薩斯」在廣東爆發,並很快就一路北上到了北京。中共時任黨魁江澤民批示「以穩定求繁榮,不惜死200萬」。2003年4月,薩斯攻入了中南海,並放倒了兩個時任政治局常委——羅干和吳官正,而這兩人都是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見情況不妙,江澤民嚇得從北京跑到上海躲了起來,並下令當地官員用生命「保衛」上海。

當時中共內部傳達了江澤民的命令,「任何一個地方爆發薩斯,當地官員就地免職」,所以誰都不敢往上報,因此中共官方報出來的數字遠遠低於實際死亡人數。

在中華神傳文化中,人們普遍相信,瘟疫的出現乃瘟神在奉天命、行瘟布疫,役使疫鬼在淘汰背離天良的惡人。也因此,人們普遍認為瘟疫的傳播路徑是有跡可循的。比如,在中國大明時期,崇禎皇帝製造了明朝最大的冤案,活剮了兵家大道修行者、集道德和智慧於一身的名將袁崇煥,結果招致了天滅大明的大瘟疫。也確實,明末的那場烈性鼠疫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劍指大明,卻不染闖王的50萬義軍。

如果說薩斯是來自上天對「中共對中國人犯下的罪惡」而發出的警示的話,那麼中共和江澤民並沒有任何的反思。薩斯疫情稍有緩解後,中共和江澤民變本加厲迫害法輪功,大力推動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而且,江澤民集團在中共的政法系統(公檢法司以及國安等)和610系統豢養了一大批雙手沾滿鮮血的人,來延續對法輪功的迫害政策。因此,即便是迫害元兇江澤民下台後,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也從未停止過。出於利益,世界各國政府面對中共對法輪功的慘烈迫害,大多保持沉默,即使有一些政府也發出了一些譴責的聲音,但並沒有採取強有力的實際行動來制止這場迫害。

結果2019年年底,武漢肺炎(中共病毒)爆發。2020年1月23日,武漢宣佈封城,全世界被告知武漢肺炎爆發,而這一天剛好是中共炮製出的「自焚偽案」發生的19周年之際。隨之,武漢肺炎迅速蔓延至全世界,並在短短几個月內演變成一場世紀瘟疫。

面對洶洶的中共病毒,中共延續了當年針對薩斯的做法,第一時間先是掩蓋、打壓真相,極力隱瞞死亡人數。而外界從武漢殯儀館的超負荷運作、外地移動焚屍爐馳援武漢,以及武漢海量骨灰盒的發放,似乎已經窺一管而知全豹,了解到了此次瘟疫的慘烈。

在病毒肆虐兩年後,擁有最尖端技術和人才的自由社會國家,都認識到病毒是不可能被清除的,所以都選擇「與病毒共存」的模式。而中共卻倒行逆施,偏執地堅持要將病毒「清零」,在戰天鬥地的狂妄心態下喊出了「大國戰疫」,興師動眾大建所謂的「方艙」,用「健康碼」作為電子鐐銬將民眾死死控制住,用文革式的極端措施,製造出了遠超病毒危害的次生災害。

封控造成的物資匱乏,導致大饑荒回潮,很多人被活活餓死;醫療的緊張、冰冷死板的隔離,導致大量病患因得不到及時救治而撒手人寰;中共將母嬰分開隔離,導致不少家長們為了能夠跟孩子在一起,想方設法讓自己快速染疫;停產、停工、停學耽誤了大量民眾的事業、學業;經濟的下跌造成大量失業人群,大量的大學生一畢業就失業,千千萬萬個供着房貸的家庭陷入了絕境;「畫地為牢」式的隔離可以瞬間將司機封在冰冷的高速上、駕駛室都貼滿封條,也可以隨時將一群人鎖在公共廁所里,僅僅因為他們被定義為密接、次密接、或者次次密接;「入戶消殺」的野蠻殘暴侵犯着民眾的基本人權;給雞、鴨、魚、肉、鋼筋條、輪胎和花草樹木做核酸,體現了中共野蠻「戰疫」的荒唐愚蠢;更為無恥的是,上海兩千多萬人被鐵拳砸了兩個月、生命與財產蒙受巨大損失後,最後竟然成了是「居民自己封的自己」……

在沸騰的民怨中,中共不忘處心積慮地轉移矛盾。在中共「一人確診、全區(校)隔離」的連坐制度下,那些被檢測為陽性的人們成為了疫情中的「害群之馬」,遭到人們的冷眼和歧視。而原本互相體諒的鄰里關係、師生關係被撕裂,人們變得互相猜忌,互相防備。經過這場疫情,很多民眾陷入焦慮、恐懼、抑鬱,甚至崩潰,不少人選擇了自殺。

中共一系列逆天的「戰疫」措施,不但沒有能夠做到將病毒「清零」,反而導致病毒加大規模大爆發。眼看再也捂不住了,中共又一大腳來了個急剎車,突然U形急轉彎,徹底放開,「應陽盡陽」,任由病毒肆虐,讓中國人自生自滅。而中共卻始終擅長喪事喜辦,將莫大的荒唐與失敗全都描繪成勝利,繼續轉移人們的視線,繼續欺騙百姓。

在這波疫情海嘯中很多人染疫,很多人喪生,各地的醫療和殯葬系統瀕臨癱瘓,而且各地出現了很多「白肺」等重症患者,而中共卻不把這一切告訴民眾,還掩耳盜鈴,將「新冠肺炎」改名為「新冠感染」,其視人命如草芥的邪惡本性可謂展露無遺。

結語

中國古代第二十八世商王武乙,不敬神佛,不信天道,並想法設法與天神作對。他叫人做了一個皮囊,在裏面盛滿了血,再將它掛在高處。他從地面拉弓搭箭,仰面將皮囊射穿,只見空中有血滴下地來,武乙謂之「射天」。武乙三十五年,武乙在黃河與渭河之間的地帶打獵,遇到了大雨,天現雷暴,他被雷擊中身亡,成為中國歷史上唯一一個被雷劈死的帝王。

中共篡政七十多年,不敬神佛,戰天鬥地,其狂妄與愚蠢的程度比武乙有過之而無不及。從「大躍進」,到「三峽大壩」,從薩斯到武漢肺炎,中共製造出了一個又一個鬧劇,而每一個鬧劇的背後卻是一個個人間悲劇。在短短几十年裏,中共的暴政造成了超過8000萬中國人非正常死亡,特別是大規模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其罪大之無邊,必遭天譴。

江澤民一死,新一波的疫情海嘯便在中國大陸就地掀起,隨之而來人們看到的是大批中共高官、紅色名人、以及江澤民的追隨者和吹捧者在疫情中喪生,而瘟疫還在以更加驚人的速度擴散蔓延,疫情海嘯的高峰遠未到來。

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大師在《理性》一文中開示:「這樣的瘟疫是有目地、有目標而來的。它是來淘汰邪黨份子的、與中共邪黨走在一起的人的。」

李洪志大師還告誡世人:「遠離中共邪黨,不為邪黨站隊,因為它背後是紅色魔鬼,表面行為是流氓,而且無惡不作。神要開始剷除它了,為其站隊的都會被淘汰。不信就拭目以待。」

如今,到了中共百年累累血債應該清算的時刻了,到了上天跟中共算總賬的時候了。「天網恢恢,善惡分明;苦海有邊,生死一念。」在這天滅中共的關鍵時刻,希望華夏兒女——神佛的子民們,儘快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不給中共當替罪羊,不與中共一同埋葬。

責任編輯: 李廣松  來源:中文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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