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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文革中打人者不長壽談起:兩個傳奇小故事

作者:

我的恩師、著名教育家、原肇東一中校長、哈師大分校校長范中天先生,有一次提出一個令我吃驚的問題。他說:「浴海,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一中那些打老師打得最厲害的學生,都過早辭世了,什麼原因呢?」我說:「我沒有注意到,但經您一說,忽然覺得真是這樣!」

這些人,「文革」中打老師花樣翻新,殘忍,殘酷,甚至演變成一種不能須臾離開的嗜虐快樂的變態追求。有時候,帶鋼絲倒鈎的皮鞭,一聲唿嘯,老師的後背立刻開花,鮮血淋淋。老師疼痛難忍、差聲差氣的嘶叫,迴蕩在曾經清靜、清幽的教室里、走廊中,陰森可怖,久久不散。小小年紀,為什麼如此兇殘?那些被打的人,可都是不久前還在諄諄教誨你的老師呵!

我說:「老師,首先這可能是個心理學問題。恩格斯說,人源自動物的事實決定,人不可能擺脫獸性。獸性,是人與生俱來的動物性。獸性一且被引發、開發出來,那就是打開了潘多拉盒子,魔鬼便一躍而出了。可是,這些人為什麼過早辭世了呢?那是因為,隨着社會恢復正常的腳步的前行,他們的人性開始回歸了。這些學生,都是憑着品學兼優考進這所省重點學校的,素養都不會太差,因此,他們心底的善良很快就甦醒了。善良一旦甦醒,就會與曾經的邪惡,即獸性發生撕咬和爭鬥。這種撕咬和爭鬥越激烈,他們便越痛苦,終至無法解脫,便只能自我毀滅了。」

老師說:「這是人性戰勝獸性,善良穿透邪惡!」

我說:「是呀,正與邪善與惡的爭鬥,一旦開始,就不會悄悄停止,不受時空的約束,十分奇異。不知道您注意到沒有,改革開放以來,一中考上清華北大哈工大吉大大連理工等等名校的,不在少數,可是,有幾位是暴力造反者的後代?可惜為零呵!這裏也有個為什麼?」

「是的,這些曾經的高材生,天賦都不會太差,可是,為什麼傳遞梗阻了呀?那種冥冥之中的善與惡的撕咬和爭鬥為什麼不會止於一代呢?」

老師說:「喔,這可能還是個生物學問題。」

我說:「限於水平,學生很難說清此事。我說的,只能是思索的線索。類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事例和傳說,夠得上汗毛充棟,可是,原因解說呢?多半浮於表層,甚至流於迷信和玄學,難有準確貼切的闡釋。然而,很多事實卻是客觀存在!事實的背後,肯定有一種巨大的推動力,或叫能量,是什麼呢?那就暫且把它稱作善良的穿透力吧!」

此後,我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也許,從我的思索過程中,能夠找到一些詮釋的蛛絲螞跡。

由於舉家移居京都,我的孫子因而有幸通過考試進入英國哈羅公學北京分校讀中學。哈羅公學是英國久負盛名的公立貴族學校,走出許多世界級精英。於是,我接觸到哈羅公學許多傑出校友的傳奇故事,驚訝不已。後來,我的孫子以當屆畢業生全校兩位之一「最佳生」資質和大考高分考上英國三甲大學——帝國理工,又帶回物理學研究的前沿信息——「量子糾纏」,令我想到,善良的穿透力,還可能是個物理學問題,我再一次驚訝了!

那就選取其中兩個瘋傳已久的傳奇故事,一試詮釋。

第一個傳奇故事:

19世紀的哈羅公學,校園暴力頻發。一天,一位橫眉立目的胖大男生,霸氣地叫住一位文弱新生:「過來!掏出你的手帕,為大哥擦擦皮鞋!」那位文弱新生瞪過來,脹紅了臉,慍怒地說:「為什麼呀?你自已沒有手帕沒有手嗎?」胖大男嗷的一聲躥上前,一把揪住文弱新生,旋即按倒在地,一陣雨點般的拳頭無所顧及地落在了文弱新生瘦瘦的脊背上。那位新生倔犟地一聲不哼。

往來的同學或圍觀,或起鬨,或悄悄躲開。只有一位單單細細的小男生衝上前,幾乎帶着哭腔大聲責問:「你究竟要打到什麼時候?為什麼這樣毆打一位新同學?」胖大男一臉橫肉顫了幾顫,額上青筋瞬間爆起,吼道:「你敢管老子?活得不耐煩了嗎?豬!」小男生毫不畏懼,雙眼涌滿淚水盯住胖大男,「不管你還要打幾下?讓我替他承受一半的拳頭行不行?」胖大男怔住了,羞愧地停了手。

奇怪的是,校園反抗惡行暴力的聲音開始響亮,幫助弱者的善舉開始增多。從這件事開始,文弱新生和那位挺身而出的小男生,竟逐漸發展成了莫逆之交。

那位被毆打的新生深感善良的可貴,這次少年時的被毆與解救,竟讓他銘感終生,發展成為一種對於家國世事的悲憫情懷,後來他竟然成長為英國的大政治家、現代警察制度的創始人。他就是鼎l鼎大名的羅伯特.比爾。而那位不懼強橫的小男生,就是揚名世界的大詩人拜倫。

這就是善良的穿透力對人生的審美穿透!它既可以穿透人生的長度,又可以穿透人生的高度。

其實,善良的穿透力的穿透力度遠不止於此,它的強大程度,很多時候超出想像。

第二個傳奇故事:

19世紀末。蘇格蘭一處荒郊野外。一位老農民領着十來歲的兒子正在田間耕作。忽然,一個孩子稚嫩、驚惶的呼救聲撕破了荒郊的寂靜。老農民和他的兒子循聲奔過去,眼前的一幕令他們大吃一驚。

一個孩子滑進了化糞池,正在奮力掙扎。化糞池的爛泥臭水已經淹沒了孩子的胸口,孩子忽躥忽下,一頭一臉污泥濁水。驚恐的呼聲一聲比一聲弱了,小了,身子緩緩地下沉着。

老農民不由分說跳進化糞池,從背後攔腰抱住孩子,托起,一步一步挪向岸邊。老農民的兒子伸過一根隨手抓到的樹枝遞給孩子,一點一點,把那孩子救上了岸。

第二天,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了老農民的田頭。從車上走下一位衣着華貴的紳士,直奔老農民而來。還沒走到近前,便張開兩臂,朗聲說:「非常感謝你昨天救了我的兒子!我要酬謝你,給你一筆酬金,為你買一座上好的農場!」

老農民窘迫地連連擺手,說:「多大個事呀!不需要酬謝!我不會要你的酬金!請回吧!」堅辭不受。

紳士愣住了,不肯走。他忽然細細打量起老農民的兒子。孩子單單瘦瘦,一臉純真。大大的眼睛,十分明亮,閃動着聰慧的光芒。紳士心頭一亮,果斷地說:「這樣吧!我把你的兒子帶到倫敦,我負責全部費用,讓他接受倫敦最好的教育!如果你的兒子像你一樣心地善良,那就等着為他驕傲吧!」

老農民答應了,紳士也信守了承諾。

那位掉進化糞池被救的孩子,就是矗立於世界史冊的一代偉人、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帶領英國人民取得輝煌勝利的民族英雄、至今仍普遍公認的英國最傑出的首相、哈羅公學最著名的校友丘吉爾

那位接受丘吉爾父親的資助,在倫敦完成學業的孩子,就是青黴素的發明人、諾貝爾生理學醫學獎獲得者、開創抗生素時代的科學家弗萊明。

故事到此並沒有結束。

二戰時,丘吉爾出訪非洲,不慎感染上肺炎。當時,肺炎是絕症,無藥可治。主治醫生束手無策,心急如焚,情急中力勸丘吉爾試用還在實驗中的青黴素,丘吉爾固執地說:「別指望我充當實驗的小白鼠!」可是,當得知青黴素的發明人是弗萊明的時候,他又欣然接受了,說:「那我就當一回小白鼠吧!」

弗萊明十萬火急趕到非洲,小心翼翼地主持了丘吉爾的試用和護理。很快,丘吉爾便康復了。他攥緊弗萊明的雙手,動情地說:「謝謝你們父子給我兩次生命!」

弗萊明誠懇地笑了,說:「跟我不用客氣。第一次是我父親救了你,但是,如果沒有你父親的資助,我不可能在倫敦最好的學校完成學業,當然,也就不可能有青黴素。嚴格地說,第二次是你父親救了你。」

這裏,起點是善良,引發的是善良,運行的是善良!善良,在這裏不是義務,不是法條,甚至不是必須維護的價值取向,在人們褒貶的視線之外,在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以外,為什麼一切竟然在一個空寂的荒郊野外隆重地出場了呢?

弗萊明的老爸只是一位貧苦的農民,根本就不知道丘吉爾和他的老爸為何方神聖。在危急關頭挺身而出,壓根兒就沒有想到獲得酬謝,結交權貴,就是出自本心、本能的義無反顧。事情過去了,就如一石投湖擊起層層漣漪之後,自然很快就平靜了。可是,善良經過突發事件的撞擊轟地一聲爆響以後,擊起的千重浪,會很快平息嗎?

丘吉爾老爸的資助,僅僅是開始。一種來自善良的穿透力,正以常人無法想像的運作,不斷推出令人震顫、震撼的美麗和雄壯!一個荒郊野外的轉瞬即逝的小小偶然事件,竟然造成大千世界中一種無可置辯的堅似鋼鐵的因果邏輯——

如果沒有弗萊明老爸在少年丘吉爾命懸一線時的挺身而出,就沒有丘吉爾老爸信誓旦旦地給予弗萊明的助學資助,也就沒有大科學家弗萊明和他的青黴素,也就沒有二戰危急關頭丘吉爾的第二次獲救。當然,也就沒有法西斯主義在二戰期間造成的人間苦難的有效遏制和卻除,也就沒有肆虐世界、瘋狂吞噬大批生靈的傳染病時代的結束!這裏,如果沒有善良的隆重出場,也就沒有善良的升級和升華,當然,也就沒有善良的雄壯和輝煌……

善良的穿透力為什麼如此強大?

這種謎一樣的存在,似乎可以從物理學研究的前沿發現——「量子糾纏」中窺見一、二。

研究發現,整個宇宙是一個整體能量的慣性體系,包括實在的粒子和空間。由於能量慣性的存在,整個能量體,時刻按着一定能量運動規律在運動。也就是我們老祖宗說的「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

「量子糾纏」,是指一個粒子發生變化,立即在另一個粒子中反映出來,不受地域、空間、時間的約束。「不管他們是在同一間實驗室,還是相距數億光年。」科學家說,「這是宇宙在冥冥中存在的深層次的內在聯繫。」是想像力都難於達到的「上帝的效應」,是「鬼魅似的遠距離作用」。

人們耳熟能詳的懲惡揚善,應該是「宇宙在冥冥之中存在深層次內在聯繫」的、「整個能量體時刻按着一定能量運動規律在運動」的、「能量慣性」的一個聚焦點!

善良的穿透力,在運行中形成的正能量,無與倫比的巨大!

責任編輯: 劉詩雨  來源:西門一號傳達室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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