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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配合地方截訪 北京警察隨處查身份證

近日,有訪民向大紀元說,他們在北京遭到警方暴力對待,「他們隨意執法限制人身自由,這法在哪兒呢?」

路上騎車無故被帶往派出所

11月12日,中共六中全會已結束,但長期在京的甘肅訪民孫金秀在北京街上騎自行車卻無故被警察攔截,被強行帶到東交民巷派出所限制人身自由。直至下午5時獲釋。

孫金秀告訴大紀元記者,「北京警察說我是臨控人員,還說:『你們那邊有疫情,所以地方不接你,你走吧。』他們隨意執法限制人身自由,這法在哪兒呢?北京市公安局治安總隊故意給我設置特殊人員臨控資訊,我從5月30日開始向北京市長熱線反映了無數次,到今天還是原樣。首都北京的公安機關披着合法的外衣無法無天,黑成什麼樣了?天天口號喊的黑惡勢力又能是什麼樣?」

快遞小哥上班途中被警察攔截

11月10日,北京快遞小哥余仿堂在工作途中被警察查身份證,後遭到警方反手控制掐脖子交給地方截訪人員遣返。目前被關在一家酒店隔離。

11月12日凌晨,余仿堂給大紀元記者發來信息,說他11月10日下午2點半左右,在府右街派出所靈境那裏被查身份證,他沒帶,報了他的身份證號碼,警察不讓他走。

余仿堂說,「我說要上班,我要生活家裏也要用錢。警察說:『由不得你。』我說你要強制我,給我個說法,法治國家依法治國。他們不給我說法還通知我們四川省駐京辦的人來押我。」

「我就不去,我就跑,好多警察從後面追,追了有幾十米遠,把我追倒地上了,他們按着我,把我的臉上也擦傷了。後來像押犯人一樣,兩個警察把我兩隻手反押又掐着我脖子,把我押到府右街。在車上手機也給搶了,還把裏面的照相視頻刪除掉才甘休。」

四川省駐京辦的人來了七八人,將余仿堂帶到宜賓市駐京辦,又等珙縣上羅鎮政府人員母光虎和幾個社會人士到來後將余先生用車強制遣返。

一上車,余仿堂的手機又被警察給搶收了。回到上羅鎮,他被關押在一個地方說要隔離三天。回來後我拿到到手機就打北京市12345沒有人接,因為手機快沒電了不敢再打。

余仿堂表示,「11月10日當天我通知了我姐姐,姐姐幫我報警了,打了北京市12345電話,又打了府右街派出所電話才知道我被帶回來了。」

「他們想整我,隔離滿了出來還不知道會怎樣。現在社會腐敗了,上面也管理不了下面。在北京打工,上班都不讓上,在哪裏生存啊!」

11月13日,余仿堂的姐姐余鳳蓮向大紀元記者表示,「我打北京市12345電話和府右街派出所電話,詢問我弟弟的下落,他們都說會查詢。北京警察說抓我弟弟的原因,是我弟弟從中南海旁邊過馬路就是上訪,就是懷疑他要去找領導。」

「後來我弟弟給我打來電話說他被關在一家賓館隔離,說是集體隔離,可押他回來的母光虎沒有留下來隔離。」

記者撥打上羅鎮政府人員母光虎手機,了解遣返余仿堂之事,他說:「想知道到公安局來」。隨即掛斷電話。

警察:北京公安局指示抓人

同在北京打工的余仿堂姐夫黃正華,11月10日晚上9時許正在租屋內睡覺,被北京廠橋派出所口頭傳喚,目前被遣返後關在珙縣的一個工業區隔離。

據余鳳蓮所述,「我老公住在西安門大街的租屋處睡覺,廠橋派出所警察上門說要傳喚他,我老公向警察要傳喚證,警察說是口頭傳喚。他剛走出屋子,七八個人就按住他猛打,還用我老公的帽子罩住他的嘴,不讓他喊救命。當時圍觀的人很多。」

「一個警察用手掐住我老公的脖子,一個警察用大拐鎖頂着他的胸,他就不敢動,一動可能骨頭都要掉下來。」

余鳳蓮說,「當時我打北京12345電話和北京市110,說我老公被廠橋派出所口頭傳喚,出了門就被抓走,也不知道是誰抓走的。我老公說是有一個警察姓賈。」

「後來那個叫賈俊偉的警察給我老公回了電話,說他是聽從北京公安局指示乾的。」

11月11日下午2點多鐘,黃正華被帶回四川省珙縣後給妻子余鳳蓮打了電話,說他被打傷了,讓警察幫他買藥,警察給他買了感冒藥,他不吃。

「11月12日,有個公安局的副局長和我老公是同學,領導讓他來給我老公做工作,因為我老公說不讓他們隔離要回家隔離,他叫我老公不要鬧,等四五天後看情況怎麼樣,還說要來找我,讓我在我們家的事情上表個態,這個事情就好解決了。」

「就是讓我表態不追究他們違法犯罪(挖空我家礦產)的事實。我說看你們怎麼解決我的問題,如果實事求是地給解決了,我就原諒你們。你們要不解決還要繼續打壓我們一家人我都奉陪。」

余鳳蓮還說,「我們地區的派出所一個警察給我透露:『你老公沒啥事,你弟弟聽說跟境外媒體連繫』。我說,不管他跟誰聯繫,只要不傷害人,是維護老百姓的就不是違法的。」

責任編輯: 李韻  來源:大紀元記者李熙採訪報導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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