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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絕全書的好湯,羨煞旁人,卻與黛玉和香菱這兩個湘妃有關

青埂峰下一頑石,曾記幻相併篆文,月旨石見《石頭記》!

榮即華兮華即榮,木石前盟西堂主,胭脂染就《紅樓夢》!

聲能兩歌手兩牘,兩鑒風月兩生花!以詩傳史石上墨,誰識畫眉昭風流?

女兒未嫁將未降,末世忠義明閨閣!先時名號通靈玉,來時姓氏原是秦。

源為二玉演二寶,慷慨雋逸作姽嫿,榮源寧演隱甄氏,《胠篋》《南華》續《莊子》!

——《石頭記》序

《紅樓夢》故事裏,有一片竹林,竹林里住着兩個瀟湘妃子:一個是林黛玉,代指娥皇;一個甄英蓮,代指女英。所謂瀟湘館,原是「有鳳來儀」,帝王行幸第一處,切記!

一篇《紅樓夢》,二玉合傳故事在前,故稱木石前盟,所謂「先」、「前」,「昨夜」二字也,諸如「昨夜朱樓夢(寶琴之詩)」、「昨夜的月(香菱師承黛玉之詩)」。

一篇《芙蓉女兒誄》,作者極力寫晴雯身份,作了芙蓉之神,是專管這芙蓉花的,又如林四娘之「丁香結子芙蓉絛」。

再看紅樓中的另外兩個女兒!林黛玉是誰?木芙蓉!甄英蓮是誰?水芙蓉!

一面伸手取了一根,只見上面畫着一枝芙蓉,題着「風露清愁」四字,那面一句舊詩,道是:莫怨東風當自嗟。注云:「自飲一杯,牡丹陪飲一杯。」眾人笑說:「這個好極。除了他,別人不配作芙蓉。」黛玉也自笑了。

《紅樓夢》故事裏,林黛玉是芙蓉花神,作者為晴雯作《芙蓉女兒誄》,亦是為林黛玉所作。

從甄英蓮到香菱,甄寫湘江女神,英為女英,作者以蓮與菱寫花香,以詠菱妙句作為讖語,以蓮枯藕敗作畫,用心良苦,讀者可知?需知能詩者皆入畫之意,所謂薄命司之人也!

寶玉看了不解。遂擲下這個,又去開了「副冊」櫥門,拿起一本冊來,揭開看時,只見畫着一株桂花,下面有一池沼,其中水涸泥干,蓮枯藕敗。後面書云:根並荷花一莖香,平生遭際實堪傷。

秦可卿夫蓉,亦是芙蓉;黛玉、晴雯、林四娘皆是芙蓉。迎春號「菱洲」,惜春號「藕榭」,從黛玉之芙蓉到根並荷花一莖香的甄英蓮,及住在紫菱洲的二姑娘菱洲,從蓮枯藕敗的香菱再到四姑娘賈惜春的藕香榭。

滴不盡相思血淚拋紅豆,睡不穩紗窗風雨黃昏後,忘不了新愁與舊愁,咽不下玉粒金蓴噎滿喉,照不見菱花鏡里形容瘦。展不開的眉頭,捱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隱隱,流不斷的綠水悠悠。

作者立這一面菱花鏡,以荷花的一場生老病死,寫盡千紅一哭萬艷同悲的形容瘦,讀者可知?看完了紅樓裏面的眾多荷花仙子,再來看這一鍋香絕全書的好湯!

王熙鳳笑道:「姑媽哪裏曉得,這還是舊年備膳,他們想的辦法,不知弄些什麼面印出來,借着點新荷葉的清香,全仗着好湯,究竟沒什麼意思,誰家常吃它了?那一回呈樣地做了一回,他今日怎麼想起來了。」

《紅樓夢》故事裏,元春省親,舊年備膳,呈樣地做了一回荷花好湯,為什麼作者偏偏安排賈寶玉被打了個半死之後,巴巴的想這個吃呢?

寶玉笑道:「也倒不想什麼吃,倒是那一回做的那小荷葉兒小蓮蓬兒的湯還好些。」鳳姐一旁笑道:「聽聽,口味不算高貴,只是太磨牙了。巴巴的想這個吃了。」賈母便一疊聲的叫人做去。

《紅樓夢》原是以詩傳史,半打了個半死的賈寶玉,隱射明朝丟了半壁江山,賈寶玉其實已經死了!小荷葉兒小蓮蓬兒的湯便是甄家之香菱,輪到甄寶玉出場了!

四副湯模子,管廚房的已經都交上來了,是寫李自成已經被入關的清軍攆出都城;管茶房的也不曾收,是寫政權並沒有回到朱明手裏;次後還是管金銀器皿的送了來,是寫江山社稷在薛寶釵與王熙鳳一干人手裏。

也有菊花的,也有梅花的,也有蓮蓬的,也有菱角的,共有三四十樣,打的十分精巧。因笑向賈母王夫人道:「你們府上也都想絕了,吃碗湯還有這些樣子。若不說出來,我見這個也不認得這是作什麼用的。」

《紅樓夢》故事裏,薛姨媽不認得這些模子?讀者還真以為是吃碗湯的模子嗎?菊花是隱逸者,寫林黛玉與賈元春,崇禎已死,第一春已完;菱角是寫甄家香菱與二姑娘菱洲,是第二春;梅花是寫寶琴與三姑娘賈探春,乃至於柳湘蓮,不在梅邊在柳邊,第三春;蓮蓬是四姑娘藕榭,那個白楊村裏的守墓人。

為什麼單做給寶玉吃不好?為什麼要托賴連王熙鳳也上個俊?南北對立,這鍋湯,便是那社稷江山,誰不要喝一口呢?若當尋常小說,如何能理解作者以荷花入香,把大觀園諸艷都化作一鍋湯之意?紅玉春香,便是荷花身份!

寶玉想喝荷花湯,不料大觀園姐妹個個都是荷花仙子,作者是何用意?讀者只需記得與荷花有關之人,皆是正邪兩賦之人,皆是作者閨閣昭傳的風流人物,其餘,皆是國賊祿鬼一流。

責任編輯: 李韻  來源:姜子說書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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