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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一梟:做一個好人---兼為好人孫大午鼓與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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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東海少年時代所立之志:做一個好人,無論怎樣艱難困苦,無論環境怎樣惡劣,社會怎樣逆淘汰,都要堅持做一個好人,並且盡生平最大的能力和努力,不斷爭取好上加好,好之又好。

學儒以後知道,好人有等級之差,善人、信人、正人、君子、賢人、聖人,好的度數不斷上升。聖賢意味着四心擴充、良知光明最大化。其喜怒哀樂發必中節,其七情六慾皆不逾矩,其意念、思想、言論、行為正確性最高,可以最大限度地喚醒人心人性,指引人類社會最正確的方向。

一個人好到聖賢的程度,就是人世間最好的人,最偉大光榮正確的人。那樣的人,心光燦爛吉祥無量,必為天下萬世共同尊崇信奉,鬼神也以護法為榮。故成德成聖,乃是人生最大的成就和幸福。

做一個好人,是每個人的天性。所有的人都忌諱被說成壞人,最壞的人也喜歡被說成好人,暴君惡棍、貪官惡吏邪教徒都一樣。但是,好人終究是無法冒充的。是不是好人,天知道,自己知道,聖賢君子知道。

天知道和自己知道,都是天性知道。天性者,形上為天理,形內為良知。只要是人,都有良知,再怎麼壞,不太可能徹底滅絕。多數壞人對於自己的壞多多少少還是知道的。

何謂聖賢君子知道?《大學》說:「小人閒居為不善,無所不至,見君子而後厭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人之視己如見其肺肝然,則何益矣?此謂誠於中形於外。」小人獨處時幹壞事,無所不為,見到君子然後遮遮掩掩的樣子,掩蓋不好的一面,顯露好的一面。別人看他們,就像看見他們的心肺肝臟一樣,又有什麼用呢?這就叫內心的真實一定會表現到外表。

孫大午就是一個好人。

孫大午與專家朋友們

對此很多人都知道,都這樣稱讚。沒錯,但孫大午不僅僅是好人,更是正人君子和儒商。儒家一陽來復,大大小小的商人自稱或被稱為儒商成了一種時髦,許多儒商是要打一個括號的。孫大午不需要,他是實實在在的儒商,思想立足於儒家,行為體現着仁義。

好人難免蒙難。孫大午第一次蒙難是2003年,罪名是「非法融資」,其案件轟動海內外,大量律師、學者和自由人士組成營救隊伍,東海也為之呼籲。孫先生很快出宮。2004年9月應邀前往大午山莊遊玩時,贈其嵌名聯一副:

仁為安宅義正路,

春回大地日當空。

對聯由中國書協理事、廣西書協副主席林建勛書,上聯讚揚孫大午在生活、企業中積極實踐儒家文化,下句寄託美好的祝願,明嵌大字,暗嵌午字。

而今,這個好人二進宮了。仍望知情人士和有識之士多多關注,多多鼓呼,通過各種方式施以援手。並祝願孫先生仍然逢凶化吉,吉人天相,早日回家。

在反常、邪惡、逆淘汰的極權主義社會,好人最容易蒙難。不受苦受難,簡直都不配稱為好人。但對於正人君子來說,蒙難是一種道德磨練,也是一種很好的思想擴張和形象宣傳。

而迫害正人君子,罪孽、後患、惡果都很大。君子人,吉祥人也。讓吉祥人蒙難的社會是最不吉祥的社會,讓吉祥人蒙難的人是最不吉祥的人,也是最壞的人。

其實,即使從功利角度講,做壞人也是不合算的。《易經》說:「積不善之家,必有餘殃。」「惡不積不足以滅身。」這是易理,也是天理和因果之理,具有高度正確性和普適性。把家字換成個人、社會、政黨、國家,照樣成立。積不善即積惡,積惡足以滅身,積大惡足以滅家乃至滅國。

遺憾的是,這個道理,壞人往往不明白。有些人死到臨頭仍不明白,有些人吃盡苦頭歷盡劫難才明白。很多人如果有機會明白一些易理儒理,及早回頭,就不至於淪為壞人而害人害己了。嗚呼哀哉!

人變壞有兩條捷徑,一是近匪人,二是讀邪書。清人李綠園說:「子弟寧可不讀書,不可一日近匪人。」李綠園是清朝長篇小說《歧路燈》的作者,小說描寫主人公譚紹聞少年時為匪人所誘而荒廢學業墮落敗家,後來又在正人君子輔助下改邪歸正重振家業的過程。

東海學舌曰:子弟寧可不讀書,不可一日讀邪書。近匪人和讀邪書。所有行為不端正的人都是匪人,以盜寇和邪惡之徒為最。所有內容不正而有害的書都是邪書,以兩極主義著作為最。

近匪人和讀邪書,是子弟、弟子之大忌大禁,為君子可以例外。換言之,近匪人和讀邪書是君子的特權,或者說資格。君子近匪人,無論能否導之向善,絕不會被匪人牽了鼻子。何況儒門廣大,有教無類,對於來學和求教者,有求則教,不咎既往。君子欲辟邪說,就不能不讀邪書,知己知彼,百辟不誤。

責任編輯: 李廣松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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