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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你要盯着成功 你就成功不了

—創業雜談

作者:
任何人,一旦進入無為境界,能參悟宇宙真理,不管走到哪,有這種感覺都是不奇怪的。也許是參透佛理的次數多了,多少受點影響,但也認為人生並不是這麼百年地簡單。這且不說,佛經中還有的智慧是我們常人在演化常勢時已是真的不可缺的大智慧,它裏面確實蘊藏着我們尚未知道的玄機。

日本近代,劍道大家宮本武藏,他有個弟子柳生又壽郎。當時,其弟子一心想成為一流劍客,當宮本武藏知道弟子只是尋求技巧上的精髓而不注重心態修煉後,就告訴弟子越用功越成不了一流的劍客時,弟子柳生又壽郎便一臉懵逼地茫然不解,後來他告訴弟子道:「如果兩隻眼睛死死盯住『成功』二字,哪裏還能看自己呢?所謂的一流劍客,便要永遠保留一隻眼睛看自己」。

與一位早年朋友談創業時,我們談到什麼是智慧上的最高境界,他說:「最高境界是任何狀況,都能保持心靜如水,即心有平復,不為利所累,不以勝為贏,不求刺激,順其自然······」

原來並沒有感覺他是什麼高人,不過就是在大學裏讀了個博士,在官場上,或不外是個攀龍附鳳的隨風人物,可他淡淡地說出了這樣的不是玄機的玄機卻令我不得不刮目而視了。是啊!人一旦到了事無所求的境界,再加上把自然演化放在首位,又能遇事穩重沉着,這是多麼高的境界啊!

在為民主事業運籌帷幄時,眾多同道不僅分不出層次,也分不出是非,而且從來就更不知道醒着地看自己?或用什麼心態與對手捭闔;更不知道,若想把弄群雄,沒有斤兩的聰慧,屈於自然,怎會知道、哪些條件是能做得?哪些是做不得的呢?這樣心態,如何與還依然控制着你的邪惡勢力進行智能上的極限較量呢?

在這關鍵,又有幾個能準確地判斷事業發展的階段而又能心靜如水呢?更況,真正智慧,不是什麼人就能得到了,而心地邪惡的人,就更不具備擁有大智慧的自然條件。況且,在形不成大氣候的最關鍵時刻,欲在上層里行勢用謀,不認識一些根本的東西而只是蠻牛般的東沖西撞又有麼用呢?只有能看到並熟絡運用無形機巧的人,才能擁有操控者無法擁有的自然條件,才能在較量中最後自然地打敗對手!

在寫這篇文論時,寫了有兩千字時,就突然被無形的功能抹掉了,很奇怪,再次撰寫時,疲勞的大腦里剎那間就生出滾滾電流,全身也相繼洶湧了熱炙的洪流,又一浪高過一浪地涌動着震顫。

任何人,一旦進入無為境界,能參悟宇宙真理,不管走到哪,有這種感覺都是不奇怪的。也許是參透佛理的次數多了,多少受點影響,但也認為人生並不是這麼百年地簡單。這且不說,佛經中還有的智慧是我們常人在演化常勢時已是真的不可缺的大智慧,它裏面確實蘊藏着我們尚未知道的玄機——雖然在博大的宇宙里,你我的有無並不是那麼重要。

而作為已有點理性的人,所看到的未來,就應該往最高境界探求,才能演繹得最好,還要能把人類該擁有的大智慧告訴世人,並導演得淋漓盡致,不搞神乎其神的參悟,更不是什麼棒喝,把人類真理演化的更加美妙而不只是神奇。雖然在實際中我們所擁有的智慧稀鬆平常,但由於大自然給了這樣的形體,這樣的思緒,不是無緣無故,所以還是利用好這個機巧用我們的形式再展現一下大自然的神奇會使人類的空間更精彩,也給人類一些表面上玄妙實際上不應該是什麼玄妙的東西再抖開一層包袱,使更多的人通曉一些,再知曉一些,才更利於現實中演化。

認識到,真正的大智慧,確實不是已經知道了就能理解,或使任何人都可以理解,或就能感悟出更高更多,就象一個在沙漠裏旅行的旅行家,他在口渴身燥時,也看到了水源,但他在沒有喝到胃裏之前,就不可能解除乾渴;不用水沐浴,就不可能得到涼爽。因為炙熱的太陽還在頭頂上懸着,火燙的沙漠還沒有冷卻。

智慧也是這樣,擁有了,不一定就能明白,知道了,不一定就能懂得,更不要說在運用時能夠駕輕就熟了。

作為創業者,盲目地只是在自己的層次中籌劃,不能自我地跳開,得出來的經驗不見得不是鼠目寸光,因為你需要超人的靈感來撞擊出屬於群體社會的主張,而不僅僅的只是你的智慧所能及的了。

當然,任何人的心胸也能博大,可集體的以及未知的智慧,更能使人開闊視野,使人心胸更廣闊些。而心地醜惡的人不行,因為他不得不昧心做那反自然進化的事,即反演變發展規律的事。而這樣的人,能說不被自然規律最終地淘汰?

人的智慧,在現時期,的確有限,我們不能在今天消除自我殘殺的愚蠢,就是因為人類自己的條件還充滿着愚魯;特別是中國,強人制度的制約不能把已有的善根完全在身邊風靡。

不僅如此,還要承受許多不良的東西在腐蝕着人性最樸素的完美,使我們不能更理想地生存。

如果是真的理存在,人類就不能被自己毀滅,還能憑着人類智慧,在這個廣袤的宇宙中永遠地繁衍下去。更不應該會用狹隘的貪婪或慾念來慢性自殺,過早地走到人類現在形體的盡頭,或再繼續重複有過的生物大災難,因為真的祥和互容就能改變人類不能持久所存在的理。

每個人都有不足,都有自己的劣根,但只要有善念,你還是值得尊敬的人。任何時候,人不可以屢次做錯事。在自己的認知中,做錯事雖是自然現象,特別是在理解相同的問題上,因為層次的不同,才有了不同的理解和運用,就如李洪志認為——異性間的性行為是最骯髒的,我卻不以為然,因為兩性之間也是大自然的製造,為什麼就不可以有自己的存在呢?只要是不害人的,符合自由法典的,完全可以存在。當然,更不反對任何不害人的行為,因為自由是最美好的。

往往是,人的智慧有許多不同,什麼層次性質的人應該擁有什麼理,這是很自然的事。比如井中坐的蛙類,它所看到的天空不是廣袤博大,也更不知有海洋,到是風調雨順的沉迷在「井中」。而我們與這種局限的生靈交流博大思想,恐怕把宇宙的真理全部灌輸,也沒有什麼意義。

在擁有智慧的過程中,只要想得到的不是不能得到,而是不會得到時尚未得到還能有解,一旦會得到時仍不得到,未免愚蠢。現實中,什麼樣的希奇古怪的事情都難免發生,只因認知不足才顯得希奇古怪了,而真正擁有了那個層次的條件以後就不覺得有什麼奇怪,而且也為暫下的不理解感覺到不能同日而語。

大多數得不到最高境界的智慧是因為他首先沒有進入到最高境界裏去,甚至是連最高境界的心態也沒有時,肯定就沒有條件得到他根本就得不到的東西。

在運用技法中,由於人所處的環境不同,所比畫的招數也就不可能雷同。人都有用其所長的本能,有庇護自己所短的聰慧。只要他還清醒,與對手在智能極限較量時,總是全身心地投入,醒着看自己,特別是對那些比他強大的對手,他更知道必須的會四兩撥千斤的「太極推手」——這種適中的智慧,而不會一比一的比力氣,也是很自然、很本份的事。

但是,大家往往需要正氣又很容易走形式,不能靈活運用正氣才能所具有的靈感,而具有的這種靈感,又是在他通曉較多被羈鎖着,常常地會是自己出污泥而不染,忘記了,狗瘋了時要咬人,既然不能因為它瘋了就打死,但你不用鏈子拴住,限制它的自由,它會更咬人,而限制它的自由就得用不正常的手段,甚至必要時把它關進籠子裏,那麼,我們光講人類法則,和所面對的是只懂得森林法則的它再說,能對它的血腥以及胡作非為起什麼有效的制約嗎?

目前我們對較多的流氓行為就只能無可奈何,這都是與我們不能夠活學活用我們的人類法則有直接的關係啊?特別是在一些心地善良的人心中,好象我們對流氓分子嚴厲了一點就超出了人類生存法則的理念,到頭來,頑固勢力依然把我們當成他們的口中食物,格蹦格蹦地咀嚼同胞的骨頭而趣味無窮,又不反悔,更不要說我們的最基本生存權了。所以,在這非常時刻,也來個黑貓白貓的大論如何?一旦放開了自己,沒有什麼不可以的事。

是說,今天在大陸推動民主運動,繼續正義凜然地按照過去的辦法般地已經不切合國內潛規則,也不可能獲取根本轉變劣勢的成就。所以,周圍以威權來推動民主運動的各種各樣的模式,就感覺同仁的心情可佳,路數依然有缺憾。因為更應該給民眾製造一個可行的環境以後,群眾自然會自發地投入他們願意投入的洪流之中。而我們應該做好的是:順勢而行,把弄好國內的政治潛規則,才是大智慧的再現。因為我們總不能與流氓一樣的搶奪利益,我們有我們的辦法和條件贏得利益,又能合法,又能不受戕害,不受阻擾,那麼,民主運動有什麼不可以成功的道理呢?雖然在大陸,我們也有可能在具體的謀略運用中、與保守的人一樣的無恥,一樣的流氓,一樣的玩世不恭。可是,我們不貪婪,不墮落,只是權宜之計,或為了達到我們的目標,就得必須的採取適應現實環境的大謀略,而不是自視清高地只能出污泥而不染卻又一事無成。

2019年5月30日

責任編輯: 江一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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