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 文集 > 正文

橫河:流感下的中國醫療

作者:
恰恰在中國,中國政府就沒有起到這樣的作用,不僅沒有起到這樣的作用,還進行資訊封鎖,甚至把披露消息的人說成是散佈謠言,這點來說的話,作為中共政府來說的話,它的存在不僅沒有起正作用,還起壞的作用。像這一類的公共事件,流行病是公共事件,公共事件是政府應該公開告訴大家,而且把各種防禦措施都告訴大家。這已經有太多的經歷了,太多的經驗,證明中共沒有做到這一點。

上海北京深圳等地爆發流感疫情。

(按語:本文是美國時事評論員橫河希望之聲廣播電台訪談。以下為節目實錄。)

橫河:我是橫河,大家好!

主持人:今天是大年初二,我們首先祝我們聽眾千事如意,萬事吉祥。一般來說,過年大家都會去廟裏求個簽看看來年的運勢如何,按照中國的傳統紀年曆,今年是戊戌年,也就是土狗年,按照五行八卦的理論,今年是危險和機會並存,命理師一般都建議要居安思危,重德行善,不要起貪念和妄念。

有些命理師還特意強調今年的北面方位欠佳,容易發病,要格外小心。這就讓人聯想到這幾天廣為流傳的《流感下的北京中年》,這篇文章講的就是一個北京的中產之家如何被一場小小的流感徹底的改變。作者沒有刻意去渲染什麼,而是以平實樸素的文字和白描的手法記錄了自己岳父從受寒、感冒到過世這短短29天中發生的事情,展現在我們面前的是生命的脆弱和個人力量在生老病死的面前的渺小。

我們今天也來就這個話題談一談,從這個故事中曝露出來的一些問題,而且我們如何能夠安樂開懷、平安順利的渡過這動盪的一年,同時祝願我們的聽眾好人一生平安。

和以前一樣,在節目的過程中,您可以參與討論或者發表您的看法,我們的大陸熱線電話是950-405-20100;或者通過Skype及電子郵件和我們溝通,我們的Skype賬號是hhpl,電子郵箱是[email protected]

橫河先生,這篇文章流傳得非常廣,本身也非常長,相信很多人看完了以後都是感慨萬千,所以才會一下子成為網紅文章。有人評論說,作者的白描手法就像無詞的歌曲,每個人都在旋律中注入自己的想法。您看了之後,您的主要印象是什麼呢?

橫河:都是每天的瑣事,但是非常真實。當事人應該屬於中產階級的還偏中上一點,但是卻完全經不起重大的災變,家裏一個人生病,全家就難以承受,可見大多數的人的生活是很脆弱的。之所以要政府的話,原本就是個人不能抗拒的災變面前,有一個政府的力量可以幫助渡過的,顯然這裏政府沒有起到這樣的作用。

病人是東北國企的退休人員,他有醫保,但似乎有兩個問題,一個是醫保不能夠立刻結算,從他的情況看來,至少從報銷到拿到現金需要3年時間,也就是需要自己先墊付;再一個是異地醫保有限制,整個就醫的過程似乎好像都是自己在支付,這樣的經濟負擔非常重。

再一個主要印象,整個治療過程當中,似乎沒有人有明確的誤診或者是醫療事故,醫生和醫院都還算是正常操作,從住院、輸液、抗生素、吸氧,發展到最後用人工肺,一個生命說沒就沒了。從上面這些印象引申出來的,我個人感覺金錢和物質不是生活品質的全部,因為現在中國人的生活好了,但是這僅僅指的是在物質方面,物質生活甚至都不是生活品質的主要部分,像健康、精神、信仰和人所生活的社會,這些方面對人的生活品質的重要性要大的多。

主持人:這整個文章講的事情是我們平常想像不出來的,當然很多人都去過醫院,但是很少有人去過重症病房或者經歷過這些事情,所以這文章寫出來以後,會讓人家在震驚之餘重新思考我們習以為常的作法和思維是不是正確。比如說有一個片段,一個病人被插滿管子搶救過來之後,他清醒過來了,按理說應該是感謝家人,其實他的反應恰恰相反,他是責怪和痛罵他的家人。您覺得這樣子的搶救病人人道嗎?

橫河:這個問題我覺得還是很有意思的,就是對生命的態度,包括對他人的生命和自己的生命應該抱什麼態度。我覺得還是把這個情節說一下。就是有個病人她先是上了人工肺,在這之前她也曾經插管用過呼吸機,所以她不能說話,人工肺實際上是把血液引出來,在外面的一個人造的肺裏面去換氧,跟呼吸機是兩回事。

後來用的效果不錯以後,醫生就拔管,結果拔了管子以後,病人一可以說話了,她就開始抱怨家人,為什麼呢?因為她雖然是被鎮靜了,大家都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但她其實知道各種管子插到自己身體,知道血液在流出來,知道機器在供氧,而且她還知道機器和血液有問題,這個我覺得超出說病人是清醒的,因為病人在被搶救的過程當中,她再知道管子插在那裏,也不應該知道機器和血液有各種問題,似乎是一種瀕死體驗,也看到醫務人員在救她,但是她自己完全不能控制,只能一分鐘一分鐘的在熬那個時間。很多人就討論這件事情。

我覺得在這裏,很多病人覺得這種痛苦不是自己決定的,是別人決定的;說如果自己決定的話,她寧願死。這就是一個問題,這種形式的搶救究竟對病人是好還是不好?

這個作者他談到的體會已經是非常有哲理性了,他聽完以後他就想到,他在給他岳父上人工肺的時候,做決定的時候,他們都沒有考慮病人,都沒有徵求過病人自己的意見,所以他自己就決定;說是如果他被傳染了,或者有意外情況,絕對不允許給他上這種人工肺,他說得很堅決。

但他又想到萬一自己不能夠決定怎麼辦?因為自己被搶救的時候,或者沒有了知覺,怎麼辦?他馬上就考慮到,一個是親屬要整他怎麼辦?還有一個,醫學手段太多,不可能窮盡所有的酷刑。也就是說作為一個病人來說,很可能把這種搶救看成是一種酷刑。而病人是不是願意通過這種酷刑來延長几天,或者幾個星期的壽命?很可能很多人不願意。所以這方面的情況,我覺得是對自己生命和對他人生命的一個態度的問題了。

主持人:比如說在這種情況下,作為醫生他是知道這種治療的痛苦,他有沒有可能先跟病人家屬溝通,然後讓病人家屬來做這個決定呢?就是停止治療或者繼續治療下去,由病人家屬來替病人做這個選擇?

橫河: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在中國大陸了,所以不知道大陸的情況,根據這個人的文章,他問這個醫生能不能在急救期間停止治療?醫生回答說是違背醫學倫理和醫生職業道德,說是不可以的。

這個跟美國情況似乎不太一樣,美國這一類重症病人入院的時候,會要求家屬簽一個授權書,事先先授權這個醫院,認為在搶救已經沒有必要的情況下停止治療,在美國是有的。這個授權書你一授以後,等於這個決定由醫院來做,他認為不需要搶救了,他就不搶救,因為讓病人做(決定)的話很困難,他並不知道這個時候……,因為醫生觀察久了以後,他知道這個病人沒有救了,他知道,但是家屬是不知道的。也就是說在入院前,或者在出現第一次病危狀態的情況下,就應該對病人和家屬說明他們的權利和責任。

談到醫學倫理方面,我現在想起一件事情,中共應該是世界上最沒有資格談醫學倫理的,不是說醫生沒有,是中共沒有這個資格,不是說所有的醫生都有責任,有些醫生確實有責任的,因為這個系統如此。中國以醫學名義發生的兩大群體滅絕事件,一個是計劃生育,一個是活摘器官,這是以醫學名義發生的兩大群體滅絕事件。

還有是以醫學名義所進行的政治和宗教信仰迫害,就是精神病院,所以在這個問題上,中共是沒有資格談醫學倫理的。

主持人:我們現在在網站上有一位聽眾貼出來他的一個回饋,他說他是河北石家莊的,他有一個朋友40多歲,在去年11月份的時候就突然發燒,一開始自己和家人都不太重視,以為就是感冒,結果到了第二天就在家昏迷了,送到當地最好的醫院,也就是2天的時間人就死亡了。家屬得到的說法是說病毒感染,其餘的就不清楚了,至於說什麼病毒也不知道,有沒有誤診,有沒有延誤治療全都不知道。

這位聽眾說在美國和香港其它地方有了流感會立即發出通告,讓民眾知情,然後有多少人死亡,包括併發症;但是在中國就沒有這方面的資訊,甚至說沒有因為流感死亡的,根本沒有辦法統計併發症死亡的數字,中國老百姓根本沒辦法從政府那裏得到真實的資訊。

這個故事裏面,這個情況跟我們今天討論的這個文章描寫的其實非常類似,這個文章裏面也講到,他們自己都覺得流感沒有什麼,也不知道現在有一種未知病毒的疾病在流傳,但是去買壽衣的時候,包括在醫院裏的社工都非常清楚,現在這些疾病已經到了什麼嚴重的地步,因為感冒走的人非常多。您怎麼評價這些事情呢?

橫河:這個事情作為政府來說,像美國是CDC,是屬於政府部門,雖然絕大部分醫院是私營的,但是政府部門就有這個責任。為什麼要政府?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收集資訊、通告大眾,這是它能起到的作用。

恰恰在中國,中國政府就沒有起到這樣的作用,不僅沒有起到這樣的作用,還進行資訊封鎖,甚至把披露消息的人說成是散佈謠言,這點來說的話,作為中共政府來說的話,它的存在不僅沒有起正作用,還起壞的作用。像這一類的公共事件,流行病是公共事件,公共事件是政府應該公開告訴大家,而且把各種防禦措施都告訴大家。這已經有太多的經歷了,太多的經驗,證明中共沒有做到這一點。

主持人:我們雖然以前就知道在中國看病非常難,也非常貴,但這篇文章中展現出來那個具體有多難、有多貴還是讓人非常驚訝的,比如他這個過程中說很多醫院的醫療診斷設備不足、藥物不足、床位不足,我們就會有這個問題,為什麼會有這些現象出現?中國最近這幾年都在大力的擴建醫院,而且也號稱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為什麼普通的看病的需求都不能解決呢?

橫河:這個問題就不僅僅是醫療問題,這也包括一個社會的問題和政治問題。在中國主要的問題是醫療資源的配置不平衡。首先是大中小城市不平衡,像北京這樣的大城市它就集中了主要的資源,所以病人也向大城市集中;第二個,官民不平衡,像當官的到了正部級了,他就不用排隊掛號,住院可以享受單間病房,費用他都不用管的,是衛生部門去和醫院結算,這叫做「綠色通道」,省部級的官員都有「綠色通道」;這點普通民眾就特別困難,哪怕你再有錢都沒有用,這是權力。在西方民主國家,官員是沒有特權的,他看病跟我看病是一樣的。

再一個是城鄉不平衡,這個大家都知道。還有一個是專業不平衡,某些專業受到高度的關注,比如器官移植就受到高度的關注和發展,為什麼呢?因為他的服務物件主要是特權階層和富裕階層。黃潔夫還大聲疾呼要把器官納入大醫保。實際上在中國目前醫療資源普遍缺乏的情況下,他不可能普遍照顧到,就應該把資金,不是把大醫保去保器官移植,而是保更普遍的疾病和醫療,把那些納入醫保,讓更多的普通人在患普通疾病的時候能夠得到有效的治療和照顧,倒不一定說每個人都必須救回來,但是他要得到有效的治療。這個實際上什麼造成的?是由一個完全不公正的社會制度造成的,表像是醫療。

主持人:這個文章裏面,因為這位作者他在治療他岳父的過程中跟醫生有非常深入的討論,比如說就有醫生給他解釋人工肺,人工肺的作用,他說非常貴,但是主要是幫助人渡過難關,真正最後起作用的還是靠病人自身的抵抗力和恢復;然後還有提到所謂的焦土政策,就是說先讓疾病發展到極致,不可救藥了之後再來救治。

那麼有另外一個問題就是,那這些藥物和設備又這麼貴,又這麼讓人痛苦,它到底起什麼作用啊?它起作用嗎?

橫河:流感呢,其實大家知道它主要是靠着自身抵抗力,就是你吃藥不吃藥、治療不治療,都是3天到1個星期就自己好了,那麼這個病人呢,主要是後來繼發感染,因為這個抵抗力弱了以後繼發感染。流感死亡本身不是病毒造成的,往往是這個繼發性的感染造成的。

靠自身抵抗力的故事裏頭有一個最著名的、最令人迷惑的案例,是整整一百年前,1918年的時候,大流感的時候,當時不知道這個流感是怎麼來的,後來發現是禽流感,最先知道的大的禽流感流行。當時他們想找到這個病因、傳染途徑,曾經做過一個實驗,對一個島上面,這個島是一個孤立的島,關的都是重罪犯人,就是嚴重罪行的,就跟這些人講,你們願意參加實驗的話呢,可以減輕你們的罪行,減你們的罪;這些人都同意了。

後來就用各種方法,甚至就是用這個病人的唾液啊、鼻涕啊、什麼這個分泌物啊,過濾以後給他們,一直沒有感染。最後讓病人對着他們打噴嚏、咳嗽,這些人沒有一個感染的。後來即使發現了1918年大流感是禽流感,而且測試都測出來了,都沒有能夠解釋當時的那個實驗是怎麼回事,就是說什麼人會感染、什麼人不會感染,到現在都沒搞清楚。

現在西醫呢,它是過分強調了藥物和機器的作用,但是西方國家現在已經認識到了這一點,開始反過來用整體的觀念來看待人體或者是疾病。最強調藥物和機器作用的反而是中國,你像這個感冒、輸液、大劑量的抗生素,似乎是中國醫院的常規治療;實際上在西方醫院裏面很少輸液,抗生素也是非常謹慎使用的,當然那都是他們發明的,但是至少人家現在已經開始意識到這不僅僅是治療的一部分了。

就是說這個西醫體系它除了這個手術治療以外,大多數的藥物和機器它只能起到幫助機體度過難關的作用,就是你自己熬不過去了,幫你熬過去;真正的癒合、真正的痊癒、真正的恢復,完全是靠機體自己的,這一點在西醫體系裏面,和中醫體系的觀念幾乎沒有不同,只是說西醫比較詳細的有某一種藥物針對某一種、某一種機器針對某一種症狀,而中醫沒有這種,但是實際上靠本身自己的力量來恢復,這是共同的。

主持人:那麼這麼看起來呢,其實現在的醫術能夠幫助人的地方就特別小,那更讓人更加感覺到生命的脆弱,還有個人力量在生老病死面前的渺小和無力。這位作者他展現的這個故事,讓人感覺到說個人的命運啊,他其實就像大海中的一葉小舟,前一秒還風和日麗、歲月靜好,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浪頭打來就天翻地覆、七零八落了。那麼作者本人還有對文章很多的評論多談到應該吸取的教訓,比如說要照顧好自己啊、如何求醫啊等等,那麼您能不能在這些方面談談您的看法呢?

橫河:這裏就隨便談一談。作為一個普通人的話,他平時很少和醫院打交道,也沒有必要和醫院打交道,一旦家裏有人病了,或自己病了以後,需要成為某個領域的專家,才能夠少犯或者不犯錯誤的話,那是社會和制度的失敗。不是說成為醫療方面的專家,是成為一個找醫生、找醫院治病、就醫方案的專家,這個是很荒唐的。不能要求普通人,如果這些事情都要普通人承擔的話,這個醫院、社會、國家起什麼作用?普通人他應該不需要成為任何領域的專家,就應該能夠得到需要的服務和權利。

至於說這個健康,這裏還有一個想法,就是關於健康,什麼是健康?世界衛生組織對健康的定義,它說「健康不僅為疾病或羸弱之消除,而是體格、精神,及社會之完全健康狀態」。這是1948年世界衛生組織下的定義,到現在一個字沒改過。

在中國呢,很多傾向於就是只是身體健康就可以了。其實不是的,它包括精神和社會。身體我們就不用解釋了,體格就不用解釋了。那麼精神呢,精神是在物質身體以上層次的,你比如說個人的情緒、樂觀、悲觀的生活態度,以至到精神信仰,這都是一個人健康、不健康的標準。用這個標準的話,共產主義信仰者他就屬於不健康狀態,因為他整天想着殺人、放火,怎麼樣去迫害別人,這個人身體就屬於不健康狀態。

舉個例子,一個人有疾病,一個人身體有一點病,但他本人很樂觀,或者他有信仰,他不把這個病當回事,他照樣樂觀的生活。另外一個人,他沒有機體的疾病,但他老覺得這裏、那裏有什麼問題,會不會這裏得癌症啊、那裏得什麼腫瘤啊?前者就比後者要健康的多,生活品質也高。

精神狀態對身體的影響,中共方面它是儘量否定這一點,但實際在醫學上早就有定論了。在經典的醫學的教科書上,它就有一個明顯的就是焦慮和緊張和胃潰瘍高血壓之間的因果關係,是早就確定的了。這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德國飛機轟炸倫敦,在這個期間,倫敦的胃潰瘍和高血壓病例明顯增加,人們最後終於找到這兩者之間的關係。所以說精神對身體是有影響的,不管你中共怎麼否認,這在醫學上,特別在西醫上是有明確定論的。

主持人:在這裏我們還看到一個問題,就是有很多醫院的規定它不是真實的在幫助病人比較方便的得到醫療救助,比如說病人需要輸血的時候,這裏用的是「互助獻血」,這個到底怎麼回事?醫院的血為什麼不能用?而且正好這兩天有好幾條(消息)說北京取消了互助獻血,導致了很多需要輸血,或者需要輸血成分的病人措手不及。那為什麼有這些規定?

橫河:因為中國很早就訂了一個無償獻血,是一個法律,1998年就實行了獻血法,但是無償獻血不夠,所以醫院就想了一個辦法,就去補充這個無償獻血。怎麼補充呢?就是說你病人自己去找血去,找到的血不是給病人本人的,是獻給獻血的系統,然後一邊通知說你獻多少血,這邊就會給你輸多少血,就是這種。

病人要自己去找血,這個病人找的有的是親屬,親屬可能就是不要錢,對不對?但是病人因為去找血,所以病人自己會給這個獻血的人提供一點補助,這就違反了無償獻血這個獻血法的規定了,所以這次就一刀切了,一刀切以後醫院與病人都措手不及。

我就想到還有一個問題,為什麼說要停止互助獻血?是因為無償獻血實行多年以後還是有很多困難,奇怪的是,中國的器官捐獻從一開始就是極其順利的,而這個獻血系統是完善的,器官移植是沒有成熟運行的系統,而且從傳統觀念上,獻血的接受度要遠遠高於獻器官的接受度,而獻器官卻這麼順利。

所以合理的解釋,就從獻血看起來,合理的解釋就是中國的器官捐獻系統是假的!你看1998年實行獻血法以後呢,無償獻血從實施以後,用了7年的時間,官方資料無償獻血率從5.5%上升到84.7%,用了7年的時間。而器官捐獻實行第2年,就從幾乎是0上升超過到100%,以至於現在黃潔夫在這裏鼓吹要出口,要和港澳台分享,甚至「一帶一路」去分享中國的器官。你想想看,多到什麼程度?這才實行第2年!

而血液是可以再生的,就至少1年你可以捐好幾次;但器官呢,即使是雙器官,你像腎有2個,你一生也只能捐一次嘛,所以中國的器官捐獻系統百分之百有假!我不是說獻血系統沒有假,但至少比起器官移植來說的話,它要真實的多。

主持人:這個文章的最後作者就感慨到,就剛才您講到了流感,就是第一次禽流感是一百年前,就是說整整一百年了,科技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有了原子彈、互聯網,現在AI、區塊鏈都出現了,但是還是治不好流感,這個是真是讓人非常感慨萬千的。那麼我們不禁地想問,科技到底能不能改變,真正的改變人的生活?我們人能不能有辦法來解決疾病問題?

橫河:我覺得現在的醫學它是相當有限的,就是比一般人認為的要差的多,很多人會把現在醫學看得非常發達。一百年來,整整一百年,就從1918年的禽流感開始的,西班牙流感,一百年來醫學最重大的突破就是疫苗和抗生素,然而抗生素並不是人類的發明,而是發現。抗生素是自然界原來就有的,它是來自於黴菌,到現在為止新的抗生素主要還是在自然界篩選,並不是合成。

另外針對各種新的抗生素的耐藥菌出現的時間也越來越短,現在只有很少幾種新的抗生素還沒有大面積的出現耐藥菌的,如果說這幾樣抗生素也不靈的話,那麼人類對抗感染的努力幾乎是回到了原點。病毒嚴格的說沒有治,少數幾種抗病毒的藥,效果最好的時候,它也沒有達到抗生素對抗病菌的作用,那麼好的作用。

而疫苗呢,利用的也是人體自己的免疫機制,也不是純粹的發明。其它同樣可以起相同作用的方法,就人類沒有發現,有沒有可能有,有沒有可能起作用?這完全是可能的。我們就注意到了和人類自身有關的科學就非常難以發展。你比如說流感病毒,流感病毒是由6個基因,編碼6個蛋白質,而且它所有的基因排序都搞清楚了,就是對流感一點辦法都沒有!不管說商業炒作基因工程有多偉大,但是最簡單的生命,就是病毒,人就是對它沒有辦法。

所以作者的感嘆是一個很好的問題,非常值得人人都去思考,就是說為什麼科技能夠這樣的翻天覆地發展,而醫學對流感卻不能夠治療,人的疾病究竟怎麼回事?人和自然究竟什麼關係?這個是值得每個人深思的。

--原載希望之聲

責任編輯: 趙亮軒  來源:希望之聲廣播電台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本文網址:https://hk.aboluowang.com/2018/0224/107487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