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因時間有限，無法一一閱讀有關爭論，這裏閱讀選編一些，供參
考。
——網路文摘編者2006-5-20
目錄：
1、郭飛雄的一封緊急信
2、【自由亞洲電台】報道
3、余杰關於與布殊總統會面情況的聲明
4、魏京生：「任何人也沒有能力阻撓白宮見其他人」是撒謊。
5、黃慈萍 余杰說話不實：
6、逆向操作：余杰的解釋難以自圓其說
7、高寒：民間社會要警惕余杰們的宗派小圈子情懷
8、野渡：怎一聲感嘆了得——我看郭飛熊公開信
9、伍凡致某某兄
10、閒話：基督徒領導的中國民主路，堪慮！
11、高寒：飛雄,我支持你的嚴正抗議!
12、東海一梟：余杰王怡應該公開道歉！
13、傳道人：就余杰、王怡弟兄拒郭飛雄事件公開呼籲
14、魏京生：宗教把人教養得更狂妄，不是宗教不好，是人心不好。
15、橫眉：郭余之爭可以休矣—也來試析個中曲直
16、安魂曲：轉貼並評論余杰關於與布殊總統會面情況的聲明
17、安魂曲：為什麼說余杰王怡兩人排斥郭飛雄的背後可能有中共？！
18、侯文卓致郭飛雄信
1、郭飛雄的緊急信
郭飛雄按：此信早在五月九日已當面遞交當事人傅希秋先生。為了將
負面效應減至最小，我一直隱忍不發。現在是五月十八日，已到了公
布事態真相的時候了。
對華援助協會主席傅希秋先生：
承蒙您邀請我參加華盛頓宗教自由與法治研討會，並給予我本人多方
面照顧，不勝感激。
五月八日中午您告知我不能參加五月十一日布殊總統對出席研討會的
中國大陸人士的接見。我深感震驚。您告知我，這是您和王怡、余杰
等幾位基督徒禱告後作出的決定。我需要正式向您了解的是你們幾位
是否有權作出這樣的決定？
正如媒體業已報道的是，這次會議因對國內處於自由民主鬥爭前線的
維權人士高智晟、范亞峰、郭飛雄、張星水、李柏光發出邀請而獲得
美國輿論、學界、國會和政府的高度重視。也因高智晟、范亞峰、張
星水三人受阻未能成行而激發人們高度同情。因這樣的重視和同情而
拓展的國際交往渠道，在中國獨立作家筆會的王怡、余杰的強烈要求
（如你已告知我的）下，對作為維權人士的我關閉，是否有將國內民
間社會中維權運動與獨立作家筆會的權力鬥爭不明智的引向國際舞台
之嫌？是否有違美國總統接見大陸人士的本意？我已告知您我將此事
視為對我本人的嚴重的不道德的傷害。高智晟先生得知後，也委託我
向您詢問，這種行為已構成對中國大陸維權運動的嚴重傷害，究竟出
於何種考慮？
五月八日下午，我已將上述意見口頭告知您，現正式以文字形式呈遞
您，請您在五月九日中午一點三十分以前給予書面答覆。
楊茂東（筆名 郭飛雄）
五月九日上午十點
補記：
據五月九日上午十點三十分與范亞峰的通話，范亞峰、高智晟、張星
水與郭飛雄四票贊成郭飛雄前去會見布殊，請傅希秋先生轉告王怡、
余杰二人。
（以上為緊急信的原文）
············
郭飛雄註：
（1）五月八日上午，在得州米德蘭，傅希秋先生告知了我美國總統
布殊將會見參加宗教自由與法治研討會的中國大陸人士的消息。
中午午餐後，我先回到傅希秋先生的辦公室，傅希秋先生隨後趕到，
突然對我說，飛雄，我有事要和你講。尚未說話，王怡和鄭牧師也進
來了，對我說，飛雄，我們要對上帝做一個禱告，請你先出去一會
兒。傅希秋先生和王怡、余杰、鄭牧師等隨即抱在一起。
幾分鐘後，在隔壁房間，傅希秋和王怡向我宣佈，這次會見白宮只邀
請基督徒參加，你不是基督徒，我們經過向上帝禱告，決定不讓你參
加。
王怡專門對我說：飛雄你搞政治，與民運弄到一塊。我是捍衛宗教自
由的，所以不能讓你去。
我在向傅希秋先生做必要交涉的過程中，一直保持了低聲調，沒有與
任何人發生爭吵。我不想將此事演變成失態的鬧劇。
但是，王怡、余杰、鄭牧師和傅希秋先生四位基督徒，通過抱在一
起、向上帝禱告的形式，宣佈剝奪我參加正常的外交會見的權利——
這一幕，將永遠刻在我的腦海里。不知怎地，它總是讓我聯想起太平
天國馮秀全、蕭朝貴、楊秀清經常宣稱「上帝附體」的歷史細節，令
我感到噁心。
對於我來說，這可能是歷史性的一幕。
（2）五月九日我乘飛機離開米德蘭。五月十日在紐約，我接到了對
華援助協會美方協調人戴布兒女士的電話，經傅希秋先生的翻譯，意
為向我表示「最深刻的道歉」。我隨即表示感謝，並再次告知傅希秋
先生，你們所做的，是一件嚴重的不道德行為。
行前，傅希秋先生一再表示，他受到了王怡、余杰二人退團和其它壓
力，被迫如此。接到我的緊急信後，他表示，會作出書面道歉。傅希
秋先生對我本人作出了多次幫助，我至今對他深懷感激，而且我對他
多年幫助國內受迫害的家庭教會的工作持高度讚賞態度。但在此事
上，我對他深不以為然。我告知他，這件事是不可接受的。
（3）在向北京的高智晟律師通報事態時，我說：當時我已向王怡指
出，「見不見布殊，對你們很重要，對我來說實在算不了什麼。」但
我接受不了這種一道出行、而通過密謀非法剝奪我的參與權的行徑，
這對我來說，乃是奇恥大辱。而且，它所傷害的，絕非我一個人。范
亞峰甚至在電話里哽咽了起來，傷我實為在傷他，他被他最要好的私
人朋友王怡、余杰從背後連捅了幾刀子（不是一刀子），其心靈的創
傷可想而知。
我對高智晟律師說：見不見胡錦濤、溫家寶，可能對我們還有一點兒
重要。我們可以去和他們談政改，談法治，談家庭教會、法輪功學
員、上訪群眾受到迫害，談基層選舉——以一個公民對待公僕的姿
態。中國的自由民主人權事業，需要世界各個國家和民族的人民、媒
體和政府的聲援，但主要靠中國人自己努力，靠全體中國人努力，其
中包括中共政府內部的改革者和一切良知尚未泯滅的人士的努力。
在美國訪問的各個場合，我都注意到保持尋求國際社會對維權運動的
聲援和捍衛尊嚴與國家利益、批評和讚揚的均衡。能夠投身於為世界
上最偉大的國家爭自由、爭民主、爭人權的事業，我深感幸運。我
想，我所受到的傷害，不僅僅屬於我個人的遭遇，我如長期將之隱瞞
下去，於民間社會的健康成長極為不利，會不斷有人掉進同樣的陷
阱。經過審慎考慮，綜合了各方面意見後，我將之正式公佈於眾，是
邪非邪，由人評說。
2、【自由亞洲電台】報道
較早前到美國參加中國自由論壇研討會的中國維權人士郭飛雄發表公
開信，指較早前美國總統布殊邀請獨立作家筆會成員會面，他也在名
單之列，但有人施加壓力，所以他未能進入白宮與美國總統布殊會
面。負責聯繫的對華援助協會主席傅希秋不願評論事件，但表示基督
徒也有犯錯的時候。
中國維權人士郭飛雄周四晚發表公開信，指在本月八日，在德州從傅
希秋口中得知美國總統布殊將會見在美國參加宗教自由與法治研討會
的中國大陸人士，其後傅希秋及王怡告知郭發雄，指此次白宮只邀請
基督徒參加，因郭飛雄不是基督徒，所以傅希秋等人決定不讓郭飛雄
出席會見。
在信中，郭發雄指王怡對他說，因郭飛雄搞政治，與民運聯繫在一
起，而王怡他們是捍衛宗教自由，所以不能讓他參加。
本台記者致電余杰，但他不願評論有關事件。
郭飛雄在信中表示，傅希秋到華府前一再向郭飛雄表示，他是受到王
怡、余杰二人退團的壓力和其它壓力，被迫如此做。
而傅希秋接受本台訪問時亦不肯證實郭飛雄是否原在布殊接見的名單
之內，只希望事件能儘快獲得平息，不要作互相攻擊，而他表示基督
徒也有犯錯的時候。傅希秋其後委託對華援助協會美方協調人戴布
兒，就此事件對郭飛雄作最深刻的道歉。(）
3、余杰關於與布殊總統會面情況的聲明
此次我和王怡、李柏光在白宮與布殊總統的會面，我們本人從未作出
過任何直接的努力。在華府召開的宗教自由峰會期間，對華援助協會
曾經向白宮方面提出申請，但一直未有回應。因此，會議結束之後，
我們赴德州米德蘭參加聖經學習，5月8日晨（亦即正式會面三天
前）才突然獲得白宮的通知，表示可以安排會見。米德蘭教會的教友
們高興地告知我們，教會的數千弟兄姊妹從布殊總統第一屆任期履新
之日便開始懇切禱告，希望總統在任內接見中國基督徒和家庭教會成
員，他們為此禱告了六年，神終於垂聽了他們的禱告。對於我們基督
徒來說，這是一個神跡。
關於這次會見，我個人有如下的理解：
第一，按照美國政府的運作規律，稍微有常識的人都應當清楚地知
道：布殊總統會見何人、不會見何人，是由布殊總統及其幕僚最後決
定的。任何人沒有權力代替白宮作出這樣的決定，任何人也沒有能力
阻撓白宮見其他人。一個重要的信息是：在正式會見前一天，中共當
局還正式發出照會，要求白宮取消此次會面，但白宮不予理會。
第二，這次會面，白宮方面釋放出的信息非常清晰，乃是對宗教自由
的嚴重關注。同時，也是作為基督徒的布殊與三位來自中國家庭教會
的基督徒之間的私人交流，因此會面的地點不是公事公辦的白宮橢圓
形辦公室，而是溫馨輕鬆的總統私人會客廳。參與會面的其他白宮官
員亦都是虔誠的基督徒。此次會談的重心是中國家庭教會的現狀以及
我們個人的信仰見證，會談結束之前布殊總統還帶領所有在場的人牽
手禱告。顯然，這樣的場合非基督徒的參與是不適宜的。
第三，我和王怡也對會談的性質也有着清晰的定位。我們事前向白宮
方面表示了如下的意見：此次會談是的核心是宗教自由問題，我們會
把布殊總統看作是主內的弟兄，會談理應是基督徒與基督徒之間美好
的交通。我們會談的內容當然也會涉及普遍意義上的人權問題等，但
所有的一切都當在基督真理的光照下，對於我們來說，「順從神，不
順從人，是應當的」。如果此次會談的性質屬於總統接見中國的民運
人士，我和王怡明確表示將婉拒之。首先，我們對自己的定位並非為
「民運人士」，我們對自己的定位是：作為基督徒，我們追求和捍衛
信仰自由；作為中文寫作者，我們追求和捍衛言論自由。其次，如果
白宮接見中國的民運人士，我們並非恰當的人選，那些長期以來追求
世俗意義上的民主制度、並為此而付出巨大代價的、我們亦一直懷有
敬意的人士更有資格獲得接見。白宮方面充分考慮並肯定了我們的意
見。
第四，此次會談，我和王怡、李柏光均以普通的中國基督徒、家庭教
會成員的身分參加。我們從未聲稱過我們「代表」中國的基督徒和家
庭教會，甚至也沒有聲稱過代表我們所在的「方舟」教會和「秋雨之
福」團契。我們更沒有聲稱「代表」獨立中文筆會，雖然我們三人都
是獨立中文筆會會員，但在會談中從未涉及此身分。因此，某些因為
此次會談而導致的對獨立中文筆會的攻擊是毫無道理的。
第五，我個人不認同將此次會見作「泛政治化」的闡釋。我願意傾聽
教會內外不同的意見和看法，但對所有的攻擊和辱罵不作任何回應，
因為他們所作的，他們自己不知道。
願上帝的公義和慈愛早日降臨中國。
4、魏京生：「任何人也沒有能力阻撓白宮見其他人」是撒謊。
魏京生：「任何人也沒有能力阻撓白宮見其他人」是撒謊。勸余杰兄
弟及早回頭是岸。 2006520
白宮的會見不是專制皇帝的會見，除了保安嚴密以外。形勢與普通人
之間的交往相同。白宮從不把自己當作絕對權威。
97年我與克林頓會見，並沒有一些人假設的什麼「請柬」。不是一
大群人的宴會，要什麼請柬？雙方電話約見，講好時間就行了。
會見時在場人員，也是在相互尊重的前提下商定。哪有什麼「任何人
沒有權力代替白宮作出這樣的決定，任何人也沒有能力阻撓白宮見其
他人」。我和克林頓第一次見面，克林頓邀請的是我一個人。但劉青
提出增加方勵之先生等幾人一起，如果我同意，對方根本不會反對。
但我當時對克林頓抱有很大的希望，所以不想把會見變成禮節性的會
見，怕人多了不好談話。就拒絕了劉青的提議，到現在還很後悔對不
起方先生他們幾人。可見余杰說「任何人沒有權力代替白宮作出這樣
的決定，任何人也沒有能力阻撓白宮見其他人」，是偷換概念的詭
辯。
前些天黃慈萍貼出的那張照片。本來也是甘迺迪女士和克林頓與我合
照，我臨時招手把黃慈萍叫過來。警衛只看了克林頓一眼，克也抬手
招呼黃過來。我就在幾秒鐘之內「代替白宮作出這樣的決定」了。什
麼叫「任何人沒有權力代替白宮作出這樣的決定」呢？這和普通人作
這樣的決定的區別，就只多了個警衛而已。形勢基本相同。當然，也
許布殊改規矩了，平民化的形式改為皇帝接見了。
錯了就改正，至少向別人道個歉。不過也許按教會的解釋；這是對余
傑兄弟的「都是神在歷煉祂的教會」吧。祝余杰兄弟早日曆練成功。
5、黃慈萍 余杰說話不實：
余杰說話不實：1）白宮網頁說布希接見「中國人權活動人士」，2）
傅希秋新聞發佈說「中國自由狀況高峰會」 2006519 23:49
[Click:20]
這兩項都與余杰的「基督教……」說法不符。
白宮網頁的英文原文為：
President George W. Bush meets with Chinese Human Rights
activists Thursday, May 11, 2006, in the Yellow Oval Room of
the White House. With the President, from left, are: Li
Baiguang, Wang Yi, and Yu Jie. White House photo by Eric
Draper
網頁連接是：
http://www.whitehouse.gov/news/releases/2006/05/images/20060
5111_d0269515h.html
「對華援助協會」自己發的新聞稿：
中國自由狀況高峰會本周在美國首府華盛頓召開；范亞峰，高智晟，
張星水被當局阻撓出席
（對華援助協會，5月1日）
應中國宗教與法律研究所的邀請(www.LawReligion.org) ，多位著名
中國異議作家和維權法律人士本周聚集在美國首府華盛頓舉行題為中
國自由狀況高峰會。
應中國宗教與法律研究所的邀請(www.LawReligion.org) ，多位著名
中國異議作家和維權法律人士本周聚集在美國首府華盛頓舉行題為中
國自由狀況高峰會。
包括著名基督徒作家余杰，王怡和基督徒法律維權學者和活動家范亞
峰，高智晟，張星水和郭飛熊都接受了邀請，但是，由於有關部門的
阻撓和威脅，范亞峰，高智晟和張星水未能成行。
據悉，余杰，王怡，李柏光和郭飛熊和美國對華援助協會會長傅希秋
將於五月二日上午9點在華盛頓著名智庫Hudson Institute
（www.Hudson.org) 出席本次高峰會並舊中國的宗教自由，言論自由
以及法制建設問題發表演講。會議應美國國務院的約請，國務院負責
亞洲和太平洋事務的助理國務卿James R. Keith 屆時會就中國近期
的宗教自由以及人權狀況發表講話。
據悉，5月3日上午10點，美國國會人權小組已宣佈將就中國宗教
自由和人權問題與上述中國來賓舉行一個專題圓桌會議。地點：
（Room: 1640 Longworth HOB）。
網頁連接是：
http://www.chinaaid.org/chinese_site/press_release_detail.ph
p?id=293
6、逆向操作：余杰的解釋難以自圓其說
2006519 23:01
1。余杰說：「布殊總統會見何人、不會見何人，是由布殊總統及其
幕僚最後決定的。任何人沒有權力代替白宮作出這樣的決定，任何人
也沒有能力阻撓白宮見其他人。」
既然如此，就明白告訴郭飛熊美國沒有邀請他就好了，何必還上演幾
個人向上帝祈禱，然後通知郭這一幕呢？既然不是你們的責任，你們
扮演什麼黑臉呢？這是難以自圓其說之一；
2。余杰說：「這次會面，白宮方面釋放出的信息非常清晰，乃是對
宗教自由的嚴重關注。同時，也是作為基督徒的布殊與三位來自中國
家庭教會的基督徒之間的私人交流，因此會面的地點不是公事公辦的
白宮橢圓形辦公室，而是溫馨輕鬆的總統私人會客廳。」
布殊會見地點選擇在私人會客廳，顯然是避免過分刺激中共，況且，
在這裏會見來賓顯然不是第一次，看不出他「作為基督徒會見基督
徒」這件事跟「在私人會客廳」會見之間有什麼必然聯繫。那個「因
此」用得實在勉強。這是余杰難以自圓其說之二；
3。余杰說：「會談結束之前布殊總統還帶領所有在場的人牽手禱
告。顯然，這樣的場合非基督徒的參與是不適宜的。」
有什麼理由說教徒禱告的時候「非基督徒的參與是不適宜的」？如果
真的如此，基督徒如果邀請非基督徒來家裏吃飯，飯前必然進行的禱
告之時，是不是一定要客人迴避啊？顯然，這是信口開河。也反映出
余杰對基督教精神的令人吃驚的荒謬認知。這是余杰難以自圓其說之
三；
4。余杰一方面說：「布殊總統會見何人、不會見何人，是由布殊總
統及其幕僚最後決定的。任何人沒有權力代替白宮作出這樣的決
定」，另一方面又說：「我們事前向白宮方面表示了如下的意見：此
次會談是的核心是宗教自由問題，我們會把布殊總統看作是主內的弟
兄，會談理應是基督徒與基督徒之間美好的交通。」這不是干涉白宮
的決定是什麼？如果你們的說法被採納，那就證明把不見郭飛熊的決
定推給白宮是不對的；如果你們的建議沒有被採納，那麼你說「非基
督徒不適宜參加」就毫無意義。這是余杰難以自圓其說之四。
5。余杰通篇迴避白宮方面新聞簡報中並沒有提到「只是會見基督
徒」，相反，在身份上卻強調是「中國人權活動人士」這點，如果白
宮已經「充分考慮並肯定」了他們的意見，怎麼會在簡報中完全不提
基督徒這個身份呢？這是他難以自圓其說之五。
筆者本來不想評論這件爭執，但是看到余杰這篇聲明，卻感到實在有
點過分：如此難以自圓其說的辯護只能從側面證實他們當初拒絕郭飛
熊真是無理的行為。他的言論表現出的宗教傲慢和宗教排斥也是對基
督教形象的抹黑。我同意東海一梟的建議，余杰，王怡應當公開道
歉。
7、高寒 民間社會要警惕余杰們的宗派小圈子情懷
2006520 03:07
民間社會要警惕余杰們的宗派小圈子情懷
這次余杰、王怡排擠同道郭飛熊見小布殊一事終於給曝光了。余杰的
聲明出來後，外界總算可以兼聽則明了。不過，兩相比較以後，任何
人都能一眼看出：余杰的聲明，簡直就等同於證實了郭飛熊的事實陳
述，只不過它對這同一件事實作了另一番的自我辯解罷了。
余杰在聲明中說：「我和王怡對會談的性質也有着清晰的定位。我們
事前向白宮方面表示了如下的意見：此次會談是的核心是宗教自由問
題，我們會把布殊總統看作是主內的弟兄，會談理應是基督徒與基督
徒之間美好的交通。我們會談的內容當然也會涉及普遍意義上的人權
問題等，但所有的一切都當在基督真理的光照下，對於我們來說，
『順從神，不順從人，是應當的』。如果此次會談的性質屬於總統接
見中國的民運人士，我和王怡明確表示將婉拒之。」
這段話直接證實了郭飛熊信件所敘述自己被余杰、王怡強詞奪理排斥
的真實性：「王怡專門對我說：飛雄你搞政治，與民運弄到一塊。我
是捍衛宗教自由的，所以不能讓你去。」「行前，傅希秋先生一再表
示，他受到了王怡、余杰二人退團和其它壓力，被迫如此。」
此事究竟算陰謀還是陽謀？它不由得讓我憶起一樁至今還被黑箱密封
着的事：獲高票當選的獨立筆會理事盛雪還來不及謝完票就被迫含淚
辭職，竟然以一件道賀與挽留同飛，謝票與辭職共舞的程序醜聞記錄
在案。
二者的異曲同工之妙在於：這兩件事，余杰、王怡均為當事人；所持
理由都幾乎一樣；訴諸手段也同出一轍。唯一不同的是：這次郭飛熊
不是含淚隱忍，而是訴諸公議，而盛雪則用「風度」保護了黑幕。不
過問題是，假若郭飛熊這次也如盛雪上次那樣忍氣吞聲，今後還會不
會有第二個郭飛熊、第三個盛雪？更何況，在以張揚人性、追求民
主、渴求自由、建設法制為共同訴求的整個多元化的中國民間陣營內
部，還有沒有起碼的公議，起碼的程序和起碼的人倫？
好吧，鑑於此案當時完全是小圈子黑箱操作，筆會的幾乎所有投票人
都至今仍被蒙在鼓裏，我這裏先公佈一份本人當時質疑此事之程序公
正性的文件，以供關心中國民間陣營群體新文化建設的朋友們去作由
此及彼的發掘和思考。或許此時此刻，盛雪面對郭飛熊被排斥、被侮
辱案會有新的體會和認知。同時我也希望余杰、王怡兩位朋友對這種
一而再、再而三發生的手法有所反思，有所道歉。
順便一提：在盛雪高票當選又被迫辭職的醜聞發生前，我幾乎是孤軍
一人在為一樁以人事、財務透明為主旨的筆會章程修訂案而抗爭。與
誰抗爭？與某個認人不認理的宗派小圈子、與中國文化中的一些陳規
陋習抗爭。儘管我的抗爭最終失敗了，但它所留下的抗爭紀錄（儘管
被心底不踏實的余杰們刪掉許多），一定會為一切追求公共事務透明
度的後來人有所借鑑。這不，我的抗爭餘音未了，盛雪就第一個成了
那黑箱操作的祭品。
————————————
盛雪辭職案暢想曲
From: gaohan (Original Message) Sent: 11/6/2005 2:00 AM
此案的弔詭處及其特殊意義在於：
第一、這是一樁當選人的候選人資格審查案。
第二、這樁候選人資格審查案發生在該候選人已經當選、且高票當選
之後。
第三、這種對高票當選人的事後審查，不是以任何新發現的資料而是
以其早已公開的身份為據。
第四、據說，這一切又都是捍衛「章程」、照「程序」行事。
第五、那麼，這同一章程、同一程序在該當選人尚未當選時幹嗎去
了？
民間社會要警惕余杰們的宗派小圈子情懷
這次余杰、王怡排擠同道郭飛熊見小布殊一事終於給曝光了。余杰的
聲明出來後，外界總算可以兼聽則明了。不過，兩相比較以後，任何
人都能一眼看出：余杰的聲明，簡直就等同於證實了郭飛熊的事實陳
述，只不過它對這同一件事實作了另一番的自我辯解罷了。
余杰在聲明中說：「我和王怡對會談的性質也有着清晰的定位。我們
事前向白宮方面表示了如下的意見：此次會談是的核心是宗教自由問
題，我們會把布殊總統看作是主內的弟兄，會談理應是基督徒與基督
徒之間美好的交通。我們會談的內容當然也會涉及普遍意義上的人權
問題等，但所有的一切都當在基督真理的光照下，對於我們來說，
『順從神，不順從人，是應當的』。如果此次會談的性質屬於總統接見
中國的民運人士，我和王怡明確表示將婉拒之。」
這段話直接證實了郭飛熊信件所敘述自己被余杰、王怡強詞奪理排斥
的真實性：「王怡專門對我說：飛雄你搞政治，與民運弄到一塊。我
是捍衛宗教自由的，所以不能讓你去。」「行前，傅希秋先生一再表
示，他受到了王怡、余杰二人退團和其它壓力，被迫如此。」
此事究竟算陰謀還是陽謀？它不由得讓我憶起一樁至今還被黑箱密封
着的事：獲高票當選的獨立筆會理事盛雪還來不及謝完票就被迫含淚
辭職，竟然以一件道賀與挽留同飛，謝票與辭職共舞的程序醜聞記錄
在案。
二者的異曲同工之妙在於：這兩件事，余杰、王怡均為當事人；所持
理由都幾乎一樣；訴諸手段也同出一轍。唯一不同的是：這次郭飛熊
不是含淚隱忍，而是訴諸公議，而盛雪則用「風度」保護了黑幕。不過
問題是，假若郭飛熊這次也如盛雪上次那樣忍氣吞聲，今後還會不會
有第二個郭飛熊、第三個盛雪？更何況，在以張揚人性、追求民主、
渴求自由、建設法制為共同訴求的整個多元化的中國民間陣營內部，
還有沒有起碼的公議，起碼的程序和起碼的人倫？
好吧，鑑於此案當時完全是小圈子黑箱操作，筆會的幾乎所有投票人
都至今仍被蒙在鼓裏，我這裏先公佈一份本人當時質疑此事之程序公
正性的文件，以供關心中國民間陣營群體新文化建設的朋友們去作由
此及彼的發掘和思考。或許此時此刻，盛雪面對郭飛熊被排斥、被侮
辱案會有新的體會和認知。同時我也希望余杰、王怡兩位朋友對這種
一而再、再而三發生的手法有所反思，有所道歉。
順便一提：在盛雪高票當選又被迫辭職的醜聞發生前，我幾乎是孤軍
一人在為一樁以人事、財務透明為主旨的筆會章程修訂案而抗爭。與
誰抗爭？與某個認人不認理的宗派小圈子、與中國文化中的一些陳規
陋習抗爭。儘管我的抗爭最終失敗了，但它所留下的抗爭紀錄（儘管
被心底不踏實的余杰們刪掉許多），一定會為一切追求公共事務透明
度的後來人有所借鑑。這不，我的抗爭餘音未了，盛雪就第一個成了
那黑箱操作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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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雪辭職案暢想曲
From: gaohan (Original Message) Sent: 11/6/2005 2:00 AM
此案的弔詭處及其特殊意義在於：
第一、這是一樁當選人的候選人資格審查案。
第二、這樁候選人資格審查案發生在該候選人已經當選、且高票當選
之後。
第三、這種對高票當選人的事後審查，不是以任何新發現的資料而是
以其早已公開的身份為據。
第四、據說，這一切又都是捍衛「章程」、照「程序」行事。
第五、那麼，這同一章程、同一程序在該當選人尚未當選時幹嗎去
了？
第六、如果該候選人落選，這同一章程、同一程序是否就根本不去追
究該候選人的候選資格問題了，或按照這同一章程、同一程序就根本
不會存在這個候選資格問題了？
第七、為何對候選人的資格審查要在其當選結果出來後才發生？
第八、這類在結果出來後，其出乎意料者才匆匆去更改此前既定程序
（如用一些似是而非的附加條件來偷步）或企圖通過重新解釋章程來
推翻既定程序之舉，究竟屬一種什麼樣的行為？
第九、為何既定程序在某些人手中竟然成了橡皮筋，事前與事後大不
一樣？
第十、在「事前事後大不一樣」這一點上，盛雪辭職案與章程乙案被
封殺案有着驚人的相似之處。一個發生在真當選之後；一個則發生在
真有人提案之後。一個以早已公開的身份為理由（早你幹什麼去了？
為何在候選人階段你不提？該人當選了，你不滿了，你要發難了，還
要打上「維護章程」之冠冕堂皇的旗子！）；一個則將「五人提案有
效」偷步為「五人認真審讀後提案有效」（何況，何謂「認真審
讀」？天知道！一份理事會報告，病句連篇，錯別字隨手可摘，那一
大幫大文豪聚集的前理事會理事們可是「認真閱讀」過？若沒有，該
報告之提出是否有效？——順便一提，關於乙案上的玩弄程序花招，
此僅算一例。）
第十一、這種對既定程序導出其意料之外結果便對事前程序任意更改
的行為，如果在一個組織內泛濫成災，將會形成一個什麼後果？如果
組織成員們都聽之任之，將會形成一種什麼樣的組織文化？
第十二、當高寒為乙案提案人的提案權而抗爭的時候，盛雪是沉默
的，不，她甚至還加入了「風度」大合唱！可在她還來不及謝票就不
得不面臨辭職的窘境時，她才開始表達了點作為會員的權利意識——
「謹望筆會同仁能夠在筆會內部努力倡導一種公開、公平、民主、規
范的合作和工作方式。」在高寒之前，有茉莉對萬之隱瞞捐款來源批
評後的憤而辭理事、辭筆會（會員）；那麼，在王丹的被迫撤銷提案
和盛雪的辭職屈辱（或許盛雪會有風度地出面否認）之後，遭此橡皮
筋程序玩弄的還將是誰？
第十三、那幾個程序的玩弄者和參與者們，已經開始在本筆會內部提
倡「向盛雪同志學習！」、「學習盛雪好榜樣！」了，是的，盛雪女
士確實已現演現爆了她所提倡的「風度」行為藝術。不過，對此，正
在上演另一出行為藝術的本人，先暫免評論吧。
哈哈，好吧，俺今天就暫且談到這「十三」！
8、野渡：怎一聲感嘆了得——我看郭飛熊公開信
一個星期前我從朋友語焉不詳的話里知道了在美國郭飛熊和王怡等
人大概有了矛盾，但無從得知事情原委。到今天看到了飛熊的公開
信，
也看到了朋友們的痛心疾首。中國的民間社會抗爭很不容易才有了今
天的成果，所以發生這樣的事是我們很不願意看到的，大家都很難
過。
不出所料在海外網站我看到了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已經放出了各種冷
箭。飛雄性情率直真誠，這封信是必然的，但是只聽一個人的講述就
作結論是不謹慎的，在目前的情況下，我覺得大家在此事不必急於表
態，而應該讓王怡余杰作出他們的說明才判斷。
在我的判斷來說，我們必須要了解清楚的是，白宮到底是邀請基督徒
參加還是邀請維權人士參加是問題的關鍵。就目前的國際政治形勢來
說，白宮如果是邀請維權人士是不明智的做法，也不符合美國的政治
利益，有可能引起中美兩國的政治爭執，而從此次談話的內容來看，
我更傾向於他們只邀請基督徒參加，既表達了美國對中國地下教會信
眾的關注，和布殊去年訪華對教堂的訪問一脈相承，同時也不過份激
怒中國。但這只是我的猜測，到底實情如何，這需要美國有關方面的
清晰說明才能作結論。
而飛熊公開信里「國內民間社會中維權運動與獨立作家筆會的權力鬥
爭」之語是一個很不嚴肅的說法，隨後在他的說明里我也看到了他對
此的說明，但這個說明是在本論壇上的，在海外的發表里在後面還沒
加上這個說明，事實上我看到了某些人已在藉此大肆攻擊獨立中文筆
會。我認為飛熊應就此事作公開的表態。
飛熊的信實際上顯示一個信息，就是此次的爭執，事實上還是今年的
維權之爭的延續，所以我認為公開信把高智晟先生等同於整個維權運
動是一個不嚴肅的說法，我估計這也是爭執的原因之一。年內維權運
動的不同看法應該並且只是側重點的不同，而不應該形成山頭之爭，
更不必要意見不同就要鬥個你死我活，這樣只能親痛仇快。海外民運
的教訓至今歷歷在目，我們為什麼還在計較個人的榮辱與資本?「秦
人不暇自哀，使後人哀之，後人哀之而不鑒之，亦使後人復哀後人
也。」
一聲感嘆!
9、伍凡致某某兄:
謝謝您轉來野渡先生的文章。他提出一個疑問，究竟白宮是會見基督
徒，還是維權人士？他認為是個關鍵問題。為此今日我作了一點研究
和搜索資料工作如下，供您參考。
1. 請看白宮網站5月11日的新聞消息，美國官方公佈布希總統會見
中國人權活動人士(President George W. Bush meets Chinese Human
Rights activists Thursday 11,2006)。請參閱網址：
http://www.whitehouse.gov/news/r ... 1_d0269515h.html
你可以非常清楚白宮的意圖和會見目的了，不是單獨會見基督徒，這
不是真實的事實和消息。另外，作為美國總統單獨會見基督徒，也有
被批評為歧視其它宗教，被視為不公平，故布希不會這樣單獨見基督
徒的。
2. 我通過另外的渠道得知，美國安全部門己通過對郭飛雄的背景調
查，把他作為人權活動人士列為被會見者之一。之後，因某些人作手
腳，而郭飛雄被排除會見之外。
3. 對媒體公佈這次會見是基督徒的會見的消息，首先是由余傑向外
公佈的，不是美國政府。余杰的文章請參閱《中國事務》網站，文章
分類，宗教，五月十一日至十五日。在這幾天的章可以看到余杰和王
怡的文章。所以，布希會見三位基督徒是余杰放出來的文章，而不是
白宮的新聞公告。
4. 至今，余杰、王怡和傳希秋三人都沒有對郭飛雄的信件作出回
應。如果長期不回應，則對郭飛雄是不公平的，同時也顯露了他們的
為人品德。
總之，我想這件事在海內外維權、民運和獨立筆會圈內，不會就此而
了結，一定會有不同看法。這對當事者而言，是好事還是壞事呢？大
概會見仁見智吧。
我仍堅持以「六四」運動領袖們的經歷和現狀作鏡子罷。一時喧鬧之
事，總會是泡沫而消失無影無蹤，一個人的歷史軌跡是自己撰寫的，
人們會記得那些實實在在為大眾，尤其是為苦難大眾做點善事的人，
不會在乎那些在上帝面前祈禱的人。
10、作者: 閒話 基督徒領導的中國民主路，堪慮！
2006514 13:12
國內聲望比較大的幾個異議人士，幾乎都成了基督徒。這次布殊會見
的余杰、王怡，還有高智晟、任不寱等。
我不知道他們是出於什麼原因改宗基督教的。如果作為一種生活方
式，隨便信信，也沒有關係，比如為增加一點抗爭的勇氣，為獲得一
些教友的支持。余杰說他是受老婆影響才入教的，似乎很生活化。但
對知識分子來說，改宗是一件大事，可能意味着世界觀、認識論的全
面改變，不知他們是否真正想透了。
據說中國的家庭教會是有原教旨主義的成份的，即以讀經為主，並要
求相信《聖經》句句是真理，這就很可怕，是類似老毛思想一樣的精
神原子彈。西方的基督教已經成為民俗的一部分，很多教徒是不讀
《聖徒》，只在禮拜日聽牧師談談道德。宗教信仰不過提供一些道德
規範。而原教旨主義，是會導致真理觀、認識論（怎麼看奇蹟，解釋
奇蹟）、道德觀（私人領域的不合道德行為怎麼辦？）與政治觀的全
面轉化。在這樣的相仰基礎上，你說他不想搞政教合一的政治，我是
不相信的。比如原教旨主義會把同性戀當成魔鬼，他們會容忍社會上
有這樣的魔鬼存在嗎？
中國的民主運動，一向是由非宗教的政治人物操作的，所以他們有常
識理性，而一旦為教徒操作，我就擔心他們的常識理性了，因為一個
相信奇蹟的教徒，什麼不能信呢？
中國民運可以利用基督徒的力量，而現在中國民運的理論家與實踐家
自己變成了教徒，這增加了民運的複雜性。王怡似乎在論證，沒有基
督教的超越一神教，難以在中國建成民主制度。我很懷疑，作為大多
數不信基督教的中國知識分子，是否能認同基督徒民運領袖。中國老
百姓是否能接受一些入了「洋教」的民運領袖？
作為一個中國知識分子要改宗基督教，是一個大事，我相信東海一梟
的判斷：信基督者非痴即愚！
11、高寒：飛雄,我支持你的嚴正抗議!
高寒 這是我在國內「自由中國」論壇中的跟帖：飛雄,我支持你的嚴
正抗議! 2006518 13:35
飛雄,我支持你的嚴正抗議!
比起魏京生所見過的外國政要來說，余杰們見了一下小布殊實在是零
頭的零頭。可現在見過一大堆政要的魏京生又如何？
象中國這樣一個大國，以為僅僅靠或主要靠外國人或老外宗教來拉抬
自己的「聲望」實在是蠢之又蠢。關鍵最終得靠在國內做事和堅守的
「實力」，得靠國內老百姓的承認。當年老毛在延安大深山溝里，風
頭遠不及由斯大林撐腰的王明等人盛，結果又怎樣？
不過，此事對了解那個小圈子也有一些好處，我曾在獨立筆會內部就
嚴詞批評過這個宗派小圈子。所以，對此事你不要過分難過。你和高
智晟、范亞峰等並不孤立。民間社會不是生活在真空裏，統治集團中
的一些腐敗骯髒的氣息與我們並不絕緣。
多多保重！
12、東海一梟 余杰王怡應該公開道歉！
2006519 22:01
余杰王怡應該公開道歉！
前幾天獲悉余杰王怡李柏光三人受邀與布殊會談，雖小事一樁，畢竟
於民運之「公」不無裨助，於個人之「私」亦甚可喜，遂翻出以前分
別贈給王怡、李柏光兩位同道的一詩一聯聊申賀意。儘管我對余杰的
一些說法不以為然，例如「在中國出現了一批為自由和人權而奮鬥的
基督徒，我們與以前那些沒有信仰的民運人士之間有了根本的不
同。」云云，但想非書面的交流，表達不那麼到位也是情有可原，何
況真理在握高人一等的信仰傲慢也是基督徒的正常表現（基督徒的謙
卑一般只有上帝才有資格享有，呵呵），不足怪。
後來看到郭飛熊《余杰、王怡以「退團」相要挾，剝奪我參加正常外
交會見的權利》一文，始知余王李布會見一事背後還藏着如此一團齷
齪。郭文公佈之後，網上一片譁然。余王雖一直「深藏不露」，根據
郭飛雄、李柏光之文及其它種種信息分析，基本可以肯定如下事實：
美國方面並非專門邀請基督徒，余王二人「主動」拒阻了郭飛雄參與
布殊會見。
郭飛熊說：王怡、余杰、鄭牧師和傅希秋先生四位基督徒，通過抱在
一起、向上帝禱告的形式，宣佈剝奪我參加正常的外交會見的權利—
—這一幕，將永遠刻在我的腦海里。不知怎地，它總是讓我聯想起太
平天國馮秀全、蕭朝貴、楊秀清經常宣稱「上帝附體」的歷史細節，
令我感到噁心！
說實話，讀到這裏，我也覺得噁心，鄙夷之感油然而生。確實，這一
幕太醜陋了！以神的名義欺辱他人，與中共以黨的名義剝奪中國人的
種種政治權利的惡行異曲同工！鄭若思罵得有趣：俺前兩天說他們是
洪秀全，現在發現連洪秀全都不如，洪、楊等人至少佔了天京才開始
發瘋，這幫傢伙還沒出金田村就打成一片了！
sunlei777 罵得有理：這些人真提不起來，為了一個總統的幾十分鐘
破接見就爭成這樣，齷齪成這樣！我贈王怡的七律尾聯曰：黑暗終非
強制性，廣邀星月聚蓬廬。余王二人所為，距這個「廣」字十萬八千
里，令人失望，也印證了我在《儒者力量從哪裏來？》一文中對王怡
們尚未真正「成人」的嚴厲批評的正確。且不說同道之間當不同而
和，真誠以待，相互扶持，為見個美國總統搞這種小動作，我想破腦
袋也無法理解，大概余王二人在耍小孩子脾氣吧。
老梟近年特別怕動愛靜，多位朋友邀出遊，皆謝絕。正寫此文時，又
有友人將出訪，問：我們想讓美國總統或議會邀請你，走一趟如何？
不要老像李敖，困守孤島！答曰：懶，不太想動，忙，每天酒、書、
網、寫，時間不夠用呢。再過一兩年再說行嗎。胡溫要見我，須行拜
師禮；美國總統麼，有機會見見也無妨，但一要看於民主大業利弊如
何，二要看我提不提得起興趣。
柏光兄我比較熟悉，謙下熱誠，極富正義感，此一事件與他無關應無
疑議。王怡余杰未見過面，文化立場雖中西有異，政治立場則同宗民
主，但他們「拒郭事件」，於理於情於公於私都說不過去，不僅是對
郭飛熊個人、也對民主事業甚至對他們信仰的基督教皆造成了嚴重的
傷害。寬容仁愛，是基督教也是儒佛諸家共同的品格，在這一事件
中，人們從余王身上感受到的，卻是與他們的文章所體現的人品道德
截然相反的驚人的狹隘、狂妄和自私！
子貢曰，「君子之過也，如日月之食焉，過也，人皆見之；更也，人
皆仰之。」如果余王兩位公開道歉，至少還不失為一個男人，一個君
子。如有什麼其它隱情或委曲，他們也有責任作出解釋說明，讓世人
了解事實真相！
2006520東海一梟
13、就余杰、王怡弟兄拒郭飛雄事件公開呼籲
傳道人doubletree
基督徒知識分子余杰、王怡訪美事件產生了越來越強烈的風波，開始
教會因政治和宗教糾纏不清的話題強烈反彈，然後是民權人士郭飛雄
的公開信引起對基督徒更大的信仰圍攻。我看見又一場風暴正席捲教
會和網絡，外邦人趁機起來攻擊教會。教會在這一風暴中心，必須徹
底依靠我們的主站立得住。神任憑這一事件的發生，必然有祂的美
意。拆毀和重建的是神在教會歷史中的工作，但如何在這種風暴中為
主做美好的見證，則是基督徒必須經受的試煉。為此，我在真理論壇
向余杰、王怡弟兄和基督徒們以幾參與論戰的外邦朋友呼籲：
1、根據郭飛雄所公佈的信息，以及范亞峰弟兄援引李柏光弟兄的證
詞，基本表明：第一、美國方面沒有專門邀請基督徒，在邏輯上，郭
飛雄也在美方名單之內。第二、余杰、王怡弟兄在這一事件中的確拒
阻了郭飛雄參與美國總統的會見。第三、這一做法在屬世道理上虧欠
了人，在屬天道理上虧欠了神的榮耀。
2、呼籲主內弟兄姐妹為余杰、王怡弟兄禱告：第一、不要讓嫉妒私
欲和政治偏見使我們成為落井下石攻擊兩位弟兄的人，要本着愛心和
寬容為他們祈禱，並看見這一會見無論如何對信仰自由大有幫助。第
二、不要因圈子利益和相反的政治偏見無原則地袒護主內弟兄，基督
徒的愛如果沒有神的公義就變成了只體貼人的意識的世俗宗教和和偽
善的道德說教。辯護不能不顧事實，這樣一來不僅不是愛護弟兄，只
能為我們的信仰帶來羞辱。
3、呼籲余杰、王怡弟兄真正看見自己的罪。感謝神給你們那麼好的
恩賜，在這旋渦中神仍然愛你們。如果能以舍己的決心坦然而真誠地
請求郭飛雄先生的原諒，不僅可以避免民主運動進一步分裂，避免教
會的分裂與被攻擊，更會討神的喜悅。數千年來，特別是近幾十年
來，中國知識分子每次爭吵都成為濫瘡一樣長在我們民族的臉上，請
你們拿出信徒的智慧和謙卑突破這一局限。我願意相信，神在這一風
波中的美意因此顯明了。你們的道歉應該是真實無偽的，最好有一些
實際行動，以蒙灰在主的面前，以此叫外邦人羞愧。
4、我也向教外的朋友呼籲，當一場風波到來，不要見獵心喜，不要
做幸災樂禍的亞門人和以東人。這不符合任何理性邏輯和道德觀念。
雖然你們不是信徒，但查考《以西結書》25章也是必要的：
1 耶和華的話臨到我說，
2 人子阿，你要面向亞捫人說預言，攻擊他們，
3 說，你們當聽主耶和華的話。主耶和華如此說，我的聖所被褻瀆，
以色列地變荒涼，猶大家被擄掠。那時，你便因這些事說，阿哈。
4 所以我必將你的地交給東方人為業。他們必在你的地上安營居住，
吃你的果子，喝你的奶。
5 我必使拉巴為駱駝場，使亞捫人的地為羊群躺臥之處，你們就知道
我是耶和華。
6 主耶和華如此說，因你拍手頓足，以滿心的恨惡向以色列地歡喜，
7 所以我伸手攻擊你，將你交給列國作為擄物。我必從萬民中剪除
你，使你從萬國中敗亡。我必除滅你，你就知道我是耶和華。
8 主耶和華如此說，因摩押和西珥人說，看哪，猶大家與列國無異，
9 所以我要破開摩押邊界上的城邑，就是摩押人看為本國之榮耀的伯
耶西末，巴力免，基列亭，
10 好使東方人來攻擊亞捫人。我必將亞捫人之地交給他們為業，使
亞捫人在列國中不再被記念。
11 我必向摩押施行審判，他們就知道我是耶和華。
12 主耶和華如此說，因為以東報仇雪恨，攻擊猶大家，向他們報
仇，大大有罪，
13 所以主耶和華如此說，我必伸手攻擊以東，剪除人與牲畜，使以
東從提幔起，人必倒在刀下，地要變為荒涼，直到底但。
14 我必借我民以色列的手報復以東。以色列民必照我的怒氣，按我
的忿怒在以東施報，以東人就知道是我施報。這是主耶和華說的。
15 主耶和華如此說，因非利士人向猶大人報仇，就是以恨惡的心報
仇雪恨，永懷仇恨，要毀滅他們，
16 所以主耶和華如此說，我必伸手攻擊非利士人，剪除基利提人，
滅絕沿海剩下的居民。
17 我向他們大施報應，發怒斥責他們。我報復他們的時候，他們就
知道我是耶和華。
5、最後我向郭飛雄弟兄呼籲：第一，基督徒同樣是罪人，他們的罪
同樣顯示了基督徒依靠自己不可能得救，除了神以外人類別無拯救這
一基本真理。換言之，以個別信徒的軟弱否定福音真理一直是對基督
教信仰最大的誤解之一。第二、請允許我代表我們教會（他們已經授
權給我）向你表示道歉，請你原諒那兩位弟兄。任何信徒，包括我們
自己，都有軟弱的時候。原諒別人的軟弱乃是解放自己。
在基督教的歷史中，無數風波和打擊都是神在歷煉祂的教會。神要建
立的首先要拆毀，祂所愛的祂必然管教。中國教會在大復興中更要經
歷這樣的火煉，因為稗子和莊稼一起在瘋狂生長。信徒、特別是具有
不同政治理念的信徒不要互相指責對方是稗子，稗子長在我們每一個
人的裏面。只是有時候，購銷弟兄姐妹在某些地方為稗子淹沒。但讓
我們感恩，人被世界捆綁，神的道卻永遠不受捆綁。正相反，基督徒
的血是教會的種子，基督徒的跌到同樣是教會的種子——因為神永遠
是主權者。
阿門！
14、魏京生：宗教把人教養得更狂妄，不是宗教不好，是人心不好。
魏京生 理解「傳道人doubletree 」，宗教把人教養得更狂妄，不是
宗教不好，是人心不好。 2006519 21:09
在外跑了一個星期，還沒來得及看大家的好戲。得休息兩天，快累垮
了。但看見余杰的事不能不一吐為快。很多人評論中國的反對運動，
從五十年代以來沒有繼承性（至少到八九民運時）。這是導致每次都
從頭開始，因缺乏經驗而極易失敗的原因。如今是誰希望新形勢下
的，已轉型的民運——維權運動與過去的民運隔絕呢？
以為信仰了某一種宗教，就可以高人一等。這樣的境界實在沒資格居
高臨下。靠拉幫結派，貶低別人來抬高自己。不是正人君子的行為。
人家要鼓勵人權鬥士，余杰把它局限為鼓勵基督教人士。是挑撥各種
不同信仰團體之間的關係。是害基督教，不是在弘揚基督教。
基督教的第一大教義，是對於原罪的救贖。願余杰的信仰也包含謙
虛，而不是居高臨下的高人一等。
15、橫眉：郭余之爭可以休矣—也來試析個中曲直
2006520 03:39
有關布殊總統會見而引發的郭余之爭，我本視作為茶杯里的風波。不
料這幾天討論者益眾，分歧雙方相互口誅筆伐，多有誅心之論，其中
竟不乏名人、鬥士，不免予人一種小題大作及民運每況愈下的感慨。
因為，本來多一人或少一人參與，對是次會見的成果有多大的正負面
影響，也沒人真正說出個道道，所以如一定要分誰是誰非，不妨按正
常邏輯來推理一下。
布殊之所以願意接見這個團還是團里的某些人都好，都一定有美國政
府的用意。絕不會是一時心血來潮或是逢場作戲之舉，更不會是在茶
余飯後之餘隨便找幾位中國老百姓來風花雪月一番。我相信他是要通
過這次會見向世界尤其是向中國人民及中共政權傳達某些訊息。而且
明知中共會惱火，因此對準備被會見人士的背景、身份，對會見名義
的包裝、談話內容、中共對此會見可能產生的反應、如何掌握分寸
（至少基督教在中國是合法的），避免中共有藉口以違法罪名進行迫
害，保證被會見人士回中國後的安全等等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從布
什安排禮物時有已婚人士和未婚人士的分別，從余等一行人回到北
京，機場上有美國大使館的人接機等細節安排便可見倪端。因此我情
願相信布殊見誰不見誰、見多少人、什麼人都是由白宮決定的。
所以，我不相信如某些人所說，這種會見是粗線條的，僅以團為單
位，至於團員人數多少、每個團員的背景資料則事前一概不理，到時
還可臨時呼朋喚友，浩浩蕩蕩地長驅直入白宮了。象魏京生老哥以他
為例的經歷也不夠說服力，姑不論美國對他巳不存在回國安全後考
慮，少了些顧忌不說，他當時曾拒絕帶其它人去見克林頓，那並不表
示他就有權帶任何人去見克林頓而不需要白宮的批准。此外，他舉的
照相例子正好說明這一點，當克林頓與他合影時，他未先徵求克林頓
的意見就自行其是地招呼同行者加入，總統保鏢立即轉頭看克林頓的
態度。可見若總統不允，那同行者絕到不了總統身邊的，所以決定權
還是在美國方面。
最重要的是，即使傳言不是空穴來風，那也證明了除非余等人是布殊
點名要見的人，否則他們怎能以退團要挾？如果他們不去只能是自行
放棄機會，別的團員們仍然可以成行，因為布殊還是會會見這個團
的。如余等一行不去，會見即取消，那證明會見並非以團為單位而是
以具體人為單位的。椐此可見，如郭某也在被點名之列，卻不能出
席，有疑問的應該是布殊才對，怎不見布殊問起呢？
無論如何，只要無損結果，少一人見布殊又如何？反倒現在這樣斤斤
計較，互以陰謀論之，實在是貽笑大方。反令這次會見的成果付之東
流，徒使我輩同情民運者齒冷心寒耳！
16、轉貼並評論余杰關於與布殊總統會面情況的聲明
安魂曲
安魂曲評：余杰的這篇「聲明」，其實就是他這種打着上帝旗號肆無
忌憚大行小人之舉之偽基督徒的一篇絕好自供狀，也是可供中國異議
人士、基督教徒們好好研究批判的一篇反面道德教材，建議大家好好
研究欣賞之——
余杰關於與布殊總統會面情況的聲明
此次我和王怡、李柏光在白宮與布殊總統的會面，我們本人從未作出
過任何直接的努力。在華府召開的宗教自由峰會期間，對華援助協會
曾經向白宮方面提出申請，但一直未有回應。因此，會議結束之後，
我們赴德州米德蘭參加聖經學習，5月8日晨（亦即正式會面三天
前）才突然獲得白宮的通知，表示可以安排會見。米德蘭教會的教友
們高興地告知我們，教會的數千弟兄姊妹從布殊總統第一屆任期履新
之日便開始懇切禱告，希望總統在任內接見中國基督徒和家庭教會成
員，他們為此禱告了六年，神終於垂聽了他們的禱告。對於我們基督
徒來說，這是一個神跡。
[b]（安魂曲評：既然「在白宮與布殊總統的會面，我們本人從未作
出過任何直接的努力」，那麼你們就沒有任何權利去主觀給這樣的會
見下定義、圈範圍……至於「他們為此禱告了六年，神終於垂聽了他
們的禱告。對於我們基督徒來說，這是一個神跡」云云，更不能被用
作你們基督徒剝奪其他人參與會見權利的理由）[/b]
關於這次會見，我個人有如下的理解：
第一，按照美國政府的運作規律，稍微有常識的人都應當清楚地知
道：布殊總統會見何人、不會見何人，是由布殊總統及其幕僚最後決
定的。任何人沒有權力代替白宮作出這樣的決定，任何人也沒有能力
阻撓白宮見其他人。一個重要的信息是：在正式會見前一天，中共當
局還正式發出照會，要求白宮取消此次會面，但白宮不予理會。
[b]（安魂曲評：「布殊總統會見何人、不會見何人，是由布殊總統
及其幕僚最後決定的」，這話本身當然不錯……但余杰在這裏卻故意
偷換了一個概念：布殊總統及其幕僚擁有最後決定權，但他們的「最
後決定「之所以和他們的「先前決定」不符，卻恰恰是余杰下面自己
所承認的：他和王怡用拒絕參加會見作威脅，逼迫白宮更改原定邀請
人選的結果——至於「任何人也沒有能力阻撓白宮見其他人」，事實
上恰恰是余杰和王怡自己成功阻撓了非基督徒郭飛雄被白宮同時接
見。）[/b]
第二，這次會面，白宮方面釋放出的信息非常清晰，乃是對宗教自由
的嚴重關注。同時，也是作為基督徒的布殊與三位來自中國家庭教會
的基督徒之間的私人交流，因此會面的地點不是公事公辦的白宮橢圓
形辦公室，而是溫馨輕鬆的總統私人會客廳。參與會面的其他白宮官
員亦都是虔誠的基督徒。此次會談的重心是中國家庭教會的現狀以及
我們個人的信仰見證，會談結束之前布殊總統還帶領所有在場的人牽
手禱告。顯然，這樣的場合非基督徒的參與是不適宜的。
[b]（安魂曲評：所謂「白宮方面釋放出的信息非常清晰，乃是對宗
教自由的嚴重關注」，並不代表布殊總統就只能會見大陸基督徒不
可，畢竟「宗教自由」這個詞中的「宗教「絕不僅僅包含基督教……
至於「也是作為基督徒的布殊與三位來自中國家庭教會的基督徒之間
的私人交流」，這樣的定性，白宮方面肯定事先從沒有和余杰等講
過，主辦方也毫不知情，不然郭飛雄也就不可能同時受邀（郭飛雄參
加，至少該有「四位」）。
在這種情況下，余杰王怡等主觀斷言「這樣的場合非基督徒的參與是
不適宜的」，並以此為理由百般阻撓非基督徒郭飛雄參加會見，不僅
理由根本毫不成立，而且也充分暴露了這兩位所謂「基督徒「的無比
專橫和霸道——尤其餘傑在這裏說「這樣的場合非基督徒的參與是不
適宜的」的時候，一不小心恰恰抽了自己一開頭「任何人沒有權力代
替白宮作出這樣的決定，任何人也沒有能力阻撓白宮見其他人」說法
的耳光。）[/b]
第三，我和王怡也對會談的性質也有着清晰的定位。我們事前向白宮
方面表示了如下的意見：此次會談是的核心是宗教自由問題，我們會
把布殊總統看作是主內的弟兄，會談理應是基督徒與基督徒之間美好
的交通。我們會談的內容當然也會涉及普遍意義上的人權問題等，但
所有的一切都當在基督真理的光照下，對於我們來說，「順從神，不
順從人，是應當的」。如果此次會談的性質屬於總統接見中國的民運
人士，我和王怡明確表示將婉拒之。首先，我們對自己的定位並非為
「民運人士」，我們對自己的定位是：作為基督徒，我們追求和捍衛
信仰自由；作為中文寫作者，我們追求和捍衛言論自由。其次，如果
白宮接見中國的民運人士，我們並非恰當的人選，那些長期以來追求
世俗意義上的民主制度、並為此而付出巨大代價的、我們亦一直懷有
敬意的人士更有資格獲得接見。白宮方面充分考慮並肯定了我們的意
見。
[b]（「我和王怡也對會談的性質也有着清晰的定位」……真有意
思，明明「在白宮與布殊總統的會面，我們本人從未作出過任何直接
的努力」，甚至「5月8日晨（亦即正式會面三天前）才突然獲得白
宮的通知」，怎麼馬上這兩位就「對會談的性質也有着清晰的定位」
起來了呢？——尤其這兩位怎麼居然馬上就自己認為自己有理由告訴
白宮方面：「會談理應是基督徒與基督徒之間美好的交通「、並因此
堅決排擠並非基督徒的郭飛雄先生同時參加這種會見了呢？！
接下來，余杰終於公開承認了自己和王怡「用退團作威脅「要挾主辦
方和白宮方面排斥郭飛雄的事實——「如果此次會談的性質屬於總統
接見中國的民運人士，我和王怡明確表示將婉拒之」……問題是，白
宮事前事後從來也並沒有把所謂「會談的性質」說成是「總統接見中
國的民運人士」啊？最多只不過說「總統接見中國的人權活動人士
「，莫非余王二人自己認為自己不算「人權活動人士」？一直關注公
民維權的郭飛雄先生本人又什麼時候承認過自己是什麼「中國的民運
人士」過呢？
其實就連余杰自己前面也才剛剛說過「這次會面，白宮方面釋放出的
信息非常清晰，乃是對宗教自由的嚴重關注」「此次會談是的核心是
宗教自由問題「——難道一次有關大陸宗教自由的見面會上，僅僅出
現了一個曾積極支持中國地下教會維權的大陸非基督徒律師，這次見
面的性質就會完成變成所謂「總統接見中國的民運人士」了麼？！—
—顯然，在這裏余杰「我和王怡明確表示將婉拒之」的真正邏輯是：
布殊總統真要關注中國宗教自由就只能清一色接見基督徒（還不包括
別的大陸宗教人士！），除此之外哪怕一個非基督徒也不能參加，即
使曾積極參加過地下教會維權的也不行——否則就成了所謂「此次會
談的性質屬於總統接見中國的民運人士」！！
大家評評理：世界上見過有這麼無恥混賬的邏輯麼？）[/b]
第四，此次會談，我和王怡、李柏光均以普通的中國基督徒、家庭教
會成員的身分參加。我們從未聲稱過我們「代表」中國的基督徒和家
庭教會，甚至也沒有聲稱過代表我們所在的「方舟」教會和「秋雨之
福」團契。我們更沒有聲稱「代表」獨立中文筆會，雖然我們三人都
是獨立中文筆會會員，但在會談中從未涉及此身分。因此，某些因為
此次會談而導致的對獨立中文筆會的攻擊是毫無道理的。
[b]（安魂曲評：現在的問題已經不是你們「代表」誰或自稱「代
表」誰的問題了——因為那相比你們排斥郭飛雄的所作所為在嚴重性
上已經不值一提！
至於「某些因為此次會談而導致的對獨立中文筆會的攻擊是毫無道理
的」，僅僅說對了一半——獨立中文筆會眼下面臨的真正問題是：余
傑王怡這樣粗暴干涉他人權利，阻撓布殊總統接見維權人士的偽君
子、真小人，他們本人的筆會「副會長」和「秘書長」身份，究竟會
在多大程度上損害「獨立中文作家筆會「這個組織的清名？而「獨立
中文作家筆會」又該如何解決余杰王怡這兩個「基督徒「依靠筆會成
為海內外著名「異議作家「，反過來卻通過自己的不道德行為、嚴重
傷害並可能繼續傷害筆會聲譽的現實問題呢？[/b]
第五，我個人不認同將此次會見作「泛政治化」的闡釋。我願意傾聽
教會內外不同的意見和看法，但對所有的攻擊和辱罵不作任何回應，
因為他們所作的，他們自己不知道。
[b]（安魂曲評：現在才「願意傾聽教會內外不同的意見和看法」，
已經根本彌補不了你和王怡兩位「基督徒「給郭飛雄先生造成的巨大
損失和給國內其他維權人士造成的感情傷害了！——至於「對所有的
攻擊和辱罵不作任何回應」，那並不能解釋你們為什麼不肯對來自你
們所傷害之郭飛雄先生作出任何起碼的個人歉意甚至正面回應……你
余杰和王怡自己所做的究竟多麼傷天害理，你們也決不是「自己不知
道「，你們採取鴕鳥政策，只不過你們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毫無道
理、經不起任何邏輯、理性尤其是良知的挑戰罷了。）[/b]
願上帝的公義和慈愛早日降臨中國。
[b]（安魂曲評：你們對郭飛雄先生的所作所為，哪裏還有一點「公
義和慈愛」的影子？我們大家都「願上帝的公義和慈愛早日降臨中
國」——但要實現這一點，恐怕首先我們只能真誠地向人類共同的上
帝這樣祈禱——
「願您用您的公義懲罰余杰這樣在世人面前敗壞基督教名聲的偽信徒
真小人；願您用您的慈愛撫平最近被余杰所放肆醜化侮辱的所有非基
督徒民運民主維權人士內心深處痛苦的傷痕罷！
阿門。）[/b]
（安魂曲後記：
看過上面余杰這篇充分暴露自己墮落無恥之反面教材的人們不妨好好
想想：為什麼余杰這樣的年輕人，頂上一個「基督徒」的頭銜，就可
以隨隨便便干出社會上普通人根本不敢幹、也不至於、甚至根本沒必
要干出來的蠻橫卑鄙、傷天害理、大損人少利己之事呢？為什麼他們
自稱擁有了上帝的啟迪，就居然可以目空一切到了可以自以為是決定
美國總統安排之會談「性質」甚至具體參加人員範圍的地步呢？……
尤其，為什麼明明他們做了這樣的醜事，遭到海內外不少人包括「主
內弟兄」的批評譴責，余杰卻居然有臉在這裏繼續振振有詞，完全沒
有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悔意、或者對無辜的受害者表
現出那怕虛偽的歉疚呢？？
顯然，信仰基督本來應該是一件讓人更加仁善的事情，但在余杰這樣
的偽基督徒哪裏，這種「信仰」倒反過來成為他們可以做壞事、做大
壞事卻振振有詞、絲毫不必顧及世俗社會倫理道德的一種絕妙借
口！——所謂「以上帝的名義害人」，說的恰恰就是他們這類「基督
徒」的德行，真正的基督徒和普通人都絕不能不警惕……
而中國的民運民主和維權人士們，就更應該從這次余杰等言行對民運
和維權人士的公開侮辱中接受教訓，以後再不能被某些混入異議人士
內部大撈個人名聲資本的道德敗壞小人之「積極表現」所矇騙——象
余杰王怡這樣的傢伙只要作惡一次，就足以毀掉多少年來中國民主人
士所奮鬥所犧牲好不容易才爭取來的一次難得機會。
老實說，象余杰這麼明明傷天害理後卻仍然面對公眾振振有詞的無恥
之徒即使在「沒有信仰」、「道德淪喪」的中國大陸人群中也恐怕是
鳳毛麟角，我很願意在這裏好奇地問讀者一句：你們有誰這輩子見過
比余「基督徒」更無恥的公眾人物麼？）
(轉貼並評論余杰關於與布殊總統會面情況的聲明老實說，象余杰這
麼明明傷天害理後卻仍然面對公眾振振有詞的無恥之徒即使在「沒有
信仰」、「道德淪喪」的中國大陸人群中也恐怕是鳳毛麟角，我很願
意在這裏好奇地問讀者一句：你們有誰這輩子見過比余「基督徒」更
無恥的公眾人物麼？）
(轉貼並評論余杰關於與布殊總統會面情況的聲明
17、什麼說余杰王怡兩人排斥郭飛雄的背後可能有中共？！
安魂曲
余杰王怡如此激烈地排斥本來和他們並無利益衝突的郭飛雄，這本身
就極其不尋常，甚至找不到正常的邏輯和理由。此為疑點之一。
從另一個角度看，郭飛雄被排斥的最重要最直接政治效果，就是使布
什對中國「人權活動人士」（白宮事後說明的用詞）代表的接見，被
縮小範圍成了「布殊會見大陸基督徒」——顯然由於布殊總統本人的
強烈基督徒色彩，這種「只會見大陸基督徒同道」方式對大陸普通民
主人士的振奮鼓舞作用也就大大降低，尤其中共感到的政治壓力和此
事對中美關係的負面影響也就會大大減小……總之是使得布殊這次會
見的政治意義被大大矮化了。
有趣的是，就在余杰王怡他們拼命排斥郭飛雄、客觀矮化布殊總統會
見大陸異議人士政治意義的同時，北美也有有心人提前給多維等北美
主要華人傳媒提供新聞稿件，把這次布殊的會見活動定義成「布殊即
將接見大陸基督徒代表」——這不僅和白宮邀請他們會見的官方說明
完全不符，而且本身也顯得有人是在急於給這次會見主題「降調
調」……至於余杰王怡本人對此的作用，不僅王怡曾對郭飛雄撒謊說
過什麼「這次布殊總統會見的是基督徒」，而且這種「布殊接見大陸
基督徒代表」（而不是接見大陸異議人士）的「降調」，事後也被余
傑王怡一直堅持貫穿到有關這次會見的回顧文章和言論之中……只有
李柏光無意中透露了實情。
——顯然，這裏出現了第二個疑點：為什麼余杰王怡對郭飛雄的堅決
排斥，不僅在客觀上矮化了布殊總統會見大陸異議人士的意義，而且
同時也明顯有人在主動通過華人新聞傳媒給布殊總統會見大陸異議人
士「降調」呢？
第三個疑點是：李柏光郭飛雄得到通知說布殊總統即將接見大陸代表
團成員是在5月8日凌晨，而且都是通過主辦方傅希秋本人告知的
（這也側面說明傅希秋沒有想在其中做手腳：否則他不正確轉達白宮
的通知即可）——但當天中午，余杰王怡傅希秋三人就通過「抱頭禱
告」的方式「決定」了「郭飛雄你不能參加會見」……也就是說：有
人極力阻擾郭飛雄參加會見，這整個事情都發生在5月8日上午的幾
個小時之間！
如果傅希秋沒有撒謊的話（這種謊言很容易揭穿），那麼余杰王怡其
實是在得到布殊總統即將接見的消息後，很快就決定對主辦方通過
「退團威脅」的極端形式，以達成堅決排擠郭飛雄的目的！——他們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居然能馬上決定不惜攪黃布殊會見這整見事情，也
要堅決剝奪一位平時和他們並無很深矛盾之同行大陸維權人士的會見
布殊機會……這本身就更大有文章了。
我本人有一種感覺：很可能就在布殊總統即將會見大陸代表團成員的
消息被傳達給所有人之後的短短几個小時之內，余杰王怡至少其中一
人受到了中共方面的強大壓力甚至是直接指示，所以他們才非採取極
端手段排斥郭飛雄不可……而中共居然能反應如此之快（如果中共事
先知道布殊可能會見大陸異議人士，中共一定會提前阻撓），也說明
或者主辦方或者代表團之中就有人主動給中共通風報信了
——換句話說就是這裏面有中共線人甚至特務的影子，而余杰和王怡
兩人不僅嫌疑最大，而且他們也客觀上主動、積極地在這件事情上充
分維護了中共的利益、幫中共干成了一件矮化布殊總統會見大陸異議
人士意義的求之不得大好事！有人可能會說他們糊塗上了他人的當、
有人可能會猜他們在突然的威脅面前軟弱膽怯……但無論如何他們都
賣力地充當了中共阻擾布殊接見大陸維權人士的直接打手，而對這一
點嚴重的教訓，他們至今居然沒有對公眾、對主辦方、對美國方面、
對郭飛雄及其背後的大陸維權人士做出一個起碼的解釋和交待。這種
情況下，公眾當然有權懷疑這兩位「異議人士」的真實背景，至少是
質疑他們直接屈服於中共壓力並幫助中共阻擾布殊會見維權人士的行
為動機！
18、侯文卓致郭飛雄信
[按]因此信在本合輯編好後剛收到，放在最後。
——網路文摘編者2006-5-20
飛雄君，
我們仁之泉的幾位朋友認為你所受到的待遇是不公正的。而且，在維
權界倍受尊重的王怡，余杰等人的如此做法，也違背了基督的精神。
是一種狹隘的表現，而不是寬宏的基督精神。我也希望有一天就基督
教在中國的一些發展或者表現表達一點看法，不過等一段時間再說
吧。
我的同事，也包括仁之泉的在美國的同事和朋友們都認為此事他們的
處理不當，而且也傷害了朋友的感情。我個人認為，你應該在事情發
生的當天就應該公諸於眾。我相信大家都知道，布殊本人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種符號和意義，重要的是，你在這一段時間以來的辛苦的
維權工作得到認可，重要的是大量的，沒有機會出國的維權律師，維
權志士們的工作，在國際上得到認可。事實上，我認為，王，余等人
不應該認為他們是個人受到了特別的青睞，這樣，就會陷入一種狹隘
的自我膨脹裏面，而是，應該認識到，他們之所以得到美國政府的支
持，是對於崛起的中國維權運動，當然，也包括基督教徒的工作的認
可。這裏面，任何一種人為劃分的界限，都是畫地為牢。如果真的是
基督徒，就應該知道，這個世上，是最後一個會最早得到認可，是那
些地位卑微的人最早進天堂；是一種人類都是一家的認識，才能讓我
們超越現世的局限，尋求正義。儘管也許有些人不同意你或者高律師
的做法，但是，這些分歧都是一些技術上的分歧，並不是根本的原則
性的分歧。而且，尤其是，在海外，當你們幾個人被作為維權代表被
推舉而前往美國，那麼，很顯然，彼此應該關照和扶持，而不是創造
出藉口來封殺非基督徒的表達的機會。
不過，換句話來說，類似的事情，還是說明一種絕對主義的思維，一
種正確與錯誤的絕對兩分的觀念。這種絕對正確的基督教觀點曾經在
西方流行過，不過，今天逐漸被更加包容的基督教觀點所取代。而我
個人覺得，今天中國所有的維權人士，都面臨着一個課題，就是是不
是有絕對的正確與錯誤，是不是只有一種正義的表達，是不是只有你
我，甚至敵我兩個陣營。我個人認為，我們每個人都有許多需要克服
的東西。如果任何人認為自己掌握了一種真理，掌握了話語的權利和
舞台，我們都應該警惕，而且，我們也應該隨時警惕自己的身上是不
是也有這樣的東西。
所以，我的觀點是，這件事情，不應該譴責，但是，應該進行討論。
非常應該討論的是，基督徒的宗教自由，和維權的關係，還有我們對
於公共話語空間的話語權。如今維權人士的基督徒的比例很高，我認
為，一方面是一種非常大的民族的希望，另外，也是一種潛在的公共
領域的危險。你所遇到的事情，就已經表現出了宗教和權利、自由的
表達之間的差距。這不是一個應該輕易放過的小話題。
我暫時只寫這麼多，只是想真誠地表達我們對你的同情，也希望能夠
拋磚引玉，引發更多的思考和討論。
侯文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