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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案叫絕!村長漫畫今日出山了

—阿波羅網編者註:村長漫畫 因其威力 被當局勒令停止

兩年沒來凱迪啦,這兩天終於忙完了農活,天也下起雪來,得空來到廂房,醮了幾次油費力擰彎了鑰匙,才終於打開了已上了紅眼鏽的鎖,這裏放着俺過去用過的電腦.

打開瀏覽器,主頁還是熟悉的貓眼,見到這裏還象過去一樣人氣旺盛,各種信息目不暇接,特別是通過這個窗口咱又了解到了我們的國家比頭兩年更加富強了,人民康順安居樂業,心中感到無比興奮自豪,這真是過去包括前幾輩們想也想不到的盛景啊!看到這裏我琢磨着,今生能夠趕上生活在這樣的盛世裏頭,縱做鬼也幸福了:)

心中高興,即興便畫一拙圖獻給各位,做個見面禮.同時也邀請大家隨着圖中的節拍一起鼓掌為中國加油!

注:圖中的兩隻手一隻是照着村民孫老屁的手畫的,另一隻則是以鎮主要領導xxx為原型臨摹的手,均為真手,所以不存在偏頗.(通過以往的教訓,村長做事已經十分的謹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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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村長和他的畫



村長自述

  俺姓郝名仁,男,漢族,44歲,九年高小文化,生於遼寧鐵嶺大榆樹鎮蛤蟆塘村。入過黨沒宣過誓,到現在也不知是不是……(黨員)。現任蛤蟆塘村村長(代理的),好在鄉長頭兩天遞過話來了:能否轉正,要看你以後逢年過節前的「表現」!

網友評論

一位卑不敢忘憂國的好人——給代理村長郝仁

流水成溪/文

  見到代理村長的畫是剛過完年,那天的氣溫很低,刺骨的寒。戶外的花早都敗了,偶而有蒂上結着東西的,也是枯澀而醜陋,象極了癒合不良的傷口。疤越長越大,攜帶着花的屍體,在冷風裏招搖。

  幾乎是從村長的第一幅畫開始,我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雖然有些我也是欣賞不了的,所謂和而不同吧,我保留吧。

  我不會畫漫畫,但這並不妨礙我去神交這位從未謀面的朋友,我仿佛看到了堂吉軻德似的一個人,消瘦的的樣子,一頭的亂發,血紅的雙眼,我甚至看到了他襯衣上有很多的皺摺。桌上的酒杯已干,左手夾的香煙,也已經快到煙蒂,寸長的煙灰冒着裊裊的煙,右手拿着一隻長矛狀的鼠標。

  一個公僕——雖然還是個未入流的公僕,每天晚上不出去應酬,卻來到了貓眼,這樣的公僕已經太少了,何況敢於直聲?

  這是一個異類,我想。

  也許因為歷史的經驗,也許因為殘酷的現實,中國的知識分子從來視政治為畏途,更毋庸說用有良知的筆,為國諫言。陸游的《病起書懷》裏說「位卑不敢忘憂國」,我看到了一個有責任感的公民。

  當時我也剛開始寫我的《盛世危言》,村長為我配了不少的插圖,他的畫更給了我不少的靈感,這裏先謝了。

  關於村長的機器被攻擊的事情,我相信。因為我自己也收到過很多的短訊,其中就有個別人,直斥我低級趣味,迂酸俗媚,危言聳聽,甚至揚言要攻擊我的IP,嚇得我這菜鳥趕緊的買了一正版的瑞星。

  有人總是把祖國比做母親,將一切敢於對其不敬者扣上漢奸的帽子,並用他認為的正義之箭,射向我們的胸膛,這裏面多數是個人的行為,但有的卻不那麼的簡單,我胡亂猜。

  想起《國語·周語上》裏的召穆公,想起咬奶頭的故事,也想起百年前的大清,難道諱醫忌藥、歌功頌德的才是愛國者嗎?「防民之口,甚於防川」,我笑了。

  欣聞村長漫畫將出續集,流水仰着頭,大聲的笑;見到村長點名,流水直了脖子、手腳冰涼,我那裏會寫什麼序?更沒有這個資格來寫,胡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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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史記網絡俠客列傳之代理村長評傳

饕餮/文

  蓋貓眼雖處南海孤島,然則名重江湖者久矣,雖執事者意欲韜晦,惕惕乎鋒芒之露,惴惴乎脫穎之錐,然則名動於前,斂收於後,尤之乎急車之高下,奔馬之馳騁,阻之過烈則覆,勒之過急則撲,是以近者以來,雖有勒束之跡,然則江湖俠客輩之絡繹,猶勝乎隱隱然羈縻之功也。

  ——代理村長之出,無乃乎後來居上者歟?

  蓋村長,國朝九品以下之芥末小官者也,芥末且夫代理,乃未定之小吏,兩可之官人者也。貓眼築壇以來,文武交匯,愚智相激,六載風雲迭起,一日三場角鬥,多見拔刀舞棍之猛者,鮮有解頤化唳之笑俠,前者,倚欄讀簡出,摹寫眾客之形貌,見者無不粲然以贊,以為前無來者,後必無繼之者也,未料代理村長者忽爾出焉。

  夫村長,北地人士,國朝十三年生人(1962),此輩無論東西,當讀書時白卷先生蔑師長;惶論南北,甫弱冠前造反姐妹竟人傑。亦無非陽光燦爛任自由,又或者天地廣闊獻青春。則村長雖有滑稽之才,丹青之好,皆不得售其才而足其好,渾渾噩噩,枕畔得來一嬌妻;匆匆忙忙,陋室忽見獨生兒。

  忽一日,風雨如晦,村長竟於窘迫中大悟曰:予乃人之夫,子之父也,大丈夫豈可坐而食?乃振衣而起,迎風雨而出焉。自是,村長乃勤力乎生計,營造乎暖窠,親歷乎世情,積憤乎無道,漸次而浸淫乎網絡,潛水乎貓眼,默察江湖俠客之論劍,旁觀客棧英雄之講武,又漸次而技癢,終乃於去歲除夕之期,張畫圖於客棧之大堂也。

  村長之畫圖甫出,頗有解頤之功效,乃因倚欄之圓熟在前,村長之粗礪於後,倚欄之幽默於內斂,村長之滑稽於外露,人物則鄉土之匹夫,言動則北地之俏猾,形貌則神情逼肖,潑墨則青紅濃洇,觀者大噱,幾欲噴飯,交章以贊,擊掌而賞。

  村長乃受寵若驚,殊不料頑童之好竟爾於網絡續其才,未曾想不惑之年偏得以貓眼遇知音,乃夜不成寐,冒代理村長之銜,譏腐惡世相於漫畫,借貓眼客棧之堂,揭醜類齷齪於圖影,構思之精妙,韃伐之犀利,補白之滑稽,主旨之分明,歷歷在目,昭昭在案,觀者如睹,贊者如雲,入客棧賞村長之畫,年余來竟成貓眼人眾之日課,不得新作之賞輒笑罵之,僅得一幅之賞輒催促之,村長每每窮於應對,乃求題義於客座,每於夜半悄起於妻側,作畫於東方之既白。

  論者或曰:村長之畫,粗礪于丹青,直白於主旨,可一賞而不可再賞,憤激之過,恐有文災。余則謂:果有文災者,乃國之大恥也;丹青之粗礪,乃腐惡之猛方也;直白之主旨,乃曲意之難達也;可一賞而不可再賞者,村長去代理之日,即其畫可再賞之時也,村長其勉!

  是為傳。


 

責任編輯: 鄭浩中  來源:貓眼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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