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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交、獸行—蘇聯紅軍在東北

蘇軍解放中國東北,按中蘇有關協定,蘇軍應於1945年8月撤軍,但在國際壓力下,才於1946年2月十分不情願地回國。入東北的蘇軍人員,雜牌軍多,成分複雜,軍紀敗壞,糟蹋百姓。關於其獸交、獸行,我曾親耳聽到過一位親見者的講述,只是未見有其他絲毫記載。蘇軍這類見不得人的醜惡行經,披露於天下,今日也存在極壞社會影響。思來想去,為了歷史透明,我不得不轉述之。

  
  

  
  新華社:蘇軍進駐哈爾濱、大連等東北城鄉時,中國民眾用掌聲和歡呼聲表達友好、喜悅之情。

  1971年秋,我在達斡爾自治旗尼爾基中學讀高一,校方組織我們到旗北部的「五七幹校」,幫助麥收。文革中特設的「五七幹校」,是地方的黨政領導幹部,因「犯嚴重錯誤」,被強迫勞動改造的黑暗基地,即所謂的「牛棚」,條件十分惡劣。該「校」,地處荒山野嶺,山不高而怪,水不深而險。當時,眾多幹部,已陸續「解放」,回城工作,所剩無幾。有一些軍人先於我們,在那支援麥收。軍人領隊的是旗武裝部的一位軍官,三十三、四歲,身體健壯,性格開朗,幽默詼諧,可愛可敬。因勞動強度太大,我們有時半天串休。我們四處瘋玩,不知危險,他到處追,高聲喝止。他將周圍的險情,編成了順口溜,並講些嚇人的故事,告誡我們。一百多十七、八歲的學生,僅一個造反派出身的校頭頭領隊,我們全恨他,他也管不了我們。幸虧軍官越權管教,我們才平平安安。

  

  

  

  新華社:東北當地群眾為蘇軍做嚮導。

  我家1969年被驅逐之前,一直住在旗武裝部後院。我們僅六戶一棟房中,有五家是達斡爾族,家長中有兩位是職業軍人,一位上校政委、一位中校副部長。我從記事起,就對軍事感興趣,環境之必然。而這位領隊軍官,因那時國家軍隊取消了軍銜,我也不知他的級別,今也忘了先前不認識他的原因,或許他調來晚。為了能享受到了解軍旅生涯的樂趣,我想方設法跟他套近乎,他更熱情大度,我們幾乎零距離接觸。今我也記不起來他是蒙古族,還是外地達斡爾人(兩族關係親密,現代史上更不分彼此,那時誤稱我族為「蒙系達斡爾族」。今日我想不起來,也很正常)。

  當時,中蘇敵對異常,但我國為體現知恩不忘,閉口不提蘇軍在我國東北、內蒙古東部,軍事佔領時期的罪行,而民間廣為知曉。非常熟了之後,軍官一次萬分憤慨,對我們幾個學生,講述了他親見的蘇軍醜行。

  1945年8月,他七、八歲,小股蘇軍駐紮他所在的小村莊。他們極其野蠻,有幾個(或十幾個)是無恥的戀獸狂。他們挑出全村的,認為適合一些母馬、母牛,以及從漢族居住區搶來的母驢。光天化日之下,群體醜態百出,虐獸不止,獸交不停。還強迫他這個小孩子觀看,將他剝光了衣服,令他雙手自握高懸的橫木杆,他咬緊牙關,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不斷地脫手,重重掉下。反反覆覆,折磨他,而蘇軍士兵狂笑不已(現在我不記得是否還有其他小孩、成人村民在場)。

  

  

  

  新華社:遠東蘇軍第一方面軍空降兵空降於哈爾濱王崗機場。之後,一隊隊排着整齊方陣的蘇聯騎兵、炮兵、步兵開進哈爾濱市,佔領了市區各重要戰略要點。

  我們幾個聽軍官兒時親見親歷,驚呆異常,義憤填膺。他耿直、善言,能對青少年說,就一定多次對他人講過。我們年少,不知有獸交一說,朦朦朧朧,知道點有這類行為。因為文革開始後,許多外地的法院佈告,經常多處張貼在我旗政府所在地的大街旁。曾見佈告中列舉一個「罪犯」的犯罪事實,大體為:某人在農忙時期,多次姦淫生產隊的母馬,破壞無產階級大革命大好形勢,破壞當地農業生產等,判處有期徒刑某年。奇怪之,那時,絕不知尚有戀童癖、性虐狂之類的醜惡現象。

  

  

  

  新華社:蘇聯紅軍與東北老百姓之間特有的交流,形成了當時東北城鄉的一道人文景觀。

  今日想來,真是不幸中的萬幸。那幫蘇軍中的性暴露狂、戀獸狂,喪盡天良,性虐待異類,但只是獸行對待大小、男女村民。女性驚恐萬分,卻安全。男性只恨長了雙眼,竟然看到了善良的同類中還有異類野獸。

  全東北的中國人,卻沒有那麼幸運。僅半年時間,被蘇軍強暴的中國女性無數,淚血成河。鐵的事實,萬分悲慘。不堪回首,忘卻最好。只是歷史老人不肯答應,中華民族繼續蒙受奇恥大辱。

責任編輯: 王篤若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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