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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威:中共兩會太心虛 在全世界面前曝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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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黨魁要維繫自己一個人的權威,趙樂際趕緊附和,中共人大和被降格的國務院,似乎逐漸變回中共蘇維埃政權。 變異的中共兩會,在2024年又出現了更變異的操作,反映了中共高層內心的極度不安和心虛。一個迅速衰落的中共政權不顧醜陋地展現在世界面前,也讓世界更加看清,中共隨時可能像前蘇聯一樣瞬間崩塌。世界應該準備好迎接一個後共產時代的中國。

2024年3月4日,中共政協會議前,一名記者用手機拍攝人民大會堂內的場景。

中共兩會本就是一場掩耳盜鈴的丑戲,2024年竟然又取消了中共總理的記者會,自己扯掉了一塊遮羞布。表面上,中共高層在迴避記者可能提到的種種難題,透露了中共政權的虛弱和膽怯,實際也把中共內鬥和內亂的醜陋展現給全世界。世界應該可以為結束中共獨裁統治設定倒計時了。

「改革開放」終結的一大標誌性事件

1980年代,中共宣佈「改革開放」後,試圖利用部分對外公開的人大會議,掩蓋一黨專政的非法性。1993年後,中共總理在兩會之後參加記者會形成了慣例,當時的李鵬沒有出彩之處,但後來的朱鎔基溫家寶都有驚人之語,外國媒體似乎總算在枯燥的兩會上找到了一些新聞點,甚至對中共內部的改革派抱有希望。中共則以此對外展示「改革開放」的新姿態。

30年後,這一慣例被終結,也標誌着「改革開放」被終結。如今,中共高層似乎已經不在意外界的看法。中共在西方盟友的圍堵下,相繼宣佈了「內循環」和「中國式現代化」,準備關起門來「自力更生」,實際是擔心中共政權被外部顛覆。中共黨魁為了保黨、保自己的權位,迫不得已之際,只好走回頭路。

3月4日的中共人大新聞發佈會上,發言人婁勤儉稱,「各項準備工作已全部就緒,為中外記者提供更多的採訪機會」;然而同時又稱,「會議閉幕後,不舉行總理記者會。如無特殊情況……後幾年也不再舉行總理記者會。」

中共高層不再直接面對記者,基本回到了「改革開放」前的封閉狀態。發言人婁勤儉稱,將增加部長記者會,「權威解讀有關政策措施。」

中共只讓部長級官員出面,卻號稱「權威解讀」,但這些人沒有多大「權威」;外國媒體沒法指望他們敢說些平時不敢說的話。

發言人婁勤儉回應新修訂的反間諜法時,仍然稱「推進高水平對外開放」「中國的大門對世界始終是打開的,不會關上。」

這些自相矛盾的解讀一點也不「權威」。中共高層已經決定對世界關上大門。2023年,中共黨魁缺席了在印度舉行的G20峰會,後來為了會見美國總統拜登,才參加了APEC峰會。中共黨魁從來不願面對記者回答問題,現在中共總理也不能再參加記者會。

發言人婁勤儉繼續反對「脫鈎斷鏈」「小院高牆」;但中共試圖重新築起高高的紅牆,要與世界隔絕。中共眼看搖搖欲墜,高層的膽怯一覽無餘,在內外危機中已顧不得醜陋,生怕節外生枝,乾脆放棄了對外「開放」的虛假形象。

中共高層到底怕什麼?

李強不再現身記者會,等於迴避了可能遭遇的一系列尖銳問題;但同時也把中共的激烈內鬥展現出來。

外媒記者們應該準備了有關中共軍隊整肅和外交系統變故等的一連串問題,但李強對這些都沒有發言權,他對經濟問題也難以解答。全世界都知道中共造假的GDP數字、失業率數據等,李強即便回答,也只能編瞎話。

中共目前的處境無法掩蓋,而且沒有任何有效應對之策。李強可以繼續把習近平擺前面,重複「習思想」的某些段落,但也等於把責任都推給了習近平。李強或許盤算着說些不同的話,但習近平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

記者會上一系列可能的尷尬,並不是李強的,而是中共黨魁的。記者可能提出的諸多問題,或多或少也反映了中共黨內的某些質疑聲音,不少官員可能正等着外媒記者提出尖銳問題,看中共高層如何作答、圓場。

中共二十屆三中全會遲遲不開,顯然有諸多難題尚未解決。2023年中共內部出現的亂局,在黨內不准私下議論,但擋不住各級官員的疑問。中共兩會繼續唱讚歌,試圖定性2023年至今沒有出現問題,更沒有失敗,都是「得來不易」的成績。

中共黨魁害怕質疑聲音,沒有了記者會,似乎就沒有了被質疑的機會。同時,中共黨魁還要嚴防李強成為李克強、說出不同調的話來,乾脆不給李強留這樣的舞台。

李強的記者會被取消,表明中共黨魁似乎不在意外界的評說,更在乎內部的評說。中美關係已經徹底搞砸了,無論拜登連任還是川普回歸,中共在對抗中都已經處於明顯弱勢。只要中共繼續支持俄羅斯烏克蘭的戰爭,中歐關係就會變得更差,中共分化美歐就只是幻想。中日、中韓、中菲關係惡化,中共四面楚歌之際,最怕內部再出亂子。

中共黨魁要徹底壓住李強,儘量減少李強出鏡的機會。李強在人大會議上做報告,習近平可以視為他同時也在向自己匯報工作。習近平在主席台上不斷向身邊的李強做出指點,李強屢屢探過身子傾聽、表示領會,但表情比較尷尬。

習近平身後第三排正對的位置,似乎專門留給了王小洪,好像這樣才能讓中共黨魁在主席台上坐得安心些。王小洪應該是隱形的第25名政治局委員,擔任中央書記處書記之一。王小洪若成為政治局委員,就得坐到主席台前兩排,沒法坐在習近平身後第三排的位置,不知這是不是一種特殊安排。

中共黨魁怕被質疑,也仍然怕政變、怕被暗殺。

2024年3月4日,中共黨魁習近平(前排左)和中共總理李強(前排右)在中共政協會議開幕式上。

中共國務院變中央第二辦公廳?

李強不能參加記者會,是中共黨魁貶低李強地位的又一新做法,並公開展示給外界。中共國務院職能被弱化,越來越難以撐起所謂「政府」的門面。

3月4日的中共人大新聞發佈會上,發言人婁勤儉稱「將審議國務院組織法修訂草案」,並稱二十大「對轉變政府職能」作出了部署。修訂的主要內容包括:

一、明確國務院的性質地位和國務院工作的指導思想;

二、完善國務院機構及其職權相關規定;

三、健全國務院會議制度;

四、增加國務院依法全面正確履行職能的制度措施。

李強的記者會被取消,這一修訂草案等於提前實施。中共國務院地位將再次下降,中共中央將全面直接插手國務院的運作。

中南海曾有南院、北院之爭,南院是中共中央辦公廳所在地,北院是中共國務院辦公廳所在地。兩會之後,中共國務院辦公廳正變成中央第二辦公廳,都由中共中央直接指揮。李強在政協會議的主席台上,座位緊靠習近平,但離習近平稍遠的蔡奇,實際地位超過李強。李強號稱中共國務院總理,但實際正成為中央第二辦公廳主任,實權不如蔡奇。

中共人大新聞發言人婁勤儉還介紹,李強將在大會上作政府工作報告,國家發展改革委、財政部向大會書面提交計劃報告和預算報告。

這應該不算什麼新鮮事,但如今的涵義已經完全不同。國家發展改革委、財政部雖然仍是國務院的機構,但李強實際難以指揮,這兩個部門應直接聽命於習近平。

現任國家發展改革委主任鄭柵潔,越來越成為福建幫的一個重要人物,習近平與外國元首會談時,右手邊是王毅,左手邊時常坐着鄭柵潔。

中共已成立金融委員會,財政部、人民銀行等應接受中共中央的指令,李強雖然是金融委員會主任,但顯然做決定的是習近平。國務院已被肢解。

2024年3月4日,中共政協會議前,人民大會堂內的保安人員。

中共人大要變回蘇維埃?

1954年,中共人大會議首次召開,取代了原來的政協會議,號稱為中國最高權力機關和立法機關,但很少稱其為議會,因為所謂的人大代表並不是選舉產生的,而是中共指定的。中共操縱了一個小圈子「選舉」,假稱「人民當家作主」,實際是中共一黨專政的假面具;這確保了人大常委會、國家主席、國務院總理等都是中共提前確定的人選。

中共在香港、澳門也推行了類似的小圈子選舉,同樣是為了確保中共確定的特首能夠「當選」。若中共佔據台灣,也會照此辦理,台灣民主將蕩然無存。

新華社報導,3月4日,趙樂際在中共人大預備會議上稱,會議以「習思想」為指導,落實黨的二十大和二十屆二中全會精神。

這番話等於否定了人大的最高權力,公開把中共黨魁放在前面,還要執行中共黨的會議決定。中共操縱的人大,越來越像1930年代中共割據時的蘇維埃政權了。

1931年,中共在蘇聯和共產國際的支持下,在江西瑞金武裝割據,但沒有像中國歷史上的諸多反叛勢力一樣稱王,而是直接採用了蘇維埃的名號,稱為中共蘇維埃政權。這實際是一個傀儡政權,共產黨國際的代表直接參與決策。當時的中共蘇維埃政權主張推翻國民政府,在全世界消滅資本主義,實現社會主義、共產主義

按照中共現在的說法,中共蘇維埃政權是典型的「反華勢力」。可惜好景不長,1934年,中共蘇維埃政權遭遇圍剿,被迫逃離江西瑞金,中共號稱為「長征」,殘部最終在1935年逃到陝西。當時的中共總書記和蘇維埃主席是張聞天,但後來在內鬥中被毛搞倒。1936年西安事變後,在蘇聯的壓力下,中共與中華民國政府二度合作;1937年,中共蘇維埃的名號被取消,改稱為中華民國陝甘寧邊區,中共實際被招安了。抗戰勝利後,中共又開始反叛。

1949年,中共暴力奪權後,全面倒向蘇聯,但沒有重新啟用中共蘇維埃的稱號。中共曾打着民主的旗號要推翻國民政府,以欺騙國人,當時中共知道一黨專政難以被接受,因此先用政協會議充數,再用人大會議做遮羞布。如今,李強不能參加記者會,中共黨魁要維繫自己一個人的權威,趙樂際趕緊附和,中共人大和被降格的國務院,似乎逐漸變回中共蘇維埃政權。

變異的中共兩會,在2024年又出現了更變異的操作,反映了中共高層內心的極度不安和心虛。一個迅速衰落的中共政權不顧醜陋地展現在世界面前,也讓世界更加看清,中共隨時可能像前蘇聯一樣瞬間崩塌。世界應該準備好迎接一個後共產時代的中國。

責任編輯: 李廣松  來源:中文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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