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消濁浪平,
留下一片悽慘景。
泥濘不堪的路上,
歸鄉的遊子腳步匆匆。
一路風塵撲撲,
雙目滿含一腔悲情。
家沒有了,
坐在村頭的石頭上,
四顧茫然,
五味雜陳一陣陣翻騰。
那條惹禍的河流,
低哼着哀哀的曲子,
老柳粗糙的臉上,
依然掛着淚痕。
淤泥里的莊稼弓着背,
昭示着昨日的水患。
一群烏鴉在不停的聒噪,
是有什麼興奮的事還是哀鳴?
一條癟肚的老黃狗,
在廢墟里到處嗅着,
是在找家的味道嗎?
是在尋覓至親的主人嗎?
遠處的山腳,
是洪患遺留下的抹不掉的水線。
一片烏雲遮住秋陽,
灰暗的斷壁殘垣還在呻吟。
是誰揮動一隻禿筆,
在任意塗鴉?
昔日生機勃勃的村莊,
一片狼籍沒有了生命。
聞不着牛糞味夾雜青草的芳香。
望不見炊煙映晚霞裊裊在屋頂。
再也聽不到老爹呷上一口老酒,
拍拍要遠行的兒子一聲嘆息;
再也感受不到娘親送兒出門時,
那厚重的母愛溢滿了眼睛。
兒子長大了,
要挑起家的大梁,
外出闖蕩多掙錢,
好回報父母的養育之恩。
可是二老卻一夜之間撒手而去,
兒子再也沒有了這個機會。
那村東頭張家的姑娘,
說好了我多掙錢回來娶你,
你怎麼就獨自離我而去?
只能在夢中看到你的倩影。
生死兩茫茫,
比刀郎的花妖更令人心疼。
都沒有了,
親人!
只因邪黨半夜泄洪沒有預警,
一夜之間狂濤滅頂。
村民在睡夢中葬身濁浪,
一點逃生的機會都被黨媽共產。
口喊全心全意為人民,
卻把人民當草芥任意屠戮欺凌。
往年的河南,
今年的河北,
這個月的廣東,
邪黨半夜泄洪掘堤從不預警。
那涿州就有兩個村子,
保北京半夜泄洪沖的沒了蹤影。
這是為什麼?
人民生命財產怎麼這麼不值錢?
不能提前通知百姓再泄洪嗎?
好讓可憐的百姓能逃生。
百姓死活沒人管嘍,
那亂了套的苟狗營。
小叉杆們爭先恐後伸長了嘴,
忙着去親吻大叉杆的腚。
兩眼朝上看,
高端人哪顧低端人的命。
怪不得說中共要滅亡,
拉人做陪葬!
邪黨是紅妖,
自然沒有人性。
年青人騰地站起,
雙目噴射着火星,
繃緊了一身肌肉,
鋼牙咬的嘎嘣嘎嘣。
拎起背包,
腳步咚咚,
雙足似有踏平一切的力量,
又一次啟程。
要到哪裏去?
胸腔里狂跳的心已徹底覺醒!
自古有道說:
得民心者得天下。
小心吧邪黨,
夠你喝一壺的。
民心可以載舟亦可覆舟,
下一幕看中共怎樣滅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