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另一種病毒,早就侵蝕了我們的肉體和思想。可怕的是,這種侵蝕常常被忽略甚至虛構成了浪漫的狂歡。我們的身體早就背叛了我們自己,只有災難降臨到頭頂之時,才無聲地喊一句:為什麼是我?其實我們早就與病毒合謀已久,造成今日之困局,難道不正是一個個的我嗎?一個個被定義,被構建的成熟的我,才是最可怕的病毒。這話聽起來充滿了宿命色彩,卻是不幸的中國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