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半夜哭了一場,泣不成聲,好像有很多委屈。作為一個被社會捶打過的成年人,一邊感性地哭,一邊理性分析原因。我覺得自己一直像個分裂體,一半的我像孩子一樣控制着身體,一半的我游離在外,像父母一樣觀察孩子的言行,為她的進步開心喝彩,為她的失誤兜底買單。所以我既是自己的父母,又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