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歷史真相大白的托洛茨基,我們無法對現在的如普里戈津、納瓦爾尼和庫茲米諾夫之死具體說什麼,但必須承認,他們的死跟他們不知道做俄羅斯人應當把握的分寸挺配的。 「雖遠必誅」有不同類型,以色列人是說仇敵距離我有多遠,但俄國人有屬於自己的新內容,是說內部對手隔我有多遠——再遠,我也得誅,當年托洛茨基就是這麼死的,這是俄國式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