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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特曼要用AI均貧富,親妹妹卻無家可歸靠賣身度日

7月1日消息,據國外媒體報道,自從OpenAI在2022年底發佈人工智能聊天機械人ChatGPT以來,其CEO山姆·奧特曼(Sam Altman)迅速嶄露頭角,成為科技界的明星。OpenAI現已躋身全球估值最高的初創公司之列,而奧特曼本人也在大部分時間裏,作為人工智能未來的代言人,頻繁地穿梭於全球各地,與世界各國政要會面。那麼,他是如何積累起如此巨大影響力的?

外媒近期上線《智啟:OpenAI的崛起》(Foundering: The OpenAI Story)系列音頻節目,詳盡地探索了奧特曼的崛起之路,以及他如何在這場構建領先人工智能技術的激烈競賽中脫穎而出。同時,節目也觸及了人工智能技術可能給人類生存帶來的威脅,以及一場幾乎顛覆一切的「宮鬥」,這場「宮鬥」曾讓奧特曼陷入絕境,但他最終再次站了起來。

在這些節目中,外媒採訪了人工智能領域的多位領軍人物,試圖解讀炒作背後的真相,並深入探索人工智能究竟是改善人類生活的工具,還是潛在的毀滅者。但更重要的是,這也是奧特曼的故事,他是這一切的核心。我們與奧特曼的朋友、家人和合作夥伴進行了交談,試圖揭開他的神秘面紗,探究他如何一步步走向權力的中心。

人們普遍預測,人工智能的崛起將引發經濟領域的巨大變革,威脅到大量現有的工作崗位。在這一背景下,奧特曼敏銳地洞察到公眾對於大規模失業的深切憂慮,並提出了一種具有前瞻性的解決方案——全民基本收入。這是一種旨在為每個人提供穩定且無條件限制的現金支持的經濟體系,旨在保障人們的基本生活需求。

奧特曼已將全民基本收入作為其個人形象的核心議題,他構想了一個由人工智能驅動的未來,其中每個人都能享受到物質上的富足,擁有充足的食物和安全的住所。他堅信,人工智能不僅是一種技術革新,更是一種能夠「終結貧困」的力量。

然而,在《智啟:OpenAI的崛起》第四集中,我們得以窺見這些宏偉理想與混亂、複雜的現實之間的碰撞。當奧特曼在世界各地宣揚貧困應當被消除的理念時,他的妹妹安妮·奧特曼(Annie Altman)卻在夏威夷陷入無家可歸的困境,甚至不惜賣身度日。

以下為第四集節目文字內容:

01 希望用「普遍基本收入」消除貧困

關於貧困這個話題,奧特曼曾發表過自己的見解:「我認為,終結貧困無疑是明智之舉。或許你會認為我們應當限制某種可能實現這一目標的技術,但我個人卻不這麼認為。當我首次目睹GPT(Generative Pre-Trained Transformer,生成式預訓練轉換器)時,我深受震撼,覺得它簡直不可思議。我認為這是我們走向一個富足世界的方式。然而,我也認識到人工智能的潛在威脅,它可能引領我們走向未知的終結。」

顯然,奧特曼對於人工智能給社會帶來的深遠影響一直保持着清醒的認識。他相信人工智能將極大地改變我們的社會,並可能讓很多人失業。在喬·羅根的播客中,奧特曼語氣肯定地表示:「這無疑將是一場具有深遠影響的變革,但並非全然利好。它並非簡單的因果邏輯,不是執行某個方案就能立即帶來全面繁榮。從長遠來看,它無疑將帶來諸多益處,但同時也將觸發一場技術革命,進而引發社會結構的深刻調整。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必然會失去一些東西——某些職業類型將逐漸消失,我們生活的一部分方式也將隨之改變或消逝。」

面對這些變化可能帶來的不確定性,奧特曼提出了一個創新的解決方案——普遍基本收入(UBI)。這種金錢分配方式旨在從根本上消除貧困。其核心特點在於定期、無條件地向每位公民發放現金,無需與工作掛鈎,人們可以自由支配這些資金,不受任何附加條件的約束。奧特曼稱,普遍基本收入(UBI)是一種值得社會共同追求的解決方案,它將推動全球不平等的減少。他強調:「通過實施UBI,我們得以擁有重新塑造社會的契機,思考並構建我們真正嚮往的世界。在我看來,普遍基本收入是實現這一願景的重要一環。當我們重新審視並修訂社會契約時,這為我們提供了一個絕佳的機會,讓我們共同思考如何邁向一個更加公正、平等的未來。」

奧特曼幾乎花了十年時間,將自己塑造成為UBI(普遍基本收入)領域的權威專家。早在2016年,當他還在創業孵化器Y Combinator任職時,他就在奧克蘭率先啟動了一項全民基本收入研究,為一千人每月提供1000美元的資助。如今,該項目不再與YC有關聯,而是由OpenAI資助。不僅如此,奧特曼還啟動了名為「世界幣」(Worldcoin)的加密貨幣項目,該項目通過銀色球體掃描眼球並在數據庫中註冊,以換取數字貨幣,旨在未來通過這一獨特的識別系統向全球每個人分發普遍基本收入。

無論採取何種策略,奧特曼都明確地將UBI視為其個人使命的一部分,以實現消除貧困的目標。直至2023年,奧特曼一直在積極倡導這一理念。他說:「如果條件允許,世界應該消除貧困。我相信,這是我們都應當支持的共識,即消除貧困無疑是一件好事。也許你認為我們應該阻止一項可以消除貧困的技術,但我個人不這麼認為。」

真正讓我(筆者,知名科技記者艾倫·胡特,Ellen Huet)震驚的是奧特曼的雙重身份。他不僅預見到了人工智能可能引發的就業危機,還積極尋求通過自己設想的系統來化解這一危機。設想一下,如果未來奧特曼的公司真的研發出了足以顛覆勞動經濟的人工智能,我們或許將不再為生計而工作,而是依賴他設計的收入分配系統領取生活費。

誠然,奧特曼的初衷可能是出於善意,他渴望為社會作出貢獻。然而,他提出的解決方案——通過他監管的系統來消除貧困,這基本上是在要求我們對他給予極大的信任。畢竟,奧特曼真的很擅長獲取權力,他有強烈的掌控欲。他的公司雖然曾承諾堅守某些原則,但也有過違背承諾的先例。這不禁讓我們再次質疑:我們真的應該信任這個人嗎?

02 妹妹親身經歷戳穿UBI謊言?

正如我們之前所探討的,奧特曼生活中的某個側面確實讓他的形象變得錯綜複雜。那就是他妹妹安妮的遭遇。安妮坦言,她有時生活在貧困的陰影下,甚至無家可歸,有時不得不出賣自己的身體來維持生計。而與此同時,奧特曼正在推銷一個理想的未來願景,其中普遍基本收入將庇護每一個需要它的人。這在理論上聽起來很美好,但當與安妮每日掙扎求生的現實相碰撞時,那份承諾似乎變得蒼白無力。

過去幾年裏,安妮始終生活在四處流浪的困境中,沒有穩定的住房。這是一個複雜而敏感的話題,正如她本人所述:「從我的經歷中,我深刻體會到,當你連最基本的住房都無法保障時,生活會變得異常艱難,幾乎難以維繫。過去的四年裏,我從未有過一個真正平靜的日子,因為無論身體上還是情感上,我都在為沒有穩定住房付出巨大的代價。這已成為我過去一年中最沉重的負擔。」

儘管安妮本人性格樂觀開朗,她對夏威夷毛伊島上的健康食品店有着獨到的見解,她的指關節上還紋着象徵愛與希望的「愛」字。她還積極製作播客,並在YouTube上分享自己動人的歌聲。

然而,為了更全面地理解她,我們不得不回顧她的童年。在第一季的敘述中,我們簡短地聽到了安妮的講述,她回憶起了奧特曼在家中的強勢,包括其如何獨斷專行地決定家裏不能有聖誕樹,甚至對家庭中的每個兄弟姐妹在父親葬禮上的發言時間進行限制。

奧特曼家有四個孩子,其中奧特曼是長子,接着是麥克斯(Max)和傑克(Jack),最小的安妮則是家中唯一的女孩,她比奧特曼小了九歲。在個人興趣方面,哥哥們熱衷於科學、數學和遊戲,而安妮則展現出一種獨特的藝術氣質和敏感的心靈。即便在童年時期,她也時常感受到自己與哥哥們的不同。

隨着歲月的流逝,奧特曼三兄弟之間的紐帶愈發堅固,不僅在個人層面,更在職業領域緊密相關。當奧特曼在YC擔任要職時,傑克創立了一家由YC資助的軟件公司,而麥克斯和傑克也都在奧特曼的投資公司工作,協助管理他的投資基金,這些資金主要來源於矽谷的天使投資人彼得·蒂爾(Peter Theal)。

後來,三兄弟又共同創辦了一家新的投資基金,利用奧特曼的個人財富進行運作。如今,他們共同居住在三藩市,既是兄弟,又是同事和室友,形成了一個由家庭、事業和金錢交織而成的緊密而錯綜複雜的團體。

然而,與這個團結緊密的團體不同,安妮並未被納入「奧特曼家族品牌」的框架中。她的人生軌跡似乎一直在與家族對她的期望背道而馳。

她完成了醫學預科的要求,但最終選擇了一條與醫學截然不同的道路。她參加了即興表演課程、喜劇表演培訓,並投身於瑜伽教師的培訓。安妮透露,她的父親對她的轉變表示支持,但母親(一位醫生)則對此感到不悅。她回憶道:「哥哥們和母親對我的選擇持批評態度,認為這只會持續一個階段。我一直是父親的『小棉襖』,但與母親的關係僅在我遵循她的期望時才顯得親近,這讓我感到有些遺憾。」

對於安妮的處境,奧特曼和兩個弟弟並未發表評論,但他們的母親康妮·吉布斯汀(Connie Gibstine)站出來為家庭辯護:「我們深深愛着安妮,並非常關心她的幸福。多年來,我們一直在為她提供財務支持和幫助,並將繼續這樣做。在為一個有心理健康問題的家庭成員提供支持,與縱容其自我毀滅行為之間找到平衡,確實是一項極其艱巨的任務。我們唯一的願望是安妮能夠過得更好,並希望每個人都能對她保持理解和同情。」

03 為付房租被迫賣身

2018年,安妮的父親因心臟病驟然而逝,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讓她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之中。與此同時,安妮還面臨着一些慢性健康問題,特別是腳踝的肌腱炎,這極大地限制了她從事需要長時間站立的工作。因此,在父親的離世和疾病的雙重壓力下,她不得不辭去了工作。儘管她獲得了一些保險賠付,但當這筆錢在一年後耗盡時,她發現自己仍然深陷財務困境之中。為了支付房租,她甚至開始變賣家中的家具。她說:「我向母親求助,她說不行,然後求助於奧特曼,同樣遭到拒絕,因為母親想讓他這麼說。儘管他現在已經三十多歲,且有了大量財富。」

如今,儘管奧特曼和他的家人偶爾會給予安妮一些經濟支持,但這些援助總是伴隨着苛刻的條件,讓安妮感到壓力重重。在某個階段,奧特曼甚至要求安妮重新服用她青少年時期曾用過的抗抑鬱藥Zoloft,作為交換條件,他願意支付她的房租和醫療費用。同時,他還要求她分享銀行對賬單,並允許他和母親參與她的治療會議。安妮覺得這種要求是對她的利用和權力的施加。儘管奧特曼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財富,但他在公開場合宣揚普遍基本收入、無條件地贈予錢財的理念,在安妮看來,他並沒有對她踐行這一原則。

在是否將安妮故事中的某些細節納入報道時,我進行了深入思考。這是一個極其個人化且複雜的家庭情況,有時我也會對她所述的一些細節持懷疑態度。然而,在仔細查看了相關的電子郵件和文件,親自走訪了安妮曾經居住的地方,並與她生活中的一些人交談後,我堅信她所講述的是真實的。

在2019年底,當安妮再次陷入絕望,向家人求助無門時,她轉向了最後的生存手段——賣身。她在一個糖爹約會網站上註冊了賬戶,那裏的人們用金錢換取陪伴,往往還伴隨着性交易。安妮回憶道:「我當時真的走投無路了。我指的是,如果你有過類似的經歷,你就會知道,當你開始變賣家具時,你就已經處於絕望的邊緣,別無選擇。如果我有其他的出路,我就不會走上這條路。」

安妮首先嘗試與一名中年男子進行視頻聊天,她在鏡頭前展示自己,而這位男子則通過在線方式向她支付費用。此外,她還在色情平台上發佈了個人視頻,並從事了為期兩年的線下性交易工作。她坦言,原本並不打算涉足這些行業,但這是基於她因處理健康問題而帶來的不可預測的生活時間表,所能選擇的最為合適的工作形式。

缺乏穩定的收入來源導致了安妮長期的住房不穩定問題。有時,她會選擇與性交易客戶或是互聯網上的陌生人同居。顯然,她的性交易工作與不穩定的住房狀況之間存在着相互影響的關係。由於她沒有固定的工資條或穩定的收入來源,這進一步限制了她能夠租用的房屋類型。這種情況感覺就像一個緊密相連的惡性循環,也正是普遍基本收入試圖打破的循環。

安妮說:「如果我的銀行賬戶里有足夠的安全存款,我絕不會和這個人住在一起,我甚至一點機會都不會給他。有些性交易工作的經歷並不健康,我也有一些非常令人痛苦的經歷。如果我擁有穩定的住所,那些事情就不會發生。然而,我依然深陷在這種生存模式中,導致一切都變了。這種感覺真的改變了一切。在很短的一段時間內,我真的在那些地方不停地移動,沒有精力去做其他任何事情。這種無助和無能為力是我從未有過的體驗。」

到了2022年,奧特曼提出要為安妮購買房產,但他所提到的條件讓她感到十分不安。安妮說:「我逐漸意識到,這並不是為我提供的房子,而是奧特曼或者他的律師的房子,我只是會被允許住在那裏。」她覺得這是奧特曼試圖讓她服用Zoloft並窺探她的銀行對賬單的又一次嘗試,因此她拒絕了這一提議。

我明白這聽起來或許有違常理,畢竟那將是一處可以安身的地方。然而,從安妮的視角來看,奧特曼過去對她的控制行為讓她警覺,這次的提議似乎又是他試圖對她施加影響的手段。在那次對話中,安妮向奧特曼詳盡地講述了她這幾年來的掙扎與困苦。她回憶道:「我告訴他,我如何開始涉足性交易,清晰地記得當我首次提及此事時,他僅僅回應了『很好』。」這簡單的兩個字讓安妮感覺被刺痛了,因為在她看來,自己正在分享一段極其痛苦的經歷,而他的反應卻顯得輕描淡寫。安妮補充道:「當你的妹妹告訴你,她正在做一些她並不願意的與性相關的工作時,你卻說『很好』,這讓人多麼失望。所以我就想:你是否覺得,我在OnlyFans上發佈內容,僅僅是因為我能以此謀生,而並沒有意識到這對我來說意味着什麼?你是否覺得這樣很好?因為除此之外,我真的不知道還能怎麼辦。」

一位與奧特曼親近的人士透露,他對於那次對話的解讀與安妮截然不同。那之後,安妮與奧特曼的關係漸行漸遠。之後,安妮繼續在夏威夷默默生活,而奧特曼則聲名鵲起,他進行全球巡迴演講,成為年度CEO,並正式躋身億萬富翁之列。世界上大多數人甚至不知道安妮的存在,更不知道她還在依靠OnlyFans來維持生計。直到去年秋天,《紐約雜誌》的一篇報道讓更多的人首次了解到,奧特曼還有一個妹妹。

這篇報道的發佈,讓我自己也感到意外。文章發佈之初,我收到了一些記者發來的信息,他們觀看了奧特曼的所有採訪,卻驚訝地發現他從未提及過這個妹妹。安妮也擔心,由於她在奧特曼的公眾生活中幾乎是一個隱形人,特別是在與他與哥哥們的緊密關係相比時,記者們可能會對她的故事持懷疑態度。她說:「他們可能會質疑我的可信度,認為我瘋了,或者認為奧特曼真的不知道有我這個妹妹,又或者他只是不想談論我,因為我精神不穩定。」

04 突來的關心耐人尋味

在《紐約雜誌》發表文章前的數日,該報對奧特曼、他的家人以及OpenAI進行了事實核查,以確保報道的準確性。因此,奧特曼早已知曉文章將涉及安妮。然而,在文章即將發表的前一天,恰逢猶太人的贖罪日(Yam Kapor),奧特曼卻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

他向安妮發送了一封電子郵件,郵件的主題欄空白,文字全部使用小寫字母,內容寫道:「嗨,安妮,在贖罪日的精神下,我想為我未能一直無條件地給你寄錢而道歉。儘管我們家有顧慮,但我處在一個艱難的境地,既想尊重媽媽作為家長的決定,又深感你給她帶來的壓力(我亦認同,若你能自給自足,對所有人來說都將是更好的選擇,且我認為你確實需要醫療幫助)。顯然,你目前的狀態仍不穩定。然而,我過去的決定是錯誤的,我本應繼續支持你。我由衷地向你道歉,並希望你能夠找到內心的平靜。」

郵件中並未提及這篇文章,也未提及即將進行的報道核查。

安妮覺得,這封電子郵件的發送時機頗為耐人尋味。多年來,當安妮默默承受困境時,奧特曼似乎並不覺得道歉是必需的。然而,就在她即將通過揭露他的私人生活來施加影響之際,他卻伸出了橄欖枝,並援引他們共同的猶太傳統來尋求和解。

當被問及奧特曼公開倡導普遍基本收入和消除貧困的立場,而對她個人困境卻未能提供同樣支持時,安妮回應道:「這讓我感到非常失望。與他的關係讓我感到尷尬,這既讓我沮喪又心碎。我曾以為他會有不同的道德標準,或在我最需要陪伴和關懷時站在我身邊。但他並沒有。我將以同樣的方式對待他,就像我會為父親的離世哀悼餘生一樣,我也會為奧特曼的冷漠哀悼餘生。這種悲傷源於一個看到我身處困境卻未問一句『我該如何幫助你』的人。因此,我更願意用『兄弟姐妹』而非『哥哥』來定義我們之間的關係。」

儘管安妮的經歷非常複雜,但我認為它對我們所有人都具有深刻的啟示意義。當奧特曼在公眾場合暢談人工智能的未來時,他承認人工智能可能奪走我們的工作,顛覆我們所熟知的社會和經濟結構。他提出普遍基本收入作為解決方案。然而,面對自己妹妹安妮的現實困境時,情況卻突然變得不那麼簡單。在公開場合,他確實表示不應該有貧困,並主張將財富公平地分配給每個人。然而,在私下裏,當安妮需要他的幫助時,他並未以她所期望的方式提供支持。

阿波羅網責任編輯:李華

來源:騰訊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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