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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東兵揭露許宗衡濫用職權的真實醜惡嘴臉

揭露許宗衡濫用職權的真實醜惡嘴臉 (轉載)

醜惡嘴臉, 許宗衡, 濫用職權
許宗衡濫用權力,夥同前公安局長李鋒,
對我報復陷害的控告

師東兵

(2006年6月7日)
(2009年2月26日再次補充)

2006年9月30日,我被許宗衡陷害入獄五個多月後,在有關領導的關心下取保候審出獄,找到了足以證明我是清白的許多證據。鐵的事實證明,我的所謂詐騙案,完全是深圳市市長許宗衡,夥同前公安局局長李鋒等人有組織、有計劃、有預謀而且是經過精心策劃的對我的報復陷害。

現將我於2006年6月7日在深圳第一看守所寫的材料作若干補充,再次控告如下:

(一)我曾是許宗衡的座上賓,親眼目睹他的若干醜態。

2004年10月底,任深圳市常務副市長的許宗衡通過他所謂嫂子陳萍等,把我請到深圳,安排在威尼斯酒店和我見面。當時許宗衡一見我,象小丑般樣地作揖、擁抱。甜言蜜語地讓我盡力幫助他當市長,我們從此認識。

我送他一本我主編的《今日湖南》和文選,他說他看過我的書,仰慕得很。他請我吃飯之際,專門叫他老婆小苗過來作陪。他夫妻流着眼淚訴說他們當官之苦,開始要拜我為師,要效古人磕頭,被我幾次阻攔。後便求我和他結拜,我勉強答應。從此,他叫我哥,偶爾也叫師老師。

他甚至下賤地拉住他老婆的手和我的手說:「今後你對大哥要比對我還要好才行,你要敢對大哥不尊,我就和你離婚。」他老婆也演戲,故作耍嬌狀:「你以後再欺負我,我就找哥。」

我當時就感肉麻,覺得他不象黨的幹部而象江湖黑幫的角色。由於禮貌,也不得不和他逢場作戲。(見附件一的部分照片。)

很快,我發現他交往了多年的嫂子陳萍假話太多,提醒他注意。他讓我今後單獨和他來往,並把他所有的電話都抄給我,還把他妹夫楊維明和他扶植的一家湖南風味餐廳的老闆介紹給我,說:「他是我大哥,今後大哥來不管我在不在,你們全力招待」。

當時還覺得他很豪爽,回北京後向有關領導推薦他,以為他如果當了市長會幹得更好。沒料到他另有企圖。

一直到2005年5月他當了市長,我和許見了十多次,每次都是他和他妹夫安排招待,住威尼斯酒店或五洲賓館,他和他妹夫輪流陪我吃飯,多次表示:「只要我當了市長,和你當一樣,深圳有什麼事就找我,我一定辦好,一定要讓大哥滿意」。

這些,我的司機桂永楓以及威尼斯酒店的蘇小龍等人都可作證。

他曾經恬不知恥地指着蘇小龍對我說:「小龍對我非常好,比我的老婆還關心我。你有什麼事情可以找她,你記住,我說的是不管什麼事都行。」蘇小龍也半裝生氣:「你要賣我嗎?」

我當時驚訝得很。覺得他們的關係超出範圍,但是並沒有多想什麼,以為他們是湖南同鄉,總是從好的方面考慮他的活動。

(二)初露狐狸尾巴

2005年9月,學歷為哲學和經濟學博士的深圳市國土局土地交易中心書記李德全,向我反映中海集團在橫崗區買了一塊土地多年,一半經當時為組織部長的許宗衡關照於2002年第7次會議批為商品房用地已建成優質小區,另一半原說在第一期開發完成後再變更,但是至今不批。後來我才知道,當時許宗衡就和所謂嫂子陳萍秘密交易,讓她把他搞成市長後再批。由於我及時發現他嫂子的騙局後,提醒許宗衡斷絕了他們的聯繫。但是我看了他們的報告後認為,中海集團的要求完全合理。(見附件2)李德全等人說:「這裏面黑幕重重,你要出面找許幫助解決,這完全是合理合法的」。

9月下旬我到深圳,許派司機把我從車站接到深圳五洲賓館。我向許提到此事,他說:「這塊地我知道,他們找你找對了,找任何人我都不會批,如果批給你,就等於送給大哥起碼兩億多錢呀!」他見我不明白,就解釋說:「中海買的是工業用地,當時每平米不過二百塊錢,商品房用地現在起碼是二千多塊錢,你說他們掙了多少。陳萍和中海的人早就找過我,我一直壓着。」

我說他們已經買了,申請改變用地也是可以的,他說:「土地問題現在很敏感,沒有利益誰願給他負責,不過大哥出面,我也可以按歷史遺留問題處理。我是七人規劃小組組長,可以說批准,也可以說否定」。我說那你就批了吧。他問:「他們找你辦事,給你報酬了嗎?」我說:「朋友幫忙,我從來不提這事,君子言義不言利」。他馬上說:「那你就不理睬他們,別管他們的事」。我說:「你就全當是幫我吧。」他說:「那你起碼得向他們要兩千萬,你有了錢,我沒錢時問你要。」我說:「可以呀。」他很認真地對我說:「真的,你可不能給他們白干,一定要錢。我看你很可靠,跟你合作我放心。你問他們要二千萬,看中海給不給,他們有的是錢。只要給,這事好辦。如果你不好要,讓他們找我妹夫。」當時他還指桑罵槐地說:「陳萍夫婦太貪,我給他們辦了許多事情,他們並沒有給我什麼好處。你想他們吃肉我喝湯的事情還能辦嗎?」

我對他產生了反感。後來,我把許的妹夫楊維民的手機號給了中海深圳公司的經理。我不好把許的話轉告,覺得太丟人。

(三)被許宗衡利用陷害我的兩件事的真相

2005年11月底,李德全對我說:「有一個真正的億萬富翁想見你,請你吃飯。」我同意了,於是認識了李映元。當晚,李映元請我和李德全到陽光酒店旁他開的歌廳看他的實力,李德全對我說:「他歌廳的負責人是原來深圳公安局刑偵隊的,下海掙錢了。」李映元也說:「市里許多領導經常來,許宗衡過去也常來,當了市長後來的少了。」李映元想拉我下水,讓我帶小姐回酒店玩被我當場拒絕。我對此很警覺,同時拒絕了他請我當顧問的請求。告訴李德全:「我不想和這種打交道,以後我再不見這種人!」
與此同時,李德全還給了我一份關於申請橫嶺污水處理廠水量保底和解決泥外運問題的報告,是說香港一家姓林的在橫崗建廠後,由於區領導變更,他的廠沒有人支持,需要領導支持,同時讓我幫他們搞些項目。(見附件3)我認為這是環保的好事,就答應幫忙,讓領導重視,同時,我也幫助他們在北京找房地產開發的項目。

與此同時,他還給了我一些其他的報告。

李德全對我說:「你給他們辦事,辦成了會感激你的。為了讓你放心,我讓他們給你匯點信用金。辦不成事,信用金必須退還他們」。我再三表示不要,說:「朋友幫忙要什麼錢,我可不是陳萍。這些事情你看着辦吧,但是要辦好。」

後來,我在北京時,他給我電話,告訴我他給我的銀行儲蓄卡里存了些錢,要我查。他說:「你怎麼用都可以,算借、算給都行。」但是為了穩妥,我把錢交給了香港和我搞出版社的合伙人,對他強調:「錢保存好,不能亂用,隨時有可能退給他們。」以後見了他和林木成等人後,我再三表示不要錢,林木成確實提出了借給我的事情,我看當時他們盛情所在,實在無法退回,準備將來辦完事再說。

很快,我把李德全交給我的報告,分別批上我的意見,親自交給了許宗衡。

我絕對沒有想到,正是這些錢在我和許宗衡宣佈決裂後竟被他歪曲成所謂詐騙的「證據」。

(四)許宗衡開出了辦事的天價

2006年春節前夕,許宗衡派司機將我從深圳富苑酒店接到五洲賓館。見許時,我又把李德全給我的幾份報告給了許,許說:「你看這個污水廠,如果我們把他救活,他投資的兩個億保住了,每年少說也要掙幾千萬。橫崗區每年的環保經費幾個億。讓這家公司起碼給你八百萬。不然,他們會拿你當傻瓜。過年他們也不給你點收穫,只要你有收穫,我願意幫忙。」我離開時,他送我一瓶洋酒和湖南產的一塊菊花石。

過完春節上班後不久,我到深圳後,許讓他妹夫楊維民把我和我的司機接到市炡椨的餐廳吃午飯,炡椨的一位秘書長作陪。飯前,許宗衡把我拉到一邊談話,我提到那幾份報告的事問:「是不是為難?如果違規違紀就算了。」他說:「為難什麼,看對誰呢。大哥讓辦的事,為難也得辦。不過絕對不能便宜了那幫人。深圳的情況,你大概還不了解,從來沒有白辦的事,這是市場的規矩。陳萍(他的所謂嫂子)怎麼發起來的?還不是我支持。他再三追問:「他們到底給了你多少?你要對我說實話。」我說:「一分錢也沒給,事情辦完了,他們會感謝的。」許提高聲音:「辦完了給,別相信他們的話,必須先給。」說着又講了許多例子。最後他說:「報告先放在這裏,告訴他們我會處理的。」吃飯時,在場的人不斷敬我酒,許把他那份魚翅、燕窩都讓給了我。

此後十多天沒動靜,我於2月中旬來到深圳見許宗衡。邱秘書通知我上午10點到辦公室。我到後他辦公室坐着一個北京什麼醫藥基金會的女同志也在等他。她給了我一張名片。一直到12點,他的秘書說市長在市委那邊有客人,我陪你們樓上吃自助吧。

吃完飯,許回來了。他把我先叫到他辦公室談,他大罵幾句市委書記後才把話轉到我來的話題上。他說:「我讓你問他們要錢,實際上是為了你,他們應懂得遊戲規則。你不要騙我,你真的沒得他們的錢?」我說:「真的,我是從政治上考慮問題的。我給你的報告,都是有道理的。」他說:「那也不能白幫他們。就說我吧,你知道我當市長,每月的開銷有多大?我兒子在英國留學,花銷也很大。說出來能嚇你一跳。我把你當大哥才和你這樣說,換了別人我見都不見他。你是作家,要錢合法的。」我說:「我們是純潔的朋友。」許宗衡說:「朋友也得講規矩。中海的事不能少於兩千萬。你後拿來的這些,最少也得三、四千萬。我讓楊維民和你配合,他懂,內行。哥,我確實拿你當作自己人看待呀,換成別人辦只會要的更多。這些錢,要下都是你的。我需要時從你這兒拿。你要不好意思,把錢交給我妹夫,你什麼時候需要向他要。這也是你辦,其他人辦,我是一律拒絕,堅決不辦。」我把材料放下後,說:「我考慮考慮怎麼向人家開口。」他笑了。「告訴他們,錢少是敲不開門的。」

這時,我都不想再找他了,可是看到幾個公司着急的樣子,加上李德全對我說:「大哥,只有你他還買帳,你辦不成別人更不行了。」為了維護許,我不想過早把許的嘴臉暴露。所以到2月底3月初,我又帶上重新複印的原來的幾份報告見許。

邱秘書讓我11點到辦公室。這天,許很高興,見面就說:「李德全提拔的事,我已經給組織長打電話了,讓他們考察」。我問他那幾份報告的事怎麼處理,他說:「走到哪裏辦這些事也得花錢呀。問他們總共要三千萬一點都不多。就是給我辦事也得花錢呀。」他見我不吭聲,又說:「許多事,我比你更清楚。你畢竟是作家,不在體制內。你和我合作幹上幾件事,你這一輩子就再不為錢的事發愁了,也不用這麼辛苦的奔波了。我讓我妹夫跟你合作配合,要下錢你得大頭,我和我妹夫得小頭。(意思是三人分)。」

他問我其他事情,我已沒心思和他打交道了。我問:「你到底什麼時候批下去?我好向他們有個交待。」

許說:「你讓他們到國土局查我的批件吧。我中午有客人宴請,不能陪你吃飯了。下次來再請你吃飯。你告訴他們準備錢吧,拿到手後和我妹夫聯繫。記住,一定不能白干。」

這次談完,他和秘書一起送我到了電梯口,還關心地問我的身體狀況。

(五)我忍無可忍,宣佈和許宗衡再不往來,宣佈和他決裂

2006年3月19日我到了深圳,馬上和許聯繫。晚上,許宗衡給我打電話,讓我明天一早(即3月20日)到他辦公室。第二天我準時到達,等了幾分鐘後他和另一個才來上班。

進了辦公室他關住門,問:「錢還沒給你吧?小心上當!」這時,我對他由失望到反感了,就冷冷地說:「我考慮再三,總覺得不合適,我開不了口。」他很乾脆地說:「那就不給他們辦。」我反問:「你不是答應先批到國土局嗎?」他說:「批是要承擔責任的,我不得他的好處,憑什麼承擔責任,你別犯傻。」我問他:「你就不怕出事?這樣對你很不好。」他說:「現在官場都是這個行情。我的口特別緊,我也認為你很可靠。咱們合作出不了事,何況你得大頭。」

我火了,氣憤地說:「那你就看錯人了,我決不會這樣干,寧可不辦!」他也說:「那就不辦吧。」

我站起來,指着他說:「你這樣干,遲早要出事。如果你這樣,我們絕交,今後我再不和你來往了。」
說完,我從他辦公桌上拿上我給中央寫的《發展和建設社會主義強國的若干意見》扭頭走出他辦公室,自己下了樓。當天下午我往廣州趕,在路上我給他打了個電話,說:「許市長,我可是一直維護你的。」他說:「我知道。」我又說:「怪不得一直有人告你,我明白了。今後你出什麼事,和我可是沒有關係。」他說:「我在路上呢。」就把電話掛斷了。

接着,我給他發了一條短訊:「過去我對你說的話和承諾,統統作廢,望諒,師東兵」。

此後幾天,他給我打電話,我沒再理他,這便使他對我更加懷恨在心了。

(六)許宗衡對我秘密佈控,秘密調查,最後公然動用專政工具進行拘捕

4月17日下午5點40分左右,山西侯馬市委的王震給我來電話,說:「深圳市公安局政保處的三個人在侯馬公安局的陪同下到宣傳部調查你,問你幹過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沒有,我們說沒有,還問你為什麼那麼有錢,問你的兒子和女兒調到了哪裏,我們說不知道。你可能得罪什麼人了。」

這時,我徹底明白了,許宗衡要對我實行報復了。但是我反覆思考,我沒有任何把柄在他們手裏,他能夠把我怎樣?不作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但是,我沒有想到,就是清白人,鬼也敢叫門,豈但是叫,簡直是破門而入!

2006年4月25日,我和李德全等人電話聯繫,準備到深圳處理善後事情時,當日下午5點多就在五洲賓館就遭到了深圳公安局刑事偵查局第六大隊的突然拘捕。6月2日,經深圳公安局局長李鋒下令,正式逮捕。

他們剛抓我時,口口聲聲說他們掌握了大量的證據,我問他們要證據和證人時,他們竟然拿不出一點。我現在才清楚:他們完全是在沒有我半點犯罪證據的情況下,採取先拘捕、先定性,然後再取證的下流、非法手段,把我這個具有真實姓名、真實住址、真實經歷、真實辦事過程及正常經濟往來的作家,扭曲、陷害成 「詐騙犯」。

這完全是他們的犯罪活動。至今沒有任何所謂的受害人對我指控,也沒有任何我的所謂罪證。整個材料完全是他們強姦人意,自編自導的醜劇。

(七)抓我後,他們根據搜走我的銀行卡,進行了大規模的查尋活動,使用各種卑鄙手段「取證」,從幾十人里搜羅到五個「證據」,然而沒有一個是真實的。這是一起地地道道的強姦人意的陷害案。

從2006年4月25日下午五點半被深圳公安局據傳到26日晚十點關進看守所到9月30日取保候審,在歷次的審訊我都提出一個基本的要求,即讓所謂的受害人理直氣壯地站出來揭露我、指證我,和我對質。

按道理說,這個要求不但不過分,而且合情合理合法。但是辦案人員卻怕得要命。他們鬼鬼祟祟,儼然把我和所謂受害人的關係當作了共同犯罪加以防範,活生生地暴露出他們裝神弄鬼的陷害本色。

儘管辦案人恬不知恥地裝出一付「救星」的嘴臉,但是受害人們並不領情。他們要比深圳公安局更了解師東兵,他們更善於識別真假騙子。「受害人」們相信師東兵是一個講信用、重感情、不貪財、有正氣的真正珙產黨人,所以不管辦案人如何花言巧語、玩盡鬼蜮伎倆,就是不上當。

正因如此,我關押在深圳第一看守所時,他們不給我真正看病,不給我吃對症藥,派出死刑犯和重刑犯對我百般迫害和威脅,企圖害死我。

總之,他們陷害我的每一步都得到了許宗衡的指使和請示,都是在許宗衡及其李鋒等人的直接策劃下進行的。我希望上級有關部門進行調查,依法予以處理,不使害人者逍遙法外。

師東兵

2006年6月8日寫於深看

6月14日經過律師帶出上交有關領導和部門。
10月1日補充於珠海家中
2009年2月26日補充於珠海

師東兵  簡介
  一九五零年農曆一月十一出生於工人家庭,籍貫為山西省定襄縣師家灣村,中共黨員。1987年畢業於山西師範大學漢語言文學專業。1969年應徵入伍,歷任解放軍三十八軍三三七團戰士,國營平陽機械廠工人、厂部秘書,中共侯馬市委幹部,侯馬市文聯專業作家,文學創作二級。
  他青少年時期就酷愛文學,同時攻讀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的經典著作,同時研究歷史和各種理論學術著作,平反後,他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復員後的一九七六年五月因書寫悼念周恩來的詩詞和所謂傳播"總理遺言"被審查,陷身囹圄,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後第二次平反。在獄中他自學法律,撰寫了大量的法學論文,撰寫了不少論文和專著,他是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山西戲劇家協會理事,同時也是一個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
  1976年開始發表作品。1990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長篇紀實文學《九大風雲錄》、《中國第一冤案》、《短暫的春秋》、《佚窗餘生錄》、《清明祭》、《高崗魂斷中南海》、《鄧小平出山》、《最初的抗爭》、《雙龍玉璽》、《早逝的英華》、《廬山真面目》、《從礦工到省委書記》、《這是最後的戰爭》、《紅, 血是是夢》、《師東兵詩選》、《師東兵文選》等。
  自一九七零年以來,師東兵發表或出版了二千多萬字的文學作品和戲曲劇本。其中《文化大革命系列十五本》、《短暫的春秋》、《廬山真面目》、《鐵窗餘生錄》、《政壇秘聞錄》、《選擇突破口》、《懷仁堂政變》等作品為他的代表作。他以善寫高層政治、軍事重大題材的紀實文學在全國文壇獨樹一幟,形成了"客觀、公正、真實"的風格,被人們譽為"文學上的最敢講真話的作家"。同時,他的作品處處顯示着卓越的政治預見和引人入勝的無窮魅力,其中一些獨到的觀點,得到當代政治家們的重視和高度評價。
  師東兵是以善寫中共高層政治鬥爭和軍事風雲、社會上的重大事件而著稱的紀實文學作家,同時也是一位傑出的文化大革命史學 家。他的作品對一系列重大事件和人物都作了客觀、公正和科學的研究,對所有的資料和採訪紀錄,都本着實事求是和探真索源的原則,做了大量的考證和核實,並 且依據文獻和當事人提供的第一手資料作了去偽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裏的認真思索,從而得出了自己的結論。師東兵工詩善文,精通馬克思主義和政治、經濟、 軍事等諸門學科的理論,他對一些著名的文件和資料的評點,可以看出他充實的理論功底和豐富的歷史知識,這是我們進一步認識他創作的一個根據和出發點。
  師東兵對文化大革命中的若干歷史文件和文獻的評點,充滿着他對重大歷史事件和歷史人物的客觀、冷雋的審視和透徹中肯的分析,他那一語中的的結論, 往往令看過的讀者拍案叫絕,為了進一步研究中共黨內和建國以來一些重大事件的真相及其所產生的深遠影響,以便科學的總結歷史的經驗和教訓,正確的評價歷史 人物,我們把師東兵經過評點的真實的歷史文獻和詳細史料,正式的予以公佈並陸續出版師東兵的評點系列叢書。
  師東兵在採訪和訪談中,經常使用一些別名,他總是在一些領導或熟人的介紹下才訪談。他重視承諾遵守協議,寫文章實行文責自負的原則,得到了許多被訪者的好評。
  

2008-11-20 | 馬寧東:中央應該認識到深圳問題的嚴重性 
  近兩年來,深圳市不斷出現一些嚴重問題,所謂暴力抗法事件不斷出現,本月初又出現了數千人的暴力襲警事件。這一切都說明:深圳已經是乾柴集滿,稍有火星,就會出大事。某些領導同志一直企圖隱瞞和捂住深圳問題的蓋子,其實是最不明智的舉動。

  大量的事實證明:深圳這幾年來的問題都和現在的市長許宗衡有密切的聯繫。

   

  從許宗衡擔任深圳市委組織部長起,他就有目的地插手司法機構,安排親信。他窮盡一切手段濫用權力。

  許宗衡1993年利用關係而絕對不是正常組織調動進入深圳後,在短短的十四年時間裏,採取各種陰謀手段欺上瞞下、權錢交易,逐漸拼湊了一個以他為幫主的政治目的十分明確的幫派集團。集團之間相互稱兄道弟、拉幫結夥,網羅各種奸商、騙子、江湖政客、三教九流,其成員無所不有,無所不包。他們為了各自的利益互相利用,互相吹捧,互相提攜,用金錢開道,用各種卑鄙手段腐蝕群眾和幹部,在社會上和黨內生活里造成了難以挽回的惡劣影響。

  此人有一個突出的特點:他總是想法設方、處心積慮地打聽和研究黨中央及省委、甚至市委主要領導人的活動和風向,以便投其所好、借題發揮。他把整個心思和精力全部用在了削尖腦袋往上爬的功夫上了。可是,他卻毫不臉紅地在2006年7月13日的一次座談會上說:「有些人因社會某一方面,某一件事讓他感到不快,就端起飯碗吃飯,放下飯碗罵娘。對此我們必須唾棄和反對。」(見2006年7月14日深圳特區報)

  他在許多場合不斷地散佈各種抬高自己、打擊別人的言論,說明了他壓根就不配黨的幹部,沒有絲毫黨的政治紀律觀念。

  這個人口無遮攔,說話隨便,給人以坦誠的假象,骨子裏全是陰謀詭計。

  許宗衡採用各種手段組織幫派,精心部署和織就了一張巨大的關係網。他採取各種方式撈取深圳市各個角落的權力,他的觸角幾乎佈滿了各個部門,如果撕不破這張網絡,我們的黨的領導就會成為空話,黨的各種努力也會前功盡棄。許宗衡是一個十分典型的「吃誰的飯砸誰的鍋,住誰的房搗誰的窩」的喪門星。

  許宗衡十分善於玩弄數字遊戲,嘴巴經常背誦一些普通老百姓和一般領導很難識破貓膩的一連串數字,利用全國評比獲得的一些美麗光環以便引起熱熱鬧鬧、五顏六色的轟動效應以售其奸。

  他的政治意圖是十分明顯的,那就是要千方百計地騙取更多的權力和職務,為此他們是不擇手段和不計後果的。而獲取權力的目的就是為了撈取更多的錢財。為此,他們廣泛搜羅了一批形形色色的人員成為他們的成員,採取自然分工和具體分工的各種形式謀取權力和利益。

  為了矇騙群眾和輿論,他口口聲聲的叫嚷各種工程都要搞「陽光操作」,其實是大大的暗箱策劃。他通過各種手段已經保證了他的同夥和黨羽壟斷了行業,即使招標也是非其同夥莫屬,哪裏會有公平、陽光的影子?深圳市屁股大的一塊地盤,混跡此地十四年之久的許宗衡動不動就搞什麼「調研」,動不動就來個什麼「現場辦公」,好象他是多麼的勤政,其實統統都是在作秀,都是為了搶鏡頭、出風頭,撈取或曰騙取「資本」而已。這些方式,都是文革中或文革前屢用不鮮的方式,和現代化的辦公形式格格不入。許宗衡把這些當年老前輩的辦公形式搬出來當作什麼新創造、新思維,不是自欺就是欺人。

  在深圳市,誰都知道凡是賣淫集團,幾乎都有黑社會的勢力在背後操縱,而黑社會集團如果沒有公安的黑手充當他們的保護傘,沒有政府官員充當後台,是一天也混不下去的。原公安局局長李鋒和他的老婆離婚之後,就又和一個名叫張亮的女子結合到了一起。張亮直接插手所謂的娛樂場所的機構,分別在下沙加旺休閒中心入股分紅。該場所有了李鋒這層特殊關係,大搞各種賣淫嫖娼的活動,這家中心的老闆在2006年初的各次場合都放肆地說:「你們就放心地玩吧,我這家休閒中心是和公安局長的老婆合夥開的,沒有人敢來查。上次別人的都查封了,我這裏照常開業。」曾經一度時間怕影響太大關了兩天門,風頭一過就照常開業。

  按照他們自己的統計,僅福田區人們熟知的沙尾、沙嘴、上沙、下沙等知名的「紅燈區」,包括大大小小的休閒娛樂、髮廊等場所就有近千家,「黃賭毒黑」現象猖獗。那麼我們要問,許宗衡、李鋒們為什麼沒有採取措施進行打擊呢?

  到了2006年5月,有人揭露了賣淫場所和深圳市公安局的人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後,李鋒的老婆張亮把這家休閒中心的股份出賣給別人,自己又辦了一個廣告公司。在張亮的休閒中心,就經常有公安局的一些人和派出所的人給張亮送錢送物,進行買官賣官的活動。張亮開了廣告公司,這類人又跟到廣告公司,為其業務打開方便之門。

  這時,深圳市公安局和許宗衡們着急了,不斷發出指示和紀律,不准公安人員參與、組織賣淫嫖娼和其他休閒娛樂場所,等等。為了掩蓋黑洞,迫不及待地舉行了一些「打擊」活動,被海內外媒體譴責的2006年11月29日福田區分別召開的兩場赤裸裸地侵犯人權、變相遊街的公開處理大會,就是他們掩蓋自己問題的把戲。他們一下子抓了百名涉黃人員,一個個被公安人員扭綁帶銬押赴會場,拉車警示,聲勢浩大地公開處理,吸引了數千群眾觀看。但是,他們偏偏不抓暗中支持賣淫嫖娼的後台和暗中操縱的黑手,他們偏偏不提是什麼人在長期支持、容留、組織這類機構和場所,他們不提的就是要掩蓋的。冒着「侵犯人權」和「明知故犯」的帽子而搞這類把戲,其實不就是要證明他們的清白嗎?但是,他們的行為恰恰暴露了卑鄙的目的。

  必須提出的是,背後搞這類活動的只是極少數人,而廣大參與打擊的公安幹警和群眾的動機依然是良好的。

  這本來不足奇,而真正奇怪的是:李鋒的老婆張亮在2006年6月間剛剛把休閒中心的股份賣掉搞了個廣告公司,許宗衡就親自於6月15日下午召開市政府四屆33次會議,研究決定設置戶外廣告必須經過他們嚴格審批,並從命令從即日起,將在全市範圍內開展戶外廣告專項整治行動,全面清理各類違法設置和影響市容的戶外廣告。

  你看他們配合得多麼緊密呀!他就是要用自己的各種「土政策」、「土法律」等形式保證他和李鋒一夥的利益不受任何侵犯,保證他們壟斷市場,徹底打擊公平競爭,這才是他們口口聲聲「窮盡一切法律手段」的本意。這些把戲和騙局,引起了深圳市廣大群眾和幹部的憤怒反對,他們給許宗衡起了個「許幫主」的雅號,實際上就是稱他是深圳市黑幫老大。

  許宗衡一貫是文過飾非的把式,他在辯解深圳市社會治安的惡化時一再說:深圳市2004年戶籍人口是165萬,而管理卻是1071萬,好象賣淫嫖娼的活動和黑社會的雇兇殺手、詐騙、強姦、搶劫等犯罪主要是外地人幹的。其實他只是說了一半,因為真正充當後台老板的恰恰都是本地的黑社會所為,而充當保護傘的正是深圳市公安機關或司法機構中的敗類。他們之所以總是不斷強調外來人口或流動人口的原因,戳穿了就是為了掩蓋他們自己人在背後暗中操縱這個實質性的問題。

  自從許宗衡一夥把持市政府的權力以來,深圳市大規模的所謂「暴力抗法」事件接連不斷,許宗衡誣衊所有這些事件都是違法犯罪行為,其實這完全是一派謊言。

  就在2007年1月19日和20日,許宗衡部署的所謂執法隊再一次遭到數千人的「暴力抗法」。

  事情發生在南山區西麗嫦螂村,數千深圳市本地農民和百姓包圍了強行拆除的所謂執法隊,對其暴力進行了暴力抗擊。還是看看他們自己的語言吧:「深圳拆違遇暴力抗法,多名警察和城管受傷,僵持逾3小時後數百執法者撤出長源社區。」據媒體自己報道,是「數百執法人員和大量機械設備集結開進桃源街道長源社區」,「為了防止意外發生,執法隊還動員了數百身着防暴服的治安員」,「而在距離長源社區數公里之遠,交警也封鎖道路,無關車輛只能出不能進」,儼然一副戰爭戒備狀態。

  當然,群眾的行為是阻擋不住許宗衡們的行動的,事後,許多人遭到了鎮壓,多人被捕,強行仍在繼續。

  許宗衡上台以來的一個最大特色,就是把政府變為所謂執法機構,動不動就要親自出馬搞打擊、搞拆遷、鬧拆除,殺氣騰騰、威風凜凜,把自己裝扮成什麼「鐵腕強人」用以恐嚇他人,裝璜門面。更重要的是,他需要利用這類近乎非法的武裝,打擊、陷害、威脅敢於反對他們的幹部和群眾。為此,他以「改革」的名義,擅自擴建和轉變城管監察大隊和中隊的職能,搞所謂「綜合執法」、「行政執法」、「管理執法」等擴充權力的一系列非法措施,建立和出台了類同軍隊和公檢法管理的三級程序,把指揮權緊緊地抓在所謂政府實際上是許宗衡的手中,事實上形成了一支變相的軍隊,變相的集公安、檢察和法院職能為一體的機構。就以特區報2006年8月24日的報道為例,這個非法的半武裝組織「日均執法總量達到6945宗,效率提高10倍」,可見他們的觸角已經到了什麼地步!

  這不是撇開國家正規的執法隊伍硬要另搞自己的第二武裝隊伍嗎?這不是要建屬於他自己的軍隊嗎?這不是非法的武裝編制又是什麼?

  據調查,從2005年5月許宗衡上台的不到兩年的時間裏,深圳市大小所謂暴力抗法事件已經上千起,在這個驚人的數字裏,沒有一起事件是所謂境外敵對勢力策劃的帶有政治色彩的陰謀行動。所有的所謂「暴力抗法」都是由於許宗衡一夥及其策劃的對抗黨中央、另立一套的土政策而直接侵犯人民群眾的利益而引起的。當然,我是堅決反對一切違章建築和採取任何過激行為對付執法人員的,包括對付許宗衡這類非法的武裝拆除隊伍。

  以許宗衡為首的一夥政治賭徒,是一個把黨和人民的利益根本不放在眼裏的黑幫集團,黨中央三番五次強調不能損害人民群眾的利益,他們卻偏偏要與人民為敵。許宗衡上台以來,所採取的一系列措施直接侵犯了人民群眾,激起了人民群眾的反對,所謂的暴力抗法的鬥爭層出不窮。人們當然要問:為什麼改革近三十年的深圳經濟特區,進幾年來會出現這麼多的暴力抗法?深圳市的民主與法制到哪裏去了?黨的思想政治工作跑到哪裏去了?人民的基層政權和黨的基層領導跑到哪裏去了?而許宗衡一夥動不動就要用什麼「鐵的手腕」、「鐵的措施」來對付人民群眾的維護正當權利的鬥爭,這不是與人民為敵又是什麼?許宗衡是一個十分卑劣、惡毒的反動集團,我們從他們對人民的態度中又可以看到這個集團的真實面孔。

  深圳市的所謂城管大隊和防暴警察,完全是由一夥不務正業而蓄意利用職權牟取利益的人控制而招兵買馬拼湊閒散人員而搞起的非法組織。有一個賣水果的男子由於沒有上貢和城管發生糾紛,城管野蠻執法動手打人引起了周圍群眾的憤怒反抗。其中一些人出自對這伙集團的仇恨,產生一些過火過激的行動,許宗衡一夥竟然調動防暴大隊深圳這類非法武裝人員對參與者實行殘酷鎮壓。

  他們自己宣稱:「有關資料顯示,近年來我市工商部門屢遭暴力抗法,在清無行動中,僅龍崗區就查處了阻撓執法、暴力抗法人員33人。」(2006 年7月11日特區報)許宗衡洋洋得意地叫嚷:「去年7月下旬以來,在市政府的統一領導下,市、區、街道、社區四級以及三十多個政府職能部門直接參與了這次行動,累計出動人員35萬多人次,行動規模之大、涉及面之廣、持續時間之長,在我市歷史上都是少有的。」(7月12日報)就是許宗衡們在光天化日之下和我們耍弄的把戲。

  按照他們自己的統計,許宗衡上台以來,他們已經拆除違建5609棟總面積284萬平方米,有的違建要沒收。他們自己劃了一條很難理喻的界限,就是凡是2004年10月28日以後的樓頂加蓋都將拆除,言外之意這個時間以前的就可以不算違建了,或者說即使違建也可以不拆。這類土政策、土法律的的真實含義只有許宗衡一夥自己能夠解釋和說明。

  所謂的城管執法,是前面執法,後面要錢,名曰沒收打擊,實則坐地分贓。他們今天取締非法,明天交錢馬上可以成為合法。

  在深圳市,強行拆除所謂違章建築成了許宗衡上台以來的一個專項運動。他反覆叫喊的口頭語就是:「要窮盡一切法律手段來打擊違章建築」,「要用鐵的態度,鐵的手段,鐵的措施,鐵的紀律來打擊違章建築」,「嚴厲懲處頂風作案」的人和事,等等。他儼然把拆除違章的事件,當作了壓倒整頓社會治安和懲治各種犯罪包括十分猖狂的職務犯罪的鬥爭,顯然是小題大做,顯然是別有用心。

  他多次到一些重點的區、街道進行所謂調研,調研其實就是他一個人在那裏發號施令,誇誇其談。動不動他就召集數百人的隊伍浩浩蕩蕩地抓人、爆破、拆除,叫囂「保持高壓態勢」。一再叫嚷「再動員再部署再落實」,他上台的一年多來,特別是2006年以來,他動輒出動幾百上千人,不斷地進行所謂的執法實際上是地地道道的違法行為。我們且不說他們強行拆除的是否真正的違法建築,即使是真正意義上的違法建築,也要依法處理,依法給當事人一定的擺事實講道理的機會,通過法院的判決等程序進行,而許宗衡動不動就指使一些下屬的政府和城管機構、動用防暴警力、社會上的保安和一些非法的機構進行拆除和爆破,完全是對人民群眾合法利益的侵犯,是踐踏法律和黨中央政策的行為。

  對街頭路面上的各種違章建築,屬於整頓城市市容範圍的工作,必須也應該按照法律和政策,由主管部門和隊伍出面依法執行,這是毫無疑義的。但是動不動就出動警察和所謂防暴大隊,甚至出動非法的治安人員對不滿的群眾實行鎮壓,用專政的方式解決尚屬於人民內部的問題,不是出自無知就是故意歪曲黨的政策,蓄意製造社會治安的混亂或者另有企圖。

  許宗衡一夥就是屬於後者。

  事實證明,許宗衡一夥越是打擊違法建築,那些真正給他們交錢、斂財的活動和生意也就越是十分活躍。

  許宗衡一夥在深圳市搞的這些名堂,是他無視黨紀國法的必然結果。由於他披着一級政府市長的外衣,一時人們很難認識到他的嘴臉,加上他口口聲聲 「執法」,所以即使群眾奮起反抗,也只能是忍氣吞聲的抵制而已。但是,許宗衡們破壞和動搖的是黨和國家在人民群眾心目中的信任,是國家的法律和政策的不可侵犯。

深圳市的廣大群眾以及所有受迫害的百姓,都在呼籲黨和政府的公平與正義之劍,應該對深圳市的腐敗集團出手的時候了!

阿波羅網責任編輯:沈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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