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白左群體是奧巴馬的忠實擁躉,否則他不可能從一個沒有背景、沒有後台、普通中產階級出身的政壇黑屌絲一躍成為美國總統的。
奧巴馬顯然是美國總統這個身份的最大受益者。
美國總統里大把都是原本不差錢的主,當總統是出來玩票。而奧巴馬屬於當了總統,然後很有錢的那種人,短短几年,他就接連在富人區購置豪宅。
剛剛搬離白宮,奧巴馬就斥資810萬美元買了距離白宮只有3公里的一套獨立屋;2019年又從凱爾特人隊老闆手中以1175萬美元的價格購入一套海景豪宅;據傳他還很可能代持有夏威夷的一棟海邊別墅……
接連大手筆的消費,從側面反應了這位前總統超強的吸金能力。演講、出書、四處賣合影……小日子過得風生水起,無比的滋潤。我們不要懷疑,這都是總統身份給他帶來的豐厚回報。
相比較而言,川普這個總統當的就委實屬於賠本買賣了。
原本的億萬富豪不當了,家產輸掉一半,還把工資全捐出來,以後從總統位置上下來,可以想像,全家都還要被人不斷的嘲諷和奚落,何苦來呢?
即便如此,奧巴馬居然還在最近的回憶錄里拿川普說事兒,指責川普之所以能在2016年勝選,都是因為他是黑人,讓白人產生了恐懼。
奧觀海同志臉皮多厚,可見一斑。
果然,奧巴馬此言一出,迅速引發共和黨人的不滿,坎迪斯·歐文斯作為黑人女性(現在都只有黑人精英可以暢所欲言了,說好的言論自由呢?)第一個站出來抨擊奧巴馬。
歐文斯在接受福克斯採訪時駁斥了奧巴馬的荒唐邏輯。
她說,白人投票給他,「幾乎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他」,到頭來,他卻說,他的黑人身份讓白人產生了恐懼?
歐文斯用非常淺顯的常識教育奧巴馬說,美國是一個白人佔多數的國家,你奧巴馬能夠當選美國總統,恰恰是因為美國的白人超越了種族偏見來支持你,光是黑人支持你,你怎麼可能當選?明明是眾多白人支持了你,你現在卻倒打一耙說「白人恐懼你這個黑人」,有你這麼卑鄙的嗎?
白人尊重你,你卻不尊重你的選民,什麼叫「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就是啊。
當然,這是我的大白話總結,歐文斯大概就這麼個意思。
02
坎迪斯·歐文斯,現年29歲,是一名保守派政治活動家。
在今年因弗洛伊德事件引發的「黑命貴」運動中,她以異常堅定的譴責「黑命鬼」運動,並痛斥在運動中把原本是罪犯的弗洛伊德美化成「黑人英雄」的企圖。
她說,「喬治·弗洛伊德不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卻被認為是一個了不起的人……每個人都在假裝這個人過着英雄般的生活……在美國黑人中,沒有人願意講真話,我們最大的問題是我們自己……在過去的五六年裏,把罪犯一夜之間變成英雄成了一種時尚,我覺得這很卑鄙。」
對自身的問題不迴避,不掩蓋,對群體現狀毫不留情的批評與反省,這都是真正讓一個群體成長和成熟的必經過程,她話語中所展現出的勇氣和睿智讓歐文斯聲名鵲起。
然而,同為黑人,奧巴馬在做什麼呢?
正如歐文斯所言,奧巴馬,以及他背後的民主黨,只是把黑人選民視為「永久投票團」,作為「達成目的手段」,從來沒有採取任何行動來真正幫助黑人,他們只想着如何利用黑人。
歐文斯當然看得很清楚,任何一個明眼人都看得很清楚。
雖然民主黨人擅長花言巧語,但狐狸尾巴總是會露出來。拜登在今年五月接受黑人主持人的訪談中,就一不小心暴露了民主黨對黑人的真實態度,他當時飄飄然對黑人主持說:「如果你們連選我,還是選特朗普的問題都搞不清楚,那你們就不是黑人了。」
雖然意識到犯了大錯的拜登當晚就公開道歉,稱「沒人應該因種族、宗教,或背景而投給某個黨派」,但司馬昭之心,已昭然若揭。
03
每一個做過父母的人都知道,孩子的成長需要父母的呵護,但更加需要孩子自己去面對自己的問題和人生,父母不能越俎代庖,大包大攬的承包原本孩子應該承擔的一切。
把孩子放在溫室里,不讓他們承擔自己該承擔的責任,其實是阻止了孩子原本可以成長的機會和過程,長大後必然是個巨嬰,這種「扭曲的愛」才是對孩子致命的傷害。
而白左和「政治正確」恰恰就是以愛之名,在阻止黑人群體的成長,在扼殺黑人群體成熟的機會,實際上,就是在利用龐大的黑人巨嬰來達成他們的政治目標,滿足他們搶奪權力和財富的私慾。
值得慶幸的是,有越來越多的黑人精英已經認識到了這一點。
除了坎迪斯·歐文斯這樣年輕的政治活動家,還有像托馬斯·索維爾這樣成名已久的思想巨人。
索維爾雄辯的指出,如果美國存在拜登這類溫和派民主黨人所指責的「制度性的種族主義」,那很難解釋某些少數族裔無政治權力,表現卻勝過那些壓迫他們的多數族裔,例如東南亞的華裔和美國的日本裔。
這些在19世紀末和20世紀初抵達美國西海岸的日本農民,在1952年之前,一直被法律禁止擁有土地所有權,然而,到了1960年,他們的人均收入就已經超過美國白人。
即使是美國黑人,索維爾的研究也指出,在1948年,17歲黑人男性的失業率只有不到10%,並不比17歲白人男性的失業率更高。
然而,到了今天,索維爾說,「在我在哈林區的年輕親戚,以及其他地方的其他年輕黑人,他們所能得到的機會,遠不如我在1948年時所能得到的機會。」
這些事實是如此的「反直覺」,是因為所謂的「直覺」不過是歐美的白左知識界對公眾長年累月的洗腦所致。
04
「進步主義者」在長達幾十年的歲月里所推行的許多對黑人群體看似富有同情心的政策,無論是在經濟方面還是在教育方面,結果都是事與願違。
他們哪裏是在幫助黑人?他們是在把黑人群體不斷的推入深淵。
白左精英們把他們的傲慢、固執偽裝成「同情」與「愛」,讓一個接一個黑人在他們的溺愛下變成只會索取享受、毫無責任意識的巨嬰。
正如歐文斯所說,黑人的問題不在於受到了多少歧視,更多是因為黑人自己的原因。
歐文斯拿自己的童年舉例說,當時,她的亞裔朋友都放學回家去做功課,而她的黑人小夥伴們在幹什麼呢?
同為黑人,索維爾極力反對大學錄取上的所謂的平權運動(實質是黑人的特權),他將那些1969年「暴力接管學校」的學生稱為「流氓」,說他們帶有「嚴重的學術問題卻在較低的學術水平下被錄取」,並以親身經歷指出,「在我在康奈爾大學任教並住在伊薩卡島的四年中,黑人學生在校園和城市中遇到的所謂種族歧視問題對我來說並不明顯。」
原本很多黑人都可以如索維爾這樣,通過自身的努力改變人生境遇,然而,對黑人的無原則遷就反而拖累了黑人受教育的水平,使得黑人無法掌握足夠的技能,加劇了種族競爭的不平等。
然而,正如索維爾所說,「我們這個時代的悲劇之一,就是有如此多的人都是以言辭而非結果來做判斷」,如此多的事實和嚴肅研究擺在面前,美國的所謂精英們卻跟個傻子一般的視而不見。
這種現象只可能有兩種解釋:
他們要麼是傲慢導致無知,自負導致反智;
要麼就是利慾薰心,馬基雅維利上身。
兩者必居其一,或兼而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