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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蹂躪她都是家族的人當眾…拐賣女研究生的村子接二連三的死人

—勞夫:罪人

作者:
死前斷斷續續哭訴了這些年幾次逃跑都被村里人追回來,兩條腿都打斷了。每一次蹂躪她都是家族的人當眾扒掉褲子,摁着她讓二蛋上的。後來,毛蛋他們村里就莫名其妙接二連三的死人,先是年老體弱的,後來年輕體壯的也開始死亡。化工廠停產整改,人們陸陸續續的回來,新的一輪死亡又開始了。由於莫教授使用的劇毒是國內少有的。再加上專案組來時他又停止了投毒。所以一直沒有檢測出來。第三次村里人又逃亡了。村長為配合專案組破案留在村里,最後也死了。

該文作者勞夫系西安局原社保中心主任,曾任列車段段長,此文完全紀實,分享一閱。

近日來徐州豐縣,八孩事件在網上炒的沸沸揚揚,使我想起了三十年前在徐州附近的一個車站,當地村民搶奪拐賣女研究生的事情。當時我在寶雞到連雲港列車車隊工作。

那天我添乘,在車站倒交路(倒車)。車站客運侯主任陪我在軟席候車室說話。

鐵路上,車站和列車是站車一家。處好了,列車讓車站幫着買點東西,幹部添乘倒交路在軟席休息,處理事故時安排食宿……車站呢往車上送人買個臥鋪,特別重點的旅客如當地的黨政領導,上級領導,關係戶,提前打個招呼,車上把軟臥留下,擺上果盤,安排吃飯,大家相互都方便,有面子。

我們正說的高興突聽的門外一片哄鬧。侯主任皺了一下眉頭站起來嘀咕一聲:又來了。轉頭對我說:抱歉,我先去處理一下。我也跟着出來。

門外站台上黑壓壓一片農民,手裏有拿钁頭的,有拿鐵杴的,還有一個拎了一把殺豬刀,身上還穿着血淋淋的膠布圍裙,應該是從殺豬場直接追過來的。

侯主任黑着臉對檢票的小王吼:怎麼放進來這麼多人?小王一臉委屈說:這些人說是你們村的,直接從檢票中衝進來。

侯主任吆喝着撥開人群,來到中間。地上癱坐着一個年輕女子被戴眼鏡的中年婦女摟抱着。他正想詢問情況被一壯漢拍一掌說:看啥呢?三,你還在車站當官呢,毛蛋媳婦被人搶走了。

侯主任一臉茫然抬起頭說:季哥,誰搶了?

就是他們。季哥指着眼前的兩個警察,還有一個帶鴨舌帽斯斯文文的男人。

侯主任對兩個警察說,你們是?

警察跨前一步說:我們是上海公安局的,這兩位是化學研究所的莫教授,吳教授。他們的閨女莫華,研究生,五年前來這裏考察,被人拐賣了。我們是來解救的。說着掏出了證件。問,你是站長嗎?

侯主任說我不是站長,今天站長書記都去段上開會了,我負責。

那好,請你協助我們解救拐賣婦女

哦,我知道了。侯主任長吁了一口氣。

過後他告訴我,其實他一進來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裏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情。毛蛋媳婦他叫嫂子呢,是拐賣來的,他回家的時候家裏人說起過。但不知道是個研究生。

侯主任讓小王去把車站公安所長叫來。多帶幾個人。他害怕在站台上打起來。傷了人事情就大了,他也有責任。

侯主任安排站上的人,把坐在地上的母女送到客運值班室。一個大頭,粗脖,謝頂的中年男子衝過來拉住侯主任說,三,我也要進去看着俺媳婦,咱花錢了。侯主任還在猶豫,眾人喊:衝進去,別讓人跑了。侯主任嘆口氣說,進去別鬧,警察有槍,鬧就打死你。毛蛋愣了一下說,俺不鬧,不鬧。毛蛋和毛蛋他媽都跟進去了。還有幾個壯漢堵在門口。

他又把兩個警察和季哥,村長請到軟席候車室。說商量一個解決的辦法。其他的就讓站在站台上有一二百人吧。

期初誰也不說話,還是季哥打破沉默,吼道:人不能帶走。

為什麼?

為什麼,兩個人領有結婚證,國家承認。

警察說:婚姻自主。結婚是她本人願意的嗎?

那也不關(關:當地方言,行),人家花了八百!你把人帶走了,錢找誰要去。

警察斜一眼季哥說:花了八百塊錢就是買賣婦女,是犯法。

季哥嘴一撇:我們這裏這樣的事多了,也沒見誰說犯法。

警察說:不能因為你們這裏這樣的事情多,就說這件事不犯法。

季哥說:那錢是彩禮,現在全國娶媳婦都要彩禮,都犯法?如果說犯法,這個媳婦才犯了大法。

警察說,她犯了什麼法?

二邦說:她把親生的兩個孩子都用手捂死了。

你們有什麼證據?

證據?季哥哼一下說:第一個孩子死的蹊蹺,大家都很疑惑。第二個孩子生下來家裏人就有了戒防,那天她正捂死孩子的時候,家人衝進去,從她手裏搶過孩子。孩子從她手裏搶過來的時候還有氣。在村上衛生室沒有搶救過來,死了。後來她要尋死,把她捆起來才沒死得了。

警察聽完一臉愕然說,你們舉報的這個情況我們不掌握。我們現在是解救拐賣婦女,下面會有專案組跟進調查。但是人今天我們必須要帶走。阻攔就是妨礙公務,是犯罪,誰阻攔我們就抓誰。上海的兩個警察雖然人長得細皮嫩肉,但是神情很堅毅。

村長看談不下去,使了個眼色村里人都跟到了門外。然後又把毛蛋和他媽叫了過來。嘀嘀咕咕,爭爭吵吵了好一會兒。毛蛋和他媽也進屋來了。

大家重新坐好。村長站起來說:你們是執行公務,也很不容易。我們村上作為一級組織,從道理上講應該配合,但是你們也應該替我們想一想。我們這裏自古就窮,城裏人找不着老婆,又到鄉下來找,我們村里現在還有二十多個三、四十歲的光棍。大家都在買老婆,不買不行啊,再不買就斷子絕孫了。這一次我們村上配合你們,讓你們把人帶走,但是毛蛋家裏花的錢要留下。毛蛋後面買媳婦還要花錢。他今年已經42了。如果你們說不關,我就管不了了。

警察還要說話,侯主任急忙把他們拉出門外說:這可能是今天唯一能夠帶走人的辦法,如果不花錢,今天肯定走不了。你還是和他們家人商量一下。

兩個警察很無奈把莫教授請了出來。莫教授聽完氣得哆嗦說:閨女被他們糟蹋成這樣,奄奄一息,還要敲詐,天理何在?

兩個警察一臉愧疚罵了一聲:他媽的,真沒有天理!

侯主任急忙說:如果今天走不了,夜長夢多,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情。在眾人的勸解下,莫教授考慮再三,答應了。

侯主任把村長、毛蛋和他媽叫過來商量價錢。警察問當時花了多少錢?毛蛋說八百,他媽說不行,三千。

為什麼?眾人愕然。

因為現在買個媳婦要兩千元。還有這些年在家裏只吃飯,不幹活的飯錢,怎麼也得一千。三千塊,少一分,我抱着她撞火車死在你們面前。毛蛋他媽惡狠狠的說。

莫教授氣得渾身發抖,眼淚流下來說:這些年為找孩子,我們跑遍了全國各地,花盡了家資,現在哪裏有這麼多錢?

當時我一個月的工資一百多塊錢,三千塊錢是一個大數字。

責任編輯: 李韻  來源:光傳媒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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