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 > 史海鈎沉 > 正文

林彪準兒媳張寧長有天眼通 靈異一生揭秘

作者:
林彪準兒媳張寧有「天眼通」常經歷靈異事件,這是江蘇某出版社的一個老編輯親口說的,這個老編輯是聽張寧親自講的。因天眼通,張寧從小就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東西」。張寧自己說,一出生就異於常人。

張寧見到神婆先沒提思念兒子的話,只說想見去世多年的父親一面。神婆當時答應,開始準備道具。神婆的家是鄉下常見的三間兩房佈局,一明兩暗,西廂房是神婆兩口子的住處,作法的地方是東廂房。神婆把張寧請進東廂房,廂房內光線很暗,只有朝南牆上一個小窗戶透進光線照明。神婆把小窗子一擋,室內更加黑暗。神婆在廂房的裏面掛了一塊黑布幔,拿出幾條畫滿符咒的黃色布幔分掛兩旁,神案在廂房入口處坐南朝北。神婆在神案後坐定,請張寧立在自己身後,叮囑他盯准裏面的黑布幔看,無論見到什麼意外的情景都不可出聲。

張寧站立在神婆側後面,可以見到神婆部分表情,只見神婆盤腿坐在春凳上(一種面積較大的方凳,鄉下人叫馬杌子),眼睛半閉,嘴裏喃喃自語,聲音抑揚有致,詞句粗鄙不文,仔細聽來無非是「天靈靈,地靈靈,十字路口一個小人……」之類。

俄頃,神婆全身大抖,汗出如漿,抖動的越來越厲害,最後連春凳也坐不住,噗的一聲掉下地來。神婆的老漢趕忙上前扶起,老漢言詞之間對張寧甚為不耐,都是你們這些人天天找她,早晚有一天她的命送在你們這些人手上。神婆這時昏迷不醒,口吐白沫,面色青紫,老漢又是揉心口又是掐人中,半晌神婆才緩過氣來。醒過來後大罵張寧,你這個女同志呀,你可把我害苦了,你沒有告訴我呀,你的父親是個大鬼呀,他好兇的呀,我見到他還沒說話他就踢了我一腳,叫我滾回來,不許打攪他。他們三個大鬼住在一起都是好兇的呀!那裏有好多大鬼呀,足有一二十個呀!

張寧倒抽一口涼氣,不由得對神婆增加了幾分相信,須知道,張寧的父親埋葬在南京中華門外,距著名的雨花台三公里,叫做菊花台,菊花台公墓內埋葬着不少軍隊將領,最大的三座墳是三烈士墓,三烈士中為首的就是有名的新四軍政委項英。她父親和另外兩個將軍葬在一起,而且張寧的父親生前確實脾氣暴躁,為一點小事就暴跳如雷,最拿手的就是用腳踢人,看來張神婆是吃了父親一記雲南火腿,從陰間被踢回來了。

神婆定下神來細細的向張寧言講,開始不明白張寧的父親是什麼人,想把他請上來說話,這個虧吃的不輕,挨了一下重的。但張將軍踢完之後還是有幾句話帶給張寧,大意是我在這裏很好,不要來打攪我,外孫的事情我知道了,要知道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告訴我女兒,沉冤大仇終究得報。張寧聽完已經哭的淚人一樣,對張神婆已經有八分相信,尤其是自己並沒有提到伸冤報仇的事,張神婆竟然講了出來,這事難道還沒有八九分真實麼?這時方拉住張神婆將真實來意說出,務必要神婆把兒子從地下請上來,見一面說個清楚,做媽媽的心裏好有個主張。神婆聽的此言,強搬動老胳膊老腿又坐上春凳,念念有詞重新又入得定去。

據張寧說,那時神婆的表情實在是裝不來的,面色由黧黑轉為青綠,有時眼光如同痴迷,有時眼內閃露凶光,嘴裏似有獠牙外露。如是等待了大約四五十分鐘的樣子,廂房裏面平地上湧起一團煙霧,在黑幔的襯托下分外清楚,煙霧漸漸積聚成形,竟然眉目可辨就是自己死去的孩兒。張寧說當時自己嘴雖張而無聲,喉內哽噎,眼圓睜而無光,為淚所迷,心頭大痛而形同痴呆不能行動。移時,煙霧形狀漸趨淡薄,即將湮滅。張寧急甚,伸手招呼孩兒意欲挽留。這時,忽然覺得有人拉住自己的手臂,定睛看去原來是身邊的張神婆。

張寧醒悟到這就是常人所說的「鬼魂附體」,當前應該就是自己死去的孩子附在張神婆的身上和自己說話。馬上抱住神婆大哭道:「孩子,媽媽好想你喲!」

「媽媽,我好難受,你不把我安葬,我不得安寧喲!」

張寧一驚,是的,孩子的骨灰盒日夜放在自己枕頭旁邊,孩子還沒有一個墓呢。

「是,是,媽媽回去就給你造一個好大的墓。」

「媽媽,我好恨喲,是×叔叔害死我的,……。」後來的聲音如同鬼哭。

「到底是這個畜生!」

「媽媽,他把我掐着脖子按到水底,我掙得眼睛都紅了。」

孩子死後,張寧看見孩子的眼睛出血,這一點又對上了。

「媽媽,媽媽,……,」聲音越來越微弱,漸漸低下去。

神婆放開張寧,眼睛翻白,往後慢慢癱倒下去,張寧抓住神婆的衣服,老漢也來幫忙,嘴裏一邊埋怨,「你看看,你看看,這那是人過的日子,一天昏過去幾回。」

這回神婆好大功夫才醒過來,醒過來後人極為勞累,不想多講話,直到下午神婆才把張寧喊到房內去。

「姑娘,你這種生意,我多做幾回老命就搭進去了。」

「剛才,我跟你的孩子到地下去了,他現在過得不錯,有個安徽的老人收養了他,要他做兒子,那老頭慈眉善目的,待你孩子可好了。就是你要早點把孩子下葬入土,不要老擺在家裏,那樣孩子不安生。」

「這事我回去就做,再給孩子多燒點紙錢。」

「燒什麼紙錢喲,有錢多做點好事,比燒紙錢強。」

「……」

「姑娘還有什麼要問的?」

「我的孩子為什麼不跟我爸爸,要跟那個安徽人?」

「傻姑娘耶,一輩子是夫妻父子,代代是夫妻麼?什麼事都是一時的,不是長久的。」江寧話一時的就是暫時的意思。

張神婆還囑咐張寧回去以後不要為她傳名,她也不想再干神婆了,不傳名是為了少找麻煩。

我這裏記載的應該只有老編輯講給我聽的三分之一的樣子,老編輯講給我聽的應該也只有張寧當時講的一半左右,特別是少了當時的氣氛。老編輯說,張寧講完之後,酒席宴上沒有一個人作聲,大家都在回味這個傳奇少婦所講的有點慘烈的情節。除了幾個頭目是官場中人以外,其餘的編輯們都是獵奇心理很重的人,不過限於種種原因,這個故事也只能沉澱在心裏,最多講給家裏人聽聽而已,我是有幸聽到的一個。

現代史上張寧是一個有傳奇經歷的女人,她在大陸已經別無所戀,遠嫁到美國,夫婿是美籍華人林洛甫(原籍湖南),又是一樁很巧合的婚姻。林洛甫除了與林立果都姓林這一點外,他們長得很相像。

林賽圃當時已經有一子一女,後來張寧與林賽圃生了一個兒子,林佛欣。張寧說,這是大兒子的化身,連同身體上的胎記都一樣,老二出生時,也是下着大雨如老大離開的天氣是的一樣的。

還有一個後話要交待給讀者,那個殺害張寧兒子的男子,於1995年因為別的案件被捕,被捕後他竟然一五一十地向公安機關交待了十幾年前殺害小孩的經過。此人於當年被處決,應了張將軍沉冤得雪的話語。

責任編輯: 李廣松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本文網址:https://hk.aboluowang.com/2022/0212/170766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