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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重置人群的越界行為將反過來撕咬他們(圖)

【編者按】

在2018年的達沃斯世界經濟論壇上,左翼全球主義「精英」們宣佈了「大重置」的構想,照世界經濟論壇發起人克勞斯·施瓦布(Klaus Schwab)先生的說法,大重置就是:「世界必須聯合起來,迅速行動。」「我們在社會和經濟的所有方面,從教育、社會契約和工作條件等所有方面要進行全面的改革。從美國到中國的每個國家都必須參與。從石油和天然氣到科技的每個行業都必須進行改造。」(參閱本刊《大重整:達沃斯與消滅川普的陰謀》)——「大重置」實際上就是要從政治上、經濟上全面實施大規模的社會主義計劃。

無疑,迅速蔓延全球的新冠疫情給他們提供了全球統一號令的最佳機會,或者說新冠疫情正是「大重置」計劃的一部分!

於是,我們看到,一個個「民主國家」一瞬間撕下了「民主」的面紗,露出了獨裁者的猙獰。這種「民主」與「專制」之間的魔幻轉換不由得讓人聯想起英國作家喬治·奧威爾所創作的反烏托邦小說《1984》,於是本文作者幽默地將新冠病毒 Covid-19戲稱為 Covid-1984。

顯然,全球主義者們,或者說馬克思主義2.0版本的共產主義者們,在新冠疫情中的本色表演用力過猛,撕下「民主」面紗的動作太快而沒有應有的緩衝過渡,封鎖、強制疫苗又過於簡單粗暴,甚至類似二戰期間歐洲區分猶太人而使用的黃色「大衛之星」的「疫苗護照」呼之欲出,跟東方獨裁大國人人必須隨身攜帶的「新冠健康碼」遙相呼應。

這一切都讓越來越多的人看清了全球化運動邪惡本質,一個反全球化的運動正在醞釀、爆發。從美國來看,拜登-卡馬拉當局的民意調查屢創新低,是數十年來支持率最低的政府(實際上這個政府本來就是靠選舉欺詐而篡取的),民主黨在明年的中期選舉丟失眾議院幾乎不可避免,丟失參議院也大有可能。更重要的是許許多多原來不關心政治的草根民眾現在已經被他們的倒行逆施逼得走投無路了,不得不起來反抗暴政。這就是本文標題所說的「大重置人群的越界行為將反過來撕咬他們」。

在過去的兩年」COVID-1984「期間中,世界各地的所謂「民主」證明了他們的領導人是多麼的專制。他們審查、強迫、威脅、恐嚇,並以任意和可怕的方式實施身體和情感上的懲罰,就像任何一個瘋狂的國王一樣。接着,扮演墨索里尼(Mussolini)的兇殘小暴君一邊憤怒地反對法西斯主義,一邊跑到攝像機前,吹噓「民主」的樂趣和來自俄羅斯和中國的專制主義威脅。

無論國家的「政治正確」聲明多麼荒謬,現在不同意見都被例行公事地貼上法西斯的標籤。如果你不同意男孩可以是女孩的謊言,你就是個法西斯主義者!如果你認為通過破壞經濟來改變天氣是瘋狂的,你就是個法西斯主義者!矛盾的是,唯一不成為法西斯的方法就是遵守國家的一切法令。只有相信並重複我們西方「精英」所說的一切,你才會得到他們允許你「自由」的回報。他們所做的就是撒謊,稱之為真相,然後等待掌聲。這是令人作嘔的東西,是那種只有政客才能忍受的無恥的修辭。

然而,這個通過「衛生緊急情況」的幌子接管世界的「大重置」計劃開始切斷全球主義者對人民的催眠控制,而那些掌權者似乎對接下來肯定會發生的事情視而不見。

把這個當做一個思想實驗來問問自己:如果約翰國王八百年前正確理解到對他的男爵們的」武力和意志「的統治將導致在倫尼米德(Runnymede)的大憲章(Magna Carta)時刻,從而永遠限制未來國王的權力,他是否會收斂自己徵稅和懲罰敵人的特權,吞下他的驕傲,並對法律和習俗表現出一點敬意呢?同樣地,不管議會在法印戰爭後通過印花稅法案來收回他們在美洲殖民地的收入看起來多麼謹慎,如果英國人知道「沒有就代表權不納稅」將成為導致美國獨立和失去半個北美帝國的戰鬥口號,他們還會這麼做嗎?在奧地利弗朗茨·斐迪南大公(Archduke Franz Ferdinand)遇刺後,如果他們意識到自己正在走向一場史無前例的全球戰爭,這場戰爭將摧毀他們的帝國,消滅歐洲的君主制,那麼,德皇威廉二世(Kaiser Wilhelm II)和沙皇尼古拉二世(Tsar Nicholas II)還會針鋒相對嗎?

那麼今天又如何呢?如果達沃斯(Davos)的魔鬼們和他們在整個西方國家擁有辦事處的全資子公司知道他們的政策正在製造所有民眾反抗的根源,他們還會推動大規模移民、大流行病和在有爭議的外國邊界的戰爭嗎?

歷史上有很多君主沒有意識到他們的行為會帶來的混亂,一般來說,那些縱火的人不會被歡迎回來主持燒焦的殘局。別搞錯了:由中央銀行支持的,由金融巨頭、企業公國、技術法西斯強盜大亨和馬克思主義專家組成的西方國際網絡,是21世紀的君主政體,這個君主政體被灌輸了一些新時代的無神論信仰,認為他們被賦予了「神授的權利」,為了地球自身的利益統治地球。他們把自己提升到貴族的崇高地位,他們盡其所能確保普通民眾視他們為王室成員。

只有那些自命不凡的人才能坐着私人飛機在異國他鄉的「氣候」會議上為自己慶祝,同時抨擊普通民眾在他們的中產階級家鄉開着車,引擎蓋下裝着內燃機。如果我們切斷美國國內所有的石油生產,在加油站釋放暴漲的汽油價格,迫使中產階級陷入徹底的貧困,這種脅迫應該足以說服那些烏合之眾,他們應該投資於7萬美元的電動汽車。為什麼呢?讓他們吃蛋糕,染上COVID,或者發牢騷吧!

如果我是自封的「統治階級」的一員,在他們為保護財富和權力而建立的系統像颶風過後的沙堡一樣消失之前,我認為現在是「學習編程」的好時機。當他們全神貫注地按照自己的形象重塑世界時,圍繞他們的風暴變得越來越大了。

從我的角度來看,「布蘭登加油(Let’s Go Brandon)」和「把你的強制疫苗塞進你的肛…」的頌歌(後者按着《她將繞山而來》的節奏唱)才剛剛開始。像一句政治口號這樣無害的東西不會讓世界翻天覆地,對吧?本傑明·富蘭克林(Benjamin Franklin)用什麼來形容「美國的脾氣和行為」的?哦,對了:「別踩着我。」對於這個世界上最傑出的帝國來說,結果如何呢?

見鬼,這火不是我們點的,但既然這地獄之火正在燃燒,全球主義寡頭即將會發現,為什麼「意外後果」讓即使是最精心策劃的計劃也會付之一炬。所有這些在西方各國的總統和總理都在用反芻的演講內容機械地回答每一個問題,承諾要重建得更好,如果痛苦的公眾決定寧願把整個可惡的系統拆成廢墟,也不願意為未來的順從和契約奴役下跪,這些政客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擊打了他們,遠處的鐘聲是為誰而鳴?為什麼?它們很可能是為西方的」精英「而敲響的。

他們為什麼不能呢?

我們人類不喜歡被人操縱或擺佈,但我們的政治「領導人」每天都在做這兩件事。我們今天在西方擁有的是一群被收買的專制者,他們不斷地告訴我們對這裏的一切都要害怕……。恐懼是他們在土地上播種的種子,也是他們的收穫。恐懼是他們權力賴以存在的貨幣。

西方需要的是新的領導人,他們提醒我們,無論鬥爭多麼艱難,我們都有能力取得任何成就。我們需要的是粗獷的個人主義的回歸和國家支持的一致性的結束。我們需要的是那些記得不是為政府而是為國家而戰的重要性的人。我們不需要用大流行病、墮胎和經濟屠殺來宣告勝利和「拯救世界」。我們需要再次實現這樣的宏偉夢想,讓地球成為我們殖民太陽系旅程中最重要的基地。我們不能再相信政府會解決所有問題,要記住,不受約束的創新不需要授權。

長期以來,年輕的美國一直遵循着老歐洲所鍾愛的大國社會主義,毫無疑問,美國現在看起來和感覺上都和歐洲一樣古老。你能想像一旦美國最終擺脫了沉重的枷鎖,它的競爭力會有多強嗎?遣散過時的官僚,精簡龐大的巨獸,釋放自由市場的增長引擎,並去除所有機構的重負——這就是美國恢復其活力的方式。這是任何一個有脈搏的人都想去兜風的美國。在一個擁抱冒險、嘲笑恐懼的美國。只知道如何過度承諾、表現不理想和懲罰任何抱怨的人的守舊小集團是沒有存在空間的。

「重建更好」的惡棍們已經開始鞏固他們對世界權力的控制。在未來的幾年裏,他們很可能會發現,他們為一個新的「世界新秩序」的出現搭建了舞台,一個讓他們永遠消失的舞台,儘管這是無意的。

原文連結:https://www.americanthinker.com/articles/2021/12/the_great_reset_crowds_overreach_will_come_back_to_bite_them.html

責任編輯: 李廣松  來源:《美國思想者》/北美保守評論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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